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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故地重游

王玉到晚上的时候才回来。不同于走的时候的雀跃,回来的时候却是一脸阴郁。

而这种阴郁在见到云婧川正在给那晕厥的中年男子擦身之后,阴霾沉重到仿佛下一刻就会电闪雷鸣。

实际上那人也这么做了。几步走过,一手抢过云婧川手中的手巾狠狠的甩到地上,“说了不要救他,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彼时,营帐里还有些人在闲谈,听闻男子这般,全室寂静,有些孩童怯生生的不安的望了过来。

云婧川歉意的对着众人笑了笑,末了拉男子坐下,这才捡起了手巾,压低了声音凑上前去,“大哥,可是发生了何事?”

王玉不语,脸色依旧黑的像锅底一般,想起白日里所见,云婧川想了想,斟酌语气道,“今日里见着大哥去了营帐外,不知……”

男子视线冷冷的射过来,似乎是怪她多嘴。

不过这却恰恰说明了,这人心情不好该也是出去那趟发生了什么所致。

本也是萍水相逢,不过因为一次相救,一时相处而亲近了一些,男子不愿意说,云婧川也就识趣的没再多问。于铜盆中洗净了手巾,这便端着脏水出了门。

来军营也有几日了。

每日除了必须的训练之外,日子倒是过的也很平静。也有刻意打探过消息,可是爹爹就像从阳平凭空消失了一般,除了那莫须有的躲避之外,根本没有别的什么消息传出来。

甚至是北越军队,也没什么异样的动静。只还是安静的围困着。

不过,虽然外面没什么消息传来,云婧川却也知道阳平城内的情况只怕是比先前只坏不好。

可是就以她一个没自由的小兵,该如何才能见得到军队的主帅呢?

云婧川心不在焉的走着,突然听到自军营门口传来了骚乱的声音。心下好奇,故而端了铜盆凑近了些,这才看清,门外堵着的原是一队卫兵。

看那盔甲的式样,不是他们这些新兵蛋子,是旧兵。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靠着营帐,云婧川附了耳朵过去——

“没有错的,那人逃窜进了新兵营!”听这语气,该是什么刺客之类的逃窜到了这里。

“属下一直在这里守着,并没有看到什么鬼鬼祟祟之人啊。”守门人显然并不认同先前那些人的说法,听着像是在辩解。

“该人试图闯进大人住处进行刺杀,若是因为你耽搁了,他日酿成大错,你有几个脑袋能担当得起?”闻言,先前说话的那人竟是怒了,语气也不似先前一般,不客气了许多,这话倒是有些问责的意思。

只是不知这人口中的大人,究竟指的是何人呢?

云婧川这般想着,抱着同样疑惑的守门人随即问了出来,“敢问被刺杀的,是哪位大人?”

“自然是云相大人!”问责的士官没好气道,“这阳平城今时可不同往日,除了云相大人还有太——什么人?!”

听到是云相大人之时,云婧川惊慌失措间手指不稳,随即铜盆掉落在地,还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到了她的脚!

而这番声响显然入得了这些人的耳朵,只在瞬间,就听得到齐整而沉重的步伐自门口的方向渐渐逼近。

云婧川忍着疼痛左躲右避,可原本平坦的地面像是商量好了齐刷刷与她作对一般,跑了还没几步,在下一个拐弯的方向就在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上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吃屎!

“噗——”意外熟悉的男子轻笑声。

云婧川平趴着抬头循声望去,黑漆漆夜色下一个人都没有。

追击的声音渐进,而这时,女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拉起,随即躲入了一旁的军帐中。

漆黑的屋子中,只能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的声音。身旁依然是一座大山一般的身影。

“大哥?”云婧川试探道。

男子闷闷的不情愿的哼了一声。

听得到是男子的声音,云婧川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

外面追击的人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些人手中拿着的火光一跃而过,瞬间的光亮照射下,男子的脸色倒是较先前缓和了许多。

现在的云婧川已然没心思计较这当中是何因果。那些人一离开,云婧川即对男子急切的道,“大哥,我们赶快回去吧。营帐那边应该马上就要查人了!”

“为何?”男子语带不解。

云婧川略一迟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方才我听到的,据说有人行刺云相大人,跑到这里来了。可惜我也只听了一半就被发现了,现在那些人既然进的来估计是要进行搜查的。”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男子鼻尖轻哼了一声,“方才不是把铜盆掉在那里了么?你以为这营帐中照顾病人的新兵能有几个?这不用查都能查到你的头上去!”

倒是把这茬忘得光光的了!云婧川心下一紧,男子说的没错。可是说到底她不过也就是听了个消息罢了,又不是真正刺杀爹爹的那个人,想来,应该不会为难于她的吧?

