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它无事,秦芜狠瞪它一眼,打算走人,只把它急的,屁颠屁颠朝她跑来,咬住她的裙摆试图将她拉至欧阳粟身边。
看它那急切的模样秦芜不由对欧阳粟产生了好奇。
毕竟果子可是个难伺候的主,除了她连看它长大的师傅和师妹它都不卖账,如今这般为一个陌生人,她怎能不好奇。
阳光透过枝叶洒落,斑斑点点甚是好看。秦芜居高临下的看着靠在大树下一动不动的欧阳粟。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到人神共愤,惨白的脸色与稀薄的呼吸声隐隐透露着他受伤的事实,目光往下果然看到他胸口大片漫开的血迹,这的多深的仇才下如此杀手,看他的服饰并非北国人,更像是遥远的南国人。
秦芜认识的南国人多为阴险狡诈之徒,至此秦芜对南国人并无好印象。她到底是救呢?还是不救呢?秦芜在救与不救之间纠结。
最终秦芜于太过无聊为由将欧阳粟带回了药王谷医治。
次日雪再次落下,本想着到谷外打探打探欧阳粟来历的秦芜只好作罢,蹲谷里安静的医治欧阳粟。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三天已过,雪依旧在下,完全没有一点要停的趋势。
那夜雪花飘飘,秦芜爬上欧阳粟的床榻,想要将跑进欧阳粟被窝里的果子揪出来,那里知道扯开被子的瞬间一个重心不稳,竟扑倒在了昏睡三天的欧阳粟身上。欧阳粟温热的体温在寒冷的雪夜显的那般舒适,秦芜贪婪的不想起身。
“姑娘,请自重。”耳边一道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
该死,什么时候醒不好,偏偏这个时候醒,秦芜一千个一万个忧伤,无计可施只好闭眼装睡着。
“姑娘。”
“姑娘。”
低沉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响起,秦芜死死的闭着眼。
时间流逝,四周静的仿佛可以听到针掉落的声音。
“姑娘。”就在秦芜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还连带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秦芜依旧,只见那只咸猪手欺人太甚的朝她的脸上拍来。
秦芜的眉头一寸寸皱紧,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他不知道女子最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脸么?他要是敢再拍一下,她就跟他没……
“姑娘。”完字还没来得及嘀咕,一只手掌再次拍上了她的脸。
瞬间火气上窜,秦芜怒气冲冲的抬头看着欧阳粟。
“姑娘姑娘,谁是你姑,谁又是你娘了,作为一个昏睡多天的人,你就不能再多昏睡一下么?醒来能干嘛?还不是动不了。”秦芜气急败坏的说着,一张俏脸因为生气而显的微红,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一时间欧阳粟看痴了。
四周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原本气急败坏的秦芜在欧阳粟的注视下显的有些不自在。
“看什么看?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么?要不是我救你,你这会估摸着连尸体都被豺狼虎豹给分吃了。”秦芜嘟囔着,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