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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谜一样的夫妻档

历史反光镜

诗意、富庶、繁华、强盛,对于奢华的大唐盛世,在历史上不乏溢美之词,而就有这么一对“夫妻搭档”,适逢盛世,却又联手开创了一个新纪元,他们的关系很是特殊,他们是夫妻又同是皇帝,他们勇敢跨越了“庶母”与“继子”间的伦理牵绊,他们的情事曾轰动一时。

他们是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

一个仁慈、懦弱,一个聪慧、强势,他们上演着现如今都很难融洽相处的男弱女强。

李治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九个儿子。而他是怎么争抢来本不属于自己的太子之位成了皇帝的呢?那时,既有从小聪明伶俐的嫡长子李承乾,又有才能出众的魏王李泰,而李治被人称颂最多的就是“仁孝”。

唐太宗的长子李承乾是长孙皇后所生,自幼聪明伶俐。作为嫡长子,他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唐太宗最初也非常喜欢他。唐太宗刚刚即位,便将年仅8岁的承乾立为了太子。一开始,李承乾也积极上进,颇得唐太宗和朝廷大臣的好评。但是,孰能料想在他成年后却变坏了,他变得喜好声色,还喜欢扮突厥人。唐太宗对李承乾越来越不满了,于是想另立下一个太子对象——魏王李泰。太子李承乾的地位岌岌可危,于是他阴谋发动政变,事情败露后,被废为庶人。而李泰好文学、工书画,才华横溢,但却善攻阴谋论。为了江山社稷及保全其他的儿子,李世民最终选择了“仁弱”的晋王李治。可见,李治的太子之位是唐太宗用排除法选的。

史书中记载,李治小时候刚一开始学习《孝经》,唐太宗就提问他有关书中的要义,李治当时就回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君子之事上,进思尽忠,退思补过,将顺其美,匡救其恶。”唐太宗十分满意他的回答,说:“能够做到这一点,足以事父兄,为臣子矣。”

也可见李治的“仁孝”是从小就出了名的,因而李治在他的母亲去世时曾痛不自胜。而且,贵为太子后的李治还曾亲自用嘴给父亲吮毒疮。而最后,他的“仁孝”还促成了一段牵绊他一生的爱恋。

唐太宗晚年病痛缠身,仁孝的太子李治日夜侍候,不离病榻半步。就在父皇的病榻前,他遇见了武则天,并深为“悦之”。别说在伦理道德观念根深蒂固的封建社会,就算事发于现在,庶母与继子这种不伦之恋想得到祝福也难于上青天啊!

唐太宗去世以后,武则天作为没有生下子女的嫔妃被送往感业寺出家修行。太子李治即位,是为唐高宗。一个成了王朝天子,一个成了尼姑,但命运的转轮还是再次让他们相遇了。

那时,唐太宗的周年祭,祭典的地址就是武则天出家修行的感业寺。武则天与李治重逢了,“武氏泣,上亦潸然”。这次重逢之后,李治显然不能忍受一年一次牛郎织女式的见面机会。于是,他不听众臣劝告,一反常态,在这段感情中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固执”——他频频地前往感业寺与武则天约会。对于向来“仁孝”、太子之位也“不争”的李治,竟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已经削发为尼的庶母在一起。而且此时先王刚逝,对于才登基不久的李治来说,正是需要安抚民心以立皇威的时候,他的这种做法令众爱臣唏嘘不已。

显然,李治要想把武则天接回宫,必会遭到非议。而这时因为无子而失宠的王皇后正急于打败得势的萧淑妃,所以在李治正苦于接武则天回归的想法无人支持时,她表现出了不同以往的善解人意。其实,王皇后只是想让李治从萧淑妃身上转移视线,但令她没想到的是,李治却再也无法从武则天身上移开视线了。

其实,开始事情确实朝着王皇后“预期”的方向发展。武则天的入宫彻底打败了萧淑妃,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当初的决定并不英明。因为,李治对武则天甚是宠爱,比起当初萧淑妃的得宠,李治对武则天的感情更加牢不可破。王皇后叫苦不迭,只得与昔日的情敌萧淑妃再度联手,共同来打击武则天。

武则天与李治的感情越来越好时,李弘、李贤以及后来莫名死去的小公主就先后降生了,武则天也被封为二品昭仪。这对一直无子的王皇后来说,无疑是更大的打击。但是,貌似实力更强的王皇后与萧淑妃,也并没有打败看似“弱势”的武则天。

尤其,当小公主死的所有证据的矛头都指向王皇后时,李治看着悲痛欲绝的武则天终于爆发了,宣称要废后。

但是,想要废掉这个被先皇托付过的皇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王皇后失宠,却不乏支持者,庞大的家族势力加上长孙无忌为首的权臣是很难对付的。除此之外,对忠实于封建伦理道德的大臣们来说,先帝的才人成为新皇的妃子已是不得已的破例,哪还能再让她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因此,李治关于“废王立武”的打算也就只能暂且搁置。

而王皇后本来就已经把自己失宠的责任全都归咎于得宠的武则天身上了,李治却又动了废后的心思,这更是令王皇后愤恨不已,于是便与自己的母亲柳氏企图用“厌胜”之术诅咒武则天。

