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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此处不留爷(2)

我充其量被别人视作是一只在原地踏步的鹰犬。从魏无忌到李耕,我一直在充当着这样的角色。至于郎可丰他不想让我干,反而让我觉得突然之间摆脱了什么似的,我不能什么都以别人的意志为转移。像这次玫瑰园的操作,那才是一种我完全自由的状态,只有这样一种状态,工作起来才会如鱼得水,恰恰是大耳朵给了我这样一种环境,他知人善任的才能让所有为他工作的人都像拼命三郎,还有比这更为重要的吗?大家在工作中认识了自身的价值,获得了一种尊严。人最珍贵的恐怕要算自己的尊严,尊严不可侵犯,当你的忠诚和信用严重透支的时候,人品和人格也就一钱不值了,那时候你就像一只过街老鼠,随时都处在人人喊打的状态,心中还有安宁吗?

贾红就属于这样的情况。我们都是普通的百姓,挖空心思地想用真诚打动自己的上级,结果还是被人抛弃了。好在我们没有丢掉自己的根本,我们的能力、本钱还在,我们年龄还不算太大,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树挪死,人挪活,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把这些说给贾红听的时候,她似乎不以为然,她说人生没有人不会犯错误,就是犯了错误,亦不至于一棍子打死吧?也许正是这种心态把贾红害得不轻。你想啊,一个将军一条令,你已经被视作另类,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吗?就死了那份心吧。果然,当贾红收拾行装准备复出的时候,凤凰公司那边早已经有人走马上任了,新任总经理竟是原来贾红的副手。贾红有点愤愤不平,总经理变更起码要经过董事会研究,自己就这么不清不白地被人取而代之,她似乎明白这里面肯定会有猫腻,难道……贾红不敢深想,联想到政府派人询问那笔李耕拿走的款项,她明白了这是有人在卖主求荣,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今天的目标。可是,位子你能抢去,脑袋你也能抢得去吗?这个企业是贾红一手操办起来的,她没白没黑地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凤凰就像一个婴儿,是她一步步看着长大的,那里的一块砖、一棵草都倾注着她的感情,现在竟被人莫名其妙地夺走了,就像她的孩子被人夺走了一样,她能不心疼吗?

贾红坚持要讨个说法,起码妇女的合法权益是要保护的,可是实际上你的这种正当权益是不是能够保障?大耳朵劝说贾红不要为了这事去生气,毕竟不是自己的事,再说了,留得青山在,还愁没柴烧,人是最根本的。毛泽东不是说了吗,人是最宝贵的,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现在我们人在,信义在,怕什么?相反,倒是他们,因为一个岗位,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即使傻子也会一眼看得出来,我们何苦去与他们争个你死我活,聪明的想法就是用自己的努力,打败自己的敌人,这才是王者之道。

贾红听从了大耳朵的劝说,不再去争个你死我活。既然你不解决我的问题,那就拖着,反正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这个企业虽说短时间离了我还能转得动,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寸步难行,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后发制人。

果然,没过多久合资方就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一切,打电话要贾红到岗位上去。贾红说,她现在成了贤(闲)人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合资方就把电话打到政府那边去,说凤凰是合资公司,人事变动怎么董事会都不知道?政府说,凤凰公司是大同镇的合资公司,镇上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控股权,经营权在他们,人事变动他们说了算。合资方就说,经营权是在大同镇,可人事变动起码得通知他们一声,这样动不动就换人,起码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而且,合资时是有约定的,就是董事长、总经理他们看中的是贾红,其他人他们不承认。政府就急了,认不认是你们的事,我们按合资章程办事。

合资方一听这个,那还了得,立即一个电话打到了市台办那里。市里马上就来人了,一看情况,马上责令大同迅速改变现状,政府说人都上岗了怎么改变,那合资方也不是吃素的,你不改变也可以,我们撤资。这下郎可丰急了,马上打发王镇长赶到贾红那里让她去救急。贾红说:“王镇长啊,我已经被撤职了,还救什么急啊,他们想撤资就让他们撤,大同镇这么些企业,还差那几个钱?”王镇长说:“不是几个钱的问题,如果人家撤资,说明大同的投资环境有问题,以后谁还敢来大同投资啊。”贾红说:“有郎书记呢,这么点小事还能难得住他?”王镇长就不高兴了:“我说妹子啊,你就听我一句劝,帮我们挡一下咋样?”贾红这一次没有手软,她说:“王镇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看我拖老带小的这个样子,能救得了郎可丰的急吗?”王镇长老大不高兴地走了,贾红由此出了一口恶气,心想你篡权也得看看对象啊,这是合资企业呢,出了问题影响大着哪,弄不好要影响镇里招商引资的进程呢,你郎可丰胆子倒不小,以为你一个土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中国虽说法制还不健全,但毕竟在逐步完善,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你应该是有数的,别动不动就拿党委政府吓人。党委政府是人民选出来的,是代表人民利益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也不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起码你得自律,严格约束自己。

双方不欢而散,凤凰的合资方决定撤资,这件事在太平搅成了一锅粥。市府办、市外经委,经贸委以及一切相关方会同办公,决心不让合资方撤离太平,因为这样影响太大了,一旦对方撤离,太平的投资环境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那是政府无法承受的。

