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论俄语文字和俄语的关系(3)

87. 第二种语义差异在俄语词语书写中的表现首先包括了所有情况，也就是当与发音和形态分解一致时，有不同的书写形式。比如，дам，там，гад，кат，гадок，каток，грусть，груздь，бобы，попы，баба，мама，мой，мои。

接着，这里包括了两个词语мир、мiр的区分。在其中一个词语中и代表“8”，在另一个词语中代表“10”。如果再补充一个мγро（γ是教会斯拉夫语与古俄语中最后一个字母），那么就会得到三个词语мира、мiра、мγра。（106）

在专有名词和有特殊分量词语的词头使用大写字母，就属于按照语义联想形成的书写—视觉差异范畴。

使用重音符号区分一个词语和另一个词语也属于语义联想类。比如，птом，потм，замк，змок，пугла，пгала，пугал。

88.最后，一些标点符号与语义表象发生联想：冒号，接着是问号、感叹号、假定和可能的表示讽刺的符号引号、作为猜测或者读者需要自己添加内容的删节号。斜体、排松（разрядка）、强调、专有名词或者其他享受特权的词语词头的大写字母。

以书写—视觉表象和发音—听觉表象之间的联想为基础的书写，通过实现与语义表象联想，与象形文字，也就是与以书写—视觉成分与意义成分、语义成分的联想为基础的书写相联系。

……

附录1

书写的词语分解为语音和形态部分？瘙
嚔？瘙
嚔。

90.发音—听觉语言的词语，一方面分解为音位，另一方面，分解为不能继续分解的形态成分，在发音—听觉组成中与语义表象和结构表象、形态表象发生联想的词素。本身不能分解的词素在其他组合中也是重复的。而这种与一些组合相分离而与另一些组合相结合的可能性，是确定语言思维形态成分的客观手段。

尽量在与发音—听觉词语对应的书写—视觉成分的组合中，表示这种将发音—听觉语言的词语分解为音位和词素的行为。

通常，不仅学校教科书，而且甚至追求科学性的论著，都是以字母为出发点，将字母和字母组合与字母和字母组合区分开来，以此替换深入到发音—听觉语言实质的行为。否则，必须思考和动脑子，而类似的研究很困难，甚至很危险。

我们遇到了“词语”分解为“音素”的行为：вода，вязать，блюсти等。就像事实中的“音素”一样（也就是发音—听觉整体），完全与书写整体相吻合：в，д，з，т，б，л，с，т...о，а，я，ю，и...（请看：10，40，42，55—57，62，65—72）

按形态分解词语为“词根”、“前缀”、“前缀”、“词干”、“结尾”等行为在我们的“学者”、“教育家”那里是以如下方式实现的：

вода...дыня，земля，шея，змея，струя，столъ...конь...край，обычай...

无论这些类似粗糙的、无意义的手段显得如何无辜，其中还是表现出了概念的混乱和混合：字母与音素、字位与音位的混合。这些先生们盲从地研究字母，根本不分析被他们称为“音素”的东西，他们不区分实际的词素（形态部分）与某些模糊、不确定的某种发音和听到的内容的组合，否则，将如何解释被他们理解的я（дыня，шея）、ъ、ь（столъ，конт...）、“结尾”ъ、ь与“结尾”а、я、й并列的情形？

我们应当将这一不仅毒杀我们语言思维的语言部分，还毒杀其他部分的毒药归功于这些得到“权威”认可的、发挥作用的、我们的“教育者”。

我们应当推翻类似分解词语的手段，将其看作是有害的，也是不允许的。

91.借助于转写的“科学”书写方式，而不是借助于一般的书写及其固有的联想表达词语，是我们在书写中反映发音—听觉语言固有的划分词语为语音和形态部分的行为的最便捷方式。在转写的、“科学”书写中独立存在的字位与其相对应的音位完全重合，也就是完全指出了相关音位所有的在心理上活跃的发音—听觉成分。一般的俄语书写和转写是不同心理所固有的性质。（65）

我们将一般性的俄语思维表象与俄语书写бабя、лулю联系起来，我们以此激起摆脱不掉的，使书写和发音—听觉语言的完全并列变得不可能的思想。

如果利用俄语字母，我们写出了ба（бъа）бa（бьа），лу（лъу）лу（лъу）……那么，因此我们就构建了独立字位与独立音位的重合。一般性俄语书写的辅音字位没有的内容，且只能借助于之后的字位（软硬之分）确定的内容，在“科学”转写中已经汇集于辅音字位中。元音字位对于辅音字位而言，不必起支撑作用。并且它们与相对应音位是完全重合的。

这一原则在卡拉季奇确定的塞尔维亚语书写中体现出来。其中塞尔维亚发音—听觉语言固有的数量不多的独立舌面辅音音位不同于非舌面音（硬音），对应着书写—视觉语言中完整的有独立意义的字位：，与俄语的н、л、т、д不同。除此之外，在塞尔维亚语中，有j，有可能写出ja、jy、je、jo代替俄语的я、ю、е、ъ...

为了避免诱惑，也就是为了减少发音—听觉方面不好的、摆脱不掉的思想伴随着字位的可能性，在表达俄语词语时，最好不用俄语字母作为转写的“科学”书写，而应当使用其他拉丁字母，也就是ба、бя转写为ba、ba，лу、лю转写为lu、Lu等。

一般的俄语书写：вода，дыня，земля，шея，змея，струя，стол，конь，край，обычай，вязать，блюсти，края，ищу，ее，ея用转写时是下面的样子：

利用俄语字母：ваo-д，дн＇а，земла，шйа，змей，струй，стол，кон，край.А°бчай，вазт，блуст，крйа，ишч，йей...

