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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谁看见了彩虹(2)

因为奶奶在村子里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在她的影响下,村子里加入基督教会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作为组织者,奶奶建议盖一个自己的教堂。果然,村里的教徒们你一砖我一瓦大张旗鼓地盖起了自己的教堂。奶奶是最卖力的一个,她把父亲准备盖猪圈的砖瓦都搬走了。我向父亲告状,父亲很生气,借着酒劲把奶奶训斥了一顿,可奶奶还是乐此不疲地忙着建造她的教堂。她甚至说服了爷爷,将家里的一个小仓房拆掉用来盖教堂,直到父亲以“奶奶疯了”为理由提出要与奶奶分家时,奶奶才有所收敛。她讪讪地向父亲赔笑说,“等教堂盖好了,俺天天给你祈祷,让你有好日子过,天天有酒喝,行不?”父亲听说有酒,立马精神了,说,行。

奶奶的教堂建设进行得如火如荼。即将完工的时候,奶奶病倒了,医生说是因为劳累过度导致奶奶肝病复发。医生严峻的神情让父亲感到了一种不祥的征兆。

教堂终于竣工了,可是奶奶却让人把学校的木牌挂到了门口。她用歉疚的口吻对教徒们说,“把这房子给孩子们当教室吧,总得让孩子们有地方读书写字啊,要不然都跟咱们一样,连个《圣经》都念不下来……”面对乡亲们疑惑的目光,奶奶接着说:“咱们哪,只要把《圣经》放心上,随便找个地儿,哪怕是个仓房也能当教堂,你们说是不?”

就这样,奶奶的教堂成了我们的课堂。它很简陋,但一群叽叽喳喳的快乐的心却把它装点得异常美丽。

奶奶走的时候,手里还握着那本用红绸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圣经》。

其实即使到现在,我还一直认为奶奶和乡亲们对基督教不过是一种盲目的信从,他们很难懂得教义,更无法理解那些著名的典故,他们只是太缺少文化生活,来用这种方式来活跃一下他们死气沉沉的日子罢了。但我真的没想到,就是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人,竟然误打误撞地点破了一个真理:把《圣经》放心上,仓房也能当教堂!

我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成家立业,过年的时候,父母打电话来,让我们回乡下过年。父亲领我们走进一座约有二层楼那么高的房子,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告诉我这是一座教堂。我们惊讶地发现,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奶奶的遗像!一个朴素的中国老太太竟然和圣母玛丽亚做了邻居,显得那么不伦不类。父亲说,那是乡亲们执意要挂上去的,就因为当初奶奶把盖猪圈的砖瓦都拿出来给孩子们盖教室。

一个人奉献得越多,得到的尊敬也就越多。看来乡亲们已经理解了《圣经》的内涵,只不过是用他们最淳朴的思想和方式罢了。

在你的心上建一座教堂,你就会放飞更多善良的鸽子。

在你的心上放一本《圣经》,你就会撒出更多爱的花瓣。

变性

罗治台

变性和整容手术非常成功,我站在镜子跟前,镜中立马出现了一位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身体凹凸有致的女人模样。心里便啧啧地惊叹当代科学的神奇,兴之所至,我索性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哇,镜中分明是一副风韵婉约的女人胴体,且女人身体上该有的器官也都有了,从此我就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的那个名叫羊村书的男人从此在人间蒸发了,人间从此也多了一位名叫艾菲菲的女人。

我成了女人之后,自然地,一场历时两年的离婚诉讼终于结束了。我的妻子水冰洁没有到庭,法官瞧着我的女儿身,只简单地走了一些该走的程序之后就做了水冰洁的缺席判决。判决一宣布,我有了突出重围、如释重负的感觉,便打心眼里一声叹息:啊,别了,水冰洁,都是我不好,只因为我感到做男人没劲,想当一回女人啊!

