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怒意,到是忘了那晚他的皇兄下旨让自己休了沫儿,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王妃就只有纤沫一个。
实则是看不顺眼焰冥夫浅的作风,还有他叫自己的时候,心里就渗的慌,“焰丞相,请回。”
这焰冥走到哪里不受欢迎,今天,他就是这么不被待见,三人寒视的眼睛无不都在赶他走,可他就是这么厚脸皮不动分毫。
“那小东西与本相一起离开,说不定本相一高兴,会考虑让这两个人活。”
话说的跟开玩笑一样,可那双娇媚的双眼虽有笑意,却是隐藏着深深的戾气。
好大的口气。
“阁下说话还是先思考一翻,一国的丞相说出大话,会贻笑大方。”
明罢着说焰冥说话不经过大脑,侧旁的纤沫惊奇的一看,正好转头的夏候北俞看到他们两深对视,眉头紧蹙,想出手但现在不是时候,他的敌人是眼前这个身份神秘的丞相。
“烈,你跟我在一起看来是对的,说话都越来越有风趣了。”
纤沫的笑容对他来说,那是神圣的圣泉,许久未见她真心的笑过,却不想刚刚的一句话让自己看到她淡淡的笑容,心,也暖了。
瞧见赤烈脸上洋溢的幸福,纤沫这才发现自己在对他笑,想到这立马收起笑容,冷视着兴趣浓浓看着他们两个的焰冥。
那张冰冷的脸再次回来,刚刚还心里暖暖的人,脸上瞬间表情一僵。
“沫儿。”
赤烈叫的很小心,害怕是她在生气。
“还真是情深似海。”小东西,竟然那样对男人笑,对本相还从未笑过,看来,本相是真要好好教导下你应该如何对本相笑了。
一句情深似海,刺到的不是纤沫与赤烈,而是早已黑脸的夏候北俞,刚刚纤沫的笑他看的很清楚,那也是他第一看到的笑,不像在王府时她调皮,得意的笑,这一刻,真的害怕自己永远夺不回纤沫。
夏候北俞的反应纤沫没有去注意,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前面这个总缠着自己的男人。
抬脚向前一步,从赤烈身后走向前,看着那双笑里藏刀的眼睛,“焰丞相,如若你是来看戏的,那你看也看完了,我没有时间招待你这位大神,请你离开。”
等的就是这一刻,嗖的一声,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刚刚还离纤沫有一丈远的焰冥就来到那她眼前,笑看着她刚刚脸上吃惊一闪而过的脸。
“本相不知道,小东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本相走。”
的确是纤沫一时大意了,现在她是想逃也逃不了了,腰已。经被他的手紧紧的禁锢。
“你。”
笑看着怀里有怒气的人,“小东西,乖,本相一会就带你离开。”
赤烈与夏候北俞二人看焰冥毫不顾及的调动纤沫,心就噌的一把火烧了起来,想去抢,却怕伤了他怀里的人。
“放开沫儿。”
并不理会周围的声音,眼睛只看着怀里的人,看着她说:“小东西,想要本相放开吗?”翘唇一笑继续道:“本相看小东西也不想离开本相的怀里,瞧瞧这小脸都害羞了。”
想动手的两个人看焰冥抬手一点一点的从纤沫额头滑向她的唇,恨不得砍掉那双碍眼的手。
怎么都挣脱不掉腰上的那只手,他的手像是铁臂般禁锢着自己动不了分毫,还有在自己脸上戏耍的手,自己就恨不得眼神可以杀掉眼前这个男人。
唇上回来摩擦的指腹停了下来,危险的凤眸看着不悦的双眼,轻笑低头,就一秒不到的时间,纤沫瞪大眼睛看着放大的面具,唇上的冰凉告诉她,这臭男人在吻她,直到唇上一痛,焰冥很高兴的看着在她唇上的杰作。
“本相给小东西留个记号,以后小东西可就是本相的了。”
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已是青筋暴露,在焰冥吻纤沫的时候,二人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他们有顾及,他们不敢动手。
“该死。”
爆怒的夏候北俞已经忍不住了。
正待出手的时候,还在焰冥怀里的纤沫被他无情的丢向夏候北俞,没错,是丢,还是毫不客气的正中向夏候北俞丢过去。
看到冲向自己的纤沫,夏候北俞立马收力伸手接住纤沫,看焰冥不客气的把纤沫丢出去的赤烈急急想去接住,去晚了夏候北俞一步,看纤沫没事,心下一松,想到那个丢纤沫的人,转头看时,已没有了人影,看来是趁他们分神之迹走了。
并不是焰冥想逃走,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带走纤沫的时候,而且,他即使要带走纤沫,他也出不了炎楼,所以刚刚找机会在纤沫身上留下印记,这样,就算他离她在远,他也会找到她。
“沫儿,你有没有受伤。”
“沫儿,你有没有受伤。”
同样的话,同样的关心,让在夏候北俞怀里的纤沫一愣,挣脱离开他的怀里,淡漠道:“战王以后出门不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危险不会顾及身份的。”
焰冥能找到这里,决对是跟踪他来的,这家伙竟然都没有发现,以后要是在这里,自己要安静呆在炎楼的日子恐怕别想。
夏候北俞听的出纤沫话中的意思,从焰冥出现开始,他就猜到他是一路跟踪自己,只是一路上自己太专注没有注意到。
见他不说话,纤沫再次说道:“红樱的孩子必杀,原因在你大婚那晚就已和你说过。”
是不想他误会还是不想她继续纠缠自己,纤沫终究还是告诉了夏候北俞为何要对付红樱,但对夏候北俞来说,是个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