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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译介(1)

茨维塔耶娃长诗选

王家新 译

新年问候

新年好——新行星——世界——家!

这第一封信寄往你的新居所

——说它繁茂、翠绿不对——

(繁茂:反刍)你的充满回响的所在,

像是风神空洞的塔。

这第一封给你的信寄自你昨天的

故国,在那里,离开了你我的心止不住抽搐,

这片大地,现在已是一颗朝向你的

星……告别和后退的法律

就在痛失的爱人那张已成为另一个人的

脸上,难以忘怀,成为不可能。

要我告诉你我是怎样知道的吗?

没有地震,没有火山喷发,

有人进屋来——并不特别(不像你那样

可爱)。“悲哀的事情。

《日子与消息》1已登了。能为我们写点什么吗?”

“哪里?”“在山里。”(冷杉树枝探进窗户。

一张床单。)“你不看报吗?……

所以你会写一篇?”“不。”“但是……”“免了吧。”

大声说“这太难了。”心里:“我不是背叛者。”

“是死在疗养院。”(一个租来的天堂。)

“何时?”“记不清了——昨天,或前天。

你去阿尔凯扎吗?”“不。”

大声说:“就在家里。”心里:“别让我当犹大。”

那么,即将来临的新年好!(你诞生于明天!)

要我告诉你我做了什么吗?在得知你的……?

嗐!……舌头滑落了。我的老习惯:

把“生”和“死”都放在引号里,

既然有那么多的空洞言谈。

我什么也没有做,但已做了一些什么,

一些事物向前运行,既没有阴影也没有

回声!

现在,告诉我,你朝向那里的行旅

怎么样?是不是头有点晕但是并没有

被撕裂?犹如骑着奥尔洛夫马

——不慢,你说,迅疾如鹰——

从你自身击打出空气——或更多?

更甜蜜?那里既没有高度也没有斜坡

为一个曾在真正的俄罗斯鹰上

飞翔过的人。我们与另一世界

只靠血的纽带。谁到过俄国谁就从此世

见到它。平稳的飞渡!

我表述“生”和“死”带着一丝

假笑(以你自己的微笑来触摸!)。

我言说“生”和“死”带着注脚,

带着星号(像我渴望的夜:

那取代脑半球的——

繁星闪闪的一个!)。

以下这一点,我的朋友,

我们别忘了:如果俄国文字的运用

现在取代了德国的

并非因为当今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如他们声称,

一个死者(乞讨者)不眨眼就可以吞咽下

一切,而是因为那另一个世界,我们的。

——我十三岁时就明白了这一点,在诺芙德威契——

这不是空谈,而是获得了语言!

所以我要问,不无悲哀:

为什么你不再问在俄语里怎么说

“巢”?那是一个韵脚为所有的翅膀:

天国。

这样问我是不是离题了?但是不会有

任何离开了你的漫游。

每一种思想,每一个音节,每一声Du Lieber3

都引向你那里,话题不是个问题

(虽然德语对我比俄语

更亲近,4最亲近的仍是天使!)——但是如果

你不在了,那里便什么也没有,除了坟墓。

一切,当它不是,然而它曾是。

——你是否……最后,就离我不远? ……

那里像什么呢?莱纳,你如何感觉?

急切的,确信的——

你对那个世界的第一眼

(那个诗人进入其中的宇宙!)

而你最后的——我们这个星球

曾一度作为全然的整体赠予你。

不是作为生命和灰烬,身体与灵魂

(把这两者分开也就冒犯了它们)

但是你的视野会随着你,跟着你自己,

——成为宙斯追随者并不意味成为最好的——

与自己相遇:就像卡斯托尔和波吕丟刻斯,

与自己相遇:就像青铜塑像与青草,

既不分开也不相遇,但却对照于

第一次的相遇与第一次分离。

现在,你如何看你自己的手呢,

那还带着墨渍痕迹的手

从你的如此多(多少?)的里程

——不可计量因为它无始无终——

已高过了地中海的

水晶刻度——和所有其他的浅碟。

一切,当它不是,然而它将是。

对我也如此,处在这郊区之外。

一切当它不是,然而它已是。

——什么是额外的节日,对一个写作的人?

那里还有什么要注视呢,

当胳膊肘靠着剧院包厢的边缘?

在此生命里,如果不是为了另一种,或来自于它

什么是这种生命里长久的磨难?

我生活在贝尔韦尤,2一个

鸟巢和树枝的小镇。和导游交换一下眼色吧:

贝尔—维尤。一个从窗户里眺望美景的

监狱——高卢人的幻想宫殿

巴黎——而它有点远……

当你靠在那猩红色天鹅绒边缘上俯瞰,

这对你和对我来说是多么滑稽,

从你那不可计量的翱翔高度往下看吧

贝尔维尤和我们的贝尔维代雷!

跳过细节。移动。匆促。

新年来到门口。我将和谁一起碰杯?为了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以棉球来堵住酒沫。

那是什么?敲响的十二点。就让它这样。

我该怎么办在这新年的喧闹里却伴着

内在的韵律——“莱纳死去”?

