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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德·鲍赛昂子爵夫人(2)

“不,父亲,没有什么法律能制裁得了这人的。别理他的花言巧语,听他心里的自白吧!‘要么同时破产,一分钱都没有,而我不能丢了你而另外找个同党;要么你让我干下去,把事情做成功。’还不明白吗?他还需要我。我的为人他放心,知道我不会贪图他的财产,只是要保住我自己的那一份。我为了避免破产,只能和他做这种不光彩、偷窃式的勾当。他任凭我和奥耶那自由来往,用此来收买我的良心。‘我任你胡来,你任我犯罪,让那些可怜虫破产!’——这话说得不清楚吗?你知道他所谓的企业是怎么回事?他买进空地,然后叫一些傀儡在上面盖房子。他们一边和许多营造厂订分期付款的合同,一边把屋子低价卖给我丈夫。最后他们向营造厂宣告破产,赖掉未付的款子。涅切戈银号这块牌子让可怜的营造商上当了。这点我是懂的。为预防有朝一日要证明他已付过大宗款子,涅切戈把巨额的证券送到了阿姆斯特丹、拿波里、维也纳。咱们还能抢回来吗?”

奥耶那听见高老头沉重的膝盖声,大概是跪在地上了。

老头儿叫道:“我的上帝,我什么地方触犯了你,女儿竟落在这个流氓手里,由他摆布?原谅我吧!孩子。”

但斐纳道:“是的,我陷入泥潭,或许是你的错。我们出嫁时真是糊涂啊!社会、买卖、男人、品格,我们什么都不懂?做父亲的应该为我们出主意。亲爱的父亲,我一点都不埋怨你,请原谅我说出那样的话。一切都是我的错。得了,爸爸,别哭啦。”她吻着老人的额角。

“你也别哭啦,我的小但斐纳。你的眼睛给我,让我亲一下,抹掉你的眼泪。好吧!我要想出办法,把你的丈夫搞得乱糟糟的事情理出头绪来。”

“不,还是我来处理吧。我能对付他。他还爱我呢!唉!好吧,我要利用这点,让他马上放一部分资金在不动产上面。说不定我能让他以涅切戈太太的名义,在亚尔萨斯置些田产,他是依恋故乡的。不过明天你得查核他的账目和业务。但尔维先生对生意一窍不通。不,明天算了,我不想气恼伤神。德·鲍赛昂太太的舞会就在后天,我要调养得精神饱满、格外漂亮,给我亲爱的奥耶那增添点儿光彩!来,咱们去看看他的房间。”

一辆马车在什·热威希街停下,楼梯上传来德·雷斯多太太的声音,“我父亲在家吗?”她问西尔韦。

她的出现使奥耶那摆脱了困境,奥耶那正准备上床,假装睡着了。

但斐纳听到姐姐的声音,说道:“啊!父亲,没人跟你提到阿娜斯大齐吗?她家里似乎也出了事呢。”

“怎么!”高老头道,“我的末日到了。真是祸不单行,可怜我再也受不了打击了!”

“你好,父亲,”伯爵夫人进来叫,“哟!你也在这里,但斐纳。”

德·雷斯多太太没料到遇上了她的妹妹,神色有点不安。

“你好,娜齐。你觉得我在这儿意外吗?我和父亲天天见面的。”

“从什么时候起的?”

“要是你也来这儿,你就会知道了。”

“别拿我出气啦,但斐纳,”伯爵夫人带着哭腔说,“我太不幸了,我完了,可怜的父亲!哦!这次彻底完了!”

“怎么啦,娜齐?”高老头叫起来,“全都说给我们听,孩子。哎哟,她脸色很差。但斐纳,快,快去扶住她,小乖乖,你对她好一点,我会更疼爱你。”

“可怜的娜齐,”但斐纳扶着姐姐坐下,说,“你说吧!你瞧,世上只有我和爸爸始终爱着你,一切都原谅你。你看吧,骨肉之情是最牢靠的。”她给伯爵夫人嗅了盐,姐姐才醒过来了。

“我要死啦,”高老头道,“来,你们俩都走过来。我冷啊。”他拨着炭火,“出了什么事,娜齐?快快说出来。你真要我的命了……”

“唉!我丈夫全都知道了。父亲,你还记得上次蒙考希那张借票吗?那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批债。我已替他还了不少。正月初,我见他愁眉不展,对我缄默不语;可是爱人的心思,一眼就能猜中,一点蛛丝马迹就足够了,何况还有预感呢。那时他格外多情,格外温柔,我越来越快乐。可怜的蒙考希!后来他告诉我,原来他在心里和我诀别,要自杀。我再三盘问他,苦苦哀求,跪在他面前整整两个小时,他才说出欠了十万法郎!哦!爸爸,十万法郎!我疯了。你拿不出这笔钱,而我的钱已挥霍光了……”

“是的,”高老头说,“我也弄不到钱,除非去偷。可我会去偷的呀,娜齐!会去偷的呀!”

