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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慰忠魂褒封特旨毁要典采纳良言

悠悠忽忽过秋夏,弄寒辞暖初冬夜。

痴魂紧逐少年游,相怜乍,相看他,酒杯频向西风谢。

论好事天公可藉,有兵书人间可借。

先朝轶事莫糊涂,不须诧,何消骂,笔尖扫去心无挂。

右调《天仙子》

忠良幽恨倩谁怜,《要典》镌成排众贤。

天道难容明主出,留将司马续编年。

话说崇祯一二年间,朝里另用一番好人,朝廷渐渐肃清,原成个盛世的规模了。只是四方多事,一时收拾不来。有个翰林院编修倪元璐上了一本,“为世界已清,而方隅未化,邪气未息,而正气未伸事”,本上道:臣以典试,复命入都。从邸抄见诸章奏,凡攻崔、魏者,必引东林为并案,一则曰“邪党”,再则曰“邪党”。何说乎?以东林为邪人党人,将复以何名加诸崔、魏之辈?崔、魏而既邪党矣,向之首劾忠贤、参题呈秀者,又邪党乎哉?夫东林,则亦天下之才薮也。大都禀清刚之标,而或绳人过刻;树高明之帜,而或持论太深。其所引援为用者,亦每多气魄之俦,才干之杰;其间即不无非类,要可指数而尽耳。而其中则又有泊然无营,修然自远,谢华其若脱,付黜陟无不闻,而徒以声气心期,遥相推奖:此所谓澹泊宁静,纯乎君子者也。今而曰“邪党”,则无不邪党者矣。自后之君子,以假借矫激深咎前人,而于是乎彪、虎之徒,公然起而背叛名义,毁裂廉隅矣;于是乎连篇颂德,匝地生祠矣。夫颂德不已,必将劝进;生祠不已必且呼嵩。而人犹宽之曰“无可奈何,不得不然耳。”嗟乎!充一无可奈何不得不然之心,又将何所不至哉!能以忠厚之心曲原此辈,而独持已甚之论苛责吾徒,亦所谓悖也。以今大狱之后,汤火仅存,如西江、西秦、三吴、三楚之间,什九名贤,多半豪杰,况奉恩纶,屡俾酌用,而任事诸臣,似犹以“道学封疆”四字,据为铁案。先原诸臣之心,或亦深防报复之事,而臣以为此过计也。年来之借东林以媚崔、魏者,其人自败,即不需东林报复;若其不附崔、魏,又能攻而去之者,其人既已乔岳矣,虽百东林,乌能报复之哉!

臣又从邸抄伏读圣旨,有“韩清忠有执,朕所鉴知”之谕。深仰天聪旷然,知人则哲。而近闻廷议殊有异同,可为大怪。之相业光伟,他不具论,即如红丸议起,举国沸腾,而独侃侃条揭。夫孙慎行,君子也,且不附,况它人乎?迨权奸表里,逆焰大张,以申救抵触,岸然投劾,读其陛辞三疏,字字秋霜,一时以为寇莱复生,赵鼎再出。而今推毂不及,点灼横加,则徒以禁票拟熊廷弼一事耳。夫廷弼罪即当诛,在不为无说。封疆失事,累累有徒,而当时之议乃欲独杀一廷弼,岂平论哉!此之所以阁笔也。然究竟廷弼不死于封疆,而死于局面;不死于法吏,而死于奸:则又不可谓后之人能杀廷弼,而独不能杀之也。又如词臣文震孟,正学劲骨,有古大臣之器,其乡人之月旦,比于陈、王烈。三月居官,昌言获罪,人又以方之罗伦、舒芬。有人如此,雅谓千秋,而今起用之旨再下,谬悠之谭不已,甚有加之窝盗之名者,岂以其数十年之前,有其兄举人文从龙不逞之事乎?夫人知有从龙之不逞以为之兄,而不知有文征明之特行、文彭之至德以为之祖父。世不闻柳下惠膺盗跖之诛,司马牛受向之罚,震孟何罪,遭此嫌讥?抑臣又思故宪臣邹元标,理学宗王文成,鲠直类海忠介,业蒙明旨优恤矣,而易名之典,似当一并举行。至于海内讲学书院,凡经逆矫旨拆毁者,并宜令葺复如故。盖书院生祠相为负胜,生祠毁,书院岂不当复哉?

