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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六张假粮票和一个旧挂钟(2)

所有的人都在深思中沉默着,半晌,许艳红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张主任跟前,附在他的耳朵上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张主任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今天不用了。”

张主任又对我和文德说道:“两位小同志也累了一整天,天色不早了,今天就这样吧,大家也都回吧。”

后来我和文德从黄洪涛那里听说,本来按照张主任的计划,下班是要请我们公安局的人吃饭的,不知道是因为刘汉中没来还是由于案子调查得不顺利,宴请被取消了。不过,我和文德却接到了黄洪涛的私人邀请。他请我们俩到青泥洼桥的山水楼吃饭,我们三个人分头行动,黄洪涛骑他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去,我和文德两个人坐1路无轨电车(现在的101路无轨电车)去。

到底还是黄洪涛快,等我和文德赶到的时候,黄洪涛已点好一桌子菜和三碗啤酒坐在那里等着我们了。黄洪涛出手很阔绰,自打第一次见到他起,我就在他的举手投足间感受到一种很强烈的优越感,他不管是走路还是工作,始终习惯昂着头。虽然现在粮站早就消失了,可在那个年代国营粮站的正式职工是相当牛气的,如果来换算一下的话,我觉得基本上等同于现在的海关工作。而且听文德说,黄洪涛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他在家里是老小,人又长得一表人材,也的确是有牛的资本。

“来来来,快来坐下。”

黄洪涛站起来豪爽地招呼我和文德入席,三个大海碗撞在一起,宴席正式开始。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接受黄洪涛的邀请是个错误,文德和黄洪涛不知道是攒了几百年的话没说完,很快就贴在了一起,全然忘记旁边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两个人饶有兴致地回忆着往昔,让我根本插不上一句话,只能在喝酒碰碗的时候象征性地跟着凑凑热闹。

“想想也是,黄洪涛本来也是想请老同学续续旧,叫上我只是客气一下。”我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没有眼力见儿,他俩那边热聊着,我这边一个人吃着菜想着眼前的这个案子。

如果说我之前只是将信将疑的话,那么在自己亲眼见证之后,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第五张假粮票的出现太不可思议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非常规的力量让假粮票再次出现。同时我也在思考着刘汉中提出的那个问题,3月末的时候,黄洪涛是靠什么在第一时间发现假粮票的?我望着正眉飞色舞地向文德说着什么的黄洪涛,从面相和言谈举止上看,他绝对不是一个细心的人,这里面恐怕还有别的隐情。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很多事情都不按照常理来出牌。接下来的日子里,假粮票这个案子苦于没有头绪造成调查停滞不前,被局里逐渐搁置到一边去了。由于文德和黄洪涛的这层关系,局里只留下文德一个人和黄河街粮站保持着联系,算是这个案子还在调查着。纵然我有万般好奇,也只能靠文德来了解这个案子的进展,还好他对我无话不谈,每次有了新线索都及时告诉我。

粮站那会儿实行倒班制,所有的职工每个星期都要值一次夜班。这天轮到了黄洪涛值班,他打电话让文德陪他一起值班,文德没多想就同意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下班后两人先去山水楼吃饭,酒足饭饱之后,黄洪涛骑自行车载着文德去黄河街粮站。两个人虽然没喝多少酒,但人是很兴奋的,一路上一直聊个不停。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天空中却并没有月亮的出现,自行车驶进一条小巷里。恍惚间,有一阵冷风吹过,坐在后座的文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他忽然发觉有些反常,要知道当时正是八月流火的季节,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很少会出现这样的冷风,而且前面的黄洪涛像睡着了似的没了动静。

黄洪涛的车子骑得很慢,文德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周围的情形。紧接着,又有一阵冷风吹来,带动地上的杂物形成一个漩涡,并且越转越快。文德心里掠过一丝恐惧,忙催促黄洪涛快点骑,可黄洪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文德不禁伸手推了一下黄洪涛。

黄洪涛严厉地说道:“别乱动,老实点。”

见黄洪涛终于出声了,文德总算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头,黄洪涛的态度怎么突然恶劣起来了?

