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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柳暗赴花明”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家服装店门口看到要招兼职的,马上进门去询问店主人。店主跟我说:“不是我们家招兼职这是帮朋友挂的。”我问她朋友是做什么的,她说:“是做展销会的,具体的你可以打电话咨询。”于是我谢过店主人赶快回宿舍打电话给招兼职的人。

电话接通了是一个女声,我告诉她我要应聘这个兼职。她没有答应,只是告诉我这个兼职很脏很累的,我赶紧说我不怕脏也不怕累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那你明天先试一下工吧!”我说:“好。”她让我早上七点钟到服装店门口等她,我说好。我又问她需不需要健康证、工资多少,她告诉我不需要健康证,工钱130一天中午管一餐饭工作时间八个小时。

我说好明天早上见便结束了这通电话。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忍不住想找个人分享我的喜悦。大概是我笑出了声罢,黎锦过来了。她问我有没有兼职可以介绍,我说目前没有但是可以帮她留意一下。因为之前的说说事件她已经一年多没理我了,现在突然跟我说话无非是有求于我。

她就住我们隔壁,和萧语、于卿谦。但是,我们依然好久不曾交谈,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因为第二天要早早出门,我便很早就休息了。第二天六点钟起来,洗漱收拾一下六点半出门赶往服装店,买了个早餐,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约定地点。在店门口站着等了一会儿觉得累就席地而坐了,反正是穿的不要了的旧衣裳。

等到六点五十还没有人来,已然初秋的季节地上还是很冷的,站起来拍拍屁股左右走了几步。有个老头看了我一会过来问我:“你是要兼职那个人吗?”我回答是的。他说:“有两个女的在包子店门口等你。”我谢过他就往包子店快步赶去,包子店并不远仅百米距离。

我还没走到就看到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女人站在街口啃包子。她们是有点诧异的,两个人一直小声讨论是不是我,直到我走得很近了高瘦那个才开口问我:“你是打电话应聘兼职那个吗?”我回答是的。她们问我买不买早餐吃,我说已经吃过了,刚刚在店门口等待那会儿。

跟她们一起去地铁站,矮胖那个女人告诉我地铁有点远,要9号线转7号线。我点点头,她又问我名字还有学校什么的。我告诉她我叫许诺,就是旁边那个大学的。矮胖女人叫何芸,高瘦女人叫武清,可以叫她们大芸和清姐。

一会儿就到地铁站了。所幸人并不算多,一个原因是时间尚早没遇上早高峰另一个原因是今天是周六大部分人都在家休息。我和武清抢到了位置,大芸在我们对面也占到了位置,我开始闭目养神。我是特别晕车的那类人,无论什么交通工具我都晕。只有地铁和高铁好点,有位置我就不会太难受,其他交通工具我会吐得稀里哗啦。

曾经家人笑话我晕车,我反驳说:“我不晕摩托车呀!”可是有一次搭乘摩托车我却晕车,原因是下雨需要穿雨衣,雨衣有一股胶臭味而且闷闷的。自此我再也无力去反驳这些了。武清看电视剧的声音惊醒了我,我问她看什么电视,她说《山河恋》。我问她好不好看,她说很好看的,我看到里面有陈乔恩,说回去下来看看。她说这个女人最后变得好坏的,她把别人手脚砍掉眼睛弄瞎舌头割掉塞坛子里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看了这部电视剧才知道。原来她说的是吕后,吕后曾把她丈夫的宠妃戚夫人做成“人彘“。只是这里面把人物的名字都改了,大概是想让人知道它不是部历史剧罢。

有了这个讨论二十几个站我们很快就到了。下了地铁还没有出去,她们俩要去上厕所,问我要不要去。我那时候是没有尿意的自然不去,大芸便把她的小包给我让帮忙背着。我站了一会突然又想上厕所了,我又进去上了个厕所。洗了手出来看见大芸四处瞧着,看样子似乎在找人。我加快步伐走过去,把包递给大芸,她的眼神有着不满,不过她什么也没说。

我们一起去开展的地方,离地铁站还是有点距离的,反正到展销会那里已经是八点二十了。说好上班时间是八点半的,她们就让我四处去逛逛。我刚刚在外场就看到有卖书的了,也不拒绝就过去了。看了一下没什么感兴趣的,又看到旁边是洗手间又跑过去洗了下手,再回去刚刚好。

她们已经把东西摆上了,是黑毛猪肉和腊肉之类的。确实有点脏,我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不过想着这么远都来了先试试呗。平时和妈妈上街买菜摸一下猪肉都要拿纸巾擦半天,现在让我拿这么多冻猪肉光想想头皮都发麻。不过心里排斥反应上却不含糊,帮客人挑选称重装袋收钱一气呵成,甚是熟练。

哪个客人给没给钱买了什么我都清清楚楚,每次大芸和武清问我的时候我都能马上回答。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让她们先吃,我看着摊位,大芸一会儿就吃好了过来换我。因为上午体力消耗过大加上午餐时间有点晚,我把一盒米饭吃得干干净净。吃好饭已经一点半了,下午又忙了一通,五点她们把工钱给我就让我下班了。

下班我也不着急回去,在里面逛了一通。在这之前我从没逛过展销会,这对我来说很新奇。我看到一些童年的吃食就买了一点,又折回去分享了一些给大芸武清她们才回去。在路上一点没啰嗦,回去也七点多了,在学校后街打包了一份麻辣烫回寝室慢慢吃。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吃好已经八点四十,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下来。

今天的工作累归累至少我的心里是舒坦的,我很期待下个周末为期十天的展销会兼职。这个礼拜我就暂且休息一下,多把时间用在看书上面吧,反正考试时间将近。这个学校的文凭水份太多,我在外面报了自考。因为是第一次考试没什么经验便只报了一门,但是也不敢怠慢每天都花许多时间来看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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