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71800000023

第23章 最后一方清净土(2)

“那你需要什么就随时写条子去,”潘可多太太说。“你不用担心。真的,放心吧,潘可多会替你想主意的。”

“那就再见了,哈利大妈。”

“再见了。”她说着亲了亲他。他觉得她来亲他的时候身上有股味道挺好闻的。厨房里烤面包的时候就是这种味道,好闻的很。潘可多太太身上的那股味道跟她的厨房一样,她的厨房里总是挺好闻的。

“嗯,记住了,孩子,不用担心,也千万别做坏事。”

“我不会做坏事的。”

“那是当然的了,”她说。“潘可多总会给你想办法的。”

这兄妹俩后来又在自己家背后小山上的那片大青松林子里会合了。那个时候已经是黄昏,太阳已经落到了湖那边的山后了。

“你要的东西都找齐了,”妹妹说。“打起包来这个包还挺大的咧,易杰。”

“我知道。那两个人现在在咱家干什么?”

“他们啊,饱饱的吃了一顿晚饭,这会儿正坐在阳台上喝酒呢。两个人在对着互相吹牛,尽夸自己聪明。”

“我可没看出来他们有多聪明,至少就眼前来看他们还算不得怎么聪明。”

“他们说,就打算叫你挨饿,饿到你受不了。”妹妹说。“说是只消在树林子里待上个两三夜,你就会乖乖的回来。只要肚子饿得两耳乱鸣,你就会乖乖的回来。”

“晚饭妈妈给他们吃了什么?”

“哦,这个啊,蹩脚透了。”妹妹说。“好。”

“单子上的东西我都找齐了。妈妈可能是怕头痛犯了,已经去睡了。她还给老爸写了封信。”

“你看了那封信没有?”

“没有。信在她房间里放着呢,跟明天要买的东西清单放在一起。我想啊,等明天一早发现家里东西都不见了,这清单她又得重新开过了。”

“哦,对了他们喝了多少酒?”

“兴许喝了七大瓶吧。”

“要是能在酒里放上点蒙汗药那我才觉得痛快呢。”

“哥哥,你告诉我怎么个放法,我去放好了。直接加在酒里面吗?”

“不,放在酒杯里。可我们没有蒙汗药。”

“药箱里会不会有呢?”

“不会。”

“我在酒瓶里加点拔力高好了。他们还有一瓶酒呢,要不就加上点甘汞,这两样东西我知道我们家有。”

“不好,”狄克说。“你还是等他们睡着了,就想法把那一瓶酒倒半瓶给我。找只旧药瓶,倒在药瓶里。”

“我还是去看着他们点儿吧,”妹妹说。“哎呀,我还是想啊,我们要是有蒙汗药就好了。这种玩意儿以前我可连听都没听说过。”

“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太神奇的,”狄克对她说。“那是一种叫水合氯醛的药。有些窑姐儿要打伐木工人口袋里钞票的主意,就会时不时在酒里下这种药给他们喝。”

“这么说来这种药有点邪门,”妹妹说。“不过我们恐怕还是应该备一点,以防万一啊。”

“让我亲亲你,我的妹妹”做哥哥的说。“这也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下去看他们喝酒去吧。我倒想听听他们坐在我们家里怎样说三道四,应该挺有意思的。”

“那你得答应我决不发火,也决不干坏事,好吗?”

“好。”

“也不要去伤害马,这事跟马一点都不相干。”

“我发誓不去伤害马。”

“哥哥啊,我还是在想,我们要是有蒙汗药就好了。”

妹妹显示出一片忠诚。“可我们就是没有啊,这事没有办法的啊,我的妹妹。”狄克对她说。“我看在这除了波依恩城外是哪儿也不会有的。”

兄妹俩坐在柴棚里,在那儿观察纱窗阳台上据桌而坐的那两个家伙的动静。这个时候,月亮还没有出来,天色很黑,然而这两个家伙背后是一派湖光,因此这两个人的轮廓看得很清楚。这个时候他们没在说话,却都探出了身子,俯在桌子上。随后狄克就听见了冰桶里的冰块声。

“姜汁汽水没有了,”两人中的一个说。“我说过这点姜汁汽水根本不够我们喝的,”那另一个说。“可你却一定要说够了够了。”

“还是去弄点水吧。厨房里提桶勺子都有。”

“我的酒够了,我要睡觉去了。”

“那你不等那个娃娃了吗?”

“今天不等了。我要去睡会儿。你守着吧。”

“你看他今儿晚上会来吗?”