出了法院,我独自一人来到伊人坊咖啡馆,选了个偏僻的角落,要了一杯咖啡,静坐一隅,边品味边梳理着近三十年的人生经历,仿佛就是一场梦。别了,少年时的顽皮,青年时的自负,拜拜。想到这一切,我不由得暗自笑了。

“美女,我能在这儿坐坐吗?”

我抬起头来,面前一位风流倜傥的中年男子正微笑地注视着我。我莫名地有点羞涩,说:“先生,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他还是那种笑容,却变成幽默的腔调,说:“你瞧,这里除了你和我,就是我和你呀。”

可不是吗?他一定是看上我了。男人们的故伎在我面前上演了。我突然想起自己做男人时的情景。我暗自冷笑着。小儿科。在女人面前装相,你还得叫我师傅哇。我想起了八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场所,我让水冰洁成了我的俘虏。

中年男子见我朝他点了点头,便落座在我的对面,也要了一份咖啡。

接下来的故事如我所料,他不停地无话找话:

“美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美女,你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美女,你一人独酌,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儿了?”

“美女,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等等,他仿如老友,亲切有加。

奇怪的是,等到后来,我心里的防线崩溃了。我明明知道这是中年男人的圈套,可我偏偏要往里面钻。也许这就是我变成女性之后的本能吧。

后来,我经不起他的连续进攻,终于缴械投降了。在一个带“八”的日子里,他和我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是,婚后的日子并非我所憧憬的那样。没多久,男人想突围。

男人的理由是,我不是女人。

我反驳他说,我哪里不是女人了?

男人说我空有女人的外表,骨子里头却是男人。

我无话可说,心想,离就离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于是,变成女人的我,第一次的浪漫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了。

后来,我又经历了几次感情的破事,遇到过不少或财大气粗、或踌躇满志的男人,但无一不是男人先离我而去,也让我饱尝了做女人更不容易的滋味。

直到遇上一位名叫羊村书的男人之后,我的感情才固定下来,对婚姻也有了全新的感知。记得他刚报出这个名字时,让我非常惊讶。巧了,这不是我做男人时的名字吗?不是在人间早已蒸发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呢?没想到,我与他接触一段时间后就觉得很投缘。当然后来则是他真诚地向我求婚,成了我的男人。更没想到的是,婚后我感到很幸福。我终于找到了作为女人被男人宠爱的感觉,觉得做了整容变性手术还真不亏!

弹指一挥间,我们便到了垂暮之年。后来,我男人得了不治之症。弥留之际,他拉着我的手说:“村书呀村书,你还记得吗?我和你第一次结婚时,我就发下宏愿,这一辈子无论你走到哪里或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跟定了你。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他的话让我震惊,我以为他病糊涂了,便大声说:“我不是羊村书,我是艾菲菲,你才是羊村书呀!”

他听罢摇摇头,露出一丝笑容,说:“村书呀,你不知道,我是水冰洁啊。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在你变性之后我也做了变性和整容手术,还用了你的名字啊!”说完他的头一歪便去了另一个世界。

瞧着他一脸幸福地离去,我忽然顿悟。我抱着他渐渐变凉的躯体刹那间泪流满面,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呼喊着:“冰洁呀冰洁,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呀!我们来世还要做夫妻!”

谁看见了彩虹

非鱼

黄昏即将来临的时候,目的地仍很遥远。汽车摇摇晃晃,车上的人也跟着摇摇晃晃。

这时,田小看到了远方的那一抹彩虹,就好像谁不经意拿画笔刷了几下,红一道,蓝一道,绿一道,延伸很长,但和以前看到的彩虹又不一样,只是笔直的几道。田小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会呢?周围都是大片灰色的云,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彩虹呢?

汽车继续朝前晃,他仔细看看,彩虹还在。

田小轻轻推推身边的那个大哥:看那儿,好漂亮的彩虹。大哥似乎有点迷糊,但还没有睡过去,他瞟了一眼:胡说八道,哪儿有什么彩虹。

真的有啊,那不就在那儿。你看,你看。大哥顺着田小的手看过去,依然什么也没看到,他有点不耐烦:那不是太阳快落山映的么,哪儿是什么彩虹。眼花了?

