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气氛一直不好,丞相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怜她的女儿最后落得个尸体全无的,想办个丧事,薛远辰都不同意,说是不相信沫儿死了,她终究会回来的。
"谁?"灵儿本与慕容绍文在房中喝茶,他们两的事,丞相也同意了,因为他的女儿希望他们在一起,
老丞相就满足了女儿的愿望。
灵儿快速的拔出了剑,挡在慕容绍文前面。
"灵儿,这种事情,应该我来,躲到我后面来"慕容绍文把灵儿护在身后,他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伤害了。
"好"灵儿愣了一下,随后感觉到自己鼻子酸酸的,一直以来的杀手生活她每天都生活在随时丧命当中,从来没有人挡在她前面这样的护着她。现在有了他,她想她以后都不会在孤独了。
灵儿乖乖的躲在慕容绍文身后,带看清了眼前的黑衣人才反应过来。
"寒煞,怎么是你?,"灵儿不敢相信的问,这个时候寒煞来干什么?
"他就是寒煞?"慕容绍文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家伙,原来他就是他的情敌,人家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话一点都不错。
只见他们两都死盯着对方看,"寒煞,我求你一件事,可不可以帮忙找我的妹妹,慕容沫?"灵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自己先出声,她知道只有利用组织,找到慕容沫的机率就更大了。
"嗯"寒煞看了灵儿好一会,又看了下慕容绍文,和他们紧紧牵着的手,鼻尖一酸,终究还是答应了。
"以后,保重,你,好好待她"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原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是如此的心痛。寒煞最后定定的看了灵儿一眼,带着满腔的眷恋离开了。
"师父,这是什么药呀?"慕容沫拿着一个白色的瓶子问道,由于慕容沫原本就是护士有医学底子,所以学起来就很容易。
"这个是缓解疼痛的药"药王很满意这个徒弟,虽然是个女子,但真的很聪明也很努力。
慕容沫天天早上都要来学医,古代的中医还是很好的,虽然有的东西也不能全信,但跟着药王慕容沫学到了很多。
"啊!师傅,你又来了?"慕容沫实在不想说什么了,这个血王就是爱养一堆蛊虫,尤其是血蛊,害的慕容沫每次看到那些蠕动的细小的虫,她就觉得恶心,可师傅老逼她学这个。他不该叫血王的,应该叫蛊王或虫王,慕容沫每次气急的气候就会喊这个,每每都把血王气的想吐血。
"喂,死丫头怎么可以拿树叶喂我的宝贝?"血王那个心疼呀!这个死丫头总是拿树叶喂他的宝贝虫子,他的宝贝怎么会吃那些东西?
"老东西,我不玩了,我去找五师傅"哼,你见过哪个女孩喜欢和这些恶心的虫子在一起的?
慕容沫也不管血王气的那个耸样,一蹦一跳的走了。
"五师傅,我来了"慕容沫总是在薛王面前才比较正经,她要保持淑女的形象,好吧!她承让自薛远辰那事以后,她的性格变了好多,似乎更加没心没肺了。
咳咳,虽然薛王是个老头子,但是慕容沫还是忍不住的想保持自己完美的形象,只因为慕容沫很欣赏薛王身上那股天生优雅的气质,真不知道怎么才能练成那样?
"师傅,今天学驭薛术吗?"自从慕容沫见识过了薛王的驭薛术,慕容沫天天追着薛王要学。
慕容沫还清楚的记得那天的薛声慕容沫简直是陷入了里面,差点死在那极度的薛里。地上的桃花似乎都有生命一样飘在半空中,那样的美丽,下一刻却具有杀伤力的穿透树木,那河里的鱼成群结队的连成一道虹。薛王说过,他的驭薛术可以操控所有的东西,前提是内力要够强大。
如果这东西,慕容沫学会了,她就可以操控所有东西了,因为她的体内被冥青灌注了强大的力量。
但是薛王现在就是不同意让她学,非得让她慢慢来,先把薛学好,吹到薛王满意为止,这点让慕容沫很无语。
至于她最不想学的就是力气了,也是呀!哪个女生希望自己拥有牛一样的力气呀?
无奈的是力王总是让她练习拎东西,还总让她拎重的。汗,真是无语了。
不过她也只是个半吊子,谁让她是女生呢!
说道最喜欢的就是练剑了,慕容沫学的可认真了。
她一直都很喜欢练武的人,尤其会剑术的,她觉得好帅呀!即可以自保又可以耍酷。嘿嘿!
慕容沫的悟性很高,人家没学过武的,都是要让资历老深的人传授内力。可慕容沫因为有了冥青那玩意,学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的。根本不需要别人传授。
"师傅,看剑"小丫头学了几天的剑,就得瑟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既然敢挑战她师傅。
"哼"剑王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顺便还勾勾手指头,意思是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刺…"是那把剑相碰在一起的声音,只见一时间刀光剑影的,师傅就是师傅,没一会慕容沫就败下阵来,累的气喘吁吁的。
"嘿嘿"剑王得意极了,拿起酒葫芦豪气的灌了下去。臭丫头也不看看你是谁教的,还想跟我斗?慕容沫那个气的呀!
因为是几个老头的徒弟了,所以慕容沫苦命的天天要为他们洗衣服做饭的,可怜的娃呀!一个人干六个人的活。
慕容沫的练武生涯就此开始了,每天忙忙碌碌的,偶尔和老头们拌拌嘴,生活过的很充实。
慕容沫努力的忘记薛远辰,把他埋藏在心底,渐渐的他的影子模糊了。
已经是深冬了,将军府就如这寒冬一样,府里冷冰冰的。
"滚出去"薛远辰气的把沈依云的首饰盒全都扔在外面,脸上的青筋暴的老高。
"表哥,我"沈依云深知自己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滚,告诉你爹,让他给我小心点,否则本将军不念他是我的姑父"薛远辰隐忍着怒气,脸色铁青着。她要是再不走,薛远辰会忍不住杀了她的。
"我走,我走"大势已去,沈依云就像一只斗败的鸡。堕拉着头,一言不发的拿起自己的包裹带着自己的丫头,滚出了将军府。她永远不能在回这里了,连她的父亲也无法踏进京城一步了。
赶走了沈依云,薛远辰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出来,就在他要和沈依云成亲的前几日,他听到了沈依云与她丫鬟的对话。原来,这一切都是场阴谋,他根本就没有碰过她,连沫儿的几次刺杀,最后的死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做得。最让他寒心的是,他一向尊重的姑父就是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
薛远辰恨不得杀了他们,可他的沫儿却再也回不来了,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薛远辰一连多天的消极让皇上很是生气,得知自己的四儿子既然也喜欢着她,更是对慕容沫不满了,都说红颜祸水,还是这红颜薄命,皇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放了薛远辰一个月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