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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个手指捅破的梦(2)

这天晚上散步,白翕在他们经常去的地方等了很久,一直不见韩青。路边的积雪被来来往往的汽车搞得有些脏了,白色积雪上浮着一层灰尘颗粒。白翕低头看到自己的白色外套上也落着同样的灰,才意识到自己在外面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他不会来了。

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怎么了?

白翕沿原路返回的时候,脑子里类似的问题如同气泡似的往外冒。

白翕进门的时候,发现丈夫正坐在门厅的一盏灯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你在等我吗?

出什么事了?

怎么啦?

白翕说出来的话几乎是刚才她路上所思所想的翻版,她生怕丈夫看出她心里有事,所以主动跟他说话。

孙斯文说,没什么。没什么。

白翕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看起来深不可测,镜片虚白一片,看不见他的真实表情。白翕坐在电视机前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电视,从一个台跳到另一个台,一张张熟得发腻的脸。她坐到床边洗脚的时候丈夫还在他书房里画图,白翕本来想跟他说句什么,但想了一下又觉没什么可说的。盆里的水很热,把脚上的皮肤烫得微红,一双脚在水盆里看上去就好像透明一样,一丝丝蓝紫的血管像四通八达的蛛网,细密地布在脚背上,白翕从没注意过这些,她睁大眼睛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像在观看与己无关的另一部分身体。

身体接触到床面那一刹那,整个身体都被打开了。女性的身体在黑暗中仿佛有无数个可以自由闭合或者打开的小门,它不一定非由男人控制,也可以由想像控制。

白翕的想像与另一个男人有关,她听到空荡的屋子中央那把旧木椅所发出来的吱嘎作响的声音,那个人就站在她身后,抚摸源源不断,像柔滑的水那样滋润着她的肌肤。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他除掉,抚摸变得急促不定,甚至弄疼了她,但在这种时刻,疼痛和其他感觉是混合在一起的,疼痛甚至加重了感官感觉,使那种刺激来得更壮烈些。

午夜二点,白翕被人从梦中叫醒。

你不舒服吗?

他问。

白翕看见丈夫没戴眼镜,眼睛四周有一圈白光。

你在说梦话。

他说。

我以为你不舒服呢。

说完,他便裹紧被筒翻身睡去,剩白翕一个人,孤零零地黑夜里发呆。

杜艳艳最近爱上一个新男友,拼命打电话给白翕,一夜一夜诉说他们的感情经历,她每次恋爱都像第一次恋爱一样疯狂,全身心地投人,沉醉,快乐,然后痛苦,撕裂,直到弄得满身是伤,只想从那场恋爱中逃出来,等伤口痊愈了,她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次一头扎到恋爱的漩涡中去,不管不顾,疯了似的爱那个在别人看来很一般的人。

杜艳艳是在一场闹哄哄的演唱会上把她与希米的故事讲给白翕听的。当时周围噪音太大,杜艳艳的谈话被噪音截成一断断的,可她还是拼命说着,说着说着竟然掉下泪来。白翕木在那里,整个一个木头人,她知道这不是自己应有的表现,她最好的女友哭了,她应该劝劝她才对。可她一点都不想劝她,在这种时候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一会儿杜艳艳的情绪又好过来了,她说呆会儿听完演唱会让希米来接她俩,“你一定要见见他。”杜艳艳自作主张地说。上来两个歌手一直在唱《走了那么久,你变了没有》,这首歌很多人都会唱,杜艳艳却说她不要听,要走,要出去吃饭,要见朋友。

她们在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馆吃饭顺便一连八次狂呼那个叫希米的男人。白翕一边吃着淡而无味的清蒸鱼一边听杜艳艳谈着浓得就要淌出血来的爱。

很多的情侣头碰着头、膝盖碰着膝盖。

只有她们两个女的。

在她们快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希米出现在她们面前。

与白翕想象不同,希米气质文弱,并不像个疯狂做 爱的主儿。

希米一来,就没白翕什么事了,他不吃菜,盯着杜艳艳的脸看了又看。两人一句来,一句去,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我走了,你们慢慢吃吧。

白翕说。

白翕从那家小餐馆里出来,忽然感到无处可去。她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急匆匆地往前走,别人都以为她有急事,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看到夜晚的城市上空依稀可见的云,云的形状变幻莫测,平时傍晚散步她常看到这样的景象,一个男人慢慢走近她,她也朝着他的方向走。

白翕穿过黑暗的楼梯走进一段陌生的楼道,她凭记忆寻找那扇门,她几乎是动用嗅觉找到那地方的。白翕找到韩青的住处,让韩青惊讶不已。他说你记性真好呀,连我自己都记不住我住在哪里。

白翕笑道,难道这不是你的家吗?

