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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始共春风容易别(上)

任凭窗外北风呼啸,屋子里地龙烧得火热,人穿着单衣都几乎要沁出汗来了。允祥穿着品月色家常宁绸袍坐在炕上倚着靠枕,正聚精会神地捧着几页写得密密麻麻的玉版宣不知在看什么。一会儿又好像在脑子里算着什么,盯着某一处发痴。

他一只手下意识地搂着倚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的柳夭。柳夭身上齐胸盖着一幅薄薄的粉绿夹被,露出妃色衣裳,宽阔袖口内皓腕如雪,两只手轻轻握着放在自己胸前。头发松松地打了辫子也拖在胸前。

允祥把那几页密密麻麻的宣纸仔细折好了放在炕桌上,盯了一眼云头案上的自鸣钟,快到戌初了。他仔细瞧着柳夭又沉思起来。这些日子他几乎养成了习惯,只要回到交晖园,一定和柳夭在一起。除了有差事,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和柳夭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总想抱着她,真实感受她的存在,要她时时刻刻在他身边。

他已经想过了,逃避终究不是办法。眼下第一步就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让皇帝知道他想新娶一个侧福晋,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不准的道理。最重要的是,更要找个机会让皇帝知道他想娶的这个侧福晋是柳夭,知道柳夭和故去的年雪诺长得是这么极为相似。不,不应该说相似,是一模一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没有把握,但是他一定要尽力去做。这一次他是不会再放手了。更何况他已经知道了柳夭喜欢的人就是他,不是别人。这是最让他得到鼓励的一件事,他因此而不能放弃,不管发生什么。

柳夭在他怀里轻轻翻了个身,面向他的腹部,朦胧中也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来抱他的腰。允祥心里一热,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低头又吻上了她的面颊。留连许久不见她醒来,便用双唇扫至她耳边一边呼吸一边逗弄她的耳廓。那种又湿又痒的感觉很快把柳夭弄醒了。她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允祥正笑盈盈地瞧着她,柔声问道,“醒了么?也不肯理我,只一个人睡。”

柳夭眼睛半睁半闭,慵懒地双唇一勾也笑了,声音不太清晰地回道,“是你要看什么东西,先不肯理我的啊,又不肯放我走。”

“不准再说这样的话。永远不许再离开我。”允祥抱得更紧了,好像生怕她此刻就会逃离。忽然发现柳夭一觉醒来面上尽是红晕,大概是因为屋子里太热,还出了些汗,偏又是刚刚睡醒,一双眼睛也水盈盈的,又穿着妃色衣裳,真像是雨后桃花,极尽鲜妍明媚。叫了一声儿“夭夭”便吻了上来。一臂托着柳夭的背,仔细呵护着她,另一只手似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隔衣探上她胸前,停留下来,好像在等待柳夭的反映。

柳夭不防被他这意外一触,身上一颤便想躲,脑子好像轰然作响,强烈的羞涩感涌上心头,一边在允祥怀里轻轻挣着一边躲闪开了他的唇,告饶般叫道,“允祥……”

允祥非常明白她此时的心理,并不肯轻易放开,也没再进一步行动,仍然摄住了她的唇重新吻来,渐渐地让柳夭恢复了安静,也适应了他的那只手,再一次沉醉在他缠绵的热吻中。她半昏半醉时,允祥那一只手开始轻轻抚弄。极轻,好像怕伤了她似的。但是又那么恰到好处,几乎让她全身酥软,又极度地刺激着她,让她全身好像着了火一般,渐渐喘息起来。允祥抱了柳夭,翻身将她压至身下,一只手便去解她领间盘扣,柳夭并没有拒绝,他很顺利地解开了第一粒扣子,再奔第二粒而去。

“王爷,福晋进园子了,已经上了岛。”外面忽然传来秦桑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极度刺耳的噪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屋子里的缠绵悱恻。允祥的动作停下来,但是也没有很快离开。心里有些不快,沉默了半晌,调匀了气息方沉声道,“知道了。”

柳夭却被吓得不轻。在她的时代,在她的观念里,如同允祥这样的男人就像是有妇之夫,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与他沾染?那样是很不道德的事。可是在这样的时空里日久了,处处司空见惯的都是这样的例子。莫说允祥是贵为和硕亲王,就是普通人家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

在交晖园的这些日子,柳夭几乎已经忘了允祥不只有嫡福晋、侧福晋,还有庶福晋和格格。她从来没见过她们,允祥也从不提及他们,好像她和允祥之间只有一个允禵,只要明白了柳夭的心在哪里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谁曾想到嫡福晋兆佳氏会突然到了交晖园,又偏是在这样的时候。这让柳夭有一种很失落、很伤感的心情油然而生。就好像是烧得最旺最热的红萝炭猛然间被泼了一盆冰水。她难过得几乎要掉下泪来,更有些害怕。甚至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被人当场捉住,从来没有过这么丢人的感觉。