是不是,如果你,如此的眼睛暗淡了,

那么生命不是生命死亡也不是死亡。意义

消失了,但当我们相遇时我抓住它——

一个既非生也非死的第三者,一个新的

侧面……(甚至为此铺好了麦秆,并且

以怎样的欢喜迎接二七年的到来,

并和二六年再见——它和你一起开始

并和你一起结束!)

越过桌子的漂离岛屿,我向你

轻轻摇晃杯子,碰一杯?不是通常的那种而是:

以“我”来碰沉默的“你”,

以此押韵,谐音——那真实的第三者。

越过漂移的桌子我看着你的十字。

如此多的地点——在城外,如此多的空间

在城外!如果那片灌木不是在向我们致意

是在向谁?这些地点——在为我们出现,

不为任何别人。所有这些叶子!所有这些松针!

我们的,你和我的(你带上了你的)。

(这里,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个指定的地点

去交谈?)别担心没有地方去!整个星期!

月份!雨蒙蒙的郊外,不会有其他

任何人。还有早晨!每一样事物到来,

甚至无需从夜莺的鸣啭开始。

也许我看到的有限,从我的低地。

也许你看到的更多,从那高处。

在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东西产生。

如此多如此纯粹如此简单的

虚无,正好相称于我们的容量和尺寸

给一个如此的T1——不需要去计数它们。

什么也没有——别指望从日常中会产生

什么东西(那些因此误入歧途的人

全错了!)而那又是些别的什么

界线,你是如何落进去的?

古老的戒律:

虽然那里是虚无——纵使是虚无……

哦,让它成为某种事物,从远处,甚至

从影子的阴影中!虚无:那些时刻,日子,

房屋。甚至一个死囚,戴上锁链,

也拥有记忆的馈赠:嘴唇!

或我们是不是过于挑剔?

在所有事物中,唯有那个世界

是我们要的,仿佛我们只是我们自己的

反射:在这一世界我们拥有另一个的全部。

向着那至少建立起来的边区——

新空间好,莱纳!新国度好,莱纳!

向着那可以看到的最远的海岬——

新眼睛好,莱纳!新耳朵好,莱纳!

每样事物对你都曾是一种妨碍:

甚至激情,甚至朋友。

新声音好——回声!

新回声好——声音!

多少次,在教室的桌椅间:

什么样的山岭在那里?什么样的河流?

多么可爱,一片没有游客的风景。

我是不是猜对了,莱纳——天国就是一道山,

一阵风暴?而不是寡妇们渴望的那个——

天国不止一个,在它上面,

还有另一个?带着梯级?我以塔特拉山来判断——

天堂不可能是但一定是个带两翼的剧院。

(帷幕落在某人身上……)

莱纳,我知道的是不是真的,上帝是一棵生长的

猴面包树?而不是一枚金币——

上帝也不止一个,对吗?在他上面,还有另一个

上帝?

写作如何,莱纳,在你的新居所?

如果你又开始了,再一次,诗:你自己

就是。在那甜蜜的生命里写作如何?

没有书桌为你的胳膊肘,没有前额

为你的手掌?

——写点什么来,以我们知道的密码。

莱纳,你是否愉悦于新的韵律?

既然——不止是词的意义

而是一个全新的谐音系列涌现:

死亡?

死亡就是:舌头被控制。

一个全新的意义和发音系列

涌现——直到我们见面并重新认识!

我们将见面吗,莱纳?我们的声音将见面,

在一个流动的新大海里,一个我仍不知道的

新的世界,一个全然的我。

所以我们不像船那样错过——那潦草的一行。

新的声音轨迹好,莱纳!

一架通向天国之梯——那里,充满礼物,攀上……

新的伸出的手掌好,莱纳!

而我将以我的眼睛为杯,什么也不会泼出。

在罗纳河之上在拉罗涅之上,

越过石头越过最终的分离之地,

把这些送到莱纳——玛里亚——里尔克的手中。

1927、2、7贝尔维尤

空气之诗

看,这就是那打开的对句,

第一枚钉子钉进去。

舱门依然显而易见,

仿佛一位客人就在后面,

这安静的客人(像松树

在门口——询问寡妇)

看上去安祥,

像一位客人赢得了

他的主人的邀请,主人的

青睐。这个不谈:

他很有耐心,

仿佛一位客人伫立在

女主人的标志下——沥青般的黑暗——

一道闪电掠过仆人们!

男人或幽灵——一位客人

被那些不能敲门的

紧紧跟随;女主人的心

因而下沉

犹如斧头下的白桦树。

(潘多拉的盒子裂开,

保险箱充满了麻烦)。

不可数计的涌入,

但是谁,无需敲门,等候?

以静听的信念和时间,

并且,紧靠着墙,

似在期待耳朵的回应

(在我里面反射你的回声)。

进入的必然性,

一种必然的甜蜜徘徊

(而又表现得恐惧!)

手里带着钥匙。

越过这个丈夫和妻子们的世界,

对感情无动于衷;

一个像奥甫津那样寂静的修道院

甚至放弃了钟的和谐共鸣。

灵魂不需要情感的

地层;赤裸如阿拉伯游民。

舱门由上而下,

耳朵是不是也如此?

