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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改邪归正的人(6)

苔丝的家族,克莱尔其实始终是非常不屑一顾的,觉得它已经如西下的夕阳,这时候它的历史意义却触动了他的情感。像家世这一类东西,它们在政治方面的价值和在启发人想象这方面的价值是有区别的,这一点他过去怎么就不明白呢?此刻克莱尔在脑海中反复地出现苔丝的面容,他感到在苔丝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她的老祖母们那令人敬重的庄严神色,这种在想象中看见的形象再次引起他过去曾经有过的一种令人敬穆的感觉,这种感觉流过他的血管,使他无法平静。

苔丝以前虽然被男人玷污过清白,但是像她这样的女子仅身上仍旧留着的优点就比其他的处女的所有长处更有价值。以法莲所拾取的剩下的葡萄不是比亚比以谢所摘的新鲜葡萄还要好吗?

克莱尔对苔丝再次产生的爱就这样劝导着他,为苔丝的吐露衷情得以被他认可去除障碍;苔丝的信恰好此刻由克莱尔的父亲转寄给他,不过由于他身处巴西内地,路途遥远,得过很久才能收到。

与此同时,写信人的望眼欲穿——希望安吉尔会被她的恳求所打动而回国——一会儿强烈,一会儿微弱。苔丝对于自己的祈盼缺乏信心的基于这样一种念头:她以前的生活中所发生的一些事情造成了他们的不在一起,而这些事情至死不可逆转在存在;另外,过去她跟克莱尔在一起都无法降低这些事情的影响力,如今两人相隔千山万水,她达成这点就愈发不切实际了。但是,虽然她信心不足,却仍然充满柔情地思索,如果克莱尔果然回来了,她用什么办法来才最让爱人欢喜。她长吁短叹,十分懊恼过去没有注意去听克莱尔弹竖琴时弹的是什么曲子,没有更加好奇地问他在那些乡村姑娘们所唱的民谣里他最爱听的是哪几首。她有意无意地向跟随伊丝一起从陶勃赛来的安姆比·西特林,正巧安姆比还有印象,克莱尔好像对《丘比特的花园》、《我有猎园我有猎犬》和《破晓》十分钟情,好像不爱听《裁缝的裤子》和《我真长得这么漂亮》,虽然这两支歌儿也十分悦耳。

于是苔丝蓦地冒出一个想法,要把这几支歌唱得既流畅又动听。她一旦不忙就偷偷地练习,特别是《破晓》:

五月里天刚破晓,根根树枝在动摇,斑鸠、鸟儿真漂亮,建筑新巢多么忙!起来,起来,起来!花园里百花盛开,采集最美最香者,赠你所爱的姑娘。

在现在干燥冻人的天气里,每当苔丝一个人干活的时候,这些歌就会从她口里响起来,听见她唱的人即使不易感动,都不会无动于衷。当苔丝想到也许结果克莱尔依然与她天各一方时,难过的泪水便顺着她的双颊潸然而下。

苔丝迷恋在对克莱尔的遐想之中,好像忘记了时光的流逝和寒暑的易节;白天越来越长,马上就是圣母领报节了,接着不久旧历圣母领报节就来临了,她在这儿干活的期限即将届满。然而,那个季度结账日尚未来临却发生了一件事情,使苔丝转而思索一些毫无相同之处的问题。一天夜幕降临,她照旧,坐在她所借宿的那户人家楼下的一间屋子里,跟那家人在一起,蓦地有人敲门,说是要找苔丝。她朝门口望去,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模样的人;在模糊的日光里苔丝并没有认出她是谁,直到那女孩叫了一声“苔丝!”

“怎么——是丽莎一路吗?”苔丝诧异地问。这是她的妹妹,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了细高挑儿,不过因没见过世面,显得很局促。

“没错,我从早到晚都在奔波,苔丝,”路说,她情绪还算平静,然而神情严肃。“我找你都找遍了,眼下我非常疲劳。”

“家里出什么事了?”“妈妈病得非常沉重,医生说她没几天活头了;爸爸身体也欠佳,还说像他这样出身高贵的人不该好似奴隶一般不要命的干普通活儿,因此我们不清楚如何做才行。”

