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粟定定的看着秦芜,脑里一幕幕画面倒带,他竟然被他最最尊敬的大哥暗算了,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在众多兄弟中,只有大哥和他最亲近。想到此欧阳粟不由苦涩一笑,心底微微抽痛。
原来被最亲密的人背叛的感觉是这样。母亲曾经说过,在那个环境里不会有真正的亲情,有的只是尔虞我诈,在这之前他不明白,可如今他明白了。
面对仿佛石化的欧阳粟,医者仁心的秦芜不由担心他是不是落下什么后遗症,不由轻唤出声。
“喂。”
“你还好吧!”
……
欧阳粟依旧,秦芜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该不会是被她一通谩骂,骂傻了吧!秦芜赶忙朝欧阳粟靠去,心想,既然救了,就的救好,这样才不辱她药王大徒弟的称号。
许是爱神捉弄,秦芜竟然白目的左脚拌到右脚,再一次轰轰烈烈直直朝欧阳粟扑去?而且这一次姿势还不太美观,竟然扑在了那厮的双腿间,下巴狠狠的撞在了一团柔软上。
尖叫声回荡四周。久久后,头顶传来欧阳粟咬牙切齿的声音,似是在忍受极大的折磨一般。“姑娘,我知道自己美**人,你情难自控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你再这样压下去我弟弟可就要悲剧了。”
迁于秦芜在药王谷,两耳不闻谷外事,一心只读医书。对于某个器官弟弟如此时髦的称谓她还真是从未听过。秦芜万般好奇的盯着刚才压到欧阳粟的地方看去。“你弟……”话音还未落下,看着龇牙咧嘴缩成一团的欧阳粟,双手护住两腿间。秦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撞到的地方,娇俏的小脸瞬间红晕满面,头低低的看着地面,如果目光可以成为工具,她此刻只想凿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而床榻上的欧阳粟则淡淡一笑。刚才她低头的瞬间,惊鸿一瞥她红晕满面的俏脸,欧阳粟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被定住了。
四周陷入死寂。
秦芜的小脑袋里不由想起一本讲解人体器官的医术。听说男人的那个器官最脆弱,没有完好的那个器官都不算真正的男人,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把他那个器官撞坏,要是真撞坏了,不知道他一怒之下会不会要她拿命偿,想到此秦芜打了个哆嗦,脚步不由悄悄朝后退去。
眼看始终低头的秦芜一退再退,再想到她那红晕满面的俏脸,欧阳粟嘴角上扬一抹灿烂的笑。
“姑娘,坏了,你的负责。”欧阳粟清冷的话音低低传来,夹杂了丝丝笑意。
“啊!”秦芜只觉脑门一热,惊叫一声,拔腿就朝门外的方向跑去。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秦芜,欧阳粟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淡笑,真是个单纯的傻姑娘。
“咯咯……”一声诡异的叫声从身旁被子中传来,随即一颗白色狐狸头缓缓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当看到醒来的欧阳粟小家伙不由双眼瞬间有神,直直朝欧阳粟扑去,跟只小狗似的朝欧阳粟脸上猛舔,以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