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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回忆录(一)(10)

“‘我亲爱的孩子,简单地说,这就是我遭遇到的可怕事情的全过程。第二天,我们被一艘开往澳大利亚的双桅船“霍特斯泼”号搭救了。对我们是遇难客船幸存者的谎言,船长信以为真。海军部将“格洛里亚斯科特”号运输船作为海上失事记录在案。经过“霍特斯泼”号一段顺利航程之后,我们在悉尼上岸,伊文斯和我毫不费力地更名换姓隐瞒了过去的身份,混迹于前去采矿的各国人群之中。至于其他的事,我就不必事无巨细地表述了。后来我们发迹了,以富有的殖民地居民身份返回英国安家立业。二十多年来,我们安居乐业,家庭美满,希望永远遗忘过去的事。后来,当这个水手来找我时,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我们从沉船残骸上救上来的那个人,当时我的感觉犹如五雷轰顶。不知他怎样找到了我们。他利用我们畏惧的心理,对我们进行敲诈勒索。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如此容忍他了。他离开我到另一个受欺者那里去了,可是他在对我进行勒索。’

“下面的字迹因手颤抖而难以辨认,‘贝多斯写来密信说,赫德森已全部揭发了。上帝啊,可怜可怜我们吧!’

“这就是那天夜晚我念给小特雷佛听的故事。华生,这可以算是奇特的案子了。经过这场风波,我的朋友肝肠寸断,便移居特拉伊去种茶树,我听说他在那里混得不错。那个水手自从写了那封预警信,便音信全无了。没有人向警方揭发,估计是贝多斯错把赫德森的威胁当做事实。警方认为他杀害贝多斯后逃跑了,也有人看到赫德森潜伏在附近。恰恰相反。我认为八成是贝多斯陷入绝境,认为赫德森揭发了自己,便杀死赫德森,携带手头现款逃出国去了。这件案子的全部情况就是这样,华生,如果它们对你收集资料有用处,我很乐意提供给你。”

马斯格雷夫礼典

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性格与众不同,常令我烦恼。虽然他的思维敏锐,处事有条理,衣服朴素而整洁,可是他的生活却杂乱无章,令同住的人难以忍受。当然,我自己在生活方面也并不是无可指责的。在阿富汗时那种杂乱无章的工作环境,以及放荡不羁的性情,让我养成了一个医生不应有的习惯。不过,我对不整洁总有个容忍限度。要是我看到一个人把烟卷放在煤斗里,把烟叶堆放在波斯拖鞋顶部,把一些尚未回复的信件用一把大折刀插在木制壁炉架上的话,我便开始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太差呢。此外,我一直认为,手枪射击练习应当是一种户外活动,然而福尔摩斯一时心血来潮就会坐在扶手椅中,把玩手枪和一百匣子弹,用弹痕把对面墙壁装饰得星罗棋布,我强烈认为,这既不能改善我们室内的空气质量,也不能改善房屋的外观。

我们的房里经常被化学药品和罪犯的物证堆满,而且这些东西常常会出现在意料不到的地方,有时是黄油盘里,有时在更不令人注意的地方。最令我头疼的是他的文件。他习惯保留文件,特别是那些与他办过的案件有关的文件,可是他每一两年只去归纳处理它们一次。正如我在这些不连贯的回忆录里零散提到的一样,只有当他取得非凡成绩时,他才会有这种热情。但这种热情旋即消失。其间,他终日以小提琴和书籍为消遣,活动范围只在沙发到桌旁之间。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的文件越积越多,以致屋里每个角落都被一捆捆的手稿堆满,他决不肯烧毁,而且除了他本人外,谁也不准动它们。

一年冬季的夜晚,我们一起坐在炉旁,我向他提议,等他把摘要抄进备忘录以后,可以用两个小时整理房间,把房间弄得适于居住一些。他无法反驳我这正当的要求,板着脸走进寝室,出来时身后拖着一只铁皮大箱子。他把箱子放在地板中央,端来一张小凳蹲坐在大箱子前,打开箱子。我见箱内三分之一装了一捆捆用红色带子绑的文件。

