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我们到了吗?”揉着迷糊的眼,嘟着个嘴,直叫那些男人热血沸腾,赤烈现在后悔把怀里的人吵醒。
将怀里的人拉近自己,尽量的挡住那些看过来的目光,“刚进兰城,沫儿如果累了,要不要在睡会儿?”
像只小猫样的在赤烈怀里蹭了蹭,还真像赤烈说的那样接着睡,不过嘴里却和他说起话,也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你以为我是猪啊。”
“我的沫儿不就是一只小懒猪嘛?”像她这个样子,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觉,能不像猪嘛?
怀里的人没有睁开眼,不过嘴里继续说:“原来烈喜欢猪,那我起不是太对不起烈了,改明个我去给你找头母猪来。”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怀里的这只小母猪。”我只要有你,一切都够了。
纤沫与赤烈两个人的亲昵是羡煞旁人,那里投过来惊艳的女人们都嫉妒的看着怀里懒的跟只猫样的人。
“烈,看来你和邢殷两个人很受欢迎哦”早就发现了,特别是那些女人,那眼睛恨不得贴上来,不过也是,烈这般邪魅冷艳的男人是女人看了都会移不开眼,还有那个殷邢,那如雕刻的脸,一种冷傲吸引人的眼球。
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的人,声音似笑非笑的传入耳朵“我的沫儿吃醋了?”
“某人好像在极力的扫掉投到我身上的眼神。”就刚刚那些男人注视自己的眼神可没有错过,还有就是烈那愠怒的气息。
“沫儿,以后你只准在我眼前像刚才那样。”你刚才那样子可知道有多可爱,连呆在你身边这么久的我都失神。
纤沫微眯着眼看着低头看着自己不满的男人,她到是不觉的自己刚刚那样有什么可爱的。
“哪样?”
赤烈好气的看着明知故问的人,无奈,他这辈子是完全的栽在她手中,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开口。
“二位今晚想路宿。”一句毫无温度的话将两个人的视线移开,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不知道何时已经掉队了,殷邢寒着张脸看着后面的他们。
赤烈怀里的纤沫不在出声,而是转向殷邢的方向浅浅一笑,笑的殷邢莫名奇妙,更是心神烦燥,快速转过头向前走去。
后面的二人乖乖跟上,在赤烈怀里的纤沫嘿嘿一笑。
到兰城已经傍晚,早就将兰城的别院准备好的殷邢带着众人来到别院。
“今晚你们好好休息。”吩咐着下人“带他们到客房去”
“是。”
看着一路上说不上几句话的人,纤沫眼神闪了闪看着离去的背景,那嘴角的弧度让人不明白她在打什么注意。
“烈。”
“恩?”
“今晚我们去做回梁上君子如何?”我到要看看这殷邢是不是永远都是一张面瘫。
梁上君子?赤烈不明白的看着纤沫,又似乎想到什么?无奈的看着她说:“沫儿,为何不好好休息,他没什么好玩的。”
赤烈不满这纤沫为何这般对殷邢有兴趣,更不想她跟殷邢有过多的接触。
“一路上我也睡饱了,反正也无聊,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殷邢带我们来的目的?”
无聊?他到是没发现她无聊,这睡觉不就是她最大的兴趣?
“那沫儿要答应我,一切要听我的。”虽然不知道这殷邢为什么要带着沫儿一起来,以他水云山庄的能力,兰城的生意受到影响没必要他这个庄主亲自出马。
他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去当回梁上君子,有这么严肃嘛?
“好,那我有个条件,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说完就进入安排好的房间,也没任何话,倒床闭目养神。
跟着进来的人看到床上闭目养神的人,无奈的按她说的做。
殷邢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来到书房,刚一坐下,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行礼,一双精明沉稳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正是水云山庄在兰城所有产业的负责人李衡,“庄主”
男人将一堆帐本放到书案上,退到一旁恭敬的站着,没有打扰翻看帐目的殷邢。
一个时辰后,殷邢就将眼前堆着像座小山的帐本全部看完,没看旁边的人。
“事情查的怎么样?”
“庄主,这次在兰城的商铺有大部分被莫名的势力施压破坏,已经损失了不少,而且……”话未完跪在地上说:“属下无能,未能替庄主分忧”
殷邢看着这个在他水云山庄呆了十多的人,也没有说叫他起来的意思,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那永远不变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是什么人?”敢挑畔水云庄?
地上的人自责的说:“是冥堡的人。”
冥堡?就是朔日有着和水云山庄一样势力的冥堡,这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冥堡的堡主是何人,也从未有人见过,一般冥堡所有的事情都全由冥堡的管家负责,为何会无原无故对付水云山庄?他们可是素来无过节。
看着坐在上面的人在思索什么,跪在地上的人继续说:“属下查到这冥堡的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洗完澡立刻就带着赤烈来到书房房顶上的纤沫也正好听到里面的人说到冥堡,好奇的府身安静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旁边一直陪着她的人听到冥堡两个字后皱眉,似乎也对里面的谈话感兴趣。
“他们找什么?”难道跟水云山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