房里没有开灯,只开着电脑。蓝光迷幻的色彩令人很容易就跌进幻境,他一边吻她一边把手探进她毛衣,她一句也没听清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等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躺到床上去了。

白翕一次又一次地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疯狂吸吮着他身上的气息,她想他想了好久,就是想像现在这样把一切都给他。他粗鲁也好疯狂也好一切正是她想要的,她什么都能原谅他。她就是要他。他的身体是火烫火烫的,他的手带电似的,不像孙斯文的手,冷静,理智,从不因激动而慌乱。

风暴过去之后,两人躺在床上说话。

女的说,你用电脑干什么?

男的说,我用电脑写小说。

女的说,你写小说?那你读一段给我听听。

男的就读了。他搂着她读刚刚打印好的那一段。他的声音比任何男人都好听,白翕听不见内容,只听见声音。

白翕往回走的时候时间已接近午夜了,她走在黑漆漆的楼梯上,情绪从高处没有任何过渡地掉下来,让人很难适应。她硬着头皮一级一级往下走,不想开灯,只想走在黑暗之中。皮肤表面的灼热如雾气一般冷凝下来,变得又硬又凉。那个人的气息已被注入到她体内,皮肤上,头发上,脖子胳膊还有腿,他的吻细致而又精美,像一件艺术品。他下巴上的硬胡茬不时地掠过白翕空荡荡的皮肤,白翕对吻她的男人小声说:“从来没人吻过我那个地方。”

楼道里的灯忽然亮了。

白翕一下子暴露在亮处,有种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的错觉。

她并不是赤 裸的。

可感觉上是。

一名男子与她擦肩而过,她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儿。男子很快走远了,灯也灭了。她像孤魂野鬼似的跌跌撞撞跑回家,钥匙插进锁孔那一刹那,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害怕面对孙斯文,如果他问起来白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在她进门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了,东西摆放得井然有序。白翕像做贼似的在这个家里游荡,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陌生人一般的感觉。

白翕从厨房里取来瓶热水,坐在门厅里洗脚。

她用脚背哗啦啦、哗啦啦地撩着盆中的热水,心里迷乱而又错位。很显然她已经爱上那个人了,跟他上过床之后越发地发觉自己爱他。白翕一遍遍地回忆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折腾得几乎一夜没睡。

公交车上人人青肿着一双眼睛,都像患了梦游症的病人,木然地坐在座位上,没有一点表情。车子一站一站地到达,有一些人上来,又有一些人下去,白翕没想到自己竟然坐过了站,等她想起来的时候,汽车已在一个公园门口停下来。

那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公园,白翕估计里面都是些住在附近的居民在晨练。白翕想既然站在公园门口就进去转转,反正上班早一点晚一点无所谓。她买了张票走进公园半开着的铁门,一进去就看见许多老胳膊老腿枯树枝一样在眼前晃,白翕被吓得赶紧退了出来。

她不想一脚就迈进那个老人世界。

不合时宜的鲜艳表现出一份挣扎后的绝望。

他们害怕死去。

白翕不想一生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完了,平淡是多么可怕的一种软体动物,它使人渐渐丧失警惕,像坐水滑梯一样顺流而下,被水带到哪里算哪里。

自从和那个男人有了那种关系,白翕就再也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那个男人从她身体的缝隙里钻进去,钻得很深,在她身体内部四处游荡,她无论走到哪里,那个游荡的影子都会紧紧跟随着她。早上她坐在公交车的后排座位上,那个影子一下子就从前排冒出来,他坐在距她三四米远的地方,虽说只是个背影,但白翕一下子就认出他来。

