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
今天的心情零下30度
风很大,日月山与青藏高原
在虚掩的词语上
呼吸急促
似乎难以想象
麻木与肉体开始结谋
夜晚打着喷嚏
像一个服苦役的病人
难以想象,青海湖
取下天堂的镜子
把一炉纯蓝的火苗
统统倒进了青海湖底
一湖燃烧的颜色啊
静静的,温文尔雅的暴力
零下30度,绝对的蓝色
多么干净,多么惊心动魄
仅仅一滴蓝
就把我要命的诗歌
从高处忧郁的湖底,分离了出来
仅仅一滴蓝
就大于高空的思想
大于气候中一个女人的命运
2007年
我从不认为有“女性诗歌”的存在——这些概念的生造者既不懂诗,也不爱人,不断生造这种概念的恶果就是闹出了“新红颜写作”这种笑话。女人写诗,不需要这种概念的“呵护”,这种“呵护”才是最大的不尊重。造物主面前,男女平等;缪斯女神面前,更是如此。所以,涉及女性情感、命运的本诗,并不是什么“女性诗歌”,它就是一首极端的抒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