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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花木兰”

阳平城的情况远远比想象当中要糟糕的多。

云婧川原本想着参军之后补充了药材去救治百姓的。可是,根本没想到城中的药材根本连医治受伤的兵士都不够。

自阳平城进入以后,双目望去,道路两旁均是缠着白绷带血迹斑斑相互倚靠着的伤兵。整条阳平主干道上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以及不知道什么腐烂后发臭的味道。

触目惊心且让人作呕。

这是云婧川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战争。

在和平稳定的现代生活了多年,其实云婧川对战争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

只知道很残酷,但是并不知道究竟能到达什么程度。

其实,来阳平之前,云婧川甚至还有想过,若是没有其他办法,她就出面去与神棍协商。

虽然与那人后来发生种种,但是阳平时好歹也有过些交情。若是她去,是不是比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还好一些?

而现在,云婧川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

那是涉及到人命还不能调停的矛盾,渺小如她,会有什么办法?

尤其,她现在还被这样对待。云婧川低头看着脚上挂着的铁镣铐,又抬头望了望些许还毒辣的日头,幽幽的叹了口气。

其实,像她脚腕上挂着的这种镣铐,每个新兵身上都有。

也许是怕他们拿了兵饷之后逃跑,但是这样分明不像是新招兵士的待遇,倒像是犯了案的罪人一般。

云婧川站在队伍中努力踮了脚向着四周张望,前后左右黑压压的都是人。

除了云婧川这种的算是青壮年以外,队伍中下至几岁的孩童,上至知天命须发花白的在这个时空完全算是老年人的,还不少。

原本宽大的主干道上,只像他们这些带着镣铐的新兵队伍就占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是互相依靠着的那些伤兵。

商事不济,人丁寥落,整个街道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云婧川直觉很不安。

招回来的都是这么一帮子人,有没有的用还难说,单说被这样对待,又怎么会有士气去打仗呢?

尤其,看这情形,连孩童都要上阵的话,估计家里根本没什么壮丁了。难道阳平已经危急到全民皆兵的境地了么?

而所有这些情况,爹爹知道吗?

身为主帅的爹爹,现在又会是什么情形呢?传言爹爹因为战败而在城中躲着会是真的吗?

云婧川走神的空档,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人群像是疯了一般的散开,拥挤着,云婧川毫无防备,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人群推搡着被动的前行。

明明有那么多孩子,那么多老人,然而云婧川身后却偏偏是个健壮的男人。那人整个覆压下来,云婧川登时觉得像是背了一座沉重的山一般。

倒是感觉的到那人极力想稳住身形,然而,显然在这般失控的情形下饶是体格精壮却也无能为力。原本就这样“负重”行走对于云婧川瘦小的身板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可就在那样扛着大概走了十余米之后,脚底突然像踩到了什么,脚腕猛地一痛,脚下一时不稳,整个人向着人缝间倒了下去,而且还好巧不巧的正好到了个拐角的地方!

那屋角的廊柱上毛毛糙糙的竖着的木刺,云婧川光看着就觉得头疼,没得办法,下意识伸出手护在了头顶!

没有预料当中的头疼,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云婧川眼前一公分恰好就是原本应该撞上的地方。知觉是缓慢回来的,意识到的时候,身后那座大山一样的人正好放开了缠在云婧川腰间的手。

云婧川仗着自己瘦小,在屋角的位置转了个身。

眼前的男人看着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五官坚毅,下巴些许长得些胡子被梳理的整整齐齐,墨发用布条绑的一丝不苟,迎着日光,发丝光亮可鉴——看得出是个讲究的人。即便是那灰麻布衣,也颇为整洁,目测一米八的身高非但没有让他显得突兀,倒是更显挺拔。不过在这些“老弱病残”中格外引人注目也就对了。

“谢……谢。”云婧川感激的小声道。

男子原本看着远处骚乱处的目光有些狐疑的望过来,凝神审视片刻,终于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骚乱还在继续,然而男子稳稳的站在云婧川身前,倒是有意无意把她护了个严严实实。云婧川见着这人一副不搭不理高冷非凡的样子,有些讪然,又好奇那方骚乱的情况,一伸手拉了个仓皇跑过的少年——

“兄弟,敢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啊?”刻意压低的声线,这是云婧川计划女扮男装的时候专门练习过的。虽然不至于听着就是男声,但好歹也不会叫人一两句话就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听说是瘟疫,赶紧跑啊——”少年着急忙活的说了两句,随即被人潮带着脱离了云婧川的掌控。

云婧川下意识伸手去探,这头身侧的男子却开了口,“有人突然倒地抽搐不已,口吐白沫,看起来是瘟疫的症状。”

倒地抽搐,口吐白沫也未必就是瘟疫的症状啊,云婧川不由白了眼仓皇四散的人群。踮脚去探,这才看的四散的人群奔过来的地方大片空地上,果然有一老者直挺挺的躺着,现下倒是也没有抽搐,只在那人身边大片的湿渍,想来该就是吐的白沫了。

而先前招兵的那些人忙着拦截这些新兵,不过也许也是碍于“瘟疫”,根本没有一人去管那倒地的老者。

云婧川从男人身后挤了出来,伸手即要去拨开人群,而后颈却被方才冷冰冰的男子一把拽住,“要去哪里?”

