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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身陷虎穴(2)

过了好一会儿,沈伊人又重复着前一句话。听她的口气似乎在为某一人求情。

会不会是欧阳默呢?

若沈伊人真能为欧阳默而这么苦求虎姑婆,也算欧阳默没有和她白白相好一场,罗依农想。

沈伊人连说了几次,虎姑婆终于有点烦了,厉声问:“你还说没对欧阳默动心,既然不动心,他的死活又管你什么事?”

沈伊人在这里已经跪了大半天,心里渐渐失望,正盘算着该怎么办?没想到虎姑婆突然应声,连忙说:“妈,默默真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个很单纯的人,我相信他的感情……”

“男人是什么东西?你相信男人就等于相信魔鬼!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妈,我一直都牢记着你的教诲,我一定不会深陷下去。可是默默他千里迢迢,追我到这里,就算我再无情,也不能对他不义,更加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况且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也不想让一个真正爱我的人为我送命。”

“够了!别在我面前说爱不爱的,你懂什么叫爱吗?所谓的真爱,只有在电影、电视、小说中才能找到!你妈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你醒醒吧!”

罗依农估计虎姑婆是个在感情有过重大创伤的女人,所以才这么偏激,拼命地扼制着沈伊人和欧阳默的感情。本来他是非常反对沈伊人和欧阳默交往,可是见到欧阳默为情痴狂,甚至连性命都不顾。再看到沈伊人这个骄纵蛮横的丫头,能这么为欧阳默求情,心中不免有所触动。沈伊人也许有个不堪的过往,但谁能没有过去呢?她若能从此真心悔过,一心对待欧阳默,又为什么不能既往不咎呢?

突然,沈伊人大叫了声:“好,那你把他杀了吧!最好把罗依农、于筱洁这些人全杀了!”想站起身来,不料跪得太久,一时没站稳反而跌坐在地上。

虎姑婆问:“你在威胁我?你是不是想说,我如果敢伤害欧阳默,你就把罗依农、于筱洁这几个人全杀了?”

沈伊人绷着脸不说话,那神情分明是默认了。

虎姑婆猛一拍床架,喝道:“你敢坏我大事,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沈伊人也豁出去了,大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你的女儿?我只是你手中的一个玩偶,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从小到大,我都得听你的,连自己的一点小小主意都不能有!”

虎姑婆气得不行,大骂:“死丫头,竟敢顶撞我,我这就派人去把欧阳默给杀了,看你敢怎样?”

沈伊人不依不饶,“噌”地站起身来,说:“你最好把我也一起杀了!”

“你……”

罗依农好不惊讶,没想到沈伊人为了欧阳默竟然敢和虎姑婆翻脸。看来,了解一个人真的不能以偏概全。

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脑后劲风灌耳,知道有人偷袭,连忙低头躲过,再想就地一滚。不料那人来的极快,甚至远远超出他预料之外的快,软肋处竟然被人一把抓住,然后身体被快速提起,耳边响起一声大喝:“给我进去!”那人一甩手,将罗依农向窗内掷了进去。

“哗啦”声中,窗户裂成碎片。

那股劲大得惊人,罗依农在空中连试了好几种身法,想把身上的力量卸去,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四脚朝天重重摔在地板上。

这是罗依农自出道以来,第一次败得这么狼狈。

不过他终究不是等闲之辈,在身体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他把全身功力运至后背,身体随即弹起,在别人看来仿佛他后背上长着弹簧似的。

罗依农还没站稳身体,一股旋风飞卷而至,他来不及回转身体,反手一拳狠狠打出。谁知对方不避不让,生生受了他这一拳。

罗依农知道不妙,疾身暴退,可还是晚了点,已然被对方拦腰抱住。他大吼一声,稳住身形,双肘回击。不料,对方双臂上有股强劲汹涌而至,一下攻破他的千斤坠,身体被高高举起,随着一声暴喝,他又被甩了出去。

罗依农在被甩飞出去的一刹那,抬脚回扫,踹中那人的肩头。两人都是身不由己,向相反的方向跌出去,接着是砰砰两声倒地的声响,然后是撞坏室内物品的哗啦声。

罗依农被连摔两次,这次摔得格外重,浑身骨架像散了一样,痛得几乎站不起身来,心中震憾不已,偷袭他的人力量之强劲,出手之霸道,竟然尤在贺无影之上。耳边响起女人的娇笑声:“不错啊,罗依农不愧是罗依农,果然没让我失望。”

