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说找有内在美的女人,这话也半真半假,其实男人看重的是女人胸罩里的美,但又不明说是内心美。聪明的女人可以激励男人,秀美的女人可以迷惑男人,有才华的女人可以吸引男人,有地位的女人可以玩转男人,什么都有的女人可以搞惨一批男人。可是又美丽、又纯洁、又柔、又性感、又可爱的,就像鬼魂一样,男人们都在谈论它,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
这女人终归是女人,再厉害还是没有男人厉害,女人无论站多高,蹲下只能湿润脚下的土地;男人就厉害了,站的更高,尿得更远!不过这男人也不是天生就有本事的,要学会自我调节:当工作和爱情不如意时,可掏出小弟弟,凝视它、静思它所蕴含之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伸能曲,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困难算个鸟!
哎,你别睡呀,我给你讲个小笑话吧,一只小狗爬上你的餐桌,向一只烧鸡爬去,你大怒道:你敢对那只烧鸡怎样,我就敢对你怎样,结果小狗舔了一下鸡,你昏倒,小狗乐道:小样看谁狠!
不好笑吗?没反应?那我给你讲一下我的经济人生观吧,有人说给他一根杠杆他便能撬动地球,而你只要给我一亿,我便能买下整个地球”
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啰嗦,从船上爬起来,指着他道,“你有完没完啊,给老子闭嘴,否则你信不信我打你。”
胡泽在对面挑衅道,“哈哈,小样的,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啊,你来啊。”
“算了,不跟你一个疯子一般见识。”我想了想道。
胡泽又笑了起来道,“小家伙,你就给我装吧,还想打我,你唬谁呀,我还是你大爷呢。”胡泽这最后一句话激怒了我,“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谁是你大爷。”
“我等着呢,这年头,谁不会装啊,可就是没见过比你更会装的。”胡泽在对面朝我招手舔舌头道。
我运气把铁杆掰开,然后从房间里面钻了出来,同样如此掰开胡泽的房间,钻了进去。他眼怔怔地看着我,张大嘴却已呆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抓住他的脖子便对着他的胸口揍了起来,唯独没有打他的脸。把他揍得差不多快要吐苦水了,我才放开他,他整个人疲软地瘫在地上,喃喃地道,“鬼啊,见鬼了。”
我把铁杆又掰直,然后进了自己的牢房。这回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许多,胡泽则像傻了一般,坐在地上,两眼无神。我继续回到床上,仰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香甜,当我醒来时,天已发黑,看着坐在铁栅栏旁边有些傻傻的胡泽,我冲他笑笑,毕竟刚才对他下手有点狠,他却哆嗦着用赶紧往后挪了两三步远。“小样的,不扁你一顿,还真不知道谁是你大爷,现在老实了吧,刚才要是能这样多好,呱噪了半天,真是比苍蝇还要烦人。”
隔了一会,警员送晚饭过来,胡泽突然抓住警员的手哭丧着道,“这里有鬼,我要求换房。”警员一把撇开他的手,机警地从腰上掏出电棍,“你想干嘛?”
“真的有鬼,刚才他从对面的房间走到我的房间里面来,他刚才打我,不信你看我身上的伤。”胡泽说完,把衬衣掏起来让警员看,可是他平坦的胸腹上没有任何伤痕,警员以为被他戏耍了一顿,怒道,“你再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鬼啊。”胡泽就差要哭出来了。
我问送饭的警员道,“警察同志,他是不是疯子?能不能给我换间房,我看到他就没了胃口。”
警员道,“你就老实待着吧。胡泽啊,我看八成有点神经质了,任是谁从一个有几亿身家的年轻富豪一夜之间变成了阶下囚,女人跟别人跑了,还欠了一债,他能不疯吗?”
听着警员的话,我不由对这个胡泽刮目相看,以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便能有几亿的身家,绝对是一号人物。我感兴趣地问道,“他犯了什么罪?被关在这死牢里?”