臣草疏毕,又窃念部臣王守履以进言之急,而犯失仪之条,皇上概纳其言,薄镌其级,仰见圣心之甚曲而厚。时经三月,惩创已深,履端更新,万灵共曜。倘蒙召复原官,则圣度极于如天,而朝仪亦因之愈肃矣。

崇祯看毕,批道:“朕屡旨起废,务秉虚公,酌量议用,有何方隅未化,正气未伸?这所奏不当。各处书院不许倡言创复,以滋纷扰。王守履混乱朝仪,业经薄罚,岂容荐举市私?

该部知道。”这旨意一出,御史杨维垣,原是魏党漏网,见魏、崔势败,反上本攻他,希图脱卸,心里却刻刻与东林为仇,乃又出一本,道:“词臣持论甚谬”,极力辩折。倪元璐只得又上一本,“为微臣平心入告,台臣我见未除,谨再疏申明,以祈圣鉴,以质公论事”,本上道:臣世界已清一疏,原为台臣杨维垣而发也。特以意存微讽,语似含糊,致蒙皇上责臣以不当。臣方惕息省愆,措躬无地,乃接邸报,见维垣有“词臣持论甚谬”一疏,辩折臣言甚力,则臣请先明前疏之意,而后及维垣之所折臣者可乎?

维垣去乘皇上之明断,继杨所修后而亦纠罪枢,又改鹾差而佐察,荷皇上之重任。乃其入告诸疏,则深讶其不能仰副圣心,其若与皇上相反然者。皇上之谕,一则曰“分别门户,已非治徽”,一则曰“化异为同”,一则曰“天下为公”。而维垣之言,则曰孙党、赵党、熊党、邹党。皇上之于韩、文震孟,曰“清忠有执”,曰“已着起用”,而维垣于二人,曰“非贤曰”,“不简”。是皇上于方隅无不化,而维垣实有未化;皇上于正气无不伸,而维垣实有未伸;皇上事事处公,而维垣言言我见。

据维垣折臣盛称东林,盖以东林之尊李三才而护熊廷弼也。亦知东林中有首参魏忠贤二十四罪之杨涟,及提问崔呈秀欲追赃拟戍之高攀龙乎?且当时之议,其于三才也,特推其挥霍之略,而未尝不指之为贪;于廷弼也,特未即西市之诛,而未尝不坐之以辟,则犹未为失论失刑也。若以今日言之,以忠贤之穷凶极恶,积赃无算,而维垣犹且尊称之曰“厂臣公”,“厂臣不爱钱”,“厂臣为国为民,”而何况李三才?以五虎、五彪之结交近侍,律当处斩,法司奉有严谕,初议止于削夺,岂不亦骄儿护之?而维垣身系言官,不闻驳正,又何尤于昔人之护廷弼者乎?维垣又折臣盛称韩。夫舍。昭然抵触逆及抗疏撄祸之迹,而加以说情罔利莫须有之言即如廷弼一事,特票免一枭,未尝欲赦而用之也。至廷弼行贿之说,自是逆借此为杨、左诸人追赃地耳。逆初拟用移宫一案,杀杨、左诸人,及狱上而以为难于坐赃,于是再传覆审,改为封疆之案,派赃毒比,此天下所共知者。维垣奈何尚守是说乎?至不附红丸与孙慎行君子之说,臣言原非矛盾,盖慎行清望,较与王之不同,议论深刻,亦不失《春秋》书赵盾之法。夫董狐不为卖直,赵盾亦未尝贬贤,而奈何以臣言为谬也?

维垣又折臣盛称文震孟。夫震孟,臣不更论。即如王纪清正著称,臣不知其与冤死之周朝瑞、冤戍之惠世扬踪迹何如,而但知纪以参沈忤而谴斥,震孟则以荐王纪而降削,均为得罪于逆者也。至以破帽策驴、傲蟒驰驿,此说何可全非?维垣试观数年来破帽策驴之辈,较之超阶躐级之俦,孰为荣辱?不特此也,宫保蟒玉之刘诏,何如桎梏械絷之耿如杞?自此义不明,而于是畏破帽策驴者,遂相率而为颂德生祠、而希蟒玉驰驿者,遂呼义父、呼九千岁而不顾,可胜叹哉!维垣又折臣盛称邹元标。夫元标之似为两截人者,以其前峭直后宽和耳。若诋之为要钱多藏,则又是“厂臣不爱钱”之一转语,臣虽斩首穴胸,不敢奉命也。且逆之所以驱讲学诸人,而拆毁书院者,其意正以钳学士大夫之口,而恣其无所不为之心。自元标以伪学见驱,而逆遂以真儒自命,学宫之席,俨然揖宣圣为平交,使讲学诸公而在,岂遂至此哉!

