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波兰语历史概要(3)

e至今未止还是词语pole、morze、same、dobre、tanie、wodzie、rce的非常清晰的结尾，或者还是niesie、kaz·e词干的元音结尾，但却在补充其他形式，比如tez·、rowniez·、takoz·的z·e中，在历史上继续了形态上独立的wice的wic中消失了，然而在wicej中却保留了这个e。

o作为结尾，保留在了ciao、wieko、kopyto...goro、z·ono、ziemio中，但却在副词tamo、jako、tako中消失，这些词语在历史上缩写为tam、jak、tak。

在保留了a作为阴性名词、阳性、中性单数第二格，中性名词复数第一格、第四格的结尾词素的情形下，我们除了拥有chociaz·，还有choc＇。

当i是清楚表达的形态元素时，它是被保留的。但在来自于更古形式的si或者szy的单数第二人称形式s＇或者sz中失去自己的价值时，它也就在历史上消失了。因为s＇或者sz作为结尾的词素已经足够了。

在命令式中，整个词素i在历史上消失，因为命令式的表象充分与现在时词干最后的舌面音（软音），即动声素发生联想（来自于更古老的形式nies＇i、wiedz＇i、nos＇i、chodz＇i的nies＇、wiedz＇，nos＇、chodz＇），或者与现在时（piecz，pomóz·，twórz...）四个人称（2，3s，1，2pl）的简化词干表象发生联想。在唇辅音情形下，这最后的辅音成为了非舌面音（硬音）：grzeb，skub，stp，mów，tum。（50，81）在很多动词中，命令式表象与补充词干的音位i发生联想，或者是实实在在，或者是从历史角度，在想象中发生联想。

3）一些发音—听觉元素或许从形态化角度是多余的，因此也就消失了。比如，舌面辅音m在复数中的结尾ami、mi是多余的，因此，对于这种没有必要复杂化的发音，许多波兰人是完全不去完成的。所以，可以借助一般的波兰正字法，即amy、my来表示它们的发音：rkamy，nogamy，s＇cianamy，brzegamy，ludz＇my，gos＇c＇my...

同样，由鼻元音、构成的结尾一般在发音时软腭不下垂，没有鼻腔共振：na sciane，na Sasko Kempe...prosze，proszo...

108.不同程度的心理重音概念也属于一些语音交替的不同程度形态化范畴。比如，继承于原始斯拉夫语时代和共同斯拉夫时代的语音交替k∥cz∥c、g∥z·∥dz，虽然在变格领域所占比例不大，却比在变位领域要牢固得多。在动词变位中，这些语音交替的第三个成员，c和dz消失了，让位于第二个成员cz和z·。古命令式piecy、wlecy...strzedzy、pomodzy，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替换为pieczy、wleczy...strzez·y、pomoz·y，最后，替换为piecz、wlecz...strzez·、pomóz·，适应于动词命令式与现在时词干一般的典型联系。

……

类型的力量和个体表现力的力量

110.在类型和形态关系的系统变化历史中，我们看到了数量众多的、属于它的语言单位类型的优势，也就是统计学的优势，还有适合于构成独立类型的固定个性化形式的优势。

第一类情形最常见。这是一般性形态同化的例子，或者“类推”的例子。这样，有益于雅利安语的第一变格类型（词干以音节构成音位结尾）的第二变格形式（词干以非音节构成音位结尾）的消失，正属于这个形态变化的范畴。（76，79—83）

应当将复数结尾ami、ach从以a结尾的阴性变格类型延伸到所有名词中，这种情形归类为第二类形态变化。

在一些情形下，我们会看到，少量语言单位原始固有的特点被强加于大多数形式中。这就像一大群奴仆在模仿主人，下属模仿上司，忠臣模仿君主一样。固定的系统从最小的、数量不多的表现形式开始，广泛普及，形成了数量可观的形态类型。

在波兰语言思维中，在双数影响下的数词特殊变格出现，尤其在一些动词dam、jem、wiem影响下形成了特殊的，在数量上强势的，越来越普及且拥有前途的，对所有形式都共同的东西：woa，czyta，zabiera，词干的结尾元音是a的变位类型，也属于这一类。（103）

残余和未来的特征

111.就像在个体和社会生活中一样，并不是历史连续的语言生活所有方面都在与时俱进。一些方面是与时俱进的，而另一些却要晚些，第三部分却要超越一般的发展。因此，我们在每一个语言状态中确认残余和未来时代的特征。

我们将下列现象看作是波兰语言思维现代状态中的历史残余：

旧的双数形式，类似于rce，plecy，na rku，dwies＇cie。（60）

kto、kogo、komu的变格，来自于指示代词，且保留在potomny、przytomny、potomstwo中的方位格（第七格）形式。

疑问代词的cz（在之前是czi，含有i，与拉丁语的quid对应）保留在co zazc、w niwecz、przecz中的旧形式，不需要添加的so（cz*so）。

组合po kiego licha，po kiego djaba...do siego roku，ni to ni sio，ni tak ni siak...

wszech，wszak，wszelako，ze wszech miar，wszm wobec i kaz·demu z osobna形式中的代词wsz。

samowtor，samotrzec，samoczwart...

umczon，pogrzebion。

вez maa，z daleka，z dawien dawna...