姐妹俩听见这句话,都呆住了。这句凄楚的话表示父亲无能为力到痛苦绝望的地步,像人临终的叹息,也犹如一颗石子掉进深渊,显出它的深度。即便是世上最自私自利的人,又岂能无动于衷呢?

“所以,父亲,我挪用了不属于我的那份财产,筹足了这笔款子。”伯爵夫人哭着说。

但斐纳感动了,把头靠在姐姐的脖子上,也哭了。

“外边的传言都是真的了?”但斐纳问。

娜齐垂下头,但斐纳抱着她,温柔地亲吻,把她搂在胸口,说道:

“在这儿,我们永远爱你,没有责备。”

高老头气息微弱地说:“你们两位小天使,为什么一定要到大难临头才肯和好呢?”

伯爵夫人受亲情的鼓舞,又说:“为了保住蒙考希的命,也为了救我的幸福,我找到你们认识的那个人,跟魔鬼一样狠心的高勃萨克,拿雷斯多看得了不起的、家传的钻石,他的、我的,全卖了,卖了!明白吗?蒙考希得救了!而我呢,快死定了雷斯多都知道了。”

高老头说:“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他的?我要他的命!”

“昨天他把我叫到他屋子里去。——他说,阿娜斯大齐……(我听语调就猜到了),你的钻石在哪里?——在我屋里啊。——不,他看着我说,在这儿,在我的柜子上。——他向我指指那只他用手帕蒙着的首饰盒,说:你知道从哪里来的吧?——我双膝跪下……哭着问他要怎么惩罚我。”

“哎哟,你竟说了这话!”高老头叫起来,“苍天在上,哼!只要我活着,我一定把那个害你们的人,用文火来慢慢地烤,把千刀万割,像……”

高老头说不下去了,话都梗塞在他的喉咙里。

娜齐又说:“谁知他要我做的事比死还难受。天!但愿做女人的永远不会听到那样的话!”

“我要杀了他,”高老头冷冷地说,“他欠我两条命,而他只有一条;后来他又怎么说呢?”高老头望着阿娜斯大齐问。

停了一会儿伯爵夫人说道:“他看着我说:‘阿娜斯大齐,我可以既往不咎,仍旧和你一起生活,我们有孩子。我不杀脱拉伊,因为也不一定能打中;用别的办法消灭他又可能触犯刑律。如果在你的怀里把他干掉了,又伤几个孩子的体面。为了孩子们、他们的父亲和我,一个都不伤,我有两个条件。你先说,孩子中间有没有我的?’我说有。他问:‘哪一个?’我说欧纳斯德,最大的。‘好,’他说,现在你得起誓,从今以后服从我一件事。任何时候要是我要求你,你就得在你产业卖契上签字。”

“不能签呀,”高老头叫着,“永远不能签这个字。吓!雷斯多先生,你不能使女人幸福,她自己去找;你也不惭愧,反倒要责罚她?……哼,别太猖狂!有我呢,我要到处去等他。娜齐,你放心。啊,他还舍不得他的后代!好吧,好吧。我掐死他的儿子,哎哟!天打的!那是我的外孙呀。这样吧,我能看到小娃娃,我把他藏到乡下,你放心,我会照顾他的。我可以逼这个恶魔投降,对他说:咱们拼一拼。你如果要儿子,就得还我女儿财产,让她自由。”

“我的父亲!”

“是的,你的父亲!唉,我是真正的父亲。这贵族流氓不来伤害我女儿也还罢。天杀的!我真的被气死了。我恨不得变成老虎,我要吞掉这两个男人。哦呀!孩子们,你们过的生活!我快疯了。哪天死了,你们还得了!做父亲的应该活得和女儿一样长久。上帝哪,你把世界弄颠倒啊!人们还说你圣父有圣子呢。你真应该保护我们的儿女不受痛苦。亲爱的天使,怎么!只要你们遭了难我才能看到你们吗?你们只拿眼泪给我看。嗳,是的,你们是爱我的,我知道。来吧,到这儿来苦诉吧,我的心是博大无边的,能容纳下一切。是的,你们尽管戳破我的心,撕成几片,一片片仍然父亲的心。要是我能替你们受苦就好了。啊!你们小时候多么幸福!……”

“只有那时候我们才快乐,”但斐纳说,“在阁楼面粉袋上打滚的日子不见了?”