“这可说不定啊。我要去睡会儿,你觉得困了就来叫醒我。”

“我一夜不睡都没关系,”那个本地的猎监员说。“为了要抓晚上打猎捕鱼的,我守上一个通宵是家常便饭,只要需要,我是连眼皮都从来不合一下。”

“我也一样,”那个南边来的人说。“可我现在得去稍稍合会儿眼了。”

狄克兄妹俩看他进了门。妈妈对那两个家伙说过,他们要睡的话可以睡在起坐间隔壁的卧室里找个地方睡。狄克他们看见他擦了根火柴。没过多久,窗子里便又是一片漆黑了。回头再看那另一个猎监员,他先在桌子前坐着,后来也盘起了胳膊,把头扑倒了。再一会儿连呼噜声都听见了。

“我们应该再等会儿,看他当真睡熟了,再进去取东西,”狄克说。

“你还是在栅栏外等着,”妹妹说。“我在屋里走动没关系的。万一他醒来,看见了你就不好了。”

“那好吧,”狄克说。“我就先把这里的东西都拿走。还好需要的东西多半是在这里。”

“黑灯瞎火的,你能都找到吗?”

“没问题。对了,猎枪在哪儿?”

“平搁在后棚顶高处的人字木上边。哥哥你要小心别掉下来,也别碰倒了木柴,狄克。”

“你就放心好了。”从屋里出来,她就来到另一头的栅栏角上,狄克正在那边一棵倒伏的大青松后面打他的包。这棵大青松在去年夏天被雷击中了,当年秋天就在暴风雨中倒下了。这个时候月亮刚刚从远山背后露出脸来,月光透过树隙筛落下一大片,狄克尽可看得清清楚楚打包。妹妹放下了手里的口袋,说:“他们睡得就像死猪一样,易杰。”

“那就好。”

“南边来的那个也跟阳台上的这个一样打起呼噜来了。我们需要的东西我想我都找齐了。”

“真有你的,我的小妹。”

“我给妈妈写了个字条,告诉她我跟你一块儿走了,也好看着你点,省你去闯祸,我要她谁也别告诉,还说你会好好照顾我的。让她不要担心,我把条子塞在她的房门下面。她把房门锁上了。”

“唉,真见鬼!”狄克话一出口,就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妹。”

“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反正我总不能来帮你的倒忙吧。”

“你真的很厉害。”

“那哥哥,我们这会可以痛快一下了吧?”

“好吧。”

“我把威士忌带来了,”她兴冲冲地说,“原来的酒瓶里我还留了点儿。让他们去猜是给对方喝掉的吧。反正他们那儿还有多余的一瓶呢。”

“那我的妹妹,你自己的毯子带了吗?”

“这还用说。”

“我想我们还是走吧。”

“我来猜猜我们朝哪儿走:叫我猜中,一路顺风。其他倒没啥,就是加上了我的毯子,这包更大了。哥哥,我来背枪吧。”

“好吧。你穿的是什么鞋子?”

“穿了鹿皮工作鞋。”

“带上什么书了吗?”

“《洛纳·杜恩》,《诱拐》,还有《呼啸山庄》。”

“只有《诱拐》还值得你看看,其他都是大人看的。”

“《洛纳·杜恩》才不是给大人看的呢。”

“好吧,听你的,那我们就朗读好了,”狄克说。“朗读的话一本书可以多读几天。不过,小妹呀,你非要跟过来,事情就有点不好办了,因此我们还是快走。那两个混蛋,别看他们一副蠢样,其实他们心里才鬼着呢。蠢事,兴许是因为喝了酒才干出来的。”

狄克这个时候已经打好了包,收紧了背带,于是就往后一靠,把鹿皮鞋穿上。他拿胳膊搂着妹妹:“我的好妹妹,你确定,你真的要去?”

“我非去不可,易杰。都到这个时候了,别再婆婆妈妈的拿不定主意了。你看,我连条子都留下了。”

“好吧,”狄克说。“那我们走吧。枪你先背着,背不动了就交给我,好吗,你别太累了。”

“我都准备好了,只等出发了,”妹妹说。“让我来帮你把包背起来。”

“你连眼皮都没合过一下,可我们就得马上赶路,这个问题你想过吗?”

“我知道的。趴在桌上打呼噜的那个家伙吹牛说他可以一夜不睡,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知道,其实我才真可以一夜不睡呢。”

“说不定他原先倒也真有那个本事呢,”狄克说。“不过有一点你一定需要注意:那就是脚可千万别出毛病。你的鹿皮鞋挤脚吗,我的妹妹?”

