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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性情突变(2)

姓杨的怔了一下,突然冲着陶德凯笑起来,“陶总,你事事争先,生孩子怎么这么磨蹭啊?究竟是不想要,还是不会生啊?要是不会生,告诉哥哥我,我帮你啊……”

笑声戛然而止,陶德凯突然扑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我从来没有见过陶德凯这么暴怒的样子,他的脸扭曲着,看起来很吓人,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孟樵冲过来想要拉开他,可陶德凯甩开了他,狠狠地抓起姓杨的按在茶几上,出拳一下比一下重,啤酒罐、果盘、茶杯之类的被推到了地上,话筒发出刺耳的声音,姓杨的不断哀号,服务生夺门而出,场面一片混乱。

“德凯,德凯,跟我回家!”我颤抖着上前拉着他。与此同时娱乐城的保安也冲了进来,拼命将他和姓杨的分开。

“我喝多了。下面的事你来处理。”陶德凯喘着粗气,吩咐着孟樵。

他确实喝多了才会这么冲动。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大客户发展起来并不容易,得罪了姓杨的,他的公司就会失去很多业务,对公司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再说他还动手打了姓杨的,这要是传出去,会很麻烦。

但话又说回来,那个姓杨的也真是欠揍,他说的话太过分了。依陶德凯强势的个性,对此羞辱反应肯定特别强烈,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就不是陶德凯了。

不过也怪陶德凯。他为人过于骄傲,处处高高在上,总是以俯视的眼光看人看事,那些嫉恨他的人,也会盯着他的缺憾不放,有意无意地让他难堪。这次的事,我总怀疑姓杨的是在借酒撒疯。

那件事不知道孟樵是怎么处理的,总之虽然没人再提及此事,我还是为此忧心了很长时间。而陶德凯则陷入了一种极度阴郁的状态,他不太说话,回到家时常常找个借口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晚不出来。

后来到春节时,我们没有回老家去,陶德凯说有事走不开,我则觉得无法应对老人的询问,于是待在D城过年。

那几天逢陶德凯有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来看他,来家里住不方便,在外接待比较合适。于是那几天他一直在外面没回来。我则一个人到处闲逛,反正各大商场春节都不打烊。

后来,我逛到了母婴用品商场。一家家地看着那些可爱的小衣服、小鞋子、小帽子……喜欢得不得了。

“您好,请问你们家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导购员跟着我转。

“我随便看看。”我有些窘迫。

“哦,您是刚怀孕吧?”导购员边猜测边极力向我推销,“春节打六八折,之前从来没有降过这么大的幅度,现在买最划算了,反正以后宝宝用得着,你就趁搞活动买些先准备吧……”

一个好的促销员,就是能在你只想要一个鱼钩的时候,让你买走一艘轮船。总之最后我买了几大包东西回家,为我未来的宝宝先准备。

陶德凯还没有回来。我找出一个大箱子,把那些婴儿用品整理着放好,准备放到储藏间去。

我快整理好的时候,陶德凯回来了。他站在我身后,轻声地叫着我:“雨恬……”

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暖暖的,高兴地说道:“德凯,快来看我买的什么。”

“你真是个好妈妈。”他看过后,抱住了我。

“叫我妈妈的小宝宝,是不是要来了?”我巧妙地问他。

“会来的。”他答。

“得多久呢?”

他想了想回答:“相信我,会来的。”

有他这句话,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我们似乎又回到很相爱的时候。我又开始悄悄做起了准备。不过我没有告诉陶德凯,我怕他紧张。

他也格外当心自己的身体,甚至吃了很多保健药。有一天我打电话找他有事,他没接电话,打给孟樵时,孟樵正焦头烂额地和人交涉什么事,脱口答道:“德凯可能又化验去了。”

“化验什么?”

“……化验血,听说现在男的也要抽血提前做优生化验。”孟樵说。

看来悄悄下功夫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宝宝的好爸爸。陶德凯身体那么棒,能有什么毛病呢,用得着频繁检查吗?他是太在意我们的结晶品质了。

他的化验结果怎样,我没有问,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和情绪这段时间还算稳定,我只用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等待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排卵试纸表明,这天正是受孕的最佳时机,我不能再错失机会。

我早早回家,心情激动地等着陶德凯回来,并扔掉了之前一直放在床头柜里的安全套。

当晚,我和陶德凯聊得很开心,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不由得笑起来。他问我笑什么,我忍不住告诉他:“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来迎接小淘气吧。对了,小淘气是我给咱们宝宝起的小名。至于大名,要是男宝宝,可以叫陶冶或陶醉,要是女宝宝,就叫陶然或陶乐。我都等不及了,老衲,你就从了师太吧。”我和他开着玩笑。