利用拉丁语字母：Va°d，dińa，z＇etla，sˇja，zeja，struj，stol，koń，kraj，abicˇaj，vazt，blustí，krja，isˇcˇú，jejó。

在使用俄语书写时，可以按照塞尔维亚语的例子，以j代替ǔ，写成：шjа，змеjструj，крj，а°бичаj，крjа，jеjо°。

有关转写组合ди、би、сти或者di、bi、sti代替一般性的ды、бы、сти的情况（试比较音位中的情形）。（44）

不应当忘记，在使用转写时，我们不追求绝对准确地表达所有的发音—听觉特征。在现有手段下，这样的做法就是不中用的企图，我们只考虑发音—听觉语言的心理方面。

使用类似的转写，使我们有可能从书写上描述词语划分为语音和形态部分的行为，不引起概念混乱和混合。

分解为音位呈现出以下的样子：ваo-д，дн＇а，земла，шйа，或者Va°d，dińa，z＇etla，sˇja。

分解为词素呈现出以下的样子：ваo-д，дн＇а，земла，шйа，струй，стол，кон，край.а°бчай，вазт，блуст，крйа，ишч，йейó……或者va°d，dińa，z＇etla，sˇja，struj，stol，koń，kraj，abicˇaj，vazt，blustí，krja，isˇcˇú，jejó。

但是，有关转写方法的完善性，我们不应当欺骗自己，尤其不应当认为，转写方法会使摆脱不掉的思想、任何混乱和任何概念混合消失。相反，抱着转写目的去使用某一个字母及其发音—听觉语言思维固有的间断性，会将发音—听觉世界没有的东西强加进来。而这个世界只具有一些行为和方式不断地和悄无声息地过渡到另外一些行为和方式的特点，而不具有以独立成分存在的间断性。当然，很容易避免类似的概念混合现象。有意识、分析式地对待发生在语言交际中的我们自身及其他成员的心理过程。

92.只有在保留一般的手迹及它们所固有的书写—视觉表象与发音—听觉表象联想的情况下，才能达到书写的象征和发音—听觉语言的语音和形态化的分解。当然这时不能使用破折号或者垂直线粗糙地区分一些字母和另一些字母，就像вязать或者воля|шея一样。

第一，必须经常考虑，俄语思维中元音的所有字位都具有与发音—听觉表象的三重联想。字位ъ和ь具有三个联想中的一个。辅音的大部分字位都不能全部确定与其音位相对应的发音—听觉组成。字位ц、ж、ш、ч、щ在这方面占有特殊的地位。（55）

很遗憾，字位是不能分解的整体。即使字位是由若干部分组成，也不能认为，这些独立的部分分别与作为不能继续分解的发音—听觉成分的独立的“动素”和“声素”发生联想。（10）比如，不能认为，在字位Бб中，一部分与唇部行为发生联想，另一部分与器官的收紧发生联想，第三部分与软腭的提高和鼻腔的闭合发生联想，第四部分与喉部声带的发音颤动表象发生联想。同样，也不能认为，字位я的三个几何图形部分中的上面的圆形与音节组成表象发生联想。右边的弯曲部分与口腔的某种方式表象发生联想，下边的左尾巴在发出该元音音位之前的时刻与舌中部靠近腭部位的表象发生联想。整个字位及其各个部分全部与作为发音—听觉整体的音位固有的所有独立发音—听觉表象发生联想。

所以，用一般的俄语书写描述对应着发音—听觉词语书写的发音和形态分解时，不能使用将一个字母与另一个字母的分离方式（вода，миля，змея，вода，миля，змея），也不能将字母分解为部分。每一个部分都具有与统一的发音—听觉表象的联想。将字母分为两半或者三部分、四部分，意味着虚假地展示书写—视觉表象和发音—听觉表象之间的客观关系。

如果所有发音—听觉成分表象（通常它们体现在书写中）或者组成可能发生的音位的其中一个成分的表象与该字位，首先是元音字位发生联想的话，只有在该字位上部或者下部画上某种固定的符号，比如垂直线，才可以将该字位的双重角色体现出来。

93.据此，我们可以在书写中展示词语的语音分解。分解为作为独立发音—听觉成分的音位。

вó|д，п|с，к|р|л

в|л，вó|л，п|т

вó|тъ＇，п|лъ＇，л|лъ＇

п|ть＇，д|ль＇，кó|с|ть＇

дд，бы，б

，，，，，，，ъ＇，ь＇，，

з|мъ＇|яс|т|р|яс|тó|

вó|дъ＇н|с|тъ＇н|с|т

д|йд|й|т

在这种情形下，字母之间的垂直线（|）表明，在这个地方字位之间的界限与音位之间的界限是重合的。当然，这些界限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在相互区分的字位中，确实有界限、区分、停顿，在音位中，是缓慢不间断的过渡。（11—12）

在字母а、у、о、э、ы、и上方的这些分离符号表明，在对应着这些字位的元音音位前，对于腭部而言，舌中部某一行为表象在心理上被动员起来：在发а、у、о、э、ы时，舌部远离腭部。而在发и时，舌部接近腭部。

根据独立的字位性质，也就是根据这些字位固有的来自于发音—听觉世界的联想，借助于字母上方（或者下方）的特殊符号被指出的语音分解象征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同样需要的。

它在下列情况下是必需的：

，，，ъ＇，

л，б，с...л，б，с...л，б，с...лъ＇，бъ＇，съ＇。

因为无论是没有任何符号的я、ю、е、ъ、и，还是被划分的л|я、б|я...л|ю...л|е，л|ъ...一定会对相关音位及其组合的发音—听觉组成部分有一个虚假的表象。

书写是另外一回事：

а，у，э，о...

ла，ба，са...лу，бу，су...ло，бо，со...лэ，бэ，с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