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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清王朝的奠基人——努尔哈赤(8)

努尔哈赤紧皱双眉,盯着阿敦问道:

“依你看,我这些儿子中哪一个可以代我?”

阿敦根本想不到努尔哈赤召他来竟是问这事,太突然了。他深知努尔哈赤的为人。脾气暴躁且疑心甚重。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他哪里敢拿自己性命做赌注,为他人做嫁衣呢?

他想了想,很为小心地回答:

“大汗,知子莫若父,想大汗英明,臣实不敢妄言!”

努尔哈赤苦笑一下,道:

“你不必忌惮,直说便是,我只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此等大事,也不能光凭我一个人决定,事关万民和国家兴衰盛败,岂是儿戏的?”

阿敦不言。

“怎么,你竟对国家和万民漠不关心吗?竟不愿为国家效忠,为本汗分优吗?嗯!?”

阿敦连忙跪地:

“臣不敢,既然大汗非要臣说,就请大汗恕臣不敬,依臣之见,这汗位继承人…….”

阿敦顿了顿才说:

“这汗位继承人应当是智勇双全、人皆称道的才行!小臣斗胆,还请大汗自己决断!”

努尔哈赤一听,智勇双全,人皆称道的,现在还有谁呀?褚英、代善皆已失去威信,莽古尔泰又有勇无谋,众子中只有皇太极了,难道阿敦指的是皇太极吗?但努尔哈赤也没再明问。

孰不知隔墙有耳,这等重要的天机大事竟被代善的亲信耳目听去,忙报与代善得知,代善气得咬牙切齿:

“好个阿敦,竟敢在父汗面前多嘴多舌,胡说一气,有机会我定要给你个厉害看看。更可气那皇太极,这个可恶的东西,竟然敢跟我争起汗位来了,皇太极做过什么呀!哎呀呀,气死我了!”

代善的怨恨很快传到阿敦耳中,阿敦听说因自己一时走嘴而得罪了大贝勒,心里颇感忙乱.现在汗位继承人尚未确立,自己作为臣子和哪个贝勒结怨将来都对自己不利。前途未卜,吉凶难料,阿敦便想弥合自已与代善的裂痕。

阿敦暗中向代善透露:

“大贝勒,我绝没有对大贝勒不利之心,只是大汗逼问得紧,才说出那番模棱两可的话来,定是大贝勒多心了。大贝勒,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告诉您,据臣所知,现在皇太极和莽古尔泰两位贝勒还有阿济格合谋加害大贝勒您。事情紧迫,还望大贝勒提前做好准备,以免发生不测!”

代善闻听,不能自持。自从失宠之后,代善深感重新获宠嗣位无望,代善觉得自己满腹冤屈无处申诉,愤闷之情无处喧泄。现在自己的兄弟们又暗暗串通起来,竟要谋害自己,百感交积,莫可名状,代善为自己鸣不平。他已顾不得许多,跑到努尔哈赤面前,大哭,其窘态与落魄,不亚于三岁的孩童突然找不到妈妈一样,硬硬噎噎,向努尔哈赤哭告:

“父汗!请父汗为儿做主,孩儿设法苟活于这个世上了!善儿自知不该妄听继妻贱妾之谗言诬语,错待托儿,让父汗操心生气。千错万错,都是孩儿无知所致,孩儿早已懊悔不已,愧于人前,发誓一定改过,这是父汗知道的。如今孩儿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以赎洗自已的罪过和耻辱,哪里敢有一丝懈怠。可是,……可是孩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样还不能得到诸位兄弟的谅解,我那五弟莽古尔泰,八弟皇太极还有阿济格,竟要合谋将孩儿杀死,令孩儿无法忍受,孩儿纵是该死,也应由父汗执法,轮不到他们用如此卑劣之手段加害孩儿。父汗!儿朝不保夕,寝食难安,每日提心吊胆,防不胜防。还请父汗为善儿做主,抑或干脆下令,赐孩儿死也就得了,也省得诸弟看我碍眼,日夜为我乱心。父汗!孩儿的命运好苦啊!……”

代善越说越是悲忿,最后竟哭得说不出话。

努尔哈赤细问怎么回事,代善便将阿敦之言说给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立即派人召来莽古尔泰、皇太极和阿济格审问。然而三人矢口否认,无凭无据,三人反而说这是有意陷害,言说他们对大贝勒代善毫无鄙视之心,更无加害之意。

努尔哈赤便把阿敦找来质问:

“阿敦!你可曾说过其他两个贝勒和阿济格欲谋害大贝勒?”

阿敦早已汗水淋漓,跪在地上直磕头,连声辩解:“大汗!大汗容奏,这两大贝勒和阿济格阿哥确实是说过要找机会除掉大贝勒,这是小臣亲耳所闻。”

“胡说!”

不等阿敦说完,皇太极便在一边喝住:

“阿敦,你竟敢信口雌黄,诬陷我们三个。你说,你是何居心?”

阿敦望了望皇太极,脸上一片苦笑。

“四贝勒,你难道连自己说的话都忘了吗?是我信口雌黄,还是四贝勒不敢承认啊?”

