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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嫁与本王

大越皇宫之中,觥筹交错间的喧嚣热闹仍未过去,灯火依旧通明,人声鼎沸间,却没有人注意到这尚阳宫新房内突然发生的细小变故,宾客不知,夏侯聿不知,便是连那守卫在宫殿之外的禁卫军也不知。

透过车帘,绾婳神色极其淡漠地看着缓缓关闭的宫门,当两扇门相合的瞬间,一声闷响轻轻响起,刹那间大地也仿佛颤了一颤,她的心中思绪万千,却终究还是随着那撞击摩擦之声的流逝而归于平静。

大越皇宫,这座高大宏伟的宫墙,即便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显得渺小,然而,对于更加渺小的众生来说,它却仍是不可动摇的庞大......

好半晌,她缓缓收回目光,定了定神,这才转而看向车内那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今日之事,多谢。”

“怎么,打算一句‘多谢’就敷衍了事?”夏侯彻淡定地坐在座椅之上,抬手轻倒了杯热茶,小小地抿了一口,这才斜睨着她浅笑道。

还是一副姿态随意慵懒的模样,深邃的黑眸却又分明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了绾婳的身影,衬得他那一张俊美如俦的脸,愈发潇洒惑人。

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为达目标,阴谋阳谋他可以一个都不少。

卫玠作为贴身侍卫,则在一旁看着,见此心里千头万绪,好像都被他家爷这样的笑容给搅到了一处。这样的魅力,竟连他一个男子也未能幸免,大概,这世间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抵挡住这般美男的一笑吧。

更何况,他在对那女子说话的时候,是那样的小心,那样的温柔,简直要让他怀疑,如今的爷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似乎前不久我才救了王爷性命。”绾婳避开他的眼睛,敛了敛心神,这才又道:“这件小事和王爷金贵的性命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再怎么看,这笔买卖,王爷都不亏。不过是你来我往的事情,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一举两得。”

话落,她抬步就欲掀开车帘离开。

夏侯彻大手一伸,顺势欺上了身去,鼻尖堪堪与她相碰,探寻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了她的眼底,仿佛想把她的心思全部掌握,“你说这话,心里可是在想着要借此机会与本王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了?”

绾婳知打不过他,索性不躲不闪,坦荡荡地与他对视,似有片刻思索,这其间百般纠葛,躲无途,避无路,只能叹息一声,说道:“你也知,那夜我已经尽了全力想杀你,甚至还在解药上耍了一点手段,虽杀不了你,倒也搏了个心安理得,从此往后,这事无需再提了。”

夏侯彻哼笑,阴测测道:“也绝口不提本王的救命之恩了?”

绾婳一愣,想起避开御林军一事,若非方才有人在暗中相助,她的确无法安然地迈出皇宫半步,甚至早就被刀无瑕发现送入大牢了。

绾婳也笑,眉眼间神采飞扬,全是那绝不受人挟制的傲气,“我不救你,你又怎会有救我的机会,凡事讲究因果,其他的,与我无关。”

夏侯彻心中诧异,不知为什么,被她这么一说,却不觉恼怒,反而愉悦至极,瞧着她那曼妙的神采更觉赏心悦目,想起那夜与她相遇的情景,与此时相差无几,视线滑过她的唇上,眸光暗昧,心念一动。

绾婳浑然未觉他的心思,突然问道:“我听闻今夜有人闯了婚宴,却安然无恙地从御林军的重重包围下脱身离去了,此事是真是假?”

夏侯彻似想做什么又被人生生打断,微蹙了蹙眉,这才抬眸看向她,脸色颇为不悦,他沉声说道:“呵,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告诉你?”

绾婳也斜眉看着他,只低低地哼了一声,不无嫌弃地说道:“也罢,你说的话真真假假,实在难以分辨,我是半句也不会相信的。”

“既然不信,为何还要问?”

绾婳只是笑,笑得那般泰然,语气平淡道:“不过试一试而已,想着你既能费心思派人一路相助于我,未必不会对我吐露真迹。”

夏侯彻指背抚上她的脸颊,眸底隐隐带了勾人的笑意,他直直地看着她:“这么说,你心里也知道本王为何独独愿意相助于你,对么?”

绾婳觉着他动作奇怪,却也没有提防的必要,又暗想他这话是在试探自己,沉吟片刻,只四两拨千斤道:“或许知道,或许不知。”

好个小女子,果真滴水不漏!

夏侯彻暗叹,凤眸随即微微一凛,突而扣住她的脖颈脉门,沉声威吓道:“你屡次三番顶撞本王,就不怕本王心情不好,灭了将军府?”

杀气凛凛,扑面而至。

绾婳心底微惊,随即坦然。

也对,凭这人的身份,想查什么人查不出来?

“呵,你不打算杀我,自然也不会伤害到将军府,若非如此,你怕是早就动手了,无需等到现在。何况,你留着它,怕是另有用处吧?”

