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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恐怖谷(9)

“先生,您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过火了!”麦克唐纳从椅子上生气地站起来,大声叫道。“好,好,随你们怎么度过这一天都可以,”福尔摩斯说道,高兴地拍了拍麦克唐纳的肩膀,“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不过,请你们一定在太阳落山以前回到这里来见我。务必来,麦克先生。”“这听起来才像是个头脑清醒的人说的话。”“我不强迫你们接受我的建议,尽管那些都是极好的建议。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在这里就行了。现在,在我们分手之前,我得给巴克先生写一个便条。”

“好!”“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就口述了。准备好了吗?”

亲爱的先生,我认为,我们必须排净护城河的水,希望能找到一些……“这是不可能的,”麦克唐纳说道,“我已做过调查了。”

“啧,啧,我亲爱的先生!不要心急,就照我说的写,行吗!”

“好,请继续讲吧。”

……希望能找到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的东西。我已经安排好工人第二天早上就上工,把河水引走……“不可能!”所以我想最好还是提前说明一下。

“现在请签名,派人四点钟左右送去。那时我们再在这间屋里会面。在这之前,我们可以自由活动。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调查肯定可以暂停了。”

太阳即将消失的时候,我们再一次碰面,福尔摩斯的表情极为严肃,两个侦探异常气愤,而我则是好奇的。“好吧,先生们,”福尔摩斯严肃地说道,“我请你们现在和我一起去考察一下全部情况,然后做出自己的判断,看看我的观察是否能证明我得出的结论合乎情理。晚间气温很低,我也不确定需要多少时间,所以请务必加些衣服。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现场。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马上出发。”

庄园的花园四周围着栏杆,我们顺着花园向前一直走到一个豁口处,从此处溜进花园。暮色渐浓,我们一行人走到一片灌木丛附近,几乎对着正门和吊桥。吊桥还没有吊起。我们三人随着福尔摩斯一起蹲下藏在月桂丛后面。“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麦克唐纳唐突地问道。“等待,只有耐心地等待,请尽量不要发出声音。”福尔摩斯答道。

“我们究竟要在这儿干什么?你是否应该对我们再坦诚一些呢?”福尔摩斯笑了,他说道:“华生不止一次地说我怀着艺术家的情调创作现实生活中的剧本,只因固执地要做一次成功的演出。麦克唐纳先生,如果我们不能总使我们的演出精彩无比,恐怕连我们自己都会感到单调而无趣了吧?试问,直截了当地告发,一刀见血的严峻处决——这种结案法能演出什么好剧呢?但如果我们能运用锦囊妙计做出敏锐的推断,对即将发生的事做出精确的预测,并且能证明自己是正确的——难道这不值得我们为自己从事的事业感到自豪吗?在现在这一时刻,你们会感到猎人预期得手前的激动。如果一切都已心知肚明,怎么能激动起来呢?麦克先生,请你们再耐心一点,一切就会清楚了。”

“好吧,我倒希望我们在冻死之前,这种自豪可以实现。”这个伦敦侦探无可奈何、幽默地说道。

我们几个人都很赞同这种迫切的愿望,因为我们守候得实在太久、太难以忍受了。这座狭长而阴森的古堡完全笼罩在黑暗中,从河中升起了一股阴冷、潮湿的寒气,我们被那种锥心刺骨的冷意刺激得牙齿不住打战。大门口只有一盏灯,那间出事的书房里有一盏固定的球形灯。四处是漆黑一片,毫无声息。“到底还需要等到什么时候呢?”麦克唐纳突然问道,“我们到底等候什么呢?”“我不想像你那样算计等了多长时间,”福尔摩斯非常严厉地答道,“要是罪犯的犯罪活动能像列车时刻表那样准确有序,那自然是太方便了。至于我们在守候什……瞧,我们守候的东西来了!”

他说话间,在书房中明亮的黄色灯光的映射下,一个来回走动的人影被投到窗户上。我们隐身的月桂树丛正对着书房的窗户,相距不到一百英尺。不久,窗子“吱”的一声突然打开了,我们隐约地看到一个人的头和身子探出窗外,向暗处张望。他鬼鬼祟祟地向前方注视着,一副生怕别人看到的模样。然后他向前俯下身子,接着一阵轻微的搅动河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这人好像在护城河中寻找着什么。突然他像捞鱼一样捞上一个又大又圆的东西,只是在拖进窗户时,被灯光挡住了。