合资方非贾红莫属,贾红却执意不干,这给处理问题的各位领导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他们采取轮番攻心的战术,试图挽回一开始就非常被动的局面,然而贾红却不买账。贾红不想蹚这趟浑水,她不想在大同继续干下去了,因为已经没法在大同干了,郎可丰的粗暴让她无法忍受,她决定自立门户,免得日后被人掣肘。可自己干又谈何容易,搞企业是需要资金的,我们没有多少现金,现在的土地价格高得惊人,租赁又不是长久之计,这件事还真把贾红给难住了。我把这事与大耳朵一说,大耳朵马上就跳了起来,他说:“放心吧,有我呢,咱们同学一场,这事我不能不管。”我很是感动,还是大耳朵重情重义啊,若是别人躲都躲不及呢。他说他有个当村主任的朋友在城南那里有个窑湾,面积很大,可以长期租赁,而且价格不高。贾红马上皱起了眉头,她说:“我们家具公司原材料大部分是木材什么的,一个窑湾一旦下雨还不被水冲了!”大耳朵说:“怎么会呢,你可以在窑湾里提高地基,同时把下水道顺到污水管网里去。”贾红问:“可行吗?”大耳朵大包大揽,说:“放心吧,出了问题我负责。”

事情就这样定了,大耳朵的效率也蛮高的,一个下午他就把那窑湾拿下来了。都是朋友嘛,人家还给贾红让了再让,协议三十年,剩下的就是动工兴建了。搞这类的事情在大耳朵来说是拿手好戏,奥博建设集团有的是施工机械,随便调几台过来就够用的。没有多久,一个标准的车间雏形就已经出来了。可是办营业执照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说我们没经同意就在窑湾里大兴土木,要先进行考察,一连几次,办证的人都是这么说。

我就纳闷了,私下里给那办事员搞了盒红塔山,那办事员就和颜悦色了,说不是他不给我们办,而是他们“姬头”(鸡)有话,说只要是贾红来办公司,一律卡住。我不由得头都大了,知道这是大同那边在作怪了,而且是征得了上级部门的同意。我就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那办事员神秘地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你可以换个名字嘛,只要不是这个名字,报上去谁也不知道是谁。”我说:“知道了,回头谢你。”我这才知道,人家肯定有交代的,至于那个“姬头”,我也不想探究是怎么得罪的他,人家不给办总有不给办的理由。回来跟贾红一说,她马上意识到了了问题的严重,这是在跟自己作对呢,于是立即作出了调整,说:“这样吧,文博你当董事长,天财当副董事长。”大耳朵立即不同意了:“这怎么行,我只不过是帮忙而已。”贾红说:“这只不过是个形式嘛,再说,说不定以后会挂靠在奥博名下的。”大耳朵说:“是不是咱们写个东西,以备日后……”“不用,”贾红马上明白了大耳朵的意思,“你都不怕我了,我还怕你吗,人无诚不立,没有这点信誉我们还敢出来混吗?”大耳朵就不多说了,他知道贾红的为人,她不会为了蝇头小利去给他找麻烦,他也不会为了帮一点小忙而不讲原则。大耳朵文博还是讲出了自己的担忧:“贾红你干什么?”贾红一听就笑了,说:“人家不让我当董事长,我做个小卒子总可以嘛,马前卒,总经理或者是营销经理。”大耳朵笑了:“闹半天你是垂帘听政啊!”贾红也跟着笑:“我可不是慈禧啊,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董事长找麻烦的,我保证你会是一个无忧无虑的董事长。”大耳朵说:“行,只要能把这事办起来,就是找点麻烦也值得。”“这可是你说的,”贾红也来了点调皮,“没钱的时候找你要。”大耳朵说:“没问题啊,前几年咱是有心无力,现在不同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那我就代表天财先谢谢你了。”大耳朵说:“谢什么,天财在这里还用你谢呀,谁叫咱们是同学呢,别的事咱干不了,这点事情还是做得到的。”

大耳朵的支持给了贾红巨大的动力。一个多月下来,公司的车间竟建成了,非常漂亮,材料选用的是人家弃之不用的二手钢构房屋,仅这一项就省去了一半的费用。工商登记尽管颇费周折,总算还是办下来了,若不是凭空又冒出个环保证明来,恐怕早就开始进设备招人开工了。贾红不愧是干企业的老手,她几乎没费多少口舌就把设备进来了,设备的款项采用的是抵押的方式,分期付款,如果公司期限之内违约,将承担对方银行同期利率的两倍利息。原材物料也是如此,那些急于要打进来的客户,贾红则给予了他们三个月的回款期限,超过期限公司就要支付利息。至于招聘工人,那就更容易了,公司的招聘告示一出,贾红的那些老部属就找上门来了,恳请她收留他们。贾红起初还不好意思,她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但当大家把这段时间凤凰公司发生的一切告诉她的时候,她就坐不住了。原来她的助手急于登上经理的宝座,出卖了她,而她还蒙在鼓里。现在好了,凤凰的合资方忙着撤资,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工资都眼看着发不出来了,职工们不买他的账,纷纷过来投靠贾红,贾红由此有了一支熟练的职工队伍。