维垣又极力洗发臣“矫激假借”四字。夫臣之为此言,正为人之诋真狂狷为假名义者发也。

当魏、崔之世,人皆任真率性为颂德生祠,使有一人矫激假借而不颂不祠,岂不犹赖此人哉!而非谓臣之有取于假,及东林贤者之于名义尽假也。东林已故及被难诸贤,自邹元标、王纪、高攀龙、杨涟之外,又如顾宪成、冯从吾、陈大绶、周顺昌、魏大中、周起元、周宗建等之为真理学、真气节、真清标、真吏治,戍遣如赵南星之真骨力、真担当,其余被废诸臣,臣不敢疏名以冒荐举之迹,而其间之为真名贤、真豪杰者,多有其人。凡兹存没不同,并以真著,岂有所矫激假借而然哉!乃若维垣之持论,臣心所未安者,更有之。维垣以为真小人待其贯满,可攻而去之。必待小人之贯满,而已不知坏天下多少世界,杀天下多少正人,虽攻而去之,不亦晚乎?即如魏、崔之满贯久矣,使不遇圣明御极,亦谁有能攻而去之者乎?维垣到底以无可奈何之时为颂德生祠解嘲,而臣以为大不然也。假令崔呈秀一人舞蹈称臣于逆,其余诸臣便亦以为不可异同,而尽舞蹈称臣乎?又令逆以兵劫诸臣,使从叛逆,而诸臣便亦畏而从之,以为适值无可奈何之时乎?维垣又言今日之忠直,不当以崔、魏为对案,而臣谓正当以崔、魏为对案也。夫人意见不同,议论偶异,总不足以定贞邪。如宋臣苏轼之与程颐交诋为邪,而两人并自千古。我朝大礼之争论者,亦两贤之。而惟品节,大闲一失,遂分霄壤。夫品节至崔、魏而定矣。故有东林之人,为崔、魏所恨其抵触,畏其才望,而必欲杀之逐之者,此正人也;有攻东林之人,虽为崔、魏之所借,而劲节不阿,或逐或远者,此亦正人也。以崔、魏定邪正,譬之以镜别妍媸。维垣不取案于此,将安不东不西、半补半下之间,又即维垣所称乡愿之属乎?

总之,东林之取憎于逆独深,受祸独酷,在今日当曲原其高明之概,不当毛举其纤寸之瑕,而揭揭焉徒予逆以首功,反代逆而分谤。斯亦不善立论者矣。

这本一上,崇祯明明晓得杨维垣是逆党漏网,倪元璐是东林正人,本上且未明白揭出,但批道:“朕总揽人才,一秉虚公。诸臣亦宜消融意见,不得互相诋詈。至于宣众郁、集群议,惟在起废一节。已下所司,着铨臣皆仍访确具奏。”从此朝里公论明,翻尽积案,正人君子一连几本,其中备说杨涟之死只为上本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缪昌期之死只为代杨涟删润本稿,万为劾魏忠贤,李应升为申救万及阻忠贤陵工叙功,魏大中是不肯与他通宗作侄,周顺昌是为魏大中寄子,左光斗、袁化中、周朝端都为不肯附逆,反行抵触,高攀龙为劾崔呈秀,要问他充军,夏之令是为奸细傅孟春事与忠贤相忤,苏继欧因曾送饭与杨涟,又与崔呈秀有隙,周起元为与织造太监争论同知杨姜,因而波及黄尊素:这受害各官俱系锄奸报国,无辜屈死,并无赃罪,委实可怜。崇祯皇帝不觉恻然动心,暗想:移宫一事,也是臣子防微苦心,况二十四罪款款切中逆,竟被惨刑炙死,家业破尽;高攀龙死以执法,尚念念不忘朝廷;其余都以触被害。今等伏辜,诸臣不加赠谥,何以激劝将来?传谕吏部道:朕承祖宗鸿基,嗣位大宝,早夜思维,沉精合理。稔知巨恶魏忠贤等,窃先帝之宠灵,擅朝廷之威福,密结群奸,矫诬善类,稍有触忌,肆行惨杀。