苔丝听了,站在那儿呆了好久才记起让丽莎一路进屋坐下。及至妹妹坐在那儿喝茶的时候,苔丝已经有了办法。她这次无论如何得回去了。她的合同尽管要到四月六日旧历圣母领报节才届满,不过剩下的天数已经屈指可数,于是她拿定主意,要冒险马上启程。要是当天晚上就走可以早十二个小时到家,然而丽莎一路真的非常疲乏,只能明天再走。于是苔丝去找玛丽安和伊丝,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们两人,拜托她们在农庄主面前倾尽全力地为她说好话。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她弄了晚饭给路吃,又让她在自己床上睡下,紧接着把随身的东西尽量多地装进一个柳条篮内,嘱咐妹妹次日启程,自己则一刻也不耽搁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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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了,苔丝就在春分时节冰冷的夜色里上路了,她将在寂聊的星光下用双脚量完十五英里。在人烟稀少的地区,黑夜对于静悄悄的步行者是安全的,苔丝懂得这一点,因此她抄小路走近道;如果在白天她没准不敢走小路的。但是,在那个时代,还不多见拦路抢劫的强盗,又由于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母亲,因此也就无所畏惧了。她就这样来到了巴尔贝洛。快要半夜时分,她从这个高处望着下面的谷地——她就是在谷地的那一边诞生的——仿佛一个模糊的深渊,一片朦胧。她已经在高地上走了差不多五英里了,接着在低地上走十英里或者十一英里就到家了。她循着朦胧的星光下隐约可见的蜿蜒路径在山坡上朝下面走去,很快便踏上了一片与山上完全两样的土地,这就是布雷克摩谷土质黏重的这一个部分。这儿迷信流传得时间相当长。

在纳特尔伯里,苔丝从村里的客店走过。客店的招牌嘎吱嘎吱作响,与她的脚步声相呼应,只有她一个人听见。苔丝心灵的眼睛看见,茅屋里的人们正通过睡眠赶走疲劳,为第二天一早的劳作积蓄力量。

三点钟的时候,苔丝进了马勒特村。朝她母亲的房屋那个方向望去,灯还亮着。那是透过母亲卧室的窗户射出来的,在窗户前有一根树枝在摇曳,弄得灯光恍恍惚惚,似乎是在对她眨眼睛。及至苔丝勉强分辨出房屋的轮廓时,她想起了以往对它的印象。这所房屋一向就仿佛与她身体和生活不可分割;屋顶窗上的斜面部分、三角墙上的灰浆,还有烟囱顶上破裂的砖层,无不与她的个性存在某些一样之处。在她看来,这些东西无一例外地此刻都显得有点儿不甚清醒,表示她母亲身体有恙。

她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省得吓着屋里的人。楼下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是通宵未眠陪伴她母亲的那位邻居来到上面的楼梯口,压低声音告诉她德比太太病情依旧,虽然此刻她正在梦乡里。苔丝为自己弄了早饭,接着到她母亲屋里担任起护士来。

次日早晨,当她看着弟弟妹妹们的时候,感到他们都显得特别地细长,她不在家仅仅一年多一点点,他们却长得这么快,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她想到自己不得不专心地照顾弟弟妹妹,也就把自己的烦恼抛到九霄云云外去了。

苔丝的父亲身体依然欠佳,不过依旧不能确诊到底是什么病,他坐在在他的椅子里。然而,在苔丝回到家里的次日他显得特别地高兴。他有了一个切合实际的生活计划,苔丝便问他的计划是什么。

父亲说他的计划就是让老的古文物研究者出钱养活他,并且担保说他们必然会感到非常有意思。

这个时候苔丝抽不出空跟父亲争辩如此棒的计划,因为她得先打点刻不容缓的家务;虽然她给过父母那些钱,家里的情形好像还是以前那样。屋内不能拖延事情弄妥当以后,她把目光投到屋外。眼下正是种植和播种的季节,村民们的不少园子和小块园地都已经春耕过了,然而德比家的园子和园地却是例外。以至苔丝搞明白原因,她觉得非常慌乱,原来他们家把留种用的土豆吃得一颗不剩——目光短浅的人犯的错误没有比这更坏的了。于是她急忙先弄来一些其他的种子。过了几天,在苔丝的规劝下,她的父亲能够协助看着园子了,她自己便去耕种他们租来的那块园地。

苔丝的母亲病情见好些,不需要她始终在屋里伺候了;到户外的地里干活她心里感到快活。劳累的活动能使人不记得心事。她家的那块园地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干燥、空阔、四周有围篱的田野里;在那儿,人们常常在白天的雇工活儿干完后才劳动得最带劲。掘地一般是在六点钟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夜幕降临黄昏,或者月亮爬上来之后。此刻,在不少园地里,人们正在焚烧一堆堆的枯草和废物;这些东西在干燥的天气里烧掉再好不过了。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苔丝和丽莎一路跟邻居们一起在这儿干活,一直干到太阳最后的光线平射到那些作为园地分界标志的白色木桩上的时候。夕阳西下,天刚擦黑,蔓生的野草和卷心菜梗燃烧着发出的飘忽的火焰便开始忽明忽暗地照耀那些园地。一旦火熊熊燃烧,被风吹得贴着地面横飞的一片片烟在火光映射下,成为无法看清的模模糊糊的光屏,把正在干活的人们彼此隔开,看到这种情形,就明白所谓白天是墙夜里是光的“云柱”是什么意思了。