“马上!”福尔摩斯大声喊道,“快去!”我们三人马上站起来,运动已经麻木的四肢,摇摇晃晃地跟在福尔摩斯后面。他迅速地跑过桥去,用力拉响门铃。门“吱拉”一声打开了,艾姆斯吃惊地站在门口,福尔摩斯一言不发地把他推到一边,我们大家也都随他一同冲进室内,冲向我们苦苦守候的那个人。油灯此刻正在塞西尔·巴克的手中,放出我们刚才所见过的光芒。我们进来时,他把灯举向我们。灯光映射在他那坚强、果敢、刮得光光的脸上,让我们清楚地看到他双眼中不断跳动的怒火。

“你们想干什么?”巴克喊道,“你们在找什么?”福尔摩斯敏锐的眼光迅速扫视了一周,然后冲向书桌下一个浸湿的包袱。“就是找这个,巴克先生,这里面裹着哑铃,包袱是你刚从护城河里捞起来的。”巴克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注视着福尔摩斯问道:“你是如何了解到这些情况的?”“很简单,是我把它放到水里的嘛。”“是你放到水里的?你?”

“严谨地说‘是我重新放到水里的’。”福尔摩斯说道,“麦克唐纳先生,你记得我说过缺一只哑铃的事吧,我提醒过你,可你却由于忙着别的事,而对这个可以让你得出正确结论的东西置之不理。不难想像,一间靠近河水的屋子中失去了一件很重的东西,这一定是为了将别的东西沉到水中。这种推测至少是值得检验的。艾姆斯答应我可以留在这屋中,所以说,昨晚在艾姆斯的帮助下,我用华生雨伞的伞把已把这个包袱从水中勾了出来,并已做了一番检查。”

“然而,最重要的是,我们应当弄清楚是谁把包袱放到水中去的。于是,我们便宣布要在明天抽干护城河水,这就迫使那个隐藏包袱的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要把它取回来。我们至少有四个人亲眼见到是谁趁机抢先打捞这个包袱。巴克先生,我想,你似乎有些事情应该对我们讲清楚。”歇洛克·福尔摩斯把湿包袱放在桌上油灯旁边,打开绳索。他拿出里面的那只哑铃,把它放到另一只的旁边。然后他又拿出一双长统靴子。“你们看,这是美国式的。”福尔摩斯指着鞋尖说道,接着他拿出一柄带鞘的杀人长刀放在桌上,最后他打开的是一捆衣服,里面有一整套内衣裤、一双袜子、一身灰粗呢衣服,还有一件黄色短大衣。福尔摩斯指着说:“除了这件以外,其他衣服都是平常之物,而这件大衣似乎对我们很有启发。”

福尔摩斯把大衣举起来,用他那瘦长的手指指着大衣接着说道:“你们看,这件大衣衬里里面,有这种式样的一个口袋,很明显这是为了装那支截短了的猎枪。衣领上的商标说明它来自美国的维尔米萨镇的尼尔服饰用品店。我曾在一个修道院院长的藏书室里用一下午的时间了解到维尔米萨位于美国一个以煤铁闻名的山谷的谷口,它是一个繁荣的大城镇。巴克先生,我记得你同我谈起道格拉斯先生第一位夫人时,曾经谈到产煤地区的事。那么就不难由此得出推论:奇怪卡片的V.V.代表的可能就是维尔米萨山谷(vermissa Valley),它可能就是道格拉斯曾经提过的恐怖谷,而刺客也许就来自这个山谷。这已经很清楚了。现在,巴克先生,我好像是有点抢了你说话的机会了。”

在这个伟大的侦探解说的过程中,塞西尔·巴克脸上的表情可谓怪相百出:忽而羞愤交加,忽而惊奇不已,忽而万分惊恐,忽而犹豫不定。最后他略带挖苦地回避福尔摩斯的话语,冷笑着说:

“福尔摩斯先生,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再给我们讲一点。”

“我当然能告诉你更多的情况了。但是,巴克先生,你不认为自己讲会更体面吗?”“啊,是这样吗?好,我只能告诉你,如果这里真隐藏了什么秘密的话,那也不是我的隐私,想让我说出来,看来你是找错人了。”