“你自己问他吧,我哪知道那么多。”警员不耐烦地走了。
我Q,什么态度,我朝警员的背后竖着中指。胡泽见我在背后搞小动作,想借机报复我,刚想喊,我又对他一笑,他吓得拿了自己的饭就躲到铁栅房的角落里面去吃。
过了三天,只有胡泽跟送饭的警员,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胡泽经过这几天对我的观察,对我也不再那么害怕了。看他好几次靠在铁门边,开口欲言,又忍住了。待了几天没说话,我的心理也开始憋得慌了,此时的心境跟当初在小黑房不一样。小黑房一片漆黑,让你整个人都觉得麻木,没有任何思想。在这里能看见光明,还有个活人陪着,就会让人想找点事情来做。
“胡泽?”我开口叫了他一声。“嗯。”
胡泽惊异地看着我,他刚才应了一声也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应声后才惊醒过来,“你叫我?”我说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难道你不叫胡泽?”
“你是人还是鬼,或者是仙是神?”胡泽问道。我说道,“我是神。”
也许是我说了一句玩笑话,让胡泽更能感受到我的人气,他才慢慢露出了本性“靠。”“如果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你会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我说道。
胡泽说,“也不用等以后,只要你能把我救出去,我便信你。”
我对他这个年轻富豪还挺感兴趣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判得有多重?”胡泽颓坐在地上,伸手理了理头发,眼神中尽是掩不住的凄凉。
胡泽是一个从贫困地区走出来的大学生,毕业后自主创业,开始跟几个同学合伙搞了一个广告公司,干了一年赚了钱后,便撤出来一个人单干,短短三年时间内,他的广告公司便又陆续开了三家分店,在这三年里他接的很多都是房地产的楼盘宣传、预售之类的广告,在他摸清房地产的门路后,开始筹集资金,到银行贷,自己开发房地产。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他的个人资产过亿,五年后他的个人资产已经翻了好几番,一时之间,成为内地房地产的新贵。
胡泽新招了个叫石秀的年轻女秘书,人既长得妖艳无比,也颇有才华,在公司内事务繁忙,两人经常一起出入,日久生情,胡泽对她不能自拔,石秀对他也是非常仰慕,于是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直到胡泽因欠债一亿,无法偿还而被送进监狱后,他才醒悟过来,石秀一直都在欺骗他的感情,她不过是他的对头公司泒过来他犯错的商业间谍而已。
“我还以为这里是关押死囚的牢房呢。”我说道。“看来这里是关押特殊犯人的地方。”
“特殊犯人?那你是因为犯了什么罪才被关了进来的?”胡泽好奇地问道。我笑着道,“我?被人陷害,有一艘运了五吨重毒品的货船被海关羁押了,警方指控我说那批货是我的。”
胡泽睁大眼睛,吞了吞口水,一般人运个几千克毒品便算毒枭了,五吨?这是个什么概念。胡泽只怔了一会便冷静下来道,“警方陷害你吗?我看未必,以你的能力和那种在牢里淡定从容的气魄,你绝不是屈居人下之人,你必是为一方枭雄。”
“你还真是个人才,只是可惜了,这辈子只怕要待在这里渡过余生了。”我说道。显然我的话说中了胡泽的硬伤,他郁郁地一拳打在铁栏上,整个人脸色变得死灰,拳头上也磨掉了一块皮。
“你有信仰吗?”对于我这突然的提问,胡泽明显的愣了愣,一会才开口道,“我没有信仰,其实我是一个挺自恋的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是吗,你以后也许会有吧。”我说道。
“以后?”胡泽叹了口气,待在这里谈以后,还真有点讽刺。“谁要是愿意赎我出去,我也许会信仰他。”胡泽心中对石秀的愤怒,对这些年艰辛创下的基业的不甘,都迫使着他脑中疯狂地想要出去。
“我也许过两天便会出去了。”我说道。
胡泽对于我没头没脑的话,只是淡淡地一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就好,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说着胡泽自己笑了起来,他前几天可是完全被虐的一方。
“一起蹲过,这也是大家相识一场的见证。”我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