它挺立,像农牧神的

犄角;像骑兵中队之火!

任何更多,而那舱门

将松开铰链

从在场的力量那里——

它的背后!那是,激情的一瞬,

超越所有的可能,

血的器皿跳动。没有敲门声

而地板飘浮,

舱门跳落入我的手中!

渐渐地,黑暗退到一边。

绝对的单纯。

毫不勉强。浅睡。

这是典型的阶梯,

典型的时刻(夜)。

有人贴着墙伸开手脚

躺着,呼出

花园的气味,有人有限定地

让我探出第一步——

在夜的

充满的神性中。

苍穹的充满的高度

(像是落叶松的轻哼,或

河水冲刷着桥墩的声音……)

完全无视于

时间和地点;

完全不可见,

甚至在影子里。

(夜不再投掷黑色

在这绝对的黑暗里。

眼的虹彩成为朱砂和胭脂红……

过滤的世界

——进入你的眼睛——

我将不再以美

来玷污它。)

一个梦?不。只能说——

一种样式。在里面?在下面?

或只是看上去的那个样子?听着:

我们,不过相隔一步!

但并非迈着夫妇的

或一对孤儿的同等步子;

这还不是精神,我的。

(羞耻!不是他们撕开的——

但我们仍得去修补。)

一些事物得分成等级:

或者你往下挪一寸

向所有的思想者——

整个王国!——

或者,即使我被听到

我也不再有声音。

一个完美的韵律模型。

韵律,我的,生来第一次!

像哥伦布,我问候

这片空气的——

新大陆。忘了那撕裂的

真实。泥土的春天返回

稳稳的,犹如

女人的乳房,在磨穿的

士兵的靴子下。

(母亲的乳房在孩子们的

脚下……)

逆着潮流

步入稠密的实体。

这条路并不容易

踩踏。推开空气:

犹如蹚过俄罗斯黑麦的波浪,

蹚过奇迹般的水稻,

并穿越你,中国!

仿佛是向大海挑战,

(挑战意味着

服从于心)以群集的

加入的肩膀。我飞——

像赫拉克勒斯。

大地容光焕发。

第一层空气稠密。

而我梦到你,我中的你,

一个问题,适于教授们的

灰色性。让我从中感觉一下:

我们,但是各自独立,

不是婚姻的成对的标志,

那会让两者窒息,——

一种禁闭的孤独的

标志:“第聂伯河水是否

已漫过了你?”犹太人哀泣

伴着齐特拉琴:“我真变聋了?”

这里,一些事物设定好了:

或是你让出

那个标志

让出生活本身——我恐惧地问——

或是,即使身处自由,

我也不再呼吸。

时间的围困,

那就是!莫斯科的斑疹伤寒

已完成……那是承受的

苦难,在肺的

石袋里。现在,检查

黏液。空气的大门

升起——从寄居地的

栅栏,从一场遇难。

母亲!你看它在来临:

空气的武士依然活着。

但是为什么这纯粹的空气

它自己——一种工具?

太空,铺展你自己吧

在这长翅的船下:它脆弱。

但是为什么这纯粹的光——

它自己——一种绞索?

无声而致命……现在——

别为领航员怜惜。

现在是飞行。

也不要把他的骨灰

裹进殓尸衣。

那条航行的轨道

是死亡,无甚

新奇。(那种搜索的

滑稽剧……失事?碎片?)

每一位空气的阿基里斯

每一位!——甚至你——

不要去呼吸光荣,

往下,更深处的空气。

航行的轨道

是死亡,但在那里却是

新的开始……

光荣归于你,那俯瞰爆裂者:

我失去重量。

光荣归于你,那揭开屋顶者:

我失去听力。

太阳再次合并。我不再眯眼看。

一种精神,我不再呼吸。

泥土的躯体是死者的躯体:

地球引力失去。

明亮,比靠在云母海岸的船

更亮,

啊如此亮的空气;

稀薄——稀薄——更稀薄……

嬉戏的鱼儿的游动——

一只鲑鱼划出……

啊空气的流动,

它如何汇流!像猎狗

追逐于燕麦地,然后远去;

稀薄的头发,拂动,

比任何纤维和韭葱的

倒伏,更为倾空……

流动,伴着宝塔里

念珠和竹笛的音乐

一阵东方宝塔的嗒嗒声……

飞溅!继续流动……

为什么给赫尔墨斯一双翅膀?

鳍:更宜于游泳。蓦地

一阵瓢泼大雨。彩虹女神!

丝绸女王!

一种舞蹈——

向上!一条逃出

伤寒病房的路。

首先,你的手指

失去触觉,然后是腿脚……

踩不到任何东西,而又比冰

更坚硬!所有缺席的法律:

首先,太空会拒绝

握持着你,

再说,你不被允许

拥有任何重量。水泉之神?仙女?

不,一个厨房花园的主妇!

身体没入水中,

古老的丧失。

(水风泼溅。

沙降下……)

就这样远离大地。

第三层空气虚无。

灰发,像透过祖先的

渔网,或祖母的银发

看见的——稀少。

稀少:比干旱季节的小米

更细小(它们的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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