“华生,这里有很多案件,”福尔摩斯调皮地望着我说道,“我想,如果你知道我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那么你就会要我把装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而不要我把没有装进去的东西装进去了。”

“这么说,这都是关于你早期办案的记载了?”我问道,“我正想对这些案件做些笔记呢。”

“是的,我的朋友,这些都是我成名之前经办的案子。”福尔摩斯爱惜地取出一捆捆的文件,“这些并不都是成功的记录,华生。可是其中也有许多很有趣的案件。这是塔尔顿凶杀案报告,这是范贝里酒商案,俄国老妇历险案,还有铝质拐杖奇案以及瘸腿的里科里特和他可恶妻子的案子。啊,还有这一件,这才真是一件有点儿罕见的案子呢。”

福尔摩斯把手伸进箱子,从箱底取出一个类似儿童玩具的小木匣。他从匣内取出一张揉皱了的纸,一把老式铜钥匙,一根绑着线球的木钉和三块生锈的旧金属圆板。

“嘿,我的朋友,你猜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看到我疑惑的神情,福尔摩斯微笑地问道。

“这真是一些古怪的收藏品。”

“非常古怪,而发生在它们身上的故事,更会使你感到惊奇。”

“那么,这些收藏品还有一段历史吗?”

“不仅有历史,而且它们本身就是历史啊。”

“为什么呢?”

歇洛克·福尔摩斯把它们一件件取出来,在桌边摆成一行,坐到椅子上打量着这些东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这些都是我留下来以便回忆马斯格雷夫礼典这个案子的。”福尔摩斯说道。

我已经听他不止一次提到这件案子,可是始终没能了解这件案子的详细情况。我说道:“如果你详细讲给我听,那我真是太高兴了。”

福尔摩斯调皮地大声说道:“那么这些杂乱的东西还是按照原样摆放了?你的整洁又不能如愿了,华生。可是我很高兴能在你的案例记载中,把这件案子加进去。因为这件案子不仅在国内犯罪记录中非常独特,而且我相信,在国外也极其罕见。如果只搜集我那些微不足道的成就,却不记载这件离奇的案子,那就会是个遗憾。

“你应该还记得‘格洛里亚斯科特’号帆船事件,我向你讲了那个不幸的人的遭遇,他的话促使我想到了选择侦探作为我的终身职业。现在你看我已经名扬四海了,无论是公众,还是警方都认为我是办案高手。甚至当你和我最初相识时,也就是我在侦办你后来命名为‘血字的研究’一案的时候,虽然我业务并非十分繁忙,但已有了很多主顾了。你很难想象,我起步是多么困难,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得到了成功。

“我初到伦敦时,住在大英博物馆附近的蒙塔格街。闲暇时,我便专心研究各门科学,希望将来有所成就。那时不断有人找我办案,主要都是一些老同学介绍的。因为我在大学的后几年,人们经常议论我和我的思维方法。我破的第三个案件就是马斯格雷夫礼典案。而那使我激起兴趣的一系列奇特事件以及后来成功侦破的事关重大的案件,使我向从事侦探职业迈出了第一步。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是我的校友,他给人的感觉颇有傲气,所以在大学生中他不怎么受欢迎。但我一直认为,他表现出骄傲其实是故意掩盖他那天生的羞怯。他的相貌让你认为他是一个极为典型的贵族子弟,瘦身形,高鼻子,大眼睛,慢条斯理,温文尔雅。事实上,他的确是大英帝国一家最古老贵族的后裔。在十六世纪时,他们这一支作为次子的后裔就从北部的马斯格雷夫家族中分离出来,定居在苏塞克斯西部,而赫尔斯通庄园或许是这一地区至今尚有人居住的最古老的建筑了。他出生在苏塞克斯,显然苏塞克斯对他影响很大。每次看到他那苍白的面孔、机灵的眼神或头部的姿态,我就不免想起那些灰色的拱道、直棂的窗户以及封建古堡的遗迹。有一两次,我们不知不觉地攀谈起来,他不止一次说他对我的观察和推理方法感兴趣。