被抢白一顿,田小有点泄气,难道真是眼花了?田小拉开身边的窗玻璃,把头伸出去老长,他还想再确认一下远方到底有没有彩虹。

是彩虹。那么鲜亮迷人的彩虹,这个大哥怎么会看不到呢?

田小在椅子上拧来拧去,好像屁股下面长了刺。看到彩虹的惊喜让他不能安生,他觉得很有必要告诉大家,让大家都来欣赏这美丽的彩虹。

田小对坐在他前面的一对中年夫妻说:看见没,那儿,彩虹。

那对中年夫妻好像对任何人都保持着高度警惕,从上了车就一直沉默不语。听见有人在背后跟他们说话,两人同时扭过头看田小,奇怪的眼神让田小觉得好像他做了什么坏事。男的说:什么彩虹?

田小指指汽车前方:你看,就那儿。

两人同时又把头扭过去,过了一会儿,男的偏了偏脑袋说:哪儿有什么彩虹,小孩子家的到底想干吗?说完他赌气似的把头靠在椅背上,对他妻子说:小心点,别答理他。

如果说因为身边的大哥和前面中年夫妻看不到彩虹,田小心里觉得奇怪和着急的话,听到“小心点”三个字,田小就有点气恼和不忿了,他虽然只是个来阿瓦城打工的农民,但他不是坏人啊,他没有别的意思。

田小的倔劲上来了,他站起来,啪啪啪拍着靠背:大家看看,看前面的彩虹啊。车里的很多人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瘦弱的年轻人要干吗。田小指着彩虹的方向:看啊,你们看不到?彩虹!

车上的人全都朝车前方看去,田小身旁的大哥拉拉田小的衣服:坐下吧,别折腾了。

有吗?是彩虹吗?我看看。哪儿呢哪儿呢。顷刻间,车上热闹起来,大家议论纷纷,有人甚至讨论起以前什么时候看到过彩虹,彩虹是几种颜色,几种颜色的排列顺序。

看到大家这么热闹地讨论,田小渐渐高兴起来,真的有彩虹啊,瞧,大家都看到了哎。尽管没有一个人明确对田小说是有彩虹,但也没有人说没有,他就高兴。

坐在田小前面的那位先生一直抱着胳膊,依然保持着警惕的状态,就在田小洋洋得意准备坐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大喊一声:别吵吵了,哪儿有什么彩虹?你们居然会相信一个小民工的话,可笑,太可笑了。谁知道他想干吗。

是啊,谁知道田小想干吗。

就像开水锅里被倒进了一瓢凉水,喧闹的声音霎时静了下来,大家莫名其妙地看着田小和那个男人。怎么回事?有人小声打听。被问的摇摇头:不知道。

田小很尴尬地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方的彩虹,直到眼睛生疼。

黄昏来得很快,太阳不大一会儿就不见了,汽车前方刚刚还是一片金红,这会变成灰白。彩虹真的不见了,远方的天空上,除了大团大团轻轻的白云,什么也没有了。

汽车到站了。

跟在大家的后面,田小走下汽车,他觉得很难过。

有人在后面拍他的肩膀:嗨,我看见彩虹了,谢谢你。那是一个和田小差不多年纪的帅小伙,满脸灿烂的笑容,田小感激似的朝他点点头。

走在路上,田小觉得很委屈,眼泪在眼里积蓄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滚出来,他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

不会说话的女生

葛俊康

林洁不会说话了。

早晨,孔林一到校,就到处宣扬这一惊人的消息。孔林说,今天在上学的路上,他忽然发觉林洁不会说话了。

林洁读初二,和孔林是一个村的,但林洁的家穷,孔林的家富裕。林洁有一个长期生病的父亲。母亲走后,林洁和父亲相依为命地生活。由于生活的原因,林洁平时在同学们面前就显得少言寡语,有点自卑。

但谁也不会想到林洁一下子就不会说话了。同学们看着孔林,冷笑着摇摇头,不信,认为孔林是吹牛。孔林这人平时就喜欢吹牛。

孔林看同学们不信,一下就慌了,涨红着脸,赌咒发誓地说,这次我真的没吹牛,不信你们就问问她去,看是不是真的!