“不挤。放心吧,哥哥,我一个夏天一直光着脚板走路,脚板都练硬啦。”

“我也有一副铁脚板,”狄克说。“来,让我们走吧。”于是,他们就踩着满地软软的青松针出发了,这里的树木都长得很高,大树之间没有什么小树丛。他们顺着山坡向上走去,月亮在树梢间露出脸来,照出了兄妹俩的身影:狄克背着特别大的一个包,妹妹背着点二二口径的长枪。他们到了小山顶上,回过头去,看到了月光下的湖。在月光下,清清楚楚的,连那黑糊糊的尖角地都看得见,尖角地后边就是对岸高高的山峦了。

“我想我们还是在这儿向湖告别了吧。”狄克·杨托斯说。

“再见了,湖啊,”小妹说。“你知道的,我是永远爱你的。”

他们下了山冈,穿过连绵的旷野,又穿过果园,翻过一道栅栏,来到了一片麦茬累累的地里。穿过麦茬地的时候,他们向右边望去,看见了山谷里的屠宰场和大谷仓,还看见了临湖另一块高地上的那座农家老木屋。美丽的月光下只见一条钻天杨夹道的长长的路,直通到湖边。

“你的脚在这个地上走痛吗,小妹?”狄克问。“不痛,真的,哥哥,”妹妹说。“我是因为要避开狗,所以才走这条路的,”狄克说。

“那些狗只要一知道来的是我们,马上就会不叫的。但是就算只叫几声,也说不定就会让人听见,暴露我们的行踪了。”

“我知道,”她说。“人家听见狗叫了几声又马上不叫,就会知道过来的是我们了。”

他们向前望去,看得见在路的那边,黑糊糊的有山峦隆起的轮廓。他们走完了仅有的一片除过了茬的麦田,越过了通往水上冷藏所的低洼小溪,之后他们又顺着渐渐高起的地势穿过了又一片麦茬累累的田地,面前便又是一道栅栏,那道栅栏外横着沙土大路,过了大路就都是密密层层的二茬林子了。

“等我爬了过去,再来搀你一把,”狄克说。“稍等一下下,我得先把这条路好好看一下。”一到栅栏顶上,那绵延起伏的辽阔土地、那老家旁边黑压压的树林、那月光下亮晶晶的湖面,就尽收眼底。太美了,他忍不住欣赏了一会,足足过了会儿,他这才回头察看起大路来。

“他们顺着我们的来路追来是不可能的,这条路上沙土很厚,我看我们留下脚印也不太会引起注意,”他对妹妹说。“假如沙子不太硌脚的话,我们就尽量靠路边走好了。”

“易杰,说实在的,我看他们都是没有多少脑子的笨蛋,压根不会想到要追。你只要看他们就知道这点了:就知道死等你回家,晚饭还没吃就已经有几分醉了,后来就更别提了,两个笨蛋。”

“但是别忘了,他们还是到码头去找过我的,”狄克说。“我不是正好在那儿吗。要不是你先告诉了我,我兴许早就给他们逮住了。”

“虽说他们没有多少脑子,但是听妈妈说你兴许钓鱼去了,他们自然也会想到你准是在那条大点的小溪上。我走了以后,他们肯定到船那检查过了,看船一条不缺,也就自然就会想到你准是在溪上钓鱼了。谁不知道你钓鱼的地方一般总是在磨坊和榨房的下游一带啊。他们就是考虑起问题来反应挺迟钝的。”

“好,算你说得对,”狄克说。“可你不得不承认,他们判断得还是差不多的。”妹妹把枪托向前从栅栏缝里递给了哥哥,然后自己也从横档中间爬了过去。她挨着哥哥一起站在沙土路上,狄克手按着她的头,轻轻地抚摸着。

“你累透了吧,我可爱的小妹?”

“不,没什么。我太开心了,真的,哥哥,一点也不觉得累。”

“你要是还不觉得太累,那你就沿着这边沙厚的路走。沙上有他们马蹄踩出的窟窿,而且沙子又松又干,留下脚印也不大看得出来。嗯,对的,那边的路面硬,我走那边。”

“其实我在那边走也行德尔。”

“不,我不能让你把脚擦破了,我是你的哥哥。”顺着路向两湖之间的高地走过去,一路都是上坡,时不时的也有短短的几段下坡。路的两边都是密密层层的二茬林子,从路边到林子之间也长满了灌木,虽然尽是黑莓紫莓之类。向前望去,从树林子里看得见一个个山头,就像一排锯齿。这个时候月亮已快要下山了。

“觉得怎么样,我可爱的小妹?”狄克问妹妹。

“有劲极了。真有意思,易杰,你每次离家出走,都这么带劲吗?”