“再乱动,小心我揭发你。”黄洪涛又接着喝斥道,把文德搞得是一头雾水。

“乖啦,妹子,好好听哥哥话哈。”黄洪涛的语气变得十分轻佻,文德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确定黄洪涛不是在和他说话。

“莫非黄洪涛中邪了不成?”文德在心里这样想着,车子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只见黄洪涛说道:“不许下车。”

说完后,黄洪涛似乎在和一个什么东西做着搏斗,那个东西似乎要下车,黄洪涛用两条胳膊极力阻拦着。文德的两只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黄洪涛的腰,黄洪涛动作的幅度逐渐大了起来。他显然遇到很强的阻力,最后连人带车一起摔倒在地。

这一摔倒是把黄洪涛给摔醒了,他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问了文德一句:“咱俩这是怎么了?”

文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咱们现在这是在哪儿?”

黄洪涛看了一眼周围:“这是泰安街,马上就到粮站了。”

据文德后来对我说,当听到“泰安街”这三个字时,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我最开始信口对案件作的预测:是丁慧丽的鬼魂在寻仇。文德本来是个无神论者,不过眼前刚刚看到的情景却不得不让他相信真的有超自然的力量存在于这个世上。尽管文德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他在心里已经按照冤魂复仇的模式来给假粮票这个案子定性了。

回到黄河街粮站后,黄洪涛把文德领到值班室。值班室比张主任的那间办公室还要狭小一些,只放了一张很破旧的铁皮床。两个人刚坐到床上,黄洪涛就急着向文德追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文德据实相告,黄洪涛听完后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

文德叹了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连问了几次,黄洪涛才被拉回到现实中来,眼神却仍旧迷离着。文德断定黄洪涛还有事情隐瞒,诱导着对黄洪涛说道:“那个丁慧丽是被冤枉的对吧?”

经过文德的一番劝说,黄洪涛总算把实情娓娓道来:“在我们粮站工作虽然外表看起来风光,实际上是很枯燥的,总是要面对那些固定的面孔,时间久了,发粮时不用看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家里有几口人,分别都多大。工作就像一潭死水一样令人乏味。”

“不过,去年冬天的一个下午,这潭死水忽然变得生机盎然起来。来领粮的人群中出现了一张新面孔,那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很像《野火春风斗古城》里的银环,但比银环还要好看。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那个姑娘,还专门看了她家的粮本,得知她是泰安街老丁家的人。我再给她称油的时候手上多加了一些份量,她当时好像也意识到了,红着脸轻轻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就转身走了。”

“从那以后,我就像着了魔一样,那个姑娘的身影总是萦绕在心头,天天盼着月末领粮日子的到来。通过多方打听,我了解到那个姑娘名叫丁慧丽,是老丁家的大女儿,几年前下乡了,刚刚被抽调回城,在一家工厂当工人。”

“随后的两次月末领粮,都是丁慧丽来粮站领的,每次我都会给她多称,而且动作总是慢慢吞吞的,为的就是多看她一眼。丁慧丽也意识到了我对她的照顾,但她没说什么,每次领完粮之后都是默不作声地离开。”

“为了尽快摆脱单相思的痛苦,我托了一个和老丁家相熟的街坊向丁慧丽表达了想和她处对象的想法。我满心以为凭我的条件她应该会答应,可没想到丁慧丽竟然一口回绝了。丁慧丽的家境并不好,她老爹死得早,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和几个妹妹,实在是想不通她有什么理由来拒绝我。我气不过,专门找了一个丁慧丽下班的时间到她工厂门口去堵她,想去问个究竟。”

“丁慧丽见到我之后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们不合适。’我不甘心,耍起了无赖,对她纠缠不清。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丁慧丽是一个很闷的姑娘,不太爱说话,性格有点怯懦。可能是因为我工作的特殊性吧,她不敢得罪我。虽然也做出了抗拒的姿态,但终究还是有所忌惮,不敢说太过头的狠话。这让我更加有恃无恐,只要一有机会,就去找丁慧丽。有一次,我在丁慧丽的包里偶然发现了一本禁书《红楼梦》,我以要揭发她来威胁,这招果然有效果。尽管她还是不同意和我处对象,但态度上又顺从了不少,我的胆子慢慢开始大了起来。”

“今年3月的一天晚上,我去丁慧丽的工厂接她下班,以往她总是会迫于我的压力,坐到车子的后座上,那次我却命令她坐到前梁上去。丁慧丽站在原地没动弹,我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方式。我上前伸出一只胳膊拦腰一托,就把娇小的丁慧丽放到车子前梁上了。一路上丁慧丽都扭捏着身子,拒绝我的胸膛和臂膀的靠近,我也确实利用身位的优势趁机做了一些不规矩的动作。丁慧丽的反抗在车子骑到泰安街时达到了最激烈,毕竟那里离她家非常近,她可能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自然不愿意让她下车,我和她当时发生的事就像你刚才向我描述的那样,最后我们俩一起摔倒在地上。”