于是,同学们一窝蜂地拥到林洁的面前,问林洁。谁知,还真如孔林所说,林洁对同学们的问话只知道摇头,其余啥都不说。同学们看林洁的样子,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好端端的人咋一下就不会说话了呢?

同学们围在林洁的身边,七嘴八舌地开始了议论。面对同学们的议论,林洁急得脸红筋胀,不停地对同学们摇头,不停地摆手。同学们不知道林洁到底发生了啥事,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老师来到了教室门口。

老师走上讲台,立马就有同学向老师报告了林洁不会说话的事情。老师一听,更是感到奇怪。老师带着一脸的疑惑,走下讲台,来到了林洁的面前。

林洁看见老师,脸更是红得像那熟透的苹果。林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脸的愧色。

老师问林洁,孩子,有啥事吗?给老师说说!

林洁摇摇头,啥话也没说。

老师又问,你咋不说话呢?

林洁又摇摇头,但马上又点了点头,随后用手指了指讲台,满脸的焦急。

看林洁始终只摇头不说话,老师的心里开始打鼓了,难道这孩子真的遇到了啥事情?老师想,必须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于是,老师拿起林洁书桌上的纸和笔,叫林洁用笔写,写出究竟是啥原因使她不能说话了。

林洁拿起笔,想了想,又放下,对老师摇摇头,一脸的对不起。此时,泪水开始了在林洁的眼眶里打转。

老师看林洁要流泪,更是慌了神,这孩子咋了?撞啥邪了?好端端的,咋一下就不会说话了呢?是不是受了啥刺激?想到这里,老师忙走上前抱着林洁,问,孩子,是不是病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这时,林洁听说去医院,更是摇头。老师看着林洁,苦笑了一下,最后回到了讲台。

那天,上完课后,老师给林洁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父亲赶到学校时,第二节课已经下课。那时,林洁还是不会说话。

在办公室,父亲听老师说完事情的经过后,一下惊在了那里。一会儿,父亲走进教室。林洁看见父亲,一下就呆住了。林洁没想到父亲会来到学校。林洁本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件事情。

父亲走到林洁面前,林洁紧紧地抱着父亲。父亲双手捧着林洁的头,问,孩子,你咋了?咋一下就不会说话了呢?

林洁抬头望着父亲,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林洁边哭边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学校要交50元资料费,林洁没钱,林洁也不想喊父亲拿,于是,孔林就和林洁打赌,说只要林洁一天不说话,孔林就拿50元钱给林洁。

听完林洁的哭诉,父亲紧紧地抱着林洁,说,傻孩子,你真是一个傻孩子!说完,父亲脸上的泪水立马就婆娑了起来。

做防盗护栏的小偷

李子胜

小偷刑满释放后想重新做人。原来他是一家工厂的电焊工,于是他租了间房,为居民定做门窗防盗护栏。

小偷租房的对面,一幢楼房已经盖好,陆陆续续搬来不少人家。小偷觉得买卖来了,进了不少钢筋,想大干一场。可一个月过去了,只有住一层的几户做了护栏。小偷活儿不多,闲得心里发慌。

一天上午,人们都上班去了。瞅准时机的小偷踩着一楼的平台护栏钻进了二楼的一户人家。但他什么都没偷,只是匆忙把几个抽屉里的东西扔在地上。小偷只想制造点紧张空气。中午时分,一个胖子一脸焦急地找到了小偷,连价都没问,让小偷跟他去量尺寸。果然,这胖子就是小偷光顾的那户主人。小偷心里直乐,一边量,一边打量屋内豪华的陈设。屋角衣架上挂着个大盖帽,小偷认出这是执法部门的帽子。小偷有点不明白,这胖子怎么没报案呢?———不过不报案也正常,他本来就什么也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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