“我们已经四年没有见了,一天早晨他到蒙塔格街来找我。他变化不大,打扮得像一个上流社会的年轻人,依然保持他从前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风度。

“‘你过得还好吗,马斯格雷夫?’我们热情地握手以后,我问道。

“‘你大概已经听说我可怜的父亲去世了,’马斯格雷夫说道,‘他是两年前过世的。从那时起,我承担了管理赫尔斯通庄园的责任。由于我是区议员,我忙得晕头转向。福尔摩斯,我听说你把你那令人惊讶的本领运用到现实中了?’

“‘是的,’我说道,‘我靠这点小聪明谋生!’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因为我现在迫切需要你的宝贵指教。我在赫尔斯通碰到许多怪事,警察查不出任何头绪。这确实是一个不寻常的案件。’

“你可以想象我当时听到他的话是多么急不可待了,因为几个月来我一直无所事事,我渴望的机会终于来到了。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坚信别人遭到失败的事情,我一定能获得成功,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大显身手了。

“‘快把详细情况告诉我。’我大声说道。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在我对面坐下来,点燃我递给他的烟。

“他说:‘你要知道,我虽然还没有成家,但是我在赫尔斯通庄园拥有相当多的仆人,因为那是一座偏僻凌乱的旧庄园,需要很多人照料。在狩猎野鸡的季节,我经常在庄园里举行宴会,留客人住宿,缺乏人手是不行的,因此我也不愿意辞退他们。我一共有八个女仆、一个厨师、一个管家、两个男仆和一个小听差。花园和马厩由另外的一拨人看管。

“‘在这些仆人之中,当差最久的是管家布伦顿。我父亲当初雇用他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小学教师。但他精力旺盛,有主见,很快就得到我们全家人的喜欢。他身材适中,面目清秀,虽然来到我家已二十年,但年龄还不满四十岁。他有许多优点和非凡的才能,能说几国语言,几乎能演奏所有乐器。他竟然满足长期处于仆役的地位,这实在让人费解。不过,我认为他是随遇而安,不打算去做任何改变。凡是拜访过我们家的人都记得这位管家。

“‘可是这个完美的人也有缺点,就是有一点唐璜的作风。你可以想象得到,像他这样出色的人在穷乡僻壤扮演风流浪子是毫不困难的。他初婚时还不错,但自从妻子过世后,他就碰到无穷无尽的麻烦。几个月之前,他与我们的二等使女雷切尔·豪厄尔斯订了婚,我们以为他会收敛些,可是他又把雷切尔抛弃了,与猎场看守人的女儿珍妮特·特雷杰丽丝搞在一起。雷切尔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但具有威尔士人那种容易冲动的性格。不久之前,她刚患了脑膜炎,直到昨天才能够下床走动。她已经与过去判若两人,就像一个黑眼睛的幽灵。这是我们赫尔斯通的第一件戏剧性事件。紧接着又发生了第二件戏剧性事件,这使我们把第一件忘在脑后,那第二件戏剧性事件,是由管家布伦顿的失宠和被解雇引起的。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已经说过,这个人很聪明,可是聪明过了头。他对毫不关己的事显得过分好奇,直到发生了一件纯属偶然的事情,才使我对他的好奇心重视起来。

“‘我说过,这原是一座凌乱的庄园。上星期四晚上,吃过晚餐后,我极为愚蠢地喝了一杯浓咖啡,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凌晨两点钟,我还睡意全无,便起床点起蜡烛,打算继续看我没看完的一本小说。因为我把这本书丢在弹子房了,于是我披上睡衣走出卧室去取。