“好,巴克先生,如果你再不合作,”麦克唐纳冷冷地说,“我们只好先拘留你,然后再正式逮捕你了。”“随你们。”巴克目空一切地说。凝望着他那毅然决然的面容就会明白,即使对他动刑,他也绝不会改变主意了。然而,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打破了这个僵局。原来,道格拉斯夫人一直在门外听我们谈话,现在她已从半开的门走进屋里来了。“塞西尔,不管后果如何,你已经为我们竭尽全力了。”“不只很尽力,而且过了,”歇洛克·福尔摩斯庄重地说道,“我非常同情你,夫人,我坚决劝你信任我们,并且把我们当做知心人。也许我有过失,因为我并没有理会你通过华生给我的暗示去询问你的隐私,甚至我一开始认为你与案件有直接关系。现在我相信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然而,有许多问题还需要说明,我劝你还是请道格拉斯先生自己把这一切给我们讲一下。”

听福尔摩斯这么一说,道格拉斯夫人惊奇万状,不由得叫出声来。这时有一个人从阴暗的墙角出现并走过来,他好像从墙里冒出来一样,让我和两位侦探不由得惊叫了一声。道格拉斯夫人转过身,马上和他拥抱起来,巴克也握住了那人的一只手。“这是再好不过了,巴克,”道格拉斯重复说道,“我相信这是再好不过了。”“是的,的确这样最好,道格拉斯先生,”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我相信你会同意我们的这种说法的。”

这个人刚从黑暗的地方走向亮处,眨着那双不太适应光亮的眼睛,站在那里望着我们。这是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一双勇敢刚毅的灰色大眼睛,凸出的方下巴留着已剪短的灰白胡须,一丝幽默感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嘴角。他细细打量了我们一番,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向我走来,并且递给我一个纸卷。“久闻大名,”他说道,他圆润悦耳的声音既不像英国人,也不像美国人,“你是这些人中的历史学家。好,华生医生,我敢用全部财产和你打赌,你从来没有见过你手中这样的故事资料。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它,不过只要有了这些事实,你的读者一定会十分感兴趣的。在我隐藏的两天中,我利用只能利用的白天的时光,将这个故事落实到纸上。至于你,可以随意使用这些材料。这就是恐怖谷的故事。”“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道格拉斯先生,”歇洛克·福尔摩斯心平气和地说道,“此时我们只希望了解现在的事情。”“让我来讲给你们听,先生,”道格拉斯说道,“我说话的时候,可以吸烟吗?好,谢谢你,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喜欢吸烟。你想想看,要是你口袋里装着烟枯坐两天,却为了不暴露自己而不能吸烟,那种滋味有多难受啊!”

道格拉斯抽着福尔摩斯递给他的雪茄倚在壁炉台上,说道:“久仰了,福尔摩斯先生,可我从来没想到会有与你见面的一天。但在你还没了解这些材料以前,”道格拉斯向我手中的纸卷点头示意说,“我相信我要讲的故事对你们来说绝对是新鲜的。”警探麦克唐纳异常吃惊地注视着这个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人。

“啊,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麦克唐纳终于大声说道,“如果你就是伯尔斯通庄园的杰克·道格拉斯先生,那么,那个死者是谁呢?还有,你究竟从哪儿冒出来的?我看你像玩偶匣中的玩偶一样,‘嘭’一下就从地板下面弹了出来。”“唉,麦克先生,”福尔摩斯不赞成地摇晃一下食指,“你没有读过描写国王查理一世避难的故事吗?在那年头要是没有安全的藏身之处是无法藏身的。用过的藏身之地当然还可以接着用,所以我确信这幢别墅就是道格拉斯先生的避难所。”“福尔摩斯先生,你为何捉弄我们这么长时间?”麦克唐纳生气地说道,“你竟任凭我们像白痴一样去调查那些你早已心知肚明的荒谬的事情。”

“不是一下子就弄清楚的,亲爱的麦克先生。昨晚我才对这件案子形成较为系统的见解。因为只有到今天晚上才能得到证实,所以我劝你和你的同事白天休息。除此以外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当我在护城河里发现衣物包袱时,我马上清楚了,我们所看到的那个死尸根本就不是杰克·道格拉斯先生,而是从滕布里奇威尔斯市来的那个骑自行车的人。没有其他的可能了。所以必须要找到杰克·道格拉斯先生本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妻子和朋友的帮助下,隐藏在别墅内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然后等待最佳的逃跑时机。”“精彩,您果然是名不虚传,”道格拉斯先生称赞道,“我本想,我已经逃脱英国法律的制裁了,因为我确定我不能忍受英国法律的裁决,而且这个机会可以使我永远摆脱那些穷追不舍的恶犬们。不过,自始至终,我问心无愧,而且我所做的事也没有不可告人的。当我把全部故事告诉你们以后,我相信你们会做出公正的裁决。警探先生,你不用警告我,我向上帝保证我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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