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过的他很可爱,只要有人认真看他就会被他迷住,那娘子也会被迷住吗?
“是,很可爱。”萧夏的话脱口而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呵呵!我就知道,母后不会骗我的。”贺兰瑛佑泪花带雨的脸迅速的笑开了花,眼睛一轮弯月,上面溢出无数精贵钻石闪耀,美的刺伤人的眼球。
看着这幅画面,萧夏的脸又烫了三分,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了,她推开贺兰瑛佑站起来向旁边退了三步,呼吸了一大口的新鲜空气。暗叹,幸亏只是一个傻子,不能自己她这种慌乱的行为就有够丢脸啦。
“呵呵。”贺兰瑛佑笑的傻气,完全像是掉进了蜂蜜的罐子里,傻乎乎的对着萧夏道。“娘子脸红红的也很可爱。”
被人这样一夸奖,萧夏只感觉脸被硫酸泼过一样,滚烫滚烫。她急忙错开贺兰瑛佑真诚天真的眼睛,逃到床上。“我睡这里,你自己找地方去睡。”
脱掉鞋袜外衣,萧夏就钻进了被子,速度极快。
贺兰瑛佑站着不动,嘴巴嘟起的比天高,那双刚刚才收回泪珠的眼睛又铺上了一成雾水,这里是他的房间,那是他的床,他从来都不让人别人睡的,现在分给娘子一半,为什么娘子还赶他走,原来娘子真的讨厌他,他好难过。
良久,躲在被子里的萧夏没有听到一丝动静,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往外打探。
一位英俊帅气的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里面珍珠一颗颗的掉,上演苦肉计。
萧夏心头猛地一紧,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恶事,罪恶感凶猛的蔓延全身。
“好吧,进来一起睡,不过要先把外衣脱了才行。”萧夏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算啦一个傻子而已,真把他赶出去的话,明天早上他至高无上的双亲保不定治她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在皇家还是处处的小心一点好。
以后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冬天来了就当他是个热水袋,夏天就当是个抱枕就好。
贺兰瑛佑两只水龙头的眼睛一关,眉开眼笑,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就钻进萧夏同一个被窝,然后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嘴巴小声的嘟囔。“父皇说娘子是天下最好的东西,母后说娘子一定要好好爱,皇兄说娘子最可爱,一定要抱紧不让跑掉。”
萧夏感觉胸口一热,嘴角淡淡的笑意。“真是个傻子。”声音说的小小,犹如自言自语一般。她闭上眼睛,听着有力的心跳,任由困意席卷而来。
紫荆香炉飘起淡淡的香味,助人睡眠。
贺兰瑛佑看着萧夏脸的轮廓,甜蜜的一笑,唤了两声:“娘子,娘子。”见萧夏不理他,他独个的找到了她的唇,然后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舌头一舔,用力的吸允她细软的嘴巴。
父皇教的,这叫洞房。
萧夏一愣,身体发出颤栗,全身的汗毛啾的全竖起来,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她猛地用脚一踹,坐起身子,怒火冲天的指责他。“你在干嘛?”天啊,她竟然当是个善良的好傻子,没想到是个色痞子。
贺兰瑛佑没有被这一重创踢下床,他也坐起身子,泪眼朦胧的看着萧夏,委屈满面的道。“亲亲啊。”
还真是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谁教你的啊?”萧夏火冒三丈的怒吼。
“父皇教的……”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娘子凶起来好可怕,这个没人跟他讲过。
“他还教了你什么?”老不死的,竟然玷污干净纯洁的花朵。
“就亲亲抱抱,还有脱衣服,呜呜。”老老实实的说完,贺兰瑛佑被萧夏的凶样吓的眼泪连连,小身板一直低颤。
看着贺兰瑛佑哭的委屈样,知道一切不能怪他。她头痛了起来,可能是之前“萧夏”撞墙失血过多造成的,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让她疲倦了,现在连睡个觉都还不让安静。
“好了,别哭了,我们睡觉吧,可以给你抱抱,但是不能亲亲也不可以脱衣服,知道吗?”萧夏好声好气,以后有必要给这傻子上上一课,省得他误入歧途。
“为什么?”闪烁泪光,问的理所当然。
萧夏好不容易吞回去的怒气真想爆发,可是还是强忍了下来。“没有为什么,不能你就滚出去。”说完她躺下,如果这傻子敢再来侵犯的话就把他打成猪头。
看着萧夏不好惹的脸庞,贺兰瑛佑小心的躺下,过了一会又战战兢兢的抱着萧夏的小蛮腰,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娘子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清晨,萧夏和贺兰瑛佑被迫一大早就得进宫,敬婆媳茶。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最讨厌的就是见家长,理由很简单她是孤儿出身,从来没有和长辈相处的经验。
本就没有睡好,然后她又是穿越来的人,对于这个国家的礼仪一窍不通就算了,一连打翻几个茶杯,还因为穿长裙不适应而摔了好几次狗爬式,惹来旁边无数个嘲笑的眼光。不过幸好,皇帝陛下皇后娘娘没有怪罪,只是认为她初为人妻加之见到圣颜惶恐才会错误百出。
在宫中用过早膳,皇上去了早朝,贺兰瑛佑和其他几个十岁般大皇子出去玩耍。此时皇后住的武仪宫只剩下皇后和萧夏两个人坐在阳光普照风景绝佳的院落里,虽说明明是五月,可是却冷的让人打哆嗦。
面对皇后萧夏全身不自在,想走却找不到理由,只能硬生生的等皇后说出留下她的叙家常的目的,虽然已经知道不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