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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奋斗了18年,不是为了和你一起喝咖啡(4)

问题是,这力量将指向何方?它能创造也能破坏我们所依存的世界,能缔结也能摧毁我们所寄望的天堂。

大考验突如其来。2008年5月12日,8.0级大地震突袭汶川。

无数个“你”的出现,让人欣慰与惊讶。所到之处,有特殊的美,青春的美:血库告急?没关系,捋起袖子去献血,以至于神州出现血库告满的动人景象;灾区孩子缺奶粉?“你”在网上的妈妈群发起了募捐活动的倡议;“你”第一时间奔赴灾区,带着救援犬、救援设备,不求回报更放下了个人的生死;“你”忍受着失去10位亲人包括至爱女儿的巨大悲痛,奋战在救灾的第一线,直到体力不支、伤心过度而晕厥;“你”为了军事演练,把婚礼一拖再拖,直到飞机在群山中失事、带着对妻子的挚爱魂归天国……那么多有个性的“你”,分布在祖国四面八方的“你”,不约而同地在同一天、同一分、同一秒,放下所有的娱乐活动,停下轻盈的脚步,朝西南方垂首默哀,把千万个呼喊暗暗汇聚成一个声音:汶川雄起,中国加油。

直到那一天我才真正读懂“你”,“你”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群,是我的兄弟。像所有的小弟小妹,有未成年的错误、青涩的苦恼、叛逆的举止、桀骜不驯的话语,那些新生的特点,重塑了全新的时代。

最值得欣赏的是,在关键时刻,民族血统里绵延千年、不曾更改的高贵品质,自然而然就在“你”身上传承与勃发。

从来不需要担心,因为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呵,兄弟,到这里,我终于可以收回开头的那句话。我们注定了要为同一个母亲并肩奋斗,风和日丽时谈笑风生,暴风骤雨时同舟共济。所谓代际的对峙本就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并且,终有一天,并不久远的一天,我们会带着相似的“慈祥”的笑容,面对“90后”、“00后”又成长起来的时候。

我为什么不“雅皮”?

60年代生人被称为“老帮菜”,80年代生人被称为“独一代”,而“幸运”的70年代生人,则被商家与媒体合谋冠以一大堆金光闪闪的头衔,“小资”“BOBO”“中产”“新贵”“雅皮”……新收到的杂志提供了如此犀利的浮世绘,我忍不住哑然失笑,试为自己归类——你算个“雅皮”吗?

在我身上“雅皮”的外化符号似乎都具备:某男,25岁,工作于外企,有不错的薪水和看上去还不错的前途,喜欢优质生活,也有能力拥抱物质社会里曼妙的东东。可是,谁都说我不配担当这个美名。瞧,这人没出息地租住在便宜小房子里,而没有听从楼书的召唤在CBD附近买下均价几万一平米的豪宅;骑车或坐公交车上下班,却不懂预支有车族的轻便快捷;更多时候在步行街等服装市场买衣服,把40块钱一件的衬衫穿得津津有味。至于精神生活,也爱听音乐,不过不一定借助盛大的音乐厅,而是把VCD的碟片当做管弦。

抠门儿、土老冒儿、未老先衰、消费时代的落伍者,面对“鄙夷”,我只是淡淡地一笑,对不起,所谓“时尚符号”再不能覆盖我的生活,我的心中,自有一根优柔的管弦在轻轻弹奏。

许多年前,我是个从小镇来的憨厚学子,是家中四个孩子中的老三,是唯一考上大学的人。爸爸送我来学校报到,从汽车站到学校……一路倒车,城里人皱着眉头躲避我们的扁担与灰尘。四年期间,家里一共给了我一次学费,而我也只回了一趟家。学费咋办?每个暑假,都有个瘦弱的孩子在学校的图书馆勤工俭学,倒腾那些厚重的图书。

我快乐地成长,想长成一棵顶天立地的男人树,这棵树的科目绝不叫“雅皮”,从根子里我就不属于“雅皮”。

然而,在这个城市一待就是十几年,谁能与“符号化”绝缘?刚毕业的我也曾迎着商家的预谋欣欣然前进。那时,对《第一次亲密接触》里的“轻舞飞扬”和“香水雨”念念不忘。于是,用第一个月工资2000大洋的五分之一,买了瓶法国香水。嗯,我要做个“优雅”男人,邂逅一个时尚女人。没事儿就在后海附近转悠。那时候我多想与大都市的同龄人合拍,想告诉“土著们”我有多么与众不同,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为自己打上各式各样醒目的物质标签。

环顾四周,同事美眉都如痴如醉抱着几米滋养性情,好,买,可在没人处说句真心话,我觉得这把年纪了还活在童话里,有点儿傻;看他们说微波炉的好处,好,买来热面包牛奶,后来我发现自己更热衷于跟在大爷大妈后面买豆浆油条;至于百货公司的活动更要支持了,买400多块的鞋返200多的券,回过头来想,羊毛出在羊身上,被涮了吧……轮流按照各个族群的行为模式复制生活,“小资”过后,然后是“雅皮”。

真的快乐?没人问我,包括我自己。

春节回家对时髦词汇只字不提,拿些奖金给爸妈,他们露出意外的惊喜,聊起我熟悉的张叔叔,那个笑起来像弥勒佛的人,“多好的人啊,就这样没了。”爸爸摇头,天哪,张叔叔才40出头而已。“得了癌症,单位垮了给不起医疗费,医院用担架把他抬出去,几个月人就没了。”“他的医保呢?难道他没有积蓄,没人管他救助他?”看着我惊诧的眼神,爸爸说:“傻儿子,穷人家这样的事情多了,有什么稀奇?”