“哪儿呀。我总觉得很寂寞。”

“怎么个寂寞法呀?”

“只觉得苦恼,憋闷。真不是滋味,有时候还真会挺想家的。”

“和我在一起,你看你还会觉得寂寞吗?”

“那倒不会了,就像现在,我很开心。”

“你这回没有去找汤洛蒂,却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高兴了?”

“你干吗没事老是要提起她?”

“我也没有老是提起她呀。你兴许老是在想她吧,因此总以为我在说她。”

“你可真是个小精灵鬼,”狄克说。“我是因为你告诉了我她在哪儿,因此才想起了她。既然我都知道了她在哪儿,当然就要想想,也不知她这会儿在干些什么,反正总是这一类的事吧。”

“唉,你让我有种感觉,我看我真不应该来。”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应该来。”

“唉,算了吧,”妹妹说。“我们这算什么呢,我们是好兄妹,总不见得去学人家的坏样吵架吧?我这就回去。你也不是少了我就不行。”

同类推荐
  • 格萨尔王

    格萨尔王

    彼时,神在天上,人和魔在地上;魔统治人并且隐藏在人的心里,使人变成魔。神子崔巴噶瓦不忍人间众生的悲苦,发愿铲除妖魔,在地上建立慈爱和正义之国,于是降生在一个叫“岭”的地方,父母给他起名叫觉如。十二年后,觉如荡平各路妖魔,带领众人来到应许之地,建立岭国,是为万世传唱的格萨尔王。
  • 一生一世笑繁华

    一生一世笑繁华

    他是貌美心黑的北冥太子!她是飞扬跋扈的漠北公主!悲催初遇,她无意得罪,掉进有洁癖的他的浴桶里,祸及性命,只得掉头逃跑!天降美人,他原本逗弄,却渐渐被她吸引,身陷其中不可自拔!对这黑心肝又深不可测的男人,她表示敬谢不敏!在听说父王不可能同意自己嫁给他之后,她兴奋地敲打着锅碗瓢盆,到他的寝殿门口示威!他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乐极生悲!就在这会儿,丫头慌慌张张地来了,“公主,不好了!皇上说他虽然不愿意您远嫁,但既然北冥太子一片诚心,他就只好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同意了!同意了?!砰!她手里的汤碗和她的小心肝,一起摔到地上!碎了!白眼一翻,往下一倒……“公主!”
  • 神巫之爱·一个天才的通信(沈从文小说全集)

    神巫之爱·一个天才的通信(沈从文小说全集)

    该卷本收录《神巫之爱》《旅店及其他》《一个天才的通信》《沈从文甲集》,发表于1929年7月至1930年6月。作者的短篇创作趋向成熟,无论是对话,还是心理刻画,包括对人物所处的周遭环境的烘托,无不体现出沈从文满腔的热情。
  • 舌尖上的战国:苏秦那张嘴

    舌尖上的战国:苏秦那张嘴

    本书用较多的笔墨写了张仪与苏秦,两位赫赫有名的战国纵横家,在详细对照《战国策》与《史记》对于二人描写之异同,以及多方面参照后人对张苏二人的研究成果的前提下,本着尊重历史真实的精神与感染大众的目的,笔者大胆将二人的故事进行了说讲。也就是说,写苏秦那张嘴,要有历史的求真精神,还要有文学的浪漫精神,这就是“传”的韵味吧。
  • 伤魂

    伤魂

    龚合国是“我”在新兵连认识的铁哥们。一次,“我”为新兵们请命,得罪了班长。起初,龚合国还跟“我”一条心,不久却“变节”了,二人的情义也至此决裂。很多年后,战友沈从武偶然联系上了“我”,他说龚合国早就转业到地方政府机关工作,不过现在人已废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龚合国竟然在他的家乡上演了一出堪称惊世醒人的活报剧,他独创的“频道论”至今仍被大家津津乐道,而他和他所在的小城里的官员们有一天忽然懵懵懂懂地去“集体自首”,更是荒诞离奇……小说充满了黑色幽默,发人深省。
热门推荐
  • 裴少的娃娃亲

