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公子,你消消气,就当看在妈妈的面子上。”
“我告诉你!我父亲是惠州的知府!敢得罪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显然那个知府儿子没把老鸨当回事,其实根本连瞧都没瞧过去一眼。
阿花无意生事,虽然对那个知府儿子的行为非常呲之以鼻。
举起酒壶对着壶口抿了口酒,听到人群惊呼了一声,阿花眼尾一扫,随之听到一个轻柔糯软的声音响起:“忻公子切勿动怒,何必为了小女子伤了和气。”
知府儿子见美人出房,不由直了眼,只见那罩着面纱的容颜若隐若现勾人心神,那声音更是闻者生怜好不动听。美人在前,知府儿子那语气立马柔软猥琐上几分。“美人,此事你莫管,本公子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再和美人你共度良宵。”
阿花不屑一嗤,引颈喝了一口酒水,亮声也道:“美人,诚如这位公子所言,这种仗势欺人公然抢人的事,你管它作甚。”
一句话后,人群开了一条道,只见一人气势汹汹推开人群就要对着阿花破口大骂,然当看到阿花那俏摸样时,居然一时语滞,腆着脸道:“哟,这小摸样,倒是比女人还俏上几分。”话中的猥琐意味,任谁都听得出来。
阿花被引出一分怒气,哼笑一声,不期然地提着壶翩然过去。那知府儿子一脸的猥琐,看着走近的阿花双眼冒光,阿花笑着举手,只听啪地一声,狠狠挥出一巴掌。
出手之快,人群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被打之人更是怔愣方会后,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当下怒火滔天地大骂混蛋,毫不留情地便使出了拳脚。
奈何如今的阿花又岂是这知府儿子动得了的,几招过后阿花一掌拍在对方脚踝处,痛得知府儿子哇哇叫着倒地。人群见势不妙,都纷纷退出老大一段距离。这一退出,一大片空地上就只留了阿花,知府儿子,倒地伤员,以及蒙面美人四人。
知府儿子更是恼怒,对着那随着人群不由退后的随从一顿怒骂:“该死的,还不给本公子上!”
阿花方才那几招又快又准又狠,任谁都心生怖意,不过自家少爷下了令,也是不敢不从的。那一帮人一圈上阿花,毫不意外地就被阿花几招扫地,未了那酒壶还是稳稳地拽在阿花手上。
知府儿子这才知道厉害,被随从扶着又惊又恐又怒,指着阿花威吓道:“你给本公子等着!本,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而后便是被随从搀着匆匆落荒而逃。人群一阵哄笑,老鸨随前对着知府儿子一直告罪,一路送着出了青楼门。
阿花出了风头,便也人道主义地去搀那倒地伤员,可这一搀不要紧,只看那抬起脸怒目而视的男人,不是桑陌又是谁。
阿花一笑,抬头对着那蒙面美人道:“你就是花魁?”桑陌此人极度自负,阿花敢打包票,不是花魁桑陌绝对懒得应付。
见美人点头证实心中所想,便是挑挑眉,本是来找桑陌麻烦的,没想到有另外人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