那个春节并不平静,回京前一天,远房的一个老奶奶去世了,我们去送她。她的女儿、50多岁的丽姨哭得撕心裂肺:“妈妈啊,您临走前嘴里发出‘j iu jiu ’,我以为喊的是孩子他舅,我糊涂啊,我不知道您喊的是‘救、救’。原谅我,不是我不肯救您啊,是家里实在没有钱,上不起医院……”远房的老奶奶,我只见过她一面而已,可那一天我哭了,因为被狠狠地撞击了,击中我的,是真实的残忍的城乡差别、贫富差别、生命与生命之间的落差!

当我在都市里为如何做“雅皮”、“雅皮应该用什么牌子的打火机、哪个厂家的笔记本电脑”而苦恼时,我轻易地忘掉了——

我有两个哥哥,大哥在桥头卖米,米价的起伏让他忧心忡忡;二哥30岁才娶媳妇,现在犯愁出去打工还是在家喂鳝鱼。

小姨和姨父都下岗了,而他们的儿子,明年就要上大学,大学的费用有多高每个中国人都知道。

我妈从来没有出过湖北,从来没有,她到武汉都要晕车,大城市于她是新奇而又恐怖的地方……

做不做“雅皮”,如何做“雅皮”,重要吗?有闲散银子不是,有更有意义的用途。再回到城市,我也得穿越浮华的周遭,穿越写字楼的重重“枷锁”,看到更为广袤的深沉的都市,没有被广告、精美的包装、概念化的语汇覆盖的都市。那天,一家人的炒菜地点引起了我的好奇(同事们常常议论他们理想中的整体厨房,把预算制定在5000到1万元不等),居然是在某个胡同的公共厕所门口。女主人伸手去拿盐罐,旁边一个男人边系皮带边丢过来两个钢镚儿,显然这家人靠看厕所过活。看,不做“雅皮”不做这个族那个族也能活,而且活得更自在、更朴素、更接近本心。

记得许多年前在火车站,分别时刻爸爸拍拍车窗说:“儿子,你要相信‘奋斗改变命运’是句真理。”我明白了,奋斗要改变的,绝不仅仅是个人的命运、家族的命运,它指涉的外延,无限苍茫而远大。

幸福与什么有关?这是一个及其简单但又及其复杂的问题。简单,是因为幸福的本质就是一种内心的感觉而已。复杂,是因为在残酷的现实当中,影响这种感觉的因素太多了。得失、财富、名利……,不一而足。左手与右手搏,就是简单与复杂之间的较量。

用智慧的方式诉说爱

——给爱一份自在的空间。与“不一样”和谐共存。

那是一种让人讶异的美。

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五官,肌肤细腻有如象牙,眼神高贵而魅惑,玲珑的身材叫你想拥抱,又不敢——怕亵渎了她。

凯莉·诺克丝,是一尊女神。

可她不是一般的女神,是“断臂维纳斯。”也许担心完美的“作品”会遭妒忌,上帝安排给凯莉小小的瑕疵——她没有左前臂。出生时便没有,是一个“错误的偶然”。

但这不妨碍凯莉享受她的青春。从她7岁的照片便可以看出,这女孩多快乐多勇敢——她徒手抓住一根绳子,似乎要攀援或荡秋千。其他的照片显示着,从少女到青年,凯莉正常地享受着健全人享有的一切,游泳、跑步、跳舞、恋爱。

凯莉,你不比别人少什么。多年来,她的家庭对“残疾”二字闭口不提。以至于当凯莉报名参加“英国残障模特大赛”时,她首先要克服的是一个困惑:我是残疾人么?2008年8月底,当凯莉戴上“英国残障模特大赛”的后冠时,她高呼口号:“我非残障!”

说到这,你以为我要讲述的是一个女孩自强不息故事,错。我想感叹的是“英国残障模特大赛”,感谢策划者,给世界奉献了一场特别的、无法言传的视觉秀。

看过这比赛的宣传海报么?造型有点类似时尚的“名人坊”,通常,美女明星或坐或立或慵懒地躺倒在沙发上,从左到右一字儿排开。她们会穿着一色的晚礼服,肤光胜雪,眉目如黛,相同的着装风格烘托出迥异的美。“特殊模特”大赛也摆沙龙式的造型,主角也是美女,唯一不同的是,这些美女,或智障或失聪或有其他部位的残疾。于是,画面效果不一样了,有人坐在轮椅上,你不会注意到她是否失去一臂;有的怡然地微笑着,可能她一生中大多数时光,都保持着这种无意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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