“那个人或许还有救,我会点医术,过去瞧瞧。”云婧川扭着脖子回应,偏偏因为措手不及,忘了掩饰,出口的成了本来属于女孩子的声音。

男子面上有一瞬的怔忪,这一愣,手劲随即松脱,云婧川于是趁着机会赶紧开溜。

军队这般的地方,怎么能出现女人呢?若是被发现,怕是还没来得及见到爹爹,就被下面的人处死了。退一步说,就算是通过此般暴露身份见到爹爹,可这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本来爹爹已经成了战败所以躲藏的生活的人了,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再给爹爹招来非议呢?

仗着瘦小,云婧川七拐八绕的终于到达了晕厥的那人身边。

试探了下鼻息,倒是还活着。云婧川于是覆上了那人手腕。

“如何?”身旁一人半蹲而下,回头望过来,却正是方才的男子。

若是装作不认识,可还来得及?云婧川掩下心头的惊讶,微微避开了眼睛。依旧凝神诊脉。

然而男子却并不死心,死皮赖脸一般的靠了过来,“刚才我们才见过面的,明明就是你这个小兄弟啊!”

小兄弟?云婧川心口一松,撤了诊脉的手,手指着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哥,原来是你啊!我这人眼睛不好使,刚才还以为是什么不认识的人呢。”

男子卸了方才那冰冷的面相,倒是了然的笑笑,“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景云,风景的景,云彩的云。大哥呢?”其实云婧川倒不十分在意男子究竟叫什么名的,但是已然告诉了男子姓名,不回问过去,总还是觉得怪怪的。

“我么?”男子想了片刻,“王玉,王爷的王,玉佩的玉。”

这般自我介绍摆明是在抄袭她啊,云婧川心道,本来算是凑合的名字,经他一解释反而俗气的很,倒是与这人先前冷冰冰的的气质一点都不符合。

关键是云婧川也刚从长平王那里逃了出来,对“王爷”这词听着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这人好歹算是帮过她,云婧川于是配合的称赞道,“大哥好名字!一听就是日后要大富大贵的。”

“那是!”男子倒是一点都没有被敷衍的自觉,反而顺杆子上树,“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报效家国,死而后已。当然功成名就也是必然的!不瞒你说,我是要成为将军的人!”

这番话,听着倒是与她忽悠保长的那般相差无几。配上那坦荡爽朗的笑意,倒叫云婧川无端生出了些好感,受着感染,也跟着笑了笑。

“你么俩个,在这里做什么呢!没看见已经开始走了么?”这个时候,有衣着盔甲的男人按着腰间佩剑凶巴巴的走来,刚刚走近就是一阵呵斥。

“你怎么……”

“哎——”云婧川拉住即将要与官兵理论的男子,向前一步抱拳道,“启禀大人,这人还有救。不过是受了风寒引起的呕吐罢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

“抬了也麻烦,就扔在这里吧。”盔甲男随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中年男子道,“就当便宜他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的病,可是风寒在古代也是死过人的。尤其,若是引起什么肺炎啊之类的重症的话,无异于是被判了死刑。

云婧川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于是拦到那人身前,“大人,我们都是从附近村子里应招来的,在这阳平城并无亲人,根本没什么人会多管闲事。二者,若是就这样扔着,百姓不明就里,定会当做瘟疫的人处理掉。这样,这人却是必死无疑了。”

“死了就死了,这些天死的人那么多,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一个?”盔甲男不以为然,显然是已经见惯了死亡,“而且,抬回去治疗还需要药材,治好了这个年纪也就是上去被人一刀砍死的命。与其死在荒郊野岭,还不如死在自己的地盘上呢。”

话是大实话,可是,总还是觉得在这盔甲男口中,人命也太轻贱了些。

把他们这些良莠不齐的根本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人收进来的也是他们,怎么到头来嫌弃的也是他们?

既然说是被一刀砍死的命,为何又招他们呢?不应该少死一个是一个么?

可是与这样的人讲道理怕是讲不通的。云婧川想了想,提议道,“大人,这人带回去,由我来照顾可好?药材我会自己去找,死了由我大哥拖出去,若是活了的话,”

云婧川顿了顿,笑意满满的给那盔甲男脸上贴金,“这也算是大人行善积德不是,这种事情啊,是会有福报的!”

