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这根本就是间接性的告白，茉缡在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往火堆里添了些柴，又用毛毯将他们两个裹住以后，为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不禁问道：“马超大人，你好些了吗？”
生病发烧很难受吧？她就很讨厌那样，连睡着了都不舒服。
“不是“马超哥哥”了吗？”他轻笑着调侃，居然反抱住怀中那个小小温暖。
“啊……”茉缡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羞赧得几乎把脸垂到胸口。“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嘛！”
“不好。”他直截了当地回应她。
要说这是梦那也未免太真实了些，就算她看起来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但温香软玉在抱，如果要他说自己完全没有感觉那根本就是在装君子，她光是这样偎着他就让他感到全身发热，他又怎么会觉得“好”？
“为、为什么？”出于无奈，她抬头瞅向他，想要弄明白他所谓“不好”的意思。“是毒还没吸干净吗？你会觉得难受？还是伤口在疼？”
“都不是。”这真的是梦吧？不然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惧怕他？他用指腹轻轻且缓缓地抚摸着她粉嫩的脸颊，发现她并没有因为这个暧昧的举动而从他怀里逃开，说话反而更大胆、更露骨起来。“你看起来好可口，我好想把你吃掉。”
“什、什么？……”茉缡听不明白他所谓“吃”的意思，朝他瞪大双眼，像是遭到人追捕狩猎，惊慌得四处乱窜的小白兔。“我、我不好吃的……”
“不是那种吃，是这种“吃”。”厚掌按在她后脑，猝然却极温柔地将她压向自己，轻易寻获她粉润的唇瓣，以自己的唇覆在上面。
“呜！呜……”这……他……这就是接吻吗？
瞪着在眼前放大数倍的英俊脸庞，茉缡怔忡得忘了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看着此刻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马超耶，历史上、蜀汉未来五虎将之一的马超，他……他现在居然活生生地在她面前、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跟她接吻？！而且，那还是她的初吻……真是羞死人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闭上眼睛。不会的话，你只需要感受就好。”马超短暂地放开她，却贴在她唇上嘶哑着嗓，轻笑低语，不需要等到她回应就再度吻上她。
“呜……”她是乖巧听话地闭上了眼，却在他缠人细碎的亲吻下忍不住发出像小动物一样可爱又可怜的呜鸣。
他的吻太温柔了，那种原本该是步步紧逼的霸道掠夺到了他这里居然可以被转化成温柔的引导，以最缠绵、最甜腻的方式逼迫、厮磨着，让她回应他，同时不着痕迹地攫走她口中的甜蜜。
“呜、呜……”不行，太折磨人了，也太让她感到羞赧了，她必须要让他停下来。
然而，她像小猫一样的呜呜娇吟只是引来他更深入的探索与更放肆的对待，让他明白到她早已动情，反而倏地吮住她粉嫩的小舌、在她那声惊惧的呜鸣中脱去她身上仅有的单薄衣物，大掌再无阻碍地在那身细致无暇的水嫩肌肤上不停抚弄着。
过了好久，他终于放开她，在目光接触到自己怀抱那具再无任何东西阻碍他观赏的娇躯时忍不住发出惊讶的感叹：“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小鬼，没想到你身段居然这么好。”一定是在梦里才会这样吧，那他就趁着这场梦还没结束，好好放肆一下又何妨？
“什……么？……啊！”因为他的亲吻而太过忘情的茉缡根本不知道身上用来蔽体的单薄兜儿和亵裤都已经被他脱掉了，直到他蓦地吻上她一边粉红的蓓蕾和感觉到自己身上冷热交织的两股气流，她才突然惊觉过来。
一股是源自于他的，而另一股是来自日落以后已经转变为寒冷的气候，但他在她身上营造出来的那股燥热足以抵挡任何寒意，让她浑身发烫之余却也莫名地微微打起哆嗦。
男人都是禽兽，这句话不记得到底是谁说的。
马超不是禽兽，因为他太温柔了，但他的温柔却是世上最折磨人的煎熬。不知道是出于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别的原因，对于到手的“猎物”他竟然一点都不急着直接吞入腹中，反而一点点地仔细品尝，用舌头在她粉嫩的蓓蕾上以绕圈子的方式缓缓XXX（注：自己领悟，不知道谁举报我，XD~囧~讨厌）、用唇与齿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啃咬、吮吻，要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且证明是属于他的印记。
“马超大人！……马超大人……呜！”她不喜欢这样，像生病的时候一样头昏脑胀呼吸困难，浑身都被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笼罩，挥之不去，强迫她脑子进入模糊状态，什么都无法思考。
“怎么了？”他微微皱眉，因为他对她那个称呼的方式感到很不满意。
他还是喜欢听她用那种像小孩子一样软软又羞怯的声音喊他“马超哥哥”，就像她刚刚为了让他退烧，做出那种大胆行径的时候。
“我……好难受，你不要再咬我了好不好？……”她轻声哀求，眼眸泛起闪亮水光，满脸委屈地望着他。
在男生面前不穿衣服是不对的，她刚刚只是拼命催眠自己就跟穿泳衣一样没什么差别才敢去抱他，现在他对她这样又亲又咬的让她感到又难受、又怪异、又难为情。
“不好。”虽然这个梦如此真实，光看她刚刚在他怀里不住颤抖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未经人事，但他并不想就此停下来，因为这是梦，是唯一可以让他随心所欲和忘记自己责任的梦。所以当看见她“呜”的一声准备哭出来的时候，他出声诱哄：“嘘，乖，别哭。告诉我，我那么对你，你能感受到的真的就只有难受而已吗？”