“你!”

皇太极怒视着阿敦,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咬碎钢牙,恨不得吞了阿敦,但又一时无语答对。

旁边代善见此,“扑通”跪倒,大声哭告:“父汗!你都看到了,阿敦之言句句是实,请父汗为孩儿做主啊!……”

努尔哈赤却不理会代善,自是问阿敦:“阿敦,你可知道,人命关天,事关重大,你若诬害贝勒,要杀头灭族呀,若是信口开河,你可能性命不保啊!”“大汗!臣所言无一虚假,望大汗查问清楚!”

阿敦此时倒镇定了许多,置生死于度外的样子。努尔哈赤又问:“你可有证据,证明二位贝勒和阿济格阿哥确实是想谋害大贝勒吗?”

阿敦嘴角搐动,答道:“大汗,臣是在他们密谋商议时亲耳听到的。只有臣心中知道,没有什么别的证据!”努尔哈赤当下一拍几案,喝道:

“大胆!好你阿敦!既无证据,怎敢妄言,胡说什么谋害大贝勒之事?仅凭你一张嘴,三寸不烂舌就敢满口乱说,散布谣言,搬弄是非,离间阿哥之间的兄弟关系,疏远他们的情义,你可知罪!”

旁边莽古尔泰、皇太极和阿济格也齐声喝骂:

“阿敦!逆贼!你究竟受谁指使,诬害我等,挑拨我们与大贝勒的关系,还不快说!”

阿敦此时看看努尔哈赤,望望皇太极他们,又看看代善,突然仰起头,放声大笑,继而老泪纵横,长叹一声: “唉!我阿敦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我阿敦追随大汗经过多少血肉搏杀的战争,见过多少刀光血影,立下汗马功劳,本以为在大汗即位后,为国捐献自己的微薄余力,了此残生。哪承想,一世的功劳竟毁于垂蓦之年。是我阿敦不知深浅,竟要替大汗找什么继承人,岂不是多此一举,惹火上身,自顾不暇,本欲平息怨恨,没想到更惹是非,到如今我有口难辩,有苦难言,苍天啊!报应啊!报应!哈哈哈!……”

转而又对努尔哈赤说:

“大汗!阿敦自问对大汗赤胆忠心,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此次皆因阿敦而起,阿敦无言可辩。杀剐存留,请大汗下令吧!”

说完,伸手服绑。

努尔哈赤其实也深知这其中定有隐情,很有可能莽古尔泰、皇太极和阿济格真有杀兄之心,但纵然这是事实,努尔哈赤也断然不会再去审清。如果真审出来是这么一回事,那将如何是好,难道将自己宠爱的儿子都统统杀掉吗?

努尔哈赤没有处死阿敦,而是将他囚禁在高墙深院内。如今的努尔哈赤已经不再像原来那般暴厉无情了。一次次的打击,把这个曾经辉煌半生的钢铁汉子变得颓丧无比,内心的痛苦折磨得他得不到一丝轻松,这也使他愈加丧失了那种勇猛的自信。做事愈发不能当机立断,变得优柔寡断。当然,这与他的年岁也不无关系,但更主要的是经过这一系列的打击,他再也不愿动手杀人,仿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般。这次对阿敦的处置,也正是他矛盾的心情所致。

自己的儿子竟令自己如此失望伤心,汗位竟不知由谁来继。自已半生的征杀之功难道竟如此无人能传之千秋万代吗?

代善自己对所处的位置也惶惑不已。

迁居萨尔浒时,汗父努尔哈赤亲自给诸多儿子侄子划好了宅基地。孝顺的代善觉得自己的宅地比父汗的位置靠南,又宽大,便好心好意让给了父汗。可过了不久,代善又后悔了,父汗自己的宅地也太过狭窄了,于是便拉下了脸。消息传到父汗努尔哈赤的耳朵里,父汗把他召了去,面无表情地说:

“既如此,我仍居原地。你若舍不得你看中的好地,即刻带着家眷搬去住吧,反正那儿的房舍都已完工了,你若是想省下这些个工料钱,你倒不妨直说,用得着这样出尔反尔斤斤计较吗?”父汗一拂手进了内室,把个代善晾在一边。代善心里这个窝囊呀,为什么总是有人背地抓他小辫子,在父汗面前搬弄是非,离间他们父子的关系?难道,就因为这汗位?唉,我代善有多大的能耐心里有数,这太子之位是汗父给的,我可从没想过要争呀!

代善闷闷不乐回到了府第,几个儿子也已成家立业,大都在外跟着四贝勒征战,一时间代善倒觉得门庭冷落了。“大妃又送点心来了?”大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红漆食盒子,四个抽屉,上面蒙着一方绣花丝巾。

“贝勒爷,如今你倒成了这宫里宫外的红人了。二福晋富察氏和大妃乌拉氏隔三差五的给您送点心,你倒是艳福不浅哪!”