“所以说过很多次,那老头你让他死了便好,救他做什么?现下不是惹来麻烦了?”年轻男子絮絮叨叨的数落道,“还有,别心存侥幸那些人会放过你,即使只是听了消息,可是一般人谁会跑去偷听呢?若是抓住了难免不会被当做是同党来对待!”

后面这话的确说到了云婧川的心里去。她方才逃跑不过也是出于这般心思罢了。

若是被抓住,想必不会被带到爹爹面前,而是被直接处理掉,这样再想见到爹爹却是比登天还难了。

而若是她不出现的话,那些人通过铜盆想必会查到迄今为止仍在晕厥的老者,这样,把老者当做替罪羊也不是不可能。

而目前这种情况,若是能直接见到爹爹的话,误会也就能解释清楚了——

云婧川目光幽幽转向身旁的男子,抬头,语气中是难得的认真,“大哥,你的武功怎么样?”

“那自然是极好的!”这满心报效国家的男子提起他的长项自然自恋不已。

“那么一次能打晕多少人?轻功呢?能不能在距离约几米的屋顶之间跳来跳去?”云婧川连珠炮似得发问,直到最后才弱弱的询问,“能不能带着我顺利到云相的住处去?”

诡异的寂静,周围的气氛猛地紧张了起来,“景兄弟,你莫不是真的是刺杀云相之人吧?”

王玉说话的声音,微微颤动,即使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云婧川也觉得这人似乎是在笑着的。

云婧川无心去计较男子究竟为何在此时诡异的笑出声,只是有些慌乱的解释道,“怎么会?我若是真有那本事,还何必求得大哥带我去云相那里呢?”

“虽然很不好意思烦劳大哥,但是现下我若是被抓了去,逼问严刑拷打倒是事小,怕是无论如何都会连累大哥你以及那位大伯。毕竟你们是我在这军营里最亲近之人,难免会被当做是刺客的同党。而此时若是能见到云相的话,一来可以确认伤势,二来也能洗清不白之冤……”

“倒是学会使唤人了……”男子闻言小声嘀咕。但是云婧川再去询问,王玉却不愿意再多说了。也没有明确答应,却是带着她飞离了营帐。

王玉的轻功不是一般的好,不只能达到在几米的屋顶之间跳来跳去,甚至落地都声音未闻。也鉴于此,他们离开营帐根本没有人发现。

风自耳边呼啸而过,清冷无比。云婧川倚在男子怀中,因为瘦小,怎么看都像是被保护着的姿态。

从二人之间的间隙抬头向上看去,男子脸上的胡子也在随风舞动,只是边缘的一角竟像是松脱了一些——

易容?!

但凡易容,都是不希望本来面目暴露于世间的。像她是属于被通缉的,可是眼前的这人分明只是平常老百姓,怎么会需要用易容呢?

这样细细想来,疑点还不只一两点。

轻功,平常农家的人可能会有这么高的轻功吗?就当她是武功小白,对古代武功一窍不通,而在他们这里会这般轻功不是什么怪事的话,那么,去云相之地的路呢?

她只说了她要去云相所待着的地方,并没有说是何地。而实际上,他们一同进的军营,即便他比她受了器重,可是也没什么离开军营的机会,故而——

不对,今日里这人分明是出去过的!

可就是在今日里,爹爹遭到了刺杀。那些人又指证犯人逃到了新兵营,而让新兵营守门人觉察不到进来的,除了武功极高的,那么就是名正言顺出去的。难道——

云婧川试探的开口,“呐,大哥,恕我冒昧,今日里大哥去外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回来的时候那般不开心啊?”

刺杀爹爹的会是眼前的这个人吗?若真的是,那么理由是什么?大盛子民难道不希望爹爹活着吗?是因为爹爹带来的战争所以仇恨呢,还是觉得爹爹于战后躲避着没有再直面战争所以怨恨呢?

对于这个人的话,也许后一种比较可能吧?毕竟是想要立军功出人头地的人。云婧川忧心忡忡的等待着男子的回答。而男子面部紧绷,依旧奔波于阳平城,直到拐进一座府邸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这里……”云婧川蓦地失声。

眼前的这个地方,她住过许久的一段时间。那是她自从穿越以来第一次住到了能遮风挡雨的屋子。

假山的前后,她曾经匆匆走过,那汪碧绿的池水,她还曾经对着发过呆,甚至她住过的那西院,都还是以往的样子。没有错的,这般景色,是阳平狄县令大人的府邸。

爹爹竟然是住在这里的么?狄府?不是说爹爹与狄大人是情敌么?不是说爹爹是夺人所爱的人么?狄大人他——

是想质疑的。可是云婧川转念一想,爹爹是朝廷委派的大帅,住在身为阳平地方官的狄府想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狄大人可还好吗?

故地重游,云婧川一时间五味杂陈。

这也算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么?