“我不知道……”茉缡又惊又楞，却不禁又红了脸。
他的问题好奇怪，她从来都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又怎么能回答得出他的问题？
马超轻扬了一下眉峰，玉般的俊朗面容染上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那就再感受多一点才告诉我，如何？”多得她，他越来越会哄人，也越来越会骗人，但只限于对她一个。
“啊……我……”她终于发现马超这个男人并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怎么办？他所说的“感受”听起来好像是坏事，她该怎么办？
“缡缡。”
柔和到几乎能酥了人骨头的轻唤在耳边响起，她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流转着不知名光华的黑亮星眸。“马、马超哥哥……”
他终于露出她最熟悉的笑容，因为她唤他的方式。“你喜欢我吗？”
“啊……啥？”她眨着眸，整个人都好像被雷电劈中，傻傻地愣在原地。
“缡缡，喜欢不喜欢我？”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语音更温柔，同时也带着深深的诱哄与强迫，非要她给出个答案不可。
“我、我……”这不是要她告白吗？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结果他却在受伤以后原形毕露。
“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嗯？”他将毯子铺在地上，把她放在上面，然后压在她身上，动手褪去自己身上剩下的衣物。“先说明，我不接受“不喜欢就不说话”那一套。”
他真的是坏人！随口一说就可以颠覆他自己先前说过的话！
就算茉缡再怎么单纯，在看见马超把裤子都脱下，将自己完全衤果露在她面前的时候，也终于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了，于是恐惧得叫出声来：“喜欢、喜欢啦！呜呜，马超哥哥是坏人，不要这样，快把衣服穿上，呜……”
“不是缡缡让我脱的吗？我现在都脱了，你怎么又叫我穿上？”他用自己带着灼人高温的健硕身躯压着她，连带着让身下那具与他紧贴的娇软也发热起来，用听似无辜却分明邪恶的语气把问题丢还给她。
“我没叫你脱裤子，没有啦……呜，好可怕，呜呜……你快点穿上啦……”好过分，不可以这样的啦。茉缡怕得哭了出来。
“缡缡。”他为她擦去眼泪。虽然他的动作和声音都很温柔，却没能让她睁开双眼。于是，他叹息着道：“我承诺过，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碰你了。”
一个男人的忍耐也就这样了。如果她真的说不愿意，那他就直接敲晕自己，在梦里再晕过去好了，免得再对着梦里这个吃不到却触碰得到的她继续胡思乱想，那样不只是在欺负她，也是在折磨他自己。
听见他这么说，茉缡蓦地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瞅着他。“我只是害怕，好怕、好怕……”
她不喜欢袁熙，她根本就没见过袁熙，更加不要嫁给袁熙。
如果说这个世上要有谁能让她毫无保留地付出，那么她觉得那个人一定是他。
对了，她喜欢马超。喜欢在这个乱世里唯一会关心她、爱护她、对她温柔的男人。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缡缡，喜欢马超哥哥！……”她爆红着脸，却一脸真诚地对他这么说。
“缡缡——”没想到她真的会告白，也许真的是梦吧。马超的眼中全是愕然，但随即就柔化成溺人的怜爱与疼惜。
他改变了姿势，跪在她双腿间，在她害怕又羞涩的目光注视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将自己胀痛得快要忍受不住的欲望狠狠压进她柔软的紧致里。
“啊！……呜……”她由叫唤改为哀鸣，因为咬住了下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指甲划过他的背，抓出好几道血痕，因为这猛烈的疼痛和逼进，让她惊栗得蜷缩起脚趾。其实她真正想做的是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起来，可马超不让，反而把她双腿以让她感到更羞耻的方式扳得更开，让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好痛……呜……马超哥哥，我好痛……”
他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因为这个梦真实得太古怪了，而且他居然还看见茉缡落红。“缡缡，对不起。一会就不痛了，我保证。”是梦也好，是现实也罢，他都不想看见她难过的模样。
就在他打算要退出去的时候却听见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这么对他说：“缡缡不怕，缡缡可以忍着……马超哥哥一定也很痛吧？”
“不愧是缡缡，在这种时候还会说这么可爱的话。傻丫头，男人是不会觉得痛的。”他被她逗笑了，忍不住俯身亲吻她，却因为这个动作更加逼进她的深处，让她张口想要吸一口气，结果灌进来的却全是他的气息。
因为她太过紧迫，让他不得不放开她诱人的粉唇，一边重复着退进、在她体内律动、不断充盈着她，一边重重地喘息。
“马超哥哥……马超哥哥……”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疼痛被他所带来的另一种难以抵抗的感觉所取代，一样的呼吸困难，却是不一样的愉悦到极致的难受。
那种感觉好像上一刻才带着她飞上天堂，下一刻就能让她狠狠地摔到地狱，不断重复着，几乎让她想抓狂着死去。
“缡缡……”
如果她不是因为承受不住那份可怕的欢愉，睁开眼来看一下的话，就一定能看到马超眼中的痛苦和挣扎。
如果，她不是袁绍的儿媳妇的话他一定会说爱她，然后将她留下。
可惜，这是梦。
而在梦里，他也不会愿意对她说出那种话。
梦……能让一切变得完美，也能令一切变得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