“‘要到弹子房,我必须下一段楼梯,经过一段通往藏书室和枪库的走廊。我向走廊望过去,忽见从藏书室敞开的门发出一道微弱的亮光,这时你可想而知我是多么惊奇了。临睡前,我已经关了藏书室的灯和门,这时我自然首先想到是盗贼了。赫尔斯通庄园的走廊墙壁上挂着许多古代武器。我从中挑了一把战斧握在手里,丢了蜡烛,蹑手蹑脚地走过走廊,向门里窥视。

“‘原来是管家布伦顿在藏书室里。他衣着整齐地坐在一把安乐椅上,手托前额,正对着膝上一张类似地图的纸沉思。桌边放着一根小蜡烛,借着那微弱的烛光,我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突然站起来,走向写字台,打开锁,拉开一个抽屉。他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又回到原来的座位,把文件摊开在桌边蜡烛旁,认真地研究起来。看到他如此镇静自若地查看我们家的文件,我不禁勃然大怒,便大跨步向前去。这时布伦顿抬起头来,见我站在门口,惊恐地跳起来,连忙把刚才研究的那份文件塞进怀中。

“‘我说:“很好!你就这样报答我们对你的信任。明天你就辞职吧。”

“‘他垂头丧气地一鞠躬,沉默地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借着烛光,我瞥了一眼布伦顿从写字台里取出的文件。出乎我的意料,那文件并不是一份重要的文件,只是一份奇特的古老仪式中的问答抄件而已。这是我们家族特有的古老仪式,叫做“马斯格雷夫礼典”。过去几世纪以来,凡是马斯格雷夫家族的人,成年时都要举行这种仪式,但这就像我们自己的纹章图记一样,只是我们家族的私事,也许考古学家会有点兴趣,但是对外人是毫无实际用处的。’

“‘我们最好还是谈谈那份文件的事吧。’我说道。

“‘好的,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就接着讲。’马斯格雷夫有点迟疑地答道,‘在我用布伦顿留下的钥匙重新把写字台锁好,刚要转身离开时,我突然吃惊地发现管家已经折返回来站在我面前。

“‘他情绪激动,声音嘶哑地喊道:“先生,马斯格雷夫先生,我不能丢这个脸,我虽然身份卑微,但平生视声誉比性命还重。先生,如果你绝了我的生路,那你就要对我的死亡负责,是的,我会这么办的。先生,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不能容我,那么,请看在上帝的分上,让我向你申请在一个月内离开,就如同我自愿辞职一样。马斯格雷夫先生,我辞职没有关系,但是当着所有熟人的面把我赶出去,我承受不了。”

“‘我答道:“你不配得到那么多恩惠,布伦顿,你的行为极其恶劣。不过,看在你在我们家服务了这么长时间的分上,我也不希望让你当众丢脸。不过一个月太长了,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行。”

“‘他绝望地叫道:“只给我一个星期,先生?两个星期吧,至少可以两个星期吧?”

“‘我重复道:“一个星期。你应该认为这对你已是很宽容的了。”

“‘他垂头丧气地走开了。我吹熄了灯,回到自己房里。

“‘此后的两天,布伦顿非常勤奋地工作,恪尽职守。我绝口不提发生过的事,等着看他怎样保全面子。他总是习惯在吃完早餐后来找我,听取一天工作的指示,可是第三天早晨他没有来。我从餐厅出来时碰巧遇到女仆雷切尔·豪厄尔斯。这个女仆大病初愈,面无血色,憔悴不堪,于是我劝她休息。

“‘我说道:“你应当卧床休息,等身体好些了,再工作。”

“‘她奇怪地望着我,使我怀疑她是不是又犯了脑病。

“‘她说道:“我已经恢复了,马斯格雷夫先生。”

“‘我回答道:“我们要听医生的话。你现在必须停止工作,你下到楼下时,请告诉布伦顿我找他。”

“‘她说道:“管家已经走了。”

“‘我问道:“走了?!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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