允祥注意到了柳夭的变化,他心里也着实不痛快。他并不想隐瞒柳夭的事,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当然要给她一个交待。但是告诉兆佳氏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一切都已成定局后的例行交待而已。至于其他王府姬妾们,就连这个交待都不必要。谁想到兆佳氏这个时忽然一声不响地就出现了呢?重新躺下来抱着柳夭,轻抚着她的背。他又怎么可能完全洞悉柳夭的心情,毕竟他们之间有三百年的差距。

过了一会儿柔声低语地安慰她,“别怕,我去去就来。这园子里没人敢对你无礼。”其实允祥真的是很粘人的,甚至让柳夭都觉得有种被束服感。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让他走,最不想一个人的时候他要离开。柳夭没说话,允祥慢慢放开她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又极温柔地吻了吻,便自己整了整衣裳出去了。柳夭在黑暗里无声地落下泪来。

兆佳氏是怡亲王府的嫡福晋,素来又宽厚驭下,自然不用多问就知道了允祥在静慕山馆,还有柳夭。当她知道了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时候,惊讶的心情真的不亚于刚从皇后和齐妃那儿听说的时候,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兆佳氏并不肯直奔静慕山馆,带着人去了绮春室,命人去静慕山馆去请允祥。

外面北风呼啸得更厉害了。允祥进了绮春室,兆佳氏以往常住的那屋子,看到几个丫头正忙着收拾寝卧用的东西。这屋子里虽然一直都有粗使丫头打理,但毕竟是久不住人,没人气养着显得冷清了些。兆佳氏正亲自指挥着丫头们拿了这个,放下那个地忙着。忽然一眼瞧见允祥好像很闲散自在地踱了进来,忙迎上来笑道,“王爷来了,给爷请安。”说着便福了一福,身后的丫头们也都忙不迭给允祥行礼。

允祥不急不慢地认真瞧了瞧兆佳氏,笑道,“瞧你气色倒好。”又打量了一番这屋子里,已经收拾停当了,想了想笑道,“这屋子里毕竟久不住人了,你还是挪到静慕山馆去暂歇一夜,等明儿都妥当了再搬回来好些。”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说的倒也是实情。

兆佳氏被允祥扶着起来,笑道,“倒让爷惦记了,并无大碍,这里住惯了。”她瞅空儿仔细瞧了瞧允祥,发辫、衣裳全都一丝不苟,还满面的轻松自在。好几个月不见面,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这一张脸让她魂牵梦萦了一辈子,甘心为了他去做任何事。

允祥知道兆佳氏突然这个时候来了一定有原因。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好躲躲闪闪的,索性干脆便让她见一见柳夭。谁知道兆佳氏倒躲开了,他便也没有勉强,他只要自己是这王府里绝对的主人,他的事不容别人干涉。“既如此,我便在此陪你,想必你也有好多话要对我说。”允祥一向敬重兆佳氏,从来不肯扫了她的面子。丫头们自然都识趣,安排停当后都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惴惴不安的倒成了兆佳氏,她何曾想过要去质问允祥。允祥则好像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踱到这里瞧瞧,又踱到那里看看,一会儿说这个不好该换掉,一会儿又说什么东西旧了也该换新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到正题。

兆佳氏定了定神先开了口,笑道,“今儿皇后娘娘命我去陪着说了一天的话,又在园子里留了晚膳,天色晚了,皇后又指派了人送我出来,就送到这园子里来了。”这好像是个解释,这个时辰,忽然到园子里来是有因由的,当然皇后的懿旨也不能不遵。

允祥很大方地笑道,“这些日子我也正想命人去接你们过来。年下事多,件件都离不了你。只有你料理了我才放心。”想了想又问道,“给皇上和皇后的节礼预备停当了吧?”

兆佳氏不再那么紧张了,笑道,“就怕爷惦记着,早预备好了。礼单子没带来,回头取来爷过目。”可不,眼看着就进腊月了,哪儿还有没预备好的道理呢?看来允祥也是没话找话。

果然,允祥笑道,“你说好了,自然是好了,何用我再过目?”

又沉默了一晌,兆佳氏想起一件比较要紧的事,看着允祥的神色小心地道,“乌苏氏的身子已经七个月了,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又有些不太顺畅。她自打有了身子爷还没见过她一面儿,她心里也很惦着爷。要不然……”

允祥慢慢蹙了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但是一瞬又带了笑道,“不是说了么?时逢年节,总是要一家人团团圆圆,干脆从明儿起就你做主把她们全接到园子里来吧。”

兆佳氏自打被指给允祥做皇子福晋两个人就一直相敬如宾。但是兆佳氏也深知允祥的脾性,没想到今儿说的事一应一个准儿,倒有些奇怪了。不过事已至此,也不想再藏着掖着,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爷不想让我见见她么?”

