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进来,就看到夏候北俞黑着个脸出去,走到里面看无表情的纤沫,柳儿奇怪的问:“沫姐姐,王爷怎么了?”
“没事,东西拿来了没有?”
“啊,哦,这是我特意叫厨子为沫姐姐做的,大夫说过,刚醒来,喝点粥胃会舒服点。”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为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炎阁里满屋子酒气,当日被纤沫气走的赤烈无法接受纤沫对他说的话,为有酒可以让他心里舒服,但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沫儿,你太残忍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你为何要这样对我,难道我的爱就那么不屑吗?”
曾经我们一起看月亮,我们一起比轻功,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现在,她讨厌自己,厌恶自己,呵呵,可是自己还是忘不了她,即使她对自己冷言冷语,对自己无情,自己还是忘不了她。
“够了,不要在喝”一撑拍掉赤烈手中的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满脸胡渣一身酒气的男人,玉风到现在都搞不懂一个对他无情无意的女人,为何赤烈还爱着她。
“酒……酒”
提起赤烈的衣领,大声的说道:“烈,你给我醒醒。”
但人想醉,就是没喝酒,那也是醉了。
“酒……我要酒。”
实在是受不了赤烈如此秃废,沉声道:“纤沫出事了。”
这句话很有效果,明显看到嚷嚷着要酒的人一愣。
玉风无奈摇头,这情字真是伤人不浅啊!
“烈,刚刚传来消息,战王府那边出事了。”
“她,怎么样了?”对自己无情的是她,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她的一切。
“你自己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不想他见到那个纤沫,但是,看赤烈现在这个样子,玉风也不忍他在这样一直喝下去。
呵,她怎么会愿意见自己。
“呵,见又如何,不见又能如何。”她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了。
玉风似乎不想放过赤烈。
“如果你不想见她,那为何听了她出事后你担心?如果你不想见她,那为何心里还爱着她?如果你不想见她,为何为了她在这里借酒消愁?”
是啊,自己想见她,天天都想见她,时时刻刻都想见她,但又能如何?她不愿意见自己。
“来,风,陪我一起喝酒。”
拉着玉风一起坐下,酒刚到嘴边就被他夺走一饮而尽。
“烈,如果不放心,那就去,现在你还有机会。”
玉风的话让赤烈疑惑。
“她,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我只希望你快乐。”
说完人已经离开。
冬天的夜晚似乎没有那么冷,狐单单的月亮挂在空中,夜晚的冷风无力的吹着,热气从口中飘出,一切来的那么快,走的也那么快。
院中孤立的身影,是那么单簿那么无助,还是忍受不心中的思念悄悄来到俞沫阁的赤烈,看着院中的身影,近日来的满心伤痕开始一点一点的渝合。
“是谁?”回到王府之后就一直没有练功,以前是因为孩子,自己不方便,现在孩子没了,为了报仇,那只有强大。
暗中的人没有想到纤沫会发现他,还未清理憔悴的脸心疼的看着院中的身影。
“沫儿。”
是他,看到那张脸,心里被压着的委屈一拥而出,只是现在自己以不是那个原来的纤沫。
“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说是担心你,想看你,所以来了,你会高兴吗?
“我……”
“天冷,赤楼主早点回去吧,你我身份有别,往后请赤楼主注意。”
忍受不了她对自己的冷漠,强势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沫儿,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我不求你爱我,我只要能每天能看到你,知道你平安就够了,请不要连我这一点点要求也剥夺了好不好?”
几乎是乞求,已明显感觉到肩上的湿意。
双手缓缓的抱着眼前的男人,轻拍着他的背。
“沫儿,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爱你。”
抱着她的赤烈一直重复的说着一句话。
怀里的人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烈……”
一句烈让紧抱着她的人身体一僵。
拉开两人的距离,冷情的双眼看着一脸胡渣,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男人,他这又是何苦。
“你和我相遇注定是个错误,你应该得到真正的幸福。”
眼前的人紧张了,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乞求道:“沫儿,我的幸福是你,永远都是你。”
抽出被抓的双手,转身背对着他:“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幸福,你我相识本就是一个错误,而,而且我不想在爱了,爱太累了。”
与俞相遇如果是上天定注定,那么与他相爱就是上天跟自己开的玩笑,他的爱太霸道,爱的太强势,我的爱同样也霸道,但很自私,我纤沫的男人只能有我。
从后面抱住,脸上的胡渣刺到了她的脸上,更刺到她的心里。
“我可以等,我可以等到你愿意爱了,等到你愿意接受我,我只求你不要赶我。”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愤怒的夏候北俞双眼通红的看着院中相拥的两人,“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