夏侯彻听了这话只觉暗潮汹涌,她如此慧黠,倒让他爱不释手了。

绾婳见他松了手,心下顿时一轻,然后下一刻又不禁暗忖这便是让她巧打巧撞说中了,不对,难不成这人真打算利用将军府做什么?

正寻思间,又听他低声含笑道:“知音难觅,既然你这般了解本王,作为回应,本王倒愿意留着你,至于将军府,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是真的不放在眼里,还是只是缓兵之计?

夏侯彻此时却像是起了玩心似的,沿着她的手肘探指向上,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在她手背上轻轻打了几个旋,动作轻柔,如同在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即便如此,他的眸光却依然是深不可测的。

绾婳看去时,他也正看着她,炙热的气息几乎就吐在她的耳畔:“这段时日本王都会时不时地去造访,你最好是学会小心伺候着。”

他的话无礼至此,绾婳却半点儿也不恼,知道他这样说,潜台词便是与她达成了共识。既然达成了共识,将军府的人自是安全无虞了。

这样最好,若是到时候真的退无可退,进无可进时,要跟他硬碰硬,最多只能双方拼个鱼死网破,得不偿失,那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我......该死,你对我做了什么?”绾婳心内一松,正要说话,不想却突然感觉到体内涌起一阵疲乏无力,她的手指顿觉无力,下意识地松开了他的衣襟往下滑,被他握住却浑然不觉,思绪已然开始朦胧。

恍惚间,她知道夏侯彻并没有示意车夫停下,随即又听他在耳畔低语,声音如同清风拂过修竹一般恬淡,“告诉本王,你要的是什么?”

“好奇心会害死人,不知武王爷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绾婳蹙紧的眉头一顿,随即咬牙答道,却没有继续方才意欲挣扎的动作。

“如你所说,方才本王助你进宫后,你我已互不相欠。”

见绾婳安静下来,夏侯彻不禁满意地看向她,轻言道:“既然互不相欠,本王自是没有权利询问你的事情,当然......想必也是没有义务要将你送回去的,本王的问题,你若实在不想回答...那便下车吧。”

的确如此——

不过现下也已出了皇宫,若非实在是全身无力,绾婳根本就没打算一直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秀眉轻皱了皱,这才道:“停车!”

到底什么秘密,才能让她宁愿拖着这副身子走也不愿待在这里?

夏侯彻这时单手随意地撑在精致的桌子之上,勾唇看向她,好似半点也不在意,道:“怎么,你以为你不说,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闻言绾婳身子顿时一僵,并未答话。

夏侯彻也在看着她,在成功瞧见她眼底那一抹阴沉之下的暗光之后,终于难得破了功,他首先打破僵局道:“你与聿儿相识,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预料般地看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震惊,这才凉凉直视她的双眸,好心情地道:“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他。”

想必,也就不是来抢亲的了——

绾婳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只是因为受制于人,她虽没有同他一样直视对方的眼睛,却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分明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对于夏侯彻,她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什么感觉,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荒唐相遇,他们二人性子也算相投,或许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也不一定。

“武王爷觉得这样有意思么?”她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的实力,只因为他是大越深不可测的夏侯彻,那个几近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

既然知道他对自己并无恶意,她便不会愚蠢到要去担心对方会因此将自己的身份抖了出去,她心里十分清楚,他是大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武王殿下,更是当今陛下的胞弟,根本不需要,也没这个必要。

此举虽愚蠢地证实了他话里的猜测,却不得不承认这也纯粹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与其被对方查个彻底倒不如自己模糊性地坦白,至少可以模糊视听,堂堂武王爷总不该多事到什么都好奇的程度。

“收好。”夏侯彻不知突然从哪里取出一张红纸,轻笑着看向她,然后不等绾婳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便随手将那红纸丢到了她的手中。

绾婳一愣,下意识地接了过来,然而还来不及思考为何自己会在眨眼间恢复气力,回神时便发现自己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张红纸。

她明显有些跟不上夏侯彻的思维,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便怔怔地抬起眸子,疑惑地看向他,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

“聘金。”

什.......什么?!

聘.......聘金?!

绾婳闻言一怔,夏侯彻却突然站起了身来,一把拉过此刻略显呆愣的她,大手轻轻握上她纤细的手腕,指引着她的手指指向红纸。

他看着她,笑意盈盈地继续道:“只要你成为武王妃,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你该知道,这个身份能带给你什么。”

绾婳用力挣脱夏侯彻的禁锢,他倒也没有要阻挠的意思,因此她很顺利地退离了几步,绾婳不理会他唇角那抹将有将无的戏谑笑意,这才目光沉沉地看向夏侯彻,道:“你明知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然而下一刻,绾婳却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太过恶劣了,对方好歹是一国亲王,要杀她甚至不用费心思想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缓了缓情绪,她这才转过身去,走向车门。

谁知没等她掀开车帘,夏侯彻便先一步挡了她的去路,她抬眸看向他想说些什么,可当看到对方那双幽深似潭的黑眸时却又止住了。

夏侯彻深沉地看着眼前这比自己还要固执的小女人,一时不知如何表示,他不说话,不悦的脸色却一览无余,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僵局。

夏侯彻紧紧地盯着她,思虑许久,他才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语气里是丝毫不遮掩的愠怒:“呵,本王何须拿此事开玩笑?”