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小安子转身一变成了太子,神棍秦是现在正在打仗的北越的太子,落大哥则是南秦的掌权人大祭司大人。就连她,也不再是原来的她。

不是贫穷无依需要死皮赖脸抱大腿的孤女,也不是面目丑陋的与小安子私奔的“未婚人”,是云相之女,也是长平王唯一求娶的小妾。

而原本在这里的人,小红成了太子妃,她的爹爹狄管家,则命殒黄泉。她成了杀害狄管家的凶手,尽管是被小红栽赃的。

物是人非,近乡情怯。

真正到了这里,这西院的门口,云婧川却没有了进去的勇气。

“你要找的云相就在这里面。”身旁男子见着女子踟蹰的样子,好意提醒道,“不进去么?”

伸出去的手,无力的举着,却连门环都无法触及到,云婧川犹豫了半响,还是猛地收回了手,低头压抑着,身形颤抖着,却是连一句回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景兄弟,”身后男子轻唤,“方才那时你问过的问题,现在可还想知道答案?”又像是怕云婧川已经忘了那问题似得,男子重复道,“关于我今日出去遇上的事情。”

云婧川本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进去,或者进去之后当着这人的面该怎么与爹爹言说,却猛地听到了男子的话,当下缓缓转头,对上了这人的目光。

漆黑的夜色中,犹如星辰一般发着光的瞳孔,无端的,云婧川的心平静了下来。

“告诉你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你是否还会愿意把他当做朋友来对待?”

王玉的目光灼灼,那神情分明是在期待着她的答案。而这份急切,倒叫云婧川看的有种自己就是他话语中那个被他伤害过的人。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根本就不相识,谈什么伤害或者不伤害呢?

而提起伤害的话,云婧川竟是无端的想起了长平王。

以前的她脆弱,单纯,受到的伤害自然也有许多。被信任的人抛弃,被欺骗,隐瞒,这些都曾经有过。

而伤害最深的,不是来自于她初来时就遇上的慕子恒,却是长平王。

不过是因为她动了心。

既然动心,也就把能够最深的伤害到她的权利亲手交到了那人手中。是该说那人不负所望么?还是因为她太傻?

无论过程是什么,结局却是不怎么美好的。就像长平王不愿意原谅以前云婉可能有过的抛弃一般,云婧川也不愿意原谅给予她那么多伤害的他。

不是因为恨之深,而是不愿意再有牵扯。

她不能用长平王的方式去报复他,而若是被他抓到,她不过是陷于另一条加深仇恨的路途当中。

她没有那么伟大。

若是仇恨不断加深的话,也许只有通过伤害他,内心的喧嚣才能得到停止。而若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她也不知道她究竟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

她只是不愿意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云婧川缓缓摇了摇头。

她不原谅他,可她也不会恨他。不是为了他,而是为她自己。

男子灿若星辰的眸子黯淡了下去。半响像是自嘲一般的道,“没关系,不是朋友也好。毕竟是我自己做了太可恶的事情。”

云婧川复而摇了摇头,她只是说她自己的情况,他那么代入又是何意?

“我只是在说我经历过的一些事情罢了。做错了事情,能不能得到原谅,得看那个真正被大哥伤害过的人。其实我觉得,大哥若是真的觉得内疚,就该自己去好好道歉,把该说的话说明白了,若是那个时候对方还是不能理解的话,那就那样好了。毕竟你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男子有一瞬的怔忪,随即靠着墙壁,眸光低沉,声音也较先前黯哑了许多,“原谅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时候对方伤害的根本就不是你,而是你的亲人,也会怒不可赦!自己不幸福,却也见不得那些人幸福。想要放下仇恨,可是又止不住的去想,为什么那些伤害别人的人,还那么自在的活着?”

男子说的,其实云婧川也懂。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是那般的心情。

想要放下仇恨的时候,日日都是胡丽静倒在血泊中,然后亵裤血迹斑斑的样子,若是放下,那么对于受了伤害的人呢?都白白承受了么?

明明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要那么简单的原谅呢?就算他们大度不予计较,可是加害的人呢?会不会因为没有受到处分而变本加厉呢?

“天理呢?报应呢?那些可以惩罚坏人的全部都是不存在的!什么都不做的话,会疯掉的,心口会像被蚁虫啃食着一般,日日煎熬。为什么,要让那人那么好过,而却是我来承受这些呢?久而久之,就好像遭到报应的是我自己一般……”

男子还在继续絮絮叨叨的控诉着。云婧川却如遭雷击!

若是男子所说的是今日烦恼的事情,若是男子真的就是刺杀爹爹的人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他本身就是为了复仇而来的么?

不是为了什么报效国家,也不是为了出人头地,而是单纯的因为私仇——难道,是爹爹又惹下的风流债之一么?

“大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马上就回来!”云婧川打断了男子的话语,毫无犹豫的推开院门,小跑着冲向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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