天愈发黑了,有一些人不愿意接着干到夜里,便回家去了,然而大部分人依然呆在这儿想把活儿干完;苔丝也没有离开,尽管她把妹妹打发走了。她正在一块燃烧着野草的园地里,手中拿着一柄杈子;四齿铲那四根明晃晃的钢齿与地里的石头和干土块相遇时发出轻轻的咔哒声。有时她被烟气遮掩得严严实实,当烟气散开的时候才能看到她。今天晚上她打扮得不同寻常,那模样有几分引人注目。至于她后面的那些女人,人们在一片模糊中仅看得见她们那灰白的脸和身上的白围裙,仅仅在火光明晃晃地照在她们身上的刹那才能把她们看完整。

天还没有黑透,因此人们接着不辞劳苦地干活,手中四齿铲的钢齿常常在着地时发出咔哒声。空气尽管清新、稍带凉意,然而已经带有一丝春意,激励着人们努力干活。这个地方、这一时刻、这些毕剥作响的火堆,还有忽明忽暗所产生的那种特别的让人捉摸不透的色彩——所有这一切构成了某种特点,使苔丝,还有其余的人,都不忍离去。夜幕降落,在三月的这一天,使人们通体舒泰。

所有的人都凝视着翻了身的泥土那被火光照亮的表面。苔丝也是如此;所以,当苔丝一边翻着土块一边唱着她那些不长的歌曲的时候里她很久都没有发现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干活的一个男子;她仅仅感觉到这个穿着长劳动衣的人也在她这块地里干活,以为他是她父亲打发来给她搭把手的。这人翻着地,越翻越近,苔丝也就愈加注意到他。

苔丝没有搭理她这个一起干活的伙伴,他同样没有搭理苔丝。对于这个人苔丝想得很简单,仅想到白天的时候没有在地里看到他以及他对这个马勒特村的人很生疏;她认为后面这一点是很正常的,因为自己近年来总是很长时间不在村里。慢慢地,她感到这个人距离她十分近了。当她走上前去把枯草扔开火堆的时候,她看见他在火堆对面也把枯草扔进火堆。火焰明晃晃地,她看见了德伯的脸。

冷不丁地看见地发现德伯也在这儿干活,而且穿着这种现在除了最老派的农人没人穿的打褶的长劳动衣,模样非同寻常,使苔丝吃了一惊,同时也使她感到忍俊不禁,她的头脑猛地呆住了,没有去思索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德伯发出一阵不响亮的拖长了的笑声。

“要是我想要说一句笑话,我就会说,这家伙穿着一件拾来的长劳动衣,那模样多么像是在伊甸园里!”德伯歪着脑袋看着苔丝不假思索地说道。

“你说什么?”苔丝乏力地问。

“一个爱说笑话的人会说这确实像是在伊甸园里。你是夏娃,我是亚当。过去我在研究神学的时候,对于弥尔顿所叙述的那个场景一点儿也不陌生。其中有几行是这样盼——‘皇后,路已是现成的,并且不长,在一排桃金娘的那一边…………如果您愿意随我而去,我能很快把您带到那儿。’‘那么带路吧,’夏娃说。还有另外一些句子。我的亲爱的苔丝,此刻我这样对你说,不过觉得你对于我可能会这么想,可能会这么说,而这些想法或说法是违背事实的,因为你一直不把我往好里想。”

“我压根没有说你是撒旦,也没有这样的念头。我完全没有把你视作是那样的人。我思想上对你是爱答不理的,除了你让我恼火的时候。怎么,你到这儿来掘地彻底是由于我的缘故吗?”

“一点没错。为的是来见你,再无他求。这件长劳动衣是我买来的,省得我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到这儿来是要告诉你,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样干活。”

“不过我乐意这么干——这是为了我的父亲。”“你在其他地方干活的合同已经届满了?”“对。”

“然后你准备去什么地方呢?去找你亲爱的丈夫吗?”

苔丝无法容忍这种侮辱性的刺激。“哦——我不清楚!”她悲伤地说。“我没有丈夫!”“这话不错——就你脑子里所想到的意义来说你真的没有丈夫。不过你有一个朋友,而且我拿定主意要让你活得惬意,无论我是否愿意这样。你下了工回到家里,你会发现我给你送去了什么。”

“哦,亚历克,你的什么东西我都不会要的!我不乐意——这样是不应该的!”

“没有什么不应该的!”德伯并非放在心上提高嗓门。“我不能看着我如此怜香惜玉的女子陷入困境而袖手旁观。”

“不过我目前经济上很宽裕!我眼下的困境仅仅在——在——完全不是在日子是否过得紧巴这个方面!”

苔丝说完便转过身去用力地接着翻土;泪水滴落在四齿铲柄上,也滴落在土块上。

“至于你的弟弟妹妹,”德伯继续又说。“我已经为他们谋划稳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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