绾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夏侯彻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便转而轻笑道:“若你需要,本王可以成为你的靠山,何况......你方才已经收了聘金,莫非还想不作数?”

那气度、那优雅,加上那张不似凡人的妖异容貌,怎么看都是一位谦谦君子,怎么看怎么的纯真无害,任是谁都不忍拒绝他一丝一毫。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刚刚说的是什么?

绾婳望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子,依旧不语,表情如常,只是那眸底一闪而逝的神色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她承认,饶是她想过千万种的可能性,也绝对没有猜到结局竟会这么的戏剧性不是?

“王爷说笑了,我并未向您要求过什么。”绾婳轻叹了口气,继而说道:“现今相安无事自是好,可若是我日后行差踏错,难免就会给王爷落下一个千世骂名,届时,即便王爷大人大量,我也于心不忍。”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语气,顶多是通知她一声罢了,想着,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意。

夏侯彻却似没有看见她唇角的揶揄,只慵懒地笑笑,勾起她的下巴道:“官场便好比沙场,战争,本就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技不如人,死了也是应当的,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为何要怨你?”

“你倒是看得开。”绾婳挑了挑眉,毫不吝啬地给予对方称赞道。

她不否认,夏侯彻确实让她感觉到了压力,除了夏侯聿,她从未遇到过像他一般强横到无法估量的人,硬碰硬对她来说绝非上策。

“当真随我写,什么都行?”绾婳忽然淡淡勾唇,侧头问道。

这时候,她双眼轻眯,浓密的眼睫毛将瞳仁遮掩,遮挡了里面所有的潋滟光华,只剩下内敛的寒薄,看似一无所为,实则杀机四伏。

在夏侯彻的视线中,那个平日笑得柔雅清淡的女子变了,笑容渐渐淡去,化为一种波澜不起的冷漠,他一时看得入神,微微点了点头。

“即便我要的是千年雪莲,万年何首乌,甚至......你的命?”

“本王的命,你得凭实力来取。本王知道你不甘心,但你要记住,要想成为强者中的强者,你就得彻底抹杀你的善良,大恶即大善,大善即大恶,王者一定从地狱里来,要想杀掉恶魔,就必须先成为恶魔,要成为比他更强大的恶魔。而你,本可袖手旁观,却偏救了本王性命。”

“所以?”绾婳微蹙了蹙眉,脱口反问道。

夏侯彻见状不由失笑,手下一动便将她困在了座椅之中,双手按在座椅边杆上,俯视她道:“在能杀我之前,本王的命,会给你留着。”

绾婳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竹香味,却又随即伸手抓住了夏侯彻胸前的衣襟,夏侯彻并没有反抗,唇角边愉悦的笑意分毫未变,只是安静地由得她将自己的身子拉低直到与她视线平行,两人鼻息相闻为止。

“若我现在就要?”其实,相比起宛若真仙般的夏侯彻,她更喜欢这时候会和她一起幼稚地争论的他,总觉得这时候的他比往日更多了些真实的人气,让人真实的感受他的喜怒哀乐,乃至孩子气的稚气。

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美则美矣,养眼也罢,气势却是太甚,让人觉得不可触及,宛如站在九重山巅之上的神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给你,不过本王的命,得你亲自取。”夏侯彻说得轻松。

这话意思是说,他真的弄得来这些?

绾婳闪过诧异,心中对夏侯彻的底蓄不免更高了几分。

“好好写,女子一生中只有这一次的婚嫁,本王容许你这次的任性贪婪,无论你写了什么,都会尽力帮你得到。”夏侯彻挑眉说道。

绾婳看着他的双眼一会,心底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卫玠很合时宜地将笔墨递了过来,她微微一愣,随即沾了墨水,在纸上落了笔。

收笔之后,却见红纸上只有大大的三个字——夏侯彻。

这三个字庞然大气,扑面而来豪迈的桀骜之气,似要破纸而出,印入夏侯彻的眼眸,瞬间触及心底,生生地一震,悸动,久久不散。

绾婳将毛笔搁在桌案之上,拿起纸张抖了抖,将字迹还没干的聘礼单子递给夏侯彻,他却意外地没有收下,只是紧盯着她不放。

“怎么,难道这份聘礼你送不出?”绾婳笑着看他,这家伙底蓄太高,既然事已至此,如果不好好坑他一把,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没有其他要写的了?”夏侯彻瞳仁紧缩一瞬,看着绾婳的目光深邃如稠,宛若朝霞普照的无边深海,折射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华。

“不用了,这个就够了。”

一旦得到他这个人,别的东西她自然有的是办法拿到手。

即便明明知道眼前有可能是她亲手挖出的深坑,明知不能再往前迈进,他却偏偏无法抵挡地被她言语迷惑,甚至甘之如饴地沉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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