“这福报嘛,有时候是让家里年老体迈的人身体强健,有时是保佑家中的孩子健康成长,还有的时候嘛,”这番话若是个孝子定会动心,若是家中有小孩子的也会被忽悠,可是瞥着那盔甲男似乎还在犹豫,云婧川心道,这般年纪,莫不是还在打光棍?

于是继续趁热打铁,“会保佑上战场的人平安归来之类的……”

还没等盔甲男应答,那王玉却率先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为什么死了是由我拖出去?”

“你也会有福报的!”云婧川缓缓侧头,对着男子僵硬的笑笑,话语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挤了出来,“若不然,大哥要叫小弟这么瘦小的人……”

“这老头你好心救他做什么?我倒是巴不得他赶紧死了……”王玉依旧不满。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盔甲男开口反而劝说那王玉,“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呐,要多做好事才能活的长久,你说是不是啊,小兄弟?”

最后这话却是转过脑袋对着云婧川来言说的。

云婧川见状忙不迭的点头。

这么容易就被忽悠了,智商估计不是很高。但是军队上的人,多的是豪爽,撇去了那些花花肠子,云婧川反倒心里觉得这些人亲近了些。

接下来的路程,那晕厥的人由王玉背着,一行人继续浩浩荡荡的向着驻扎地而去。倒是方才的盔甲男,似乎也把云婧川引为知己,甚至还好心的给她除了脚镣,方便活动。

当然一路上也没少让王玉眼红。

话说这王玉,起先云婧川还倒是个冷冰冰的美男子呢,相处下来发现完全是个毒舌,且一个话题开始了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可能。

不过拜这人所赐,倒是也听了些小道消息。

比如,北越为什么发动这场战争。

先前听侍祭他们提及是因为女人,云婧川还猜测过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想象过至少是对北越王尤为重要的人。

不是爱人,却是亲人。

北越大公主。据说那位公主生的罕见的貌美,偶然的机会爹爹得以亲见,一面即惊为天人。

只是爱慕归爱慕,费尽心思也没有得到佳人芳心,最后不仅害了人家性命,还在人家死后多年,不死心打探到那位埋葬的地点,掘了人家的坟,让人死不安宁。

似乎认为,若是扯上女人,该是对方为爹爹寻死觅活的才算是理所当然。却没有想到是爹爹爱而不得,而且掘人坟墓这种的——云婧川也很是怀疑这事件的真实性。

若是一个古人认为“生不同衾死同穴”而做出这种事情也能说的过去,可是爹爹是现代人啊。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爹爹不会不明白这种道理还跑去掘人坟墓的。再说了,把那棺材天天搁家里头,不觉得瘆的慌么?

撇去这个不说,那娘亲呢?

若是爹爹当真对这女子这么执迷的话,娘亲又算什么?那副素描的唯美的画卷又算是什么?若是恨不得在死了的时候还要寻到尸骨的,云婧川觉得,那已经是执迷了。

人会有很多念头,但是执念却只会有那么一个。

也就是说,爹爹若是喜欢那女子,就不可能会有娘亲的画卷那么一说了。

该是误会吧。

不过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应该去跟爹爹证实清楚的。

云婧川就这样的在部队上安顿了下来。

不过进了军营之后,众人脚镣也除了,自由算是有的,不过也仅限于军营之内。

伙食也还算不错,一天至少能吃上一次肉,在这样战事吃紧的时候,也算是下了血本了。还发了新的衣服,盔甲,当然还有兵器。

对于王玉那样追求这些的人来说,倒是算是好归处了。然而,云婧川却过得忧心忡忡的。

来这里的都是穷苦人,收了招兵时给的银两一般说来都给了家里人了。

而云婧川从王府出来的时候顺了挺多银两,莞姨她们的日常生活该不是什么大问题,那银子她自然自己收了起来。

可是出不了军营,寻不得药材,只能贿赂去买药,而这样一来,却没有了银钱去求得见到爹爹的机会了。

这是其一。

而其二,军营住的都是大通铺。木板搭着的不大的营帐中,大大小小的睡了二十几号人。这要是她挨着的是个小孩子也就罢了。可却偏偏是王玉!

因为不想被两个人两面夹击,云婧川刻意选择了靠墙的位置。而王玉却理直气壮的睡在了她的身侧。

乖乖的睡着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该自己去适应这生活。可那人显然是一个人睡惯了大地方。一躺下,不是胳膊搭过去,就是大腿伸过来。若是半夜起来上个厕所,那就更糟糕了,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然完全没有了可以躺的位置!

云婧川在床侧接连冻了两晚上之后,终于怒了!

该是好好谈判的时候了。这样想着,便向着男子供职的地方去。

而在经过军营门口的时候,正好远远的看见那人在与守门的人攀谈着什么。

刚想要开口,然而男子却从守门人那里接过什么东西之后,急匆匆的走出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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