祈祷文、固定词组中的动词命令式第三人称：bóg zapac＇，stańsis＇wiato，s＇wic＇siimitwoje，przyjdz＇królestwo twoje，bdz＇wola twoja。

儿童语言随着时代发展，成为了一般语言事实，而在儿童语言中的不同表现形式就是未来的特征，比如，那些还没有适应于一般语言的动词，归类为最简单和有智慧的变位类型：pakam，drzemam，kazam，karam……代替了pacz，skacz，drzemi，kaz·，karz。

语言的起源

112.语言的历史起源问题与最广义的语言历史概念有关。

我们区分每一个个体语言起源和集体语言起源。

每一个个体的波兰语言诞生于每一个独立的个体中，与这个个体一同消失。无论在该个体的大脑中有多少个语言思维，这些不同的语言思维都会诞生于这个个体中，与它一同消失。它们位于我们的观察能够达到的界限内。

集体语言、部落和民族语言的情形却不同。我们了解到众多语言死亡的例子，也就是当具有该语言思维固定的人类集体或者完全被消灭，或者遭遇到了语言丧失民族化特征的情形，或者二者都存在，也就是当该部落或者民族的一些个体或者被杀害，或者自然灭亡，而另一些个体或者不再说自己旧的语言，并且不再借助于语言影响成长的一代人，完全或者在一定程度上没有掌握上一代人的语言。波兰语言集体目前没有受到类似的威胁。如果由于某种灾变，全人类或者居住在中部欧洲的人类部分将毁灭的话，那么美洲的波兰人与祖国失去联系后，就会遇到较快的，与周边的异族语言同化的过程。

从语言传统的永久性和不间断性角度研究波兰语言的起源，很难解决这个问题。被称为波兰语的状态在历史上是前波兰语言状态的继续，而这种状态继续了共同斯拉夫语状态，而共同斯拉夫语状态又是原始斯拉夫语状态的继续，而原始斯拉夫语状态又是前斯拉夫语状态的继续，前斯拉夫语是共同雅利安语状态的继续和原始雅利安语状态的继续。如果在思想上继续倒退的话，我们就会迷失在数个世纪的阴影中。我们可以提出不同的推测和不同程度巧妙的假设，却不能重建较为固定的原始语言画面。

113.在语言历史和语言生活中，我们一般区分：

1）共同人类元素和个体元素。

2）与年代和历史有联系的民族和历史元素。

该语言历史应当成为我们做出各种概括和结论的材料，不仅在普通语言学领域，而且在语言学之外的领域都是如此。带着这个目的，我们既可以利用观察多次重复的复制和接受语言思维的结果，也可以利用语言在几代人中发生历史变化而产生的区别。

解释一些术语

声素——由不能继续分解的发音—听觉元素引起的音响印象的表象。比如，唇部发音，言语器官的爆破发音，软腭的下垂（鼻腔共振），喉部声带的颤动。借助于人类言语而进行人与人之间交际的社会元素。试比较：动素和14节。

音位——音素，也就是复杂的发音—听觉元素的表象。这个元素之所以被连接为一个整体，是发音器官的不同中心以不同方式而产生的同时性行为所致。音位将个体—发音方面与社会或者社会—听觉方面集于一身，并据此一方面分解为动素，另一方面分解为声素。在书写—视觉语言中，字位与音位是对应的。（4节，9节）

字位——字母的表象。

异音节（гетеросиллабизм）——从发音—听觉方面将形态单位或者词素分解为两个音节的事实。试比较：同类音节（таутосиллабизм），18节。

动声素（кинакема）——二项的，双向的，最简单的心理发音—听觉元素。一方面与动素或者最简单的发音元素有联系，另一方面，与声素或者最简单的听觉元素有联系。当音响结果与唤起它的言语器官运动相吻合，比如唇部发音表象既是动的表象也是音响表象时，就有动声素的存在。

动素——最简单的，在心理上不能分解的发音元素表象。比如唇部发音表象，前舌音表象，喉部发音表象，言语器官爆破音表象，擦音、颤音表象等等。这个术语与个体之间借助于人类言语进行交际的心理—个体方面有关。（14）

词素——最简单的形态元素，形态单位，但是却能分解为各个部分，也就是分解为音位、动素、声素、动声素、形态化和语义化的部分。

同音节（таутосиллабизм）——从发音—听觉角度看，整个词素属于一个音节的事实。试比较：异音节。18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