奇怪的是,以往我每次和他这样说的时候,他都会笑,可这天他听我兴冲冲地说完那些话后,竟然没了兴致。他说我做这些准备,应该早和他说的,现在我策划好了一切,只等他来配合,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我也意识到,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让他紧张了。于是我尽力安抚着他,要他放松下来。可他有些逃避,后来竟说公司有些事必须处理,直接起床走掉了。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这样子,显得我很没脸没皮似的。不过我很快想开了,我应该理解他的,这事对他是有些突然。他是我未来孩子的父亲,不只是一个精子的提供者,我应该事先和他沟通好的。这件事我做得唐突,太操之过急了。换作是我,如果他做了一切准备,哪天晚上突然告诉我,只需我配合就可以完成某件很神圣的事,我也会觉得很别扭的。再说,他原本是喜欢操纵和控制局面的人,这样的事到最后才让他知道,想让他配合完成,他肯定会产生抵触心理的。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我总想,我的初衷是好的,我所做的,也是我们的终极目的,他最终应该能够接受。

我后来给陶德凯打了电话,他说他已经在公司加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许就在公司过夜了,让我不要等他。

我等了很久,最后等得睡着了。我本来以为,接下来我期待的事,毫无疑问会水到渠成。

却没有想到,我和陶德凯再也没有以后了。

应该就是从那天起,一切都在悄悄改变。陶德凯的恐惧,一日重似一日,而且恢复起以前糜烂的夜生活。

他总在深夜甚至凌晨时分,带着很多脂粉香气回来,那样浓烈的气息加上他浑身的烟酒臭气,让整个屋子的空气都污浊起来。

我讨厌这些变化,但我试着理解他。我想,他应该也是不得已,如今和客户应酬,那些声色犬马的场合,也是少不了会陪着去的。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陶德凯的身体都小有微恙。其实他的身体素质一直不错,连感冒也少有,但那段时间他总是恹恹的,回家后看到我,也会下意识地躲避。

他不舒服,我的怀孕计划就推迟一下好了,毕竟他的健康更重要。再说,父亲的身体状况对宝宝也是影响很大的,我愿意等他好起来再说。而他不舒服,许是公司事务繁多,让他太疲累了,我应该多关心他才是。

可陶德凯不让我陪着,他自己去看医生,取回来的药丸气味古怪,有些腥臭,他皱着眉头坚持服用。

后来,他的病情不见好转,反倒更重了。他的身体有了严重的过敏反应,甚至有一晚回到家没多久,还出现了中毒症状。

惊慌之下,我给孟樵打了电话,他立马送陶德凯去了医院,我要跟着去,孟樵竟然拒绝了,“越添越乱。你在家等消息吧。”

我如坐针毡地等到凌晨时分,两个人才回来。我担心地问是不是陶德凯吃的药有问题,孟樵说药没问题,只是在外面吃海鲜又喝了啤酒,才引起了那些反应。

真是虚惊一场,他也太没有食物安全常识了。

早上我上班走的时候,陶德凯还在补觉,胳膊在外面裸露着,我去拉了被子给他盖好,他却抓起来扔开了,不知道发的哪股子火。

我有些生气,想到刚看过的《甄嬛传》里,皇上为尽享宫闱之事,服用所谓的仙丹而致身体受损的剧情,就冲陶德凯嚷道:“你不说你以为我就不知道吗?你再风流,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别忘了,你以后是要做父亲的。”

我话音刚落,他红着眼睛忽地坐起来,像要吃了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

“整天混迹于那些声色场所,你以为自己能干净到哪里去?”我气极,开始口不择言地反击,“以后你在外面风流,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回来。”

他抓起枕头冲我扔过来,我避开了,摔门而去。

之后,我们两个频生争执,他在家里更是无故找碴,我想避他也避不及,更别说和他亲近,孕育孩子了。

一个周六的夜晚,陶德凯快11点了还没回来,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后来被惊醒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是陶德凯回来了。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那会儿醉意正浓,他把能抓到手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摔到地上去,像个困兽一样围着我转,喘着粗气发出可怕的叫声。

我懵了,站起来想叫他先坐下,他却一下子把我扑倒,凑到我跟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面目狰狞地盯着我。

我吓得失声尖叫之时,一眼发现家里的门洞开着,一定是陶德凯醉着进门的时候忘记锁上了。我拼命推开他,想逃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我正不知道会怎样时,孟樵闻声从楼下跑了上来,他抱住陶德凯,一遍遍地唤着他,要他平静些,有话好好说。

陶德凯却挣开了他,扑到我面前大叫着:“你整天要么看少儿频道,评论这孩子好看那孩子聪明,要么就找这种破片看,听这些倒霉蛋出来诉苦打自己的脸。人被骗了,很愚昧很好笑是不是?要是吃了哑巴亏还无处诉去,就很可怜是不是?我让你再看!”他冲过去,一把拔掉了电视的电源插头。

在电视信号最后消失的一瞬间,我看到屏幕上播着的是一个法制节目。

在他又一次扑过来的时候,孟樵死死地抱住了他,要我躲到客房去。

我在客房里反锁了房门,颓然倒在床上。我不知道陶德凯在说什么。他莫名其妙就发火,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他这样子,让我头疼极了。

后来,孟樵把陶德凯拖到卧室去了。他一直在大吵大闹,说着些不着边际的疯话。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他们两个在卧室里吵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吵得很起劲。只是,他们都尽量压低了声音,我什么都听不清楚。我想也无非是孟樵指责陶德凯没有酒德。我犯不上和醉汉一般见识,相信他酒醒后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的。