“丁慧丽爬起来后气急败坏地甩了我一个重重的嘴巴子,嘴上还骂我是流氓,第一次明确告诉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和我这种人处对象。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被她打蒙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丁慧丽已经走远了。文德你也知道的,我长这么大哪受过这个。回家后我越想越觉得窝火,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个对丁慧丽的报复计划。”

“到3月末领粮时,又是丁慧丽一个人来领。那天正好轮到我做票证员,在收丁慧丽的粮票时,我来了个偷梁换柱,把以前自己画着玩的一张5市斤的辽宁地方粮票拿了出来,栽赃给丁慧丽。”

听到这儿,文德终于插了一嘴:“什么?第一次发现的假粮票是你自己画的?”

黄洪涛哭丧着脸道:“嗯,可我只是想报复一下丁慧丽,谁能想到她能上吊啊!”

文德问道:“张主任知道真相吗?”

黄洪涛摇头道:“不知道,我谁都没敢告诉,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文德继续问道:“那刚才车子在骑到泰安街时,你又遇到丁慧丽坐在你车子前梁上吗?”

黄洪涛低沉着声音:“我现在已经记不得了,感觉那段记忆像是被掏空了。不过照你刚才对我说的,应该就是了。”

文德追问:“这种情况以前有过吗?”

黄洪涛琢磨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道:“有过一次,也是一天晚上骑自行车路过泰安街的时候。”

文德的面部表情越发严峻起来,后背也微微有些发凉。

文德问:“丁慧丽死后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继续出现假粮票之外。”

黄洪涛说:“这正是我今天让你来陪我值夜班的原因。丁慧丽死了之后,这个粮站就变得诡异起来。每次我值夜班的时候,夜里总能听到粮库里有脚步声,但一进去声音就没了,而且进到粮库后的感觉怪怪的。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浑身觉得不自在。我们粮站的夜班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在值班室里睡觉,但按照内部规定,在午夜12∶00和凌晨5∶00两个时间段要进到粮库里巡视两次的。后来我连这两次基本的巡视都不敢去了。”

文德疑惑道:“这种情况其他人也遇到了吗?”

黄洪涛摇了摇头:“我从侧面打听过,都没有。”

文德继续追问:“还有谁知道这些事?”

黄洪涛肯定道:“没了,就你和我。”

值班室天棚上吊着的黄灯泡发出昏暗的微光,仿佛里面藏着无尽的秘密。黄洪涛怔怔地望着文德,在他的眼里文德就是救命稻草。突然,黄洪涛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件可怕的事情。”

文德急问:“什么事?”

黄洪涛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起来:“还是等明天早上你亲自看吧。”

文德又问了一次,黄洪涛却执意要等到明天早上再说,文德只好作罢。

文德说道:“我们一起到库里看一看吧。”

“还是等12∶00巡夜的时候再一起去吧。”黄洪涛的眼晴里透着惊恐,看起来去库里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打怵的事情,文德也就没再勉强他。

在文德的心里,更加坚定了整件事是丁慧丽的鬼魂在作祟的想法。想到这里,不寒而栗的感觉袭遍文德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之后,文德和黄洪涛两人合衣挤在铁皮床上各自想着心事,彼此没再说一句话。

值班室和粮库就隔了一道门,在值班室里能听到粮库里的任何声响。接近午夜12∶00的时候,隐隐约约从粮库里传出一阵声响,文德和黄洪涛不约而同地弹坐起来。

黄洪涛有点语无伦次:“听,那、那个声音,来、来了。”

文德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确实听到了有声音从粮库里传来。那个声音似乎很有节奏,也确实像是人的脚步声,听起来铿锵有力,有点类似军人穿着军靴在行军时发出的声音。这让文德有些费解,按照丁慧丽冤魂复仇的模式来推理,应该是女人轻巧的碎步声才对。

文德建议道:“要不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黄洪涛想了想,决定道:“好吧。”

黄洪涛跳下床,弯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大手电筒,起身和文德一起打开了粮库大门。门开的一瞬间,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个人蹑走蹑脚地先后走进粮库里,粮库的面积有300多平方米,显得有些空旷。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借助黄洪涛手里大手电筒发散出来的亮光看到垛在两旁的各种麻袋堆,麻袋堆的高度参差不齐却错落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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