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看我的宝贝给你喂成什么样了?"老远就听到血王的狮子吼了。
慕容沫无所谓的跟着薛王吹着薛,现在她的薛声虽没有薛王那样出神入化,但也是常人无法比的。
"气死我了,薛王,你看看这个死丫头,把我的宝贝饿的都瘦成什么样了?"血王见徒弟不理他,当下委屈的向薛王告状。
薛王笑了笑,没说话,这样的戏码,几乎天天都会上演,已经习以为常了。
"师傅,徒儿知错了,徒儿给你赔礼"慕容沫突然改了性子,撒娇的认着错,只是她那狡猾的眼神没逃过薛王的眼睛,薛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嗯?今天很反常呀!怎么没和他斗嘴,以前都是大战三百回合的,血王奇怪的看着慕容沫,皱着眉思考着什么!
坏了,这丫头不会…正这样想着,血王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是灼热,如火烧般的热。
"药王,你个死老头子,你看看你教的徒弟,既然对师傅我下药"血王气急败坏的冲里屋喊到。
"什么事呀?大清早的"药王很是不满打断他的美梦,眯着眼看着血王的反应。
"哈哈哈哈,血王呀血王,你也有今天?"从树上跳下个老头,那把宝剑背在身后,手里还拎了个酒葫芦不正事剑王吗?
慕容沫自打见到剑王,他一直都把剑背在身后,出了睡觉洗澡,从不放下。慕容沫为此天天追问剑王,无奈老头的嘴很硬啥也不说。
"什么事这么开心呀?"力王背着一大堆的树枝回来了,看着大伙一个个都笑眯眯的很是不解。
"二师傅,我的新药成功了,看"慕容沫得意得指着难受要命的血王,一脸的卖乖。
"嗯,不错"力王微微的点了点头,根本不关心血王的死活,把血王那个郁闷呀!
"丫头"薛王淡淡的开了口,慕容沫就明白了,从手指间弹出一粒药丸准确的划进血王的嘴里。
一旁的药王很是欣慰,徒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是个女孩。
"徒儿,进来,师傅们有话对你说"药王突然沉重了下来,慕容沫身子顿时僵了一下,师傅今天怎么喊得是徒儿,每次都是喊臭丫头的。
见他们一脸凝重的样子,慕容沫便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吧!
"什么事说吧!"慕容沫有感觉他们要说什么话了,装作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徒儿,你把我们毕生所学的都学会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在可教你的了。你出谷吧!"剑王拎着他的小酒葫芦闷闷的说。
"虽然徒弟你没学到为师的一毫,但允许你出师了"说话的是力王,在这几个师父当中他是最失败的一个,教的最少,最主要的是慕容沫对这个不感兴趣,所以也只学到了皮毛。
"师傅"想说的话全都哽在了嘴边,
"徒儿明天就出谷吧!"药王看着这个唯一的徒弟,心下有些不舍,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都当她是亲孙女来疼爱的,一下走了心情真的不舒服。
"不师傅,我想留下照顾你们"慕容沫红了眼眶,这些个老头是怎么了?一个个的赶她出谷,老头们年龄大了,慕容沫真的不放心走,哪怕也得等到他们百年过后呀!
"丫头,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我们希望你能出去,你不属于这里,去融入人们一起生活吧!"薛王淡淡的想着,傻丫头出去吧!外面的世界才精彩。
"可是师傅"慕容沫急了,看来老头是下了决心了。
"你放心吧!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再加上有药王在,我们都能等到你娃出声的时候,到时候我还要教娃学蛊呢!"血王拍拍胸膛保证到,可他们都知道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毕竟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
"师傅说什么呢!"慕容沫破涕而笑,真是的都老大不小了,还说这种话。
又是一个失眠的晚上,,慕容沫躺在床上今天所发生的事,出谷去,恐怕是师傅们的最后一个心愿了吧!师傅从来都没有告诉慕容沫他们为什么几十年都隐居在这里,凭他们的武功恐怕世上无人能比吧!他们不说,慕容沫也就没问过,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心里都会藏着一个秘密。
望着打包好的包裹,慕容沫睡意更没了,明天就要出谷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的,更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