罗依农终于站直身体,退后半步摆了个架式,这才细细打量屋里的人。他首先要打量的自然是偷袭他的人,那人先罗依农一步爬起身来,并没有再出击,而是静静地站在窗边,冷冷地盯着他。那人身材高大壮实,一头长发很随意地绾在脑后,竟然就是在桑桥小筑见过的那个悍妇。“你……怎么是你?”罗依农惊愕到极点,想像不出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强悍到这种地步。

沈伊人笑了起来:“罗依农你没想到是她吧?不过等你知道她是谁后,你也许该小小得意一下。”她在罗依农被扔进屋时,马上退到床边。“她就是虎头帮四大将之首的悍将,无敌金刚司马归心,没人能够战胜她,你还差得远了。”

“在司马姐手下连过两招还能站得起身来,也算很不错了。”床上之人又发话了。

罗依农这才把目光移到床上。床上纱缦之中恰好也有两道目光射来,四目相对,罗依农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连忙把目光移开。

床上之人笑道:“怎么不敢看我吗?呵呵,司马姐,你说我老了不中用了,你没见罗依农都不敢直视我吗?”她后半句话是对司马归心说的。

司马归心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罗依农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

罗依农这才看清床上帐缦中的人,果然就是沈如玉。心中虽然没有太多的意外,然而好奇之心反而更加强烈。这么一位风韵尤存,幽雅到骨子里的女人竟然就是名震东南边陲的虎头帮之主虎姑婆。

沈如玉见罗依农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妩媚尽显。说:“罗依农,我是爱惜你的人材,才对你再三包容,你却一再坏我大事。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想活着离开这里,就加入我虎头帮,成为我麾下第五员大将,若不愿……呵呵,那就不太好玩了。”

罗依农双眉一扬,厉声说:“罗依农只知道,是男人就要活得顶天立地,绝不做奴颜婢骨的裙下之臣!”

沈如玉淡淡一笑,说:“很好!司马姐,那就麻烦你了。”

司马归心也不说话,缓步向罗依农走来。

罗依农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刻,司马归心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绝非是她的对手,他只有抢得先机,力争主动。身体闪电般滑出,一下子就到了司马归心的身前,双拳轮番而出。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她出什么招自己都不理,他只管打。

泰拳的招式精密而实用,罗依农淫浸其中十多年,功底深厚,每一拳都可开碑裂石。这一通猛打,拳影霍霍,劲气四溢,无泄可击,司马归心竟然找不到丝毫破绽,只得连连倒退。

罗依农一口气打出三四十拳,却连司马归心的衣角也没碰到,心中不免气馁。就这么心气稍泄,终于被司马归心逮到出手良机,突然和身猛扑上来。

罗依农只觉得眼前大团乌云压境,铁拳打到中途就被一股力量抵住,不等他撤招后退,乌云已经将他彻底吞噬。

“砰!”罗依农重重倒下,乌云像泰山压顶般直压而下。他被压得眼冒金星,身体像被压扁了一样疼痛难当,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罗依农是被冻醒的。他躺在坚硬的石壁上,石壁又潮又湿,在这样的盛夏时节,竟然寒意侵骨。

眼前一片漆黑,不知是在什么地方。他伸手向四周摸了一下,发现全是石壁,仿佛身处在石洞之中。回想到昏迷之前的情景,估计自己被虎头帮的人关了起来。

罗依农试着站起身,还好没有撞到头,看来这石洞不小,只是全身骨骼都还在隐隐发痛。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脚下高低不平,到处是碎石。

他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出口,走出一程后,忽然听到前面不远处有轻微的呼吸声。再细听一阵,确定这呼吸声来自人类。心中好一阵狂喜,轻轻舒展一下身体,除了骨骼间还有些隐痛外,再无别的大碍。

罗依农慑手慑脚向呼吸声靠近,那呼吸声随着两者间距离的接近,而越来越响。等到了一定的距离,他听声辨位,估计目标已经落入他的搏击范围之内,当即猛地冲出,一把抓了过去。

黑暗之中,骤然响起一声惊呼。罗依农忽然发现这声惊呼十分耳熟,心头一惊,手劲立刻松懈下来,忙问:“你是谁?”

“老……老罗?是老罗吗?”暗黑之中有人颤巍巍地问出声。

这时罗依农的手摸一个胖胖的下巴,顿时惊喜无比地叫道:“胖胖,是你吗?田甜呢?”

“是我!还不快放开你的爪子,哎唷,痛死我了,你就不会轻点啊。”章义被罗依农一把抓住肩膀。罗依农这一击势在必得,手劲可想而知,章义的肩膀上立刻肿起五道血痕。幸好罗依农在不明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不愿冒然下狠手,否则他一拳过去,章义直奔天堂。

罗依农开心坏了,抱住章义大叫:“胖胖,真的是你,太好了,田甜呢?她在哪里?”

