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抬眼看下坐在上面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声音有点擅抖的说:“他……他们……在找麒麟玉”
麒麟玉?纤沫从未听过这个东西,转头看向一脸思索的赤烈,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赤烈看着寻问自己的人,抱起府身在房顶上的人离开。
被抱在怀里的人有点奇怪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奇怪他为何突然间带自己离开。
“烈。”
不要她说,赤烈也明白她想问什么,“我们先回去。”
怀里的人也不在说话,安静的让他抱着。她知道,就算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
书房内,殷邢阴寒的脸让跪在地上的人冒冷汗,这殷邢的脾气水云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平时他虽然冷着张脸,不过也让所看到他的人畏惧,但从未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半天没有出声的人,突然冷到极度的声音传来,“他们是如何知道麒麟玉?”
似乎殷邢很讨厌有人提到麒麟玉三个字。
地上的人原本就被他阴寒的脸吓的出冷汗,在听到如地狱向没温度的声音,身体不自主的擅抖起来。
“还,还未查到”小心的看着坐在上面的人,心里直打鼓。
锐利的双眼看着下面害怕自己的人,“李衡,看来你年纪大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跪在李衡原本就擅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
“请……请庄主恕罪”
恕罪?在我这里没有恕罪,只有处罚与奖赏,“自己去领罚。”
原本还抱着一点希望的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书房,就在他出书房的那一刻,眼神似有不甘。
“烈,冥堡是什么地方?”
刚回到房间的赤烈和纤沫两人并没有睡意,二人坐在房顶上看着月亮。
赤烈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看着浩瀚无即的夜空说:“冥堡是朔日的第一堡,国虽没有夏候大,但冥堡的势力却不逊于水云山庄,不过这冥堡的堡主没有任何人见过,一直很神秘。”
这么神秘?“烈,那个冥堡的堡主有这么神秘?”
抱好怀里的人,以免她乱动掉下去,“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个冥堡的堡主的确很神秘”
从没有人见过,就手上的事情都是交给自己的属下去做,这个冥堡的堡还真是让人很好奇。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会让人好奇。”
“沫儿对这个冥堡有兴趣”不是问,而是肯定。
兴趣,“到是有点,这冥堡听你说实力和殷邢的水云庄不相上下,为何会无原无故的在夏国对水云山庄的生意打压?”这点最让人疑惑,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不可能没有理由就对对方有敌意,刚刚在书房顶上听到什么麒麟玉?
“也许中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吧”其他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烈,麒麟玉是什么?”为何殷邢在听到那个男人说到这个脸色会那么难看?
“传闻一千年前,现在的夏候和朔日还有明风国本是一个国家,那时这个国家贡奉着一只神兽,就是麒麟,除了这个国家历代的皇帝见过,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麒麟是何样。”
一千年?麒麟?这世上真有麒麟?“那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
“麒麟。玉”
在赤烈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没有在问,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烦,一知半解的会更有趣。
看眼怀里不在问的人,也没有打扰她,安静的抱着怀里的人看着夜空,想到近日来自己身体的异样,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叫玉风看下?
“你似乎忘了本座说过的话?”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一身寒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看着他对面坐着一个美如天仙,装饰华贵的女人。
对于男人的质问对面的人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通体白色的玉佩可能因长年的被人抚摸,以至玉佩的表面光滑无比。
身后的人也没有恼,找个位置坐下,并不着急对面人的回答。
“你好像没有事情?”
呵,肯说话了,睨眼她手上的玉佩,在看向她的脸,“怎么?在从回往事?”
往事?对我来说那是美好的回忆,是自己永远都不忘记的回忆,而它,是我与他之间的羁畔,看着手里的玉佩,那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来我这里不单单是想在我这里喝茶吧”收敛心情,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让人看着不寒而粟。
她现在已经是这夏国的皇后,难道她还想抓着那个男人不放?“以后不要随便指使教里的人。”
随便指使?他什么意思?“随便指使?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不只是你一个人的。”
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双风眼笑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被对面的人射过来的眼神有点震到,故做镇定的看着对方说:“那我有权用教里的人。”
她到是胆子大了,“上官淑,不要忘了,本座一向只喜欢听话的人,最好别让本座不高兴,不然,你知道后果。”
一个小小的圣女,还妄想骑到本座的头上,她可不要忘了本座才是一教之主。
看不见面具下面的表情,但从声音中,足已听出了他的警告,“我知道了。”
勾唇一笑,在他的眼中,还没有人敢违抗自己,就是她,也不例外。
“知道就好。”
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上官淑美丽的脸上满是恕火,狠狠的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