    裴少的娃娃亲

    第一次见面,他在相亲。陆湘惊奇的发现世间竟然还有这种男人:工作无能也就算了,家有破屋也就算了,上有老人要奉养,下有妹妹等着出嫁要嫁妆也就算了,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对相亲对象说,凭他28岁高龄1500的月薪还能养活他的未来老婆。陆湘彻底惊呆了。第二次见面,他又在相亲。陆湘惊恐的发现世间竟有这么贱的男人:没钱也就罢了,没房也就算了,隐瞒家口也就罢了,可他竟然为了讨老婆,说自己是上市公司总裁。陆湘不淡定了,不灭了你这祸害女人的主,她还是人吗?后来,她俩相亲,他们竟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要不要这么有缘。老太太一脸高兴“我的湘儿”小姑子甜甜开口“嫂子”裴泓希一脸揶揄“老婆,承让。”陆湘……对外,他们是夫妻;对内,烟火不断,谁也不愿输给谁。************二妞新文《宫少的蜜宠萌妻》http://novel.hongxiu.com/a/986267/来啦,欢迎大家关注,记得加入书架。么么。
  • 王的试炼

    王的试炼

    懒惰,悲伤,嫉妒,色欲,傲慢,贪婪,暴食,以及无。八位王的候选人已经到齐,谁会成为王?世界又将被他们如何的玩弄?男主角陈幻:“啊嘞?为什么我只是打手?为什么我不是龙傲天?”L:“龙傲天?那是你队友啊。”陈幻:“what?”
  • 留学僧

    留学僧

    那个罗里巴嗦,看到妖精喊悟空、看到女儿国国王冒冷汗的唐僧,在真实的历史中,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少年聪慧、名满天下的他,为何走上了西行求法的漫漫长路?没有白龙马为坐骑,没有能降魔伏妖的三个徒弟,他是经历了怎样的风霜,多少的生死,才得以完成了十万里的徒步游学?依靠历史文献,《留学僧》作者以不落俗套的见识,妙笔生花的文笔讲述了佛学史上不世出的奇僧玄奘的一生。作者深入史料,运用合理想象,描摹其绚丽多彩、荆棘遍布的传奇人生。语言幽默诙谐,书写言之成理,妙趣横生。
  • 采遍天下名草

    采遍天下名草

    吸血鬼穿越?匪疑所思!因为热爱中国文化的她,一场中国古物展览,带着蝙蝠兄穿越而去!是福是祸?是祸的话,为何各色美男纷纷送上门?竟然还有自己的同类!是福的话?为何却百般遇到阴谋陷井?老天,姐怎么又穿回去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20世纪大情爱

    20世纪大情爱

    《20世纪大情爱》一书中所选择的婚恋故事,有功成名就的著名政治家、革命家,有探索大自然阖人类心灵奥秘的科学家,有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文学家、艺术家,也有崇尚理智、冷静沉着的学者、哲学家。
  • THE HOLY WAR

    THE HOLY WAR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小辰光

    小辰光

    本书是作者继高人气绘本《我的影的集》后的第二部漫画作品,是一部记录70、80后童年轶事的绘本散文集。《小辰光》重现了70、80后既简单又有趣的童年生活。通过精美的绘图和满怀思念情感的文字,描绘出了我们共有的童年中家庭、伙伴、学校等各个方面的趣闻轶事,让人穿越其中,重温小时候的感动!
  • 天道纵横

    天道纵横

    一衣衫不整,暴露大片春光的女子追着一裸男在山林间狂奔!“不要追了!卧槽!我什么都没看到!”赵峰光着身子头也不回的大叫,瘦弱的身子顾不得旁边不知名植物锋利的叶片,玩命的狂奔!“淫贼,站住!我要杀了你!”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面色绯红,银齿紧锁,手握一把三尺青峰,快速向前追去。赵峰回头,女子的身影在赵峰的眼中渐渐放大,哀吼道:“这小娘子怎么比刘翔跑得还快!刘翔快来救我!”
  • 兰州历史文化(文物名胜)

    兰州历史文化(文物名胜)

    本书介绍了能够代表兰州历史文化的文物珍宝、名胜古迹、自然景观等,让人们由此了解兰州历史发展大体脉络。
  • 腹黑宝宝:冷酷王爷娘亲不要你

    腹黑宝宝:冷酷王爷娘亲不要你

    一朝穿越成为不受宠的庶女,她忍,无缘无故的肚子里多了一个球,好吧她忍,一道圣旨让她嫁给性情阴晴不定,手段暴戾不堪的七王爷,好吧,她忍,可是为什么这个七王爷要亲手刨开她的腹部,取出她的孩子啊,要不是她修为高深,恐怕会一尸两命……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出现在邪王府里的后花园中,刹那间,所有的丫鬟小厮如鸟兽般散开,哪些行动慢一点的都变成了冰雕,在哪儿一动不动的站着……你肯定是她,不会错的,你是我的王妃,跟我回去好吗?谁人不知邪王的王妃在大婚没有三个月的时候突发疾病死掉了,邪王还为此为邪王妃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别开生面的葬礼,又如何说我是你的王妃,邪王莫要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