章义和田甜被虎头帮抓住后,很快就被送入这石洞之中。两人又惊又怕,呆在石洞中等着罗依农来解救。

但凡稍胖的人呼吸声要重些,所以罗依农只听出章义的声音,其实田甜就坐在章义身前的石块上。她听到罗依农这么关心自己的安危,心中好不感动,一头扎入罗依农的怀里,叫道:“在,我在这里……”抱着罗依农坚实的身体,田甜忽然发现她什么都不怕了,“我本来好害怕,猪头,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他们把我和胖胖抓住后扔在桑桥小筑的屋顶之上,我们听着你大声呼叫着我们的名字,急得四处乱找,可是我们说不了话……”想到那天的绝望与无助,心有余悸。

罗依农把田甜搂在怀里,腾出另一手搂住章义的肩膀,说:“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丢下你们不管,都怪我那天粗心,竟然没想到上屋顶去找找。”

田甜说:“这里到处是山,树林又这么茂密,我真的害怕你会找不到我们,我们就会死在这里……”

章义说:“老罗,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冷得像坟墓一样,我简直快疯了。”

罗依农不无惭愧地说:“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想办法逃出去。哈哈,只要能找到你们,我就什么都不怕。”

章义说:“我见到过默默了,就在桑桥小筑里,可惜……”

罗依农说:“他没事,我也见过他了。我们先想办法出去。”

章义说前面就是石洞的出口,只是洞口压着一块大石,根本就推不动。

罗依农过去试了一下,压在洞石的大石足有两三吨重,非人力可以搬动,也不知虎头帮的人是怎么弄来摆放在洞口的?

章义说:“要不,我们去另一头试试。”有了罗依农在身边,他的底气也壮了。

罗依农刚说了声“好。”忽然头顶之上射下来一束强光,同时有人叫道:“罗依农,你醒了吗?”

声源就在头顶上方十多米的地方,那里开着一个洞口,就像天窗一样,抬头望上去还能看到微微的天光。罗依农听出那是沈伊人的声音,问:“我已经醒了,你想怎样?”

沈伊人没了声音,同时关闭光源。过了好一会儿,罗依农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天窗口垂了下来,用手一捞,竟然捞到一条粗绳。心中好不诧异,问:“沈伊人,你这是干什么?”

沈伊人伏在洞口说:“还不快上来,磨蹭什么?”

罗依农想不出沈伊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但又想到自己三人已经落到这等地步,还怕什么呢?对章义和田甜说:“我先上去看看,若没有事,再把你们拉上去。”

章义说:“好,如果有事,你先管自己逃命要紧,别顾着我们了。”

田甜也说:“是的,猪头,能逃出一人是一人,我们这两个累赘会把你拖累死的。”

罗依农一笑,说:“我只知道你们是我的朋友,而且是这世上最好的朋友。”纵身跃起抓住绳索,双臂一用力,一下子就上去好几米,几个纵提,就到了天窗的洞口。

沈伊人守在洞口,伸出一手,说:“快上来,抓紧时间。”

罗依农听出沈伊人似乎是真心想救自己,当下不再犹豫,也没去接沈伊人的手,而是一使劲,纵身蹿上洞口。问:“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沈伊人说:“别问那么多,先把下面两人弄上来再说,时间紧迫。”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不把下面那两人弄上来,你是不会独自离开的。”

罗依农让章义把绳索缠在田甜的腰上,再让田甜用双手紧紧拽住绳,他双臂交替用力,很快就把田甜给拉了上来,然后再把绳子放下去,让章义自己爬上来。哪知道章义身胖体重,才爬上两三米就不行了,最后还是罗依农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拉上来。

沈伊人迫不急待地说:“你们不必问我为什么,要想活命就快跟我走,时间不多了。”

罗依农三人已经知道她是诚心相救,当然不再多话。

这个山洞在一座山的半山腰,山上灌木丛生,杂草比人还高。跟着沈伊人急匆匆地往山下赶,暗黑之中根本就看不清脚底路况,摔倒了爬起来再走,可说是连滚带爬,手脚被地上的棘蒺划破了也没感觉到。好不容易到了山下,又走出一程后,到了一条小河边,沈伊人从水草间牵出一条竹筏,对罗依农说:“你们快上竹筏,沿着河道向前去,天亮之前就能离开这里,以后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河上的几个暗哨被我下了点迷药,昏睡不醒,但药性不长,你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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