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王离开。”
“不可能。”
还担心的赤烈听到纤沫决绝的话,心下一松。
对峙的三人双眸紧锁着对方,从眉宇间可以看出此时的情况是严阵以待。
“战王,请,炎楼不欢迎你。”
“她。”势在必得。
只说了一个字,夏候北俞已经出手了,换作是几个月前,也许他有能力带走纤沫,但现在,即使赤烈拦不住,纤沫也不会与他离开,何况现在的赤烈,以不是几个月前的他了,那次重伤,玉风在夏候北俞手上得到的血参,足以让赤烈增长了十五年的功力,现在的他,对付夏候北俞决对不会输。
推开旁边的纤沫,凝聚内力顺式的接了挥过来的一掌,两人因为内力相冲后退了数步,却未有任何伤,只是惊讶的夏候北俞有点难以置信。
他不可能接了自己一掌毫无反应,什么时候他的内力增长了这么多?
对夏候北俞的惊讶,赤烈是看在眼里,但不想细说,一切手上解决。
两人在院子里打的不可开交,而站在一旁边的人似乎并不担心他们,很淡定的站在一旁。
院子里的三人都没有发现不远处树上的异样,银光闪过,簿唇轻翘。
看来这里还真是热闹,到是没想到炎楼会在这里。
凤眼戏谑的看着站在院中不动的身影,从她出来开始,视线就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一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周围的纤沫心里奇怪,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很放肆的看着自己,可每当自己寻着感觉看过去时,却没有任何异样。直到再次感觉到那毫不收谏的视线。
这一次没有被那视线逃掉,也许是因为那道视线故意露出马脚,不远处的树上,隐约可以看到银色的光从树叶后面闪现。
那双戏谑的双眼笑意正容的看着自己,只是那淡淡一看,自己就明白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这样肆无忌惮看着自己,只有一个人。
“想看戏何不下来看,这样看的更清楚。”
在打斗的二人听到纤沫不盐不淡的蹦出这一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那树上异样,刚刚他们二人只顾着对方,忽略了周围。
树上的人到是很大方的站出来,银色的面具挡不住那妖娆的邪气,唇角的笑意掩饰不了他看戏的意图。
“我还不知道丞相还有偷窥的爱好。”
对此人本就没有好感,说话也直接难听。
焰冥没有生气,却是笑的更深,妖媚横生的双眼看着不待见自己的女人,“小沫沫还真是了解本相,就连本相喜欢偷窥的爱好都知道,真是备感高兴。”
决对的厚颜无耻。
挡在纤沫身前的赤烈警惕的看着慢慢向他们走近的人,直到现在他只知道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是朔日的丞相,掌管着朔日所有朝政,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提醒着自己,他不是朔日丞相那么简单。
“阁下不请自来,不知所谓何事?”
一旁的夏候北俞也意外这焰冥会找到这里,更好奇他来这里的目的,但看到他看纤沫的眼神,就已经知道他为何来这里,更怒他看纤沫的毫不掩饰的眼神。
“不请自来的恐怕不是本相一人吧。”
眼神落到一旁寒着个脸的夏候北俞身上。
“如果是来看戏,戏你也看完了,丞相请吧,这里地方小,可招待不起你这样身份的‘大人物’”讥讽的看着这个在别人地盘上还大摇大摆的臭男人。
小东西果然是与众不同,还没有人敢对本丞这样说话,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
“敢与本相这样说话的,你是第一人,却不是第一次,小东西,本相要定你了。”
前面的话夏候北俞与赤烈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但后面的六个字他们听的真真切切,二人蓄势待发,恐怕只要焰冥有一点点小动作,他们二人会一起出手,决不留情。
轻风像是在鼓动般,吹乱了四人的发丝,吹响了战火的号角。
“焰丞相,你不好好在府里呆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有失你的身份。”
从那第一次焰冥看纤沫的眼神开始,夏候北俞就无一点好感,今天日他竟然能来到这里,必然是一路跟着他,想到这里,夏候北俞就怒意横生。
赤烈身旁的纤沫淡淡的撇了眼嘲讽那男人的夏候北俞,转头看向除了笑没了别的表情的焰冥,“焰丞相,你来这里,无非是想看戏,这戏已经演完了,你是不是该离开。”
想走近纤沫,哪知护在身旁的赤烈挡住他看纤沫的所有视线,警惕的看着停下脚步的人。对赤烈的反应,焰冥无所谓,站定在原处,凤眸玩弄的看着赤烈身后的纤沫。
“本相不是说过吗?要走也会带上你,本相可不想这么好玩的东西错过了。”
东西,他竟然叫自己东西,是可忍熟不可忍。
想到对付这种人,你越是生气,他越是开心,忍,还是得忍。
“焰丞相,沫儿不可能跟你走。”
“哦?为何?”明知故问。
“她是我的王妃,本王想,朔日的一国丞相不会做出强抢他人妻的事出来。”
夏候北俞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纤沫的脸上明显有什么闪过,到是没有人发现,不过站在她旁边的赤烈看的真真切切。
红润的簿唇两边上翘,从他口中传来呵呵的笑声,“战王,本相看是你可能忘了,这夏候可是大街小巷都知道,战王与小东西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何来的王妃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