年来诬蔑不知几许,削夺不知几许,幽圄蔽日,沉累弥天,冤抑无伸,上于玄象,以至星陨地裂,岁兵连,不可谓非逆辈所致也。今魏忠贤、崔呈秀天刑已殛,臣民之愤稍舒,而诏狱游魂犹豫,岂所以昭朕维新之治乎?着该部院并九卿科道,将已前斥害诸臣从公酌议,采择官评。有非法禁死、情最可悯者,应褒赠即与褒赠,应萌恤即与萌恤。其削夺牵连者,应复官即与复官,应起用即与起用。有身故捏赃难结,家属波累犹羁者,应开释即与开释,勿致久淹,副朕好生之意。呜呼!天网恢恢,无奸不破;王道荡荡,有侧宜平。朕兹宽结解郁,咸与昭苏,阶之正直。以后诸臣大家以国事为重,毋寻玄黄之角,体朕平明之治。钦此。

圣谕一下,众官会议具奏,随将原任都察院左都御史高攀龙,赠太子少保、兵部尚书、谥忠宪;原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杨涟,赠太子少保、兵部尚书、谥忠烈;原任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左光斗,赠右副都御史;原任应天巡抚右佥都御史周起元,赠兵部左侍郎;原任工部屯田司郎中万,赠光禄寺卿;原任翰林院右谕德缪昌期,赠詹事府正詹事;原任吏部都给事中魏大中,原任吏部文选司员外郎周顺昌,原任吏部考功司郎中苏继欧,并赠太常寺卿;原任福建道御史周宗建,原任福建道御史李应升,原任山东道御史黄尊素,原任太仆寺少卿周朝瑞,原任河南道御史袁化中,原任陕西按察司副使顾大章,原任山西道御史吴裕中,原任四川道御史夏之令,原任扬州府知府刘铎,并赠太仆寺卿;原任翰林院检讨丁乾学,赠侍读学士;原任后军都督府经历张汶,赠刑部员外郎。以上各官俱荫一子入监读书。圣旨批准发下。不一日,奉旨又将杨涟已追在官赃银三百两,给杨涟母赡养。忠魂一一得雪,海内人人瞻仰。有诗为证:

死忠自了为臣事,岂恋褒封纸一张。

遭遇圣明颂异数,冁然含笑在泉壤。

此是崇祯元年事。二年四月,倪元璐已蒙圣旨升翰林院侍讲,为《三朝要典》又上一本,“公议自存,私书当毁,敬陈肤见,以襄荡平之治事”,本上道:臣观梃击、红丸、移宫之三议,哄于清流,而《三朝要典》之一书,成于逆竖。其议不可不兼行,而其书不可不速退。盖主梃击者,力护东宫;争梃击者,计安神祖。主红丸者,仗义之言;争红丸者,原心之语。主移宫者,弭变于先;争移宫者,持平于事后。六者各有其是,未可偏非。总在逆未用之先,群小未升之日,虽甚水火,不害埙篪。此一局也。既而杨涟二十四罪之疏发,魏广微此辈门户之说兴,于是逆杀人则借三案,群小求富贵则又借三案。经此二借,而三案之面目全非。故凡推慈归孝于先皇,犹夫颂德称功于义父。又一局也。网已密而犹疑有遗鳞,势极重而或忧其翻局。于是崔、魏两奸,乃始创立私编,标题《要典》。以之批根今日,则众正之党碑;以之免死他年,即上公之铁券。

又一局也。由此而观,三案者,天下之公议;《要典》者,魏氏之私书。三案自三案,《要典》自《要典》。翻即纷嚣,改亦多事。如臣所见,惟有毁之而已。夫以阉竖之权,而屈役史臣之笔,亘古未闻,当毁一。未易代而有编年,不直书而加论断。若云仿佛明伦,规模大典,则是魏忠贤欲与肃皇帝争圣,崔呈秀可与张孚敬比贤,悖逆非伦,当毁二。矫诬先帝为撰宸篇,既不可比司马光《资治通鉴》之书,亦不得援宋神宗手制序文为例,假窃诬妄,当毁三。又况史局将开,馆抄具备,七载非难稽之世,《实录》有本等之书,何事留此骈枝,供人唾骂,当毁四。逆之遗迹一日不湮,则公正之愤心千年不释也。伏乞敕下该部,立将《三朝要典》锓存书板,尽行焚毁。仍命阁臣择期开馆,纂修天启七年实录,而又命纂修词臣,捐化成心,编纂信史。至于一切妖言市语,如旧传《点将》之谣,新腾《选佛》之说,毋许妄列奏牍,横起风波,则廓然荡平,偕于大道矣崇祯看了此本,立批礼部将《三朝要典》登时烧毁,又命内阁开馆纂修实录。真正无言不行,人心悦服。未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评倪鸿宝太史三疏,真千古大经济、大文章。虽不敢埋没,一一备载,犹恨限于尺幅,稍为删十之三,然已亘千古不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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