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直刺而来。黎深侧身,刀剑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崇虎翻身,挥刀一招横扫千军。黎深鹞子翻身,飘至崇虎的身后,反手一剑朝他的腰间回去。崇虎大惊,连退数步,险险的避开。十几个回合下来,崇虎渐渐不敌。一个不注意被黎深击中胸口,到于地。黎深立即上前将他制住。
“王绛英在哪里?说”
崇虎暗自调养气息,“自然不会再这里?”
“是谁让你在这里等的?”
“是我。”
黎深回首,只见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人,缓步从林中走来。这人武功好高,连她的没有梅县他在这里。
“楼主不用惊奇,老夫并没有武功。”
没有武功?没有武功怎么会听不见他的脚步声?黎深看向他的脚,那是…
“老夫的脚上套上了厚厚的棉絮做的鞋套,你自然听不到声音。”
“敢问你是何人?”
那人屡了屡胡须,“老夫乃平王幕僚,禇言。”
“你找我何事?”
“楼主真是聪明,难怪王少侠跟在你的身边三年,至今都不知晓楼主的名讳。”
“名字只是个称谓而已,知不知道都无大碍。”
“楼主所言甚是。”
黎深突然觉得口中腥甜,吐出一口黑血,一惊,“你对我下毒。”
可恶,又被下毒了。究竟是在哪里中的毒?
黎深看着旁边的尸体,他们的衣服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
“禇先生真是高明,竟然在尸体上下毒。”可恶,眼睛越来越模糊了,“不仅在尸体上下毒,还要这些官兵和这个人与我纠缠,加速毒的发作。”
“呵呵。”禇言屡了屡胡须
崇虎趁黎深意识模糊之际,突然出手偷袭。黎深一时不查正受他一掌,有吐了一口黑血。那崇虎变掌为爪,直取黎深的琵琶骨。这是,两个暗卫从周围飞出,与崇虎对上。
黎深终于难以在支撑下去,昏倒与地。那两人见黎深到于地,不在纠缠,抱着黎深迅速离去。
火,无边无际的火。她看到了许多燕寻楼的兄弟被大火焚烧,她看到王绛英可怕的大笑。他的脚边是倒在血泊中的茹姨。茹姨虚弱的对她说:“小姐,他们不配。”
黎深此时满头大汗,口中喃喃的念着‘茹姨’。辰洛洵将她额头的帕子拿下,润湿重新放在她的额上。拿起旁边的锦帕细细的为她擦出脸上的汗水。
“爷,大夫来了。”门外传来禀告的声音。
“带他进来。”
辰洛洵起身为大夫让地,“看看她中了什么毒?”
“好。”
那大夫摸着黎深的脉,大惊。辰洛洵见此,双眉微挑。
“这位公子,这位姑娘的脉象似断未断,悬于一缕,乃是大凶之照。恕老夫无能,诊断不出这位姑娘身中何毒?”
“依你之见,她还有多久会毒发?”
“快则一月,慢则三月。”
“多谢。”
“不必客气,老夫告辞。”
“带他出去。”
“是。”
辰洛洵复坐在床边,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黎深的脸。黎深在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抚摸着自己,那手很温暖,像极了拿了叫林汐然的女人。她在无尽的痛苦中似乎找到了依靠,紧紧地抓住那手不让他离去,她不想再失去这种温暖。
阳光静谧的照在窗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