代善的福晋撇着两片红唇,一双细眼眯缝着,一张嘴就冒酸气。“住嘴!我已经够心烦的了。她们可是汗父的福晋,再胡咧咧当心我割下你的舌头!”福晋的眼圈红了,哽咽着:“宫里宫外都传遍了,你还当这是好事儿?万一又惹恼了汗父,我看你太子的位子怕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才好呢,我早受够了!谁想做什么鸟太子?原本大家兄弟都相处得好好的,可一做了太子,他们都换了个人似的,处处提防着你,处处抓你的小辫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哟,太子爷这是跟谁发那么大的火?正巧我炖了些冰糖银耳羹,给您败败火。”大妃阿巴亥提着食盒子笑吟吟地进了门。代善连忙起身相让,那脸上的笑容真比哭还难看。

阿巴亥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双媚眼火辣辣地盯着代善,气得一旁的代善福晋柳眉倒竖——可又不敢发作,她“哼”的一声出了门:

代善只觉得脸也红了,心也热了,浑身直哆嗦,他避开大妃那热切企盼的目光,声音有些干涩:“您还是回宫吧,传出去对汗父和你我都不好。”阿巴亥娇笑一声,伸出嫩白的手指点着代善的前额:“贝勒爷呀,我只是来送些点心,您倒胡思乱想了不是?其实,你父汗早就跟我说过了,他百年之后,我们娘儿四个就由贝勒爷你赡养了,这话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而且我也早就……”

“大妃,谢谢您的点心,您还是……”代善慌忙截住她的话。

“好,好,我回去就是了。”阿巴亥后退了几步,见代善仍木愣愣地站着,禁不住又是一笑:“贝勒爷,您想歪了,好好歇着吧。”

“我怎么会想歪了呢?你就是不往歪里想,有些人也偏偏要往歪里想,让你防不胜防。唉,做人难,做太子更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我该怎么办?”代善确实喜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眼前的情况让他感到危机四伏,他抱着头在屋里团团转,他觉得头疼欲裂。他有一种预感,万一再被汗父察觉,那他真是死到临头、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果然,汗父为宫里宫外风言风语所困,已派了扈尔汉、额尔德尼等四人暗中调查此事。而这四人中,扈尔汉本与代善及莽古尔泰有隙,额尔德尼既是汗父的重臣,也是四贝勒皇太极的心腹,还有两人都隶属于四贝勒的正白旗下。

接下来的消息肯定是对代善不利,而事情也似乎已经很清楚,的确是有人在暗中唆使,通过诬陷、栽赃等勾当打击汗父的大妃乌拉氏与富察氏——这一招够毒辣的了。这么一来,莽古尔泰与多尔衮三兄弟势必受到牵连,而通过这两位福晋又将拖代善下水,一举废掉他的太子之位。

无毒不丈夫,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告大妃及二福晋与太子有染之事,与几年前告褚英对汗父不满一事几乎同出一辙,这是一场蓄谋的宫廷斗争,事关后金国的汗位以及将来的前程,代善成了无辜的牺牲品。皇太极、岳托等贝勒被召连夜入宫,老汗父暴跳如雷,正大声痛斥着代善,而诸贝勒大臣皆沉默不语,有的悄悄窥测着代善的神色。父子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个咆哮如狮子吼,一个沉默颤抖不停,看来,原本就不善言辞的大贝勒已经张不开嘴了!莽古尔泰落井下石,瞟着兄长代善:“汗父之言诚是,孩儿不敢有所隐瞒。据孩儿所知,家母也曾给四贝勒送过食物。”莽古尔泰故意顿了顿,又瞟着皇太极。“你小子若敢当众胡咧咧,回头我便派人割了你的舌头!”俩人目光一对,莽古尔泰似乎立刻读懂了四贝勒的眼神。人都说四贝勒的眼神阴沉无底,一点儿不假!莽古尔泰不敢再耍贫嘴,老老实实地说道:“四贝勒每次都对家母以礼相待,并不吃那食物,待家母走后,他立即着人持食物原封不动地送回。可,可大贝勒就不一样了,他……”“汗父,孩儿不孝,您不用再审了,要杀要剐但凭你发落!”代善悲愤地打断了莽古尔泰的话,他朝前俯伏在地,痛哭流涕

“哭,你还有脸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汗父我真的是老糊涂了吗?竞立你为汗位的继承人?现在宣布废掉太子职位!”

代善在汗父所余十五汗子中居长,无论从嫡长还是从战功,或是从已有的权势、威望,代善于太子之位均无可厚非。代善屡建军功,曾被汗父赐予“古英巴图鲁”(意为钢铁勇士)的美称;他佐父治国,权倾朝野——本人位居四大和硕贝勒之首,又拥有正红、镶红两旗的兵力,其长子岳托、三子萨哈廉等也已拥有数牛录的将帅;更为难得的是,代善心地宽厚,人缘好,品质好。可他被废去太子职位的罪名恰恰就是他品行不佳,行为不轨!这不是莫大的讽刺吗?

显而易见,此次政变不仅打击了代善,也打击了莽古尔泰。而莽古尔泰野性大发,当生母富察氏衮代蒙辱被休以后,他竟恶从胆边生亲手杀死生母,自此声名狼藉。莽古尔泰从此与汗位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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