只是那天起,我们再没有了交流的机会。我能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醉醺醺的,不那么清醒,而且对我态度大变,总疑心我在嘲笑他一样,恼怒万分,目光阴鸷地对我恶语相向。他变得那么陌生,我越来越不愿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而我对他的嫌恶,他也察觉到了,于是更加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我们之间陷入了恶性循环的怪圈。

我越来越不喜欢回家。那段时间工作任务也重,大家都要加班,我正好有借口在公司待到很晚。对陶德凯,我是能躲就躲。

有一天,我一个大学男同学来D城出差,给我打了个电话。和他在校时并没有太多来往,可好歹同学一场,我得尽地主之谊,于是约了一起吃饭。给公司附近一家湘菜馆打电话,可包间全预约满了,只好订了大堂的一张桌子。

结果老同学带了我们宣传企划部的同事小陈一起来,原来那是他表弟。小陈人长得挺帅的,但就是成绩平平,在部里,分到他手上的也总是些琐碎事务,他一直想找人提携他一下。饭局中他又是给我布菜又是给我倒水的,殷勤备至,说要我多多帮忙,我只好笑着应允。

席间无意间看到舒岚在我们斜对面桌上和别人用餐,频频向我们这边看,就和她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后来我去结账时小陈跟了过来,说一个是师傅一个是表哥,这客得他请。他非要买单,我争不过他,只好由着他了。

把钱夹放回包中,转身时看到舒岚,她紧张地问我:“这帅哥谁啊?”

看她那八卦的样子,我就想逗她一下,于是故作神秘地说道:“保密。”

话说出口,看着她一脸古怪的样子,我有些后悔了。我怕她会多想,就赶紧补充了一句:“他是我老同学的表弟,也是我同事。”

可舒岚只是轻笑一声,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我还想解释,可是觉得清者自清,也就作罢,不再多说。

小陈很有拜师的样子,他把我手头一切闲杂事务全部包了下来,但凡自己写了点东西,总拿来给我过目。他这样谦虚,我也有心教他,慢慢地,他越做越好,开始独自接手一些小的策划案。

一天晚上,陶德凯找到公司来了。那会儿我正和小陈商讨一个较大策划案的细节。那个策划案是小陈新接手的,但递上去三次都因这样那样的瑕疵没有通过,搞得他焦头烂额,于是他请我帮忙。其实小陈很聪明,思维也很活跃,我稍一点拨他就弄明白了,还举一反三补充了一些内容。我于是说,他这回肯定能通过,而且会是好评。

小陈很高兴,邀请我一起去吃消夜,说他请客。在陶德凯进来的时候,小陈正拎着我的包,帮我穿上外套。

在看到陶德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误会了,他的脸色那么难看。我不想他在这儿发脾气,让大家都下不来台,就和小陈告辞,说先走一步。

小陈没多想,追上我说:“一块儿吃点东西吧,你看你饿到现在……”

我不想万一闹出什么让大家难堪,还是和陶德凯一起回家去了。路上他阴沉着脸,把车子开得飞快,我怕出事,小心地向他解释道:“德凯,今天大家都加班呢,小陈请我……”他没等我说完就恶狠狠地打断我:“闭嘴!我有眼睛!”

到家后他和我大吵大闹起来:“你整天吊着脸不和我说话,跟那姓陈的怎么有那么多共同语言,还有说有笑的?他是什么东西,我的老婆,轮到他献什么殷勤?你们到底是在加班,还是在以加班为借口约会?”

我本想继续向他解释的,可他这么无理取闹,我什么也不想说了。而我的沉默更惹他恼怒,恶狠狠地说道:“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试试!”之后摔门离去。

那晚我几乎是睁着眼熬到天亮的。陶德凯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他老婆,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彼此之间的信任总该有的,他凭什么这么怀疑我、侮辱我。

第二天一天我都昏昏沉沉的,脸色也不好。小陈很细心,当天晚上发短信给我,说看我黑眼圈很重,要我注意休息。我客气地回复说谢谢,之后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接下来还是时不时地要加班,因为不想和陶德凯再有矛盾,我自觉减少了和小陈的接触,在做完自己的分内工作后,争取尽早回家去。小陈也知趣,不再求我一起加班,只是有时搞不定的东西,会传个邮件给我,然后发短信告诉我一声。我收到短信会上网查收,看后回复邮件给他。

我们以这样简单的方式进行交流,还是让陶德凯不高兴。每次有短信来的时候他都会很警惕,盯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来。而我去书房打开电脑查收回复邮件的时候,他则会跟到书房去,摔摔打打地在我身后制造噪声。

我受不了他了,冷冷地道:“你能不能安静会儿?”

他可能早就憋着火了,一听就炸了,“嫌我碍眼了是不是?在公司腻歪不够,还想加上网恋是不是?现在通信网络这么发达,可真是方便你们玩暧昧啊!”

接下来又是一场口角之战。即使我把那些邮件给他看,他还是不相信我。

我索性不再理会他,低头做自己的事。我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没有必要跟他闹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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