“父亲!事情还没完呢,”阿娜斯大齐附在老人的耳畔说,吓得他跳起来,“钻石卖不到十万法郎。蒙考希被告了。我们还缺12000法郎。他答应以后老实做人,不再赌钱。你知道,在这世上我只剩下他的爱情了。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如果没有他,我会死的。我为了他牺牲了财产、荣誉、良心、孩子。唉!你至少想想办法,不要让蒙考希坐牢、丢脸。我们应该帮助他,使他在上流社会有一席之地。现在他不但要负我的幸福的责任,还要承担不名一文的孩子们的责任。他进了监狱,一切都完啦。”

“我没这笔钱呀,娜齐。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真是世界末日到了。哦呀,天要塌下来了,一定的。你们走吧,逃命去吧!呃!我只有银搭扣、六套银的刀叉,我当年第一批买的,最后,我只剩1200法郎的终身年金……”

“你的长期存款到哪儿去了?”

“卖掉了,只留下那笔小数目做生活费。我替但斐纳布置一个屋子,花了12000法郎。”

“在你家里吗,但斐纳?”德·雷斯多太太问她的妹妹。

高老头说:“问这个干吗!反正12000法郎已经花掉了。”

伯爵夫人说:“我猜到了。是为了德·朗森狄尼先生。唉!可怜的但斐纳,让让吧,你瞧瞧我的处境。”

“亲爱的,德·朗森狄尼先生不至于叫情妇破产。”

“谢谢你,但斐纳,想不到在我危急的关头你会这样;是的,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她爱你的,娜齐,”高老头说,“我们刚才还谈到你,她说你真美,她自己勉强只是漂亮罢了。”

伯爵夫人接着说:“她那么冷冰冰的,能美吗?”

“随你说吧,”但斐纳红着脸说,“可你怎么对我的?你不认我是你妹妹,我想要走动的人家,都给我堵死大门。总之,你从不错过任何机会折磨我。我,有没有像你这样把可怜的父亲一千又一千的骗去,把他榨干了,逼他落到这个地步?瞧吧,这都是你的杰作,姐姐。我是尽可能来看父亲的,并没像某人把他撵出门外,等到用着他的时候再来舐他的手。他为我花掉12000法郎,起初我并不知道。我没乱花钱,你是知道的。除非爸爸送礼物给我,我可从来没有向他要过。”

“你比我幸运,德·玛赛先生有钱,你自己明白。你从来都是惜金如命。再会吧,我没有姐妹,也没有……”

高老头喝道:“别说了,娜齐!”

但斐纳回答娜齐:“只有像你这样的姐妹才会跟别人一起造我谣言,可惜你这话已经没有人相信了。你是个魔鬼。”

“孩子们,孩子们,都别说了,要不我立刻死在你们面前。”

德·涅切戈太太接着说:“得啦,娜齐,我原谅你,因为你倒了霉。我心肠可比你好多了。你对我说这种绝情的话,正是我想拿出勇气帮助你的时候,甚至想进丈夫的屋子求他,那是我从不肯做的,哪怕为了我自己或者为了……总对得起九年来你对我做的一切坏事吧。”

父亲说:“孩子们,我的孩子们,拥抱呀!你们可是一双好天使呀!”

“不,不,放开我,”伯爵夫人大声喊道,高老头已用胳膊搂住她,她晃动身子想挣开,“她对我比我丈夫还狠心。大家竟然还要说她大贤大德呢!”

德·涅切戈太太说:“哼,我宁可人家说我欠德·玛赛先生的钱,也不愿承认德·脱拉伊先生花了我二十多万。”

伯爵夫人向她走近一步厉声叫道:“但斐纳!”

男爵夫人冷冷地说:“你无中生有的诬蔑我,我只好直说了。”

“但斐纳!你是一个……”

高老头扑过去挡住伯爵夫人,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娜齐说:“天哪!父亲,你的手碰过了什么东西?”

“哟,是的,我忘了,”可怜的父亲把手在裤子上擦了一阵,“我不知道你们会来,我正要搬家。”

他很高兴能将女儿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他坐下说:

“唉!我的心让你们撕碎了。我快死了,孩子们!脑子里像有团火在烧似的。你们真该和和气气,相亲相爱。但斐纳,娜齐,算了吧,你们俩都有不对。喂,但斐纳,”他含着一包眼泪看着男爵夫人,“她要12000法郎,咱们来商量吧。你们别这样互相瞪眼呀。”

他跪到但斐纳面前,凑近她的耳朵说:

“让我开开心,你向她赔个不是,她比你更不幸不是吗?”

但斐纳看到她父亲痛苦万的表情,吓坏了。说道:

“可怜的娜齐,我错了,来,拥抱我吧……”

高老头说:“啊!这样我心里才好过一些。可去哪儿找12000法郎呢?也许我能替人家服兵役。”

“啊!父亲!不能,不能。”两个女儿围着他异口同声地说。

但斐纳说:“你这种崇高的父爱只有上帝能报答你,我们粉身碎骨也回报不了!不是吗,娜齐?”

“再说,可怜的父亲,服兵役的钱少得可怜,于事无补。”娜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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