有时候,资料室里空无一人,白翕却听到一排排资料柜深处有人在翻书的声音。在他床边的时候常常听到这种声音,他床垫四周堆满了书,围栏一样地包围着他,韩青说过,只有这样呆在里面才安全。韩青是个神出鬼没的男人,他说其实他真名不叫韩青,韩青只是他写作用的名字。白翕用痴迷的目光望着这个连名字都不确定的男子,越发从心底涌出一种情绪,那就是不顾一切也要和他在一起。

一只猫的出现就像一道银光闪闪的白色镀膜,阻隔在白翕和丈夫之间,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像油与水互不相溶。

那只猫是在某一天夜里在白翕家突然出现的。那天白翕谎称和女友一起到世纪剧院去听歌剧,在镜前精心打扮一番,她化妆的时候丈夫就站在她身后,她感觉到某种目光的分量,他平时很少看她化妆,这正合白翕的口味。一个女人在化妆的时候是很不希望有人站在一旁盯着看的,夹睫毛的动作就很怕旁边有人,眼睛是人最珍贵的部位,稍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搅起内心的不安,手发抖,眼毛发颤,结果把事弄不成。

白翕在试着夹了两下睫毛之后,终于决定放弃。

孙斯文说:“我来帮你好不好?”

白翕说:“这种事你帮不了我。”

孙斯文说:“我会很小心,伤不到你的。”

白翕说:“有些事只能自己来。”

化妆台上丢着一只软软的粉扑子,每一管口红都被拧开了,一支一支血红地竖在那里,像一只只充血的手指或者勃 起的男性生殖器。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男性生殖器这种平时不在她谈话范围之内的东西,白翕和她丈夫从没谈论过与性有关的话题(白翕不知道别的夫妻谈不谈这方面的事),在他们之间那件事就跟不存在似的,只在相隔很久的某一天晚上,他们偶然会来上那么一回,然后就不知道下一回再做爱是什么时间了,也许要等两星期,也许要等上一个月。

冷漠而有序的生活,像梳妆台上那些化妆品,排列那么整齐,但有的口红她一次也没用过。

白翕用手指一个一个把那排排列得像士兵似的口红推倒,手指上沾了一些红色,白翕对镜子里的孙斯文说要和一个女友一起去听歌剧。孙斯文慢慢吞吞地说世纪剧院是很远的,外面的路又在结冰。

白翕就当没听见,她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就到门厅里换靴子。

门厅里立着几双式样各异的女靴,它们像梳妆台上的口红那样也被排列得相当整齐。灯光静静地照着它们,门厅里的穿衣镜像画框似的框住它们,看到这些靴子,白翕就想起那个孤独的写作者手头正在写的一部小说:《长靴站立》,她想,这是一个含义复杂的题目,尽管她并不怎么懂得他要表达的那些东西。

下楼梯的时候,白翕想到自己现在只不过表面上还和孙斯文住在一起,内心却走得很远了。她整天想着与另一个男人有关的事,想得头都痛了。占领者首先进入她的头脑,然后才是身体。楼梯扶手上全是灰,即使站立不稳的时候,她也不想去扶它。身后一直有动静,白翕疑心有人跟着她。

其实没有人跟着她,她自作多情罢了。

那天晚上孙斯文的心思在一只猫身上,那是一只比女人还要有女人味儿的小懒猫,躲在朋友家的米白沙发后面,羞羞缩缩地诱惑他来拿。

用笔名写作的男子正在房间里焦急地等着那个慌慌张张的闯人者。白翕就像他生活中出人意料的一笔,在湖边散步时认识的美丽女人,年轻,健康,性 欲旺盛,有艺术倾向却又完全是个门外之人……这一切对他来说是多么合适呀,翟小尘感觉自己就像捡了便宜似的,他把白翕看成自动送上门来的那种女人,这个鬼魅般在夜里出现的女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给生活枯燥的写作者翟小尘带来许多惊喜。他租了房子在这里写东西,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他是一个有家有口的男人,有真实的名字(翟小尘),要给儿子定期付学费,报各种各样的班,好让自己的儿子也跟别人的儿子一样体面。为了获得这种体面,他得拼命挣钱,要挣钱就得多写,有时候他觉得这种挣钱方式无异于卖血。

――世纪剧院怎么样?

――歌剧怎么样?

――很好。

在短得像电报似的一段对话过后,白翕看到了那猫。

他们站在门厅里,面对着面,丈夫抱着那猫。镜面复制出丈夫抱猫的影像,白翕只一味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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