兆佳氏要见谁,这个“她”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当然这也是迟早的事,更没必要拖着。但是允祥却渐渐收了笑,有些沉重下来,淡淡一句道,“她已睡了,明日再见吧。”刚才柳夭的样子他还在心痛,自然不能这么草率就让她和兆佳氏见面,必得等他安排好了。

但是允祥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在兆佳氏心里却无异于巨石沉湖引起千重浪。他承认了!真的有这个人!而且能感受得到,他很护着她。这让兆佳氏心里也有些淡淡的伤痛和难过。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又追问道,“她长的什么样儿?很美么?必是可人疼的,所以爷才这么宠着她,是么?”

这话里的意思在允祥听来有些像是诘责,顿时心里涌起不快。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回道,“明日就见面了,等你见了自然知道。”这可和以往他娶侧福晋、庶福晋、格格们的规矩太不同了。兆佳氏觉得心里没底,这样的允祥,这样的事,是她完全陌生的。

转瞬之间她又把刚才心里的波澜掩饰了下去,恢复了那个端庄亲和的命妇的样子,装作很高兴地笑道,“我也是心急罢了。想着她必是王爷心里最爱的,我自然也不敢薄待了她。若是她能慰藉了爷的心,我还要感激她。”

这样的话说出来允祥不能不感激,甚至对兆佳氏生出些内疚来。他只把她当自己的福晋,一颗心却从来不在她身上,她不但毫无怨言还总是一心以他为重。想着柳夭必是已睡了,便轻轻上来拉了兆佳氏道,“天不早了,歇了吧。”

柳夭躺在一片黑暗里无论如何都再也睡不着了。应该说自打到了这个时代,她一直对作习时间不能适应,总有一种要调时差的感觉,常会昏昏欲睡,但是这一次却格外地清醒。

听着自鸣钟在静夜中嘀嘀嗒嗒作响,她心里也在一分一秒地数着、盼着。静听着外面的响动,希望允祥快些回来。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孤独无助,只想着快些见到允祥。看到他,她才会安心。

眼睁睁地瞧着窗纸上透出亮色来,允祥还是没回来。好像这时才明白,他不会回来了。她并不是他的唯一,他是有妻有子的人。她做的是什么事啊?明知道在这个时代她并没有犯罪,何况他还是她心爱的人。但是就这么没来由地悲从中来,忍不住啜泣,狠狠地咬住了被子。

一夜无事。允祥从来没起得这么早过,等他进了静慕山馆时,凌晨的冬日还漆黑得如同深夜一般。院子里静悄悄的也不见个人,原本还以为柳夭必是还睡着,于是轻手轻脚进来。不想一进门便看到夏嬷嬷和秦桑一个捧着铜盆,里面是洗残了的水,一个捧着红漆食盒一起向外面走。有些诧异,随口问道,“姑娘呢?”

两个奴婢想不到允祥这么早就过来了,赶紧忙不迭地行了礼,夏嬷嬷瞅了一眼东屋的门帘儿,轻声回道,“姑娘早起来了,瞧着好像是一夜未睡好,有些没精神。”说着又指了指秦桑手里捧着的食盒道,“早点送来了也不肯用。才又说屋里闷想到院子里走走。奴才怕天太冷姑娘受了寒,好歹才算是劝住了。此刻姑娘又说累,在屋子里炕上歪着呢。”

允祥话没听完提步就往东屋走去。瞧着他的背影儿,夏嬷嬷和秦桑互相望了一眼赶忙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嫡福晋已经到了园子里,就住在绮春室她们都是知道的了,秦桑还是兆佳氏的旧人,少不得要过去请个安。秦桑忠于旧主,心里着实替兆佳氏不平,想着这事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帘子“咣”地被挑起来,允祥一步踏入屋内。果然看到柳夭正穿着荼白缎衣裳,外面罩着丁香色银鼠出锋的坎肩正坐在炕上倚在窗下不知在想什么。那么娇柔、清淡的颜色显得她的背影也那么娇弱、单薄,只有那条乌黑的辫子又粗又长拖在背后还那么引人注目。柳夭显然也听到了他进来的声音,冷不防吓一跳,回身来看。哪里能想到允祥这么早就过来了,不过还是气他昨天一夜未归。但是在她的世界里这事她并不占理,觉得自己并没有权力去责怪他,也只有心里自苦罢了。一时看着允祥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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