公司很快就开张了,新的公司叫新凤,有别于过去的凤凰,但又有所继承,当然绝不是继承凤凰的资产了,而是继承了凤凰的文化传统,本来凤凰就是贾红建立的嘛。现在贾红又结合私营企业的特点,增加了一些新的内容,整个公司机制灵活,朝气蓬勃,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仅用了三个月,新凤公司就实现了收支平衡,贾红很是高兴。这段时间大家太辛苦了,她也瘦了一圈,你想啊,两个孩子的妈妈,又要顾家,又要搞公司,哪有不瘦的道理,但看上去她却更加健康了。又是一个星期天,终于有了点空闲,贾红嘱我安排一桌答谢宴席,特意把大耳朵和有关人员叫去,以示感谢。大耳朵就说:“把大芹也叫来吧,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我说:“好啊,贾红前些天还念叨她呢。我们同学一场,又都在城区,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她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呢。”贾红听大耳朵说喊大芹,也赶着说:“这死妮子到底上哪去了,连个电话也不打。”大耳朵说:“她的情况有些特殊,前些天她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她的一些情况,她已经下乡镇了,当乡镇的财政所长。你们也许不清楚,他的前任丈夫,就是现在咱们镇的党委书记郎可丰。”什么?郎可丰!我以为我听错了,贾红也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是真的?”贾红问。

“还能有假,大芹亲口告诉我的。”

“怪不得这家伙一上任就如此蛮横,原来这么回事啊,真够绝的。”

“就是啊,你以为他是谁啊,他要治你还用跟你说啊,你与他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收拾你还不简单,搂草打兔子——捎带着的事。”大耳朵的话令我不寒而栗。若不是李耕,我们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我们可是沾了李耕的光了,没打着狐狸却惹了一身骚。

大芹来了,虽说多年不见,但她风韵犹存。一进门贾红和大芹就抱在了一块,惹得大耳朵只吐酸水,大芹说:“怎么了,文博,吃醋了?”大耳朵说:“还喝酱油呢,我原以为拥抱只是男女之间的事,今天可开了眼了,原来自己身边就有同性恋。”

“同性恋好啊,若是异性恋那还不得惹出事来。”贾红接过话说。

“要是在美国,你们两个就可以结婚了。”

“哈哈哈,好你个文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溜溜的了!”

“我酸吗,我不酸啊。”

“没说你酸啊,你都快成老陈醋了。”

我说:“大芹啊,这些年你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啊?”

“一言难尽啊,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我现在终于重新开始了。”大芹倒是开朗,她似乎已经摆脱了第一次婚姻带给她的阴影,重新振作起来了。

“是得重新开始了,贾红刚开张,这不就把你叫来了。”大耳朵说。

“这得感谢你呢,不然我也不知道贾红又来到了城区,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干什么,这还用问吗,请财神请财神,你说请你来干什么?”大耳朵有点刻薄地跟大芹开着玩笑。

“不就是用钱吗?贾红,到时候你跟我说,我没有多还没有少吗!”大芹马上丢过来一句。

“大芹你别这么想,今天咱们聚到一块就是互相交流交流,没别的意思,我要是用钱肯定要先跟你打招呼的。”贾红赶紧出来灭火,生怕大芹曲解了今天请她来的意思。

大耳朵嘿嘿地笑:“看看,不愧是管钱的啊,就是财大气粗啊!”

“你还别说,文博,前些年我总是小心翼翼,大家却不尊重我,现在好了,我终于度过那段困难的时期了。”大芹感慨万千地说。

我说:“大芹,咱们别只顾说话啊,大家一块举杯。”我把储藏了多年的“黑双龙”拿了出来,一并斟上,提醒大家。

大耳朵也忙不迭地喊着:“对对对,说话耽误了卖药,来好酒了,大家一块干!”

“慢着,”大芹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突然对大耳朵说,“文博,你们不要欺负女同志好不好,黑双龙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们女同胞也有自己的专利,桔子汁,同意的举手。”贾红马上把手举过了头。

“这不合适吧,咱们来个一比三,怎么样?”大耳朵不甘心地说。

“不行,一比一。”大芹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行,一比一就一比一,说好了,要不都喝黑双龙,不准耍赖啊。”

推杯换盏之间,大芹举止优雅,潇洒利落,完全看不出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依旧那样充满朝气,这让我备感惊讶。这些年来她是怎么走过来的,她的生活当中又有怎样的故事,这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大芹吗?

贾红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提议我们四个同学共同干一杯。我说:“这样吧,你先与文博表示一下,我与大芹干一杯。”贾红说:“好啊,你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多喝两杯。”大芹一听,知道贾红要吃醋了,马上说:“都多大年纪了,哪有那么些事儿,来,要干大家一起干。”贾红不再说什么,大耳朵为了活跃气氛,端着酒杯站起来说:“喝不了的往这里倒。”大家就笑,都为文博的豪爽感叹,说文博才是一个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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