但是事情被泄露了,唐高宗知道后愤怒不已,废后之事再次被提上议事日程。他先是给武则天设了一个新的“职称”——宸妃,地位在皇后之下,贵妃、淑妃、德妃和贤妃之上,作为投石问路之举。但由于宰相韩瑗和来济等人的反对,最后又只好作罢。

可是,不管哪个朝代,在朝中一般都会分为两派,一派以朝纲为先,一派则以圣意为准。如果前面一直有朝纲派的挡路,那后面也自是会有圣意派的来支持。

所以,不久就看到,中书舍人李义府等人先后向唐高宗投递了请求立武则天为后的表章。有了“民意”支持,执行起来就顺利多了,但他也仍旧担心权臣的反对。于是,他就找了一个代表性的人物咨询了一下意见。此人便是李勣,曾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并被唐太宗赐姓为“李”。而李勣的回答无异于给唐高宗吃了一颗定心丸:“此陛下家事,何必更问外人。”

障碍全部扫平了,首先唐高宗下诏,将王皇后和萧淑妃废为庶人,并加以囚禁,她们的父母、兄弟等也被削爵免官,流放岭南。此事七天以后,唐高宗再次下诏,将武则天立为皇后。自此,武则天人生的坦途彻底被打通了,一往直前。

可是,这一切完成之后,李治却患上了头风之疾,头晕目眩,目不能视,不能处理国家大事,遂命武则天代理朝政。于是,武则天逐渐掌握了朝政,与唐高宗并称“二圣”,而李治则渐渐被隐于武则天的光环之下。

后来,唐高宗因久疾,撒手人寰。他临终遗诏:太子李显于柩前即位。

唐高宗李治走了,生命力强悍而执著的武则天却还在。她行走在遍是两人记忆的大明宫里,心里的苦痛与计量后人也都不得而知。只是知道,之后,武则天独自度过了尊荣却寂寞的二十多年:废掉了两个儿子、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讨平逆乱、委用酷吏、征伐契丹……而在神龙元年(705年),一代女皇武则天去世了,与早走一步的丈夫唐高宗合葬于乾陵。

李治与一代女皇武则天的爱情可谓是轰轰烈烈,两人冲破伦理的桎梏,不顾权臣和百姓的反对,最终站在了同等的高位。

有人说,是武则天用美色迷惑了仁孝的李治,是她把好好的一个储君害得没有了伦理纲常,做出了一系列丧失神智的事,最后还被武则天控制;而武则天是一个非常善于钻营的阴谋家,因为她待在唐太宗身边多年,却苦于无出头之日,便趁太子探视父皇之机百般勾引太子,希望借此“高攀”。两个人之间只不过是“色”和“权”的等价交换罢了。

而李治与武则天的这段情,一直也都被看做是男弱女强的代表。但李治是否真的孱弱,武则天又是否真的心狠手辣呢?这,还有待更深一步地分析确认。其实,李治一生扮演了两个重要的角色:皇帝和丈夫。

首先,作为皇帝,唐高宗李治从其父唐太宗那里接管下了辉煌的基业,坐拥着一片丰盛繁华的江山,几乎是站在了整个唐朝的最高点。而唐高宗统治时期,也颇“有贞观之遗风”,还创下了“百姓阜安”的“永徽之治”,使得唐朝国势继续向强盛发展。唐高宗在位期间,全国人口从贞观时期的不满300万户到了380万户,唐朝的版图更是达到最大。并且唐太宗当年对辽东无功而返,而唐高宗李治却平定了辽东,后来新罗统一朝鲜半岛,与唐朝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国力在增强,民族关系也在改善。与父亲唐太宗一样,唐高宗也虚心纳谏,从善如流,并免除一切不急需的徭役征税。另外,唐高宗也十分重视法律建设,在位期间,完成了我国现存最完整的成文法典——《唐律疏议》。

而且,作为一个封建帝王来说,唐高宗对生命的理智态度也是非常可取的。众所周知,唐高宗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到了晚年更是为头风之症所苦。可他却从来不迷信,对那些所谓的长生不老之术很不“感冒”。他说:“果有不死之人,今皆安在?”传世的医学《唐本草》,即是唐高宗时命人所修订的。

国泰民安,是衡量一个好皇帝的重要标准,而以此来看,唐高宗李治是成功的。

其次,作为丈夫,唐高宗李治敢于打破封建伦理的规束,不离不弃地维持着这段常人看来的不伦之恋,承受的舆论压力可想而知。如果,当真李治是懦弱的,又怎么能做一个守护老婆的称职丈夫呢?

而关于武则天,先看一段对于她的评价:“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辟,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这是骆宾王给武则天的评价,但若是常人看到有人这样辱骂自己肯定会气得直跳脚,可武则天却感叹说:“能写出这篇文章来的人,可以做宰相了。”

如果一个女人有这样大的肚量和胸怀又怎会去斤斤计较,为一些琐事而去害人性命呢?

有人说,武则天育有四子二女,其中,三个儿子和长女都或多或少地遭受到了武则天的“迫害”。

首先是长子李弘。他深为唐高宗所钟爱,唐高宗生病时他还数次监国,他礼敬大臣,勤理政务,在朝臣中享有极高的威望。谣传李弘因同情被幽禁的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就为其求情,而武则天对儿子滥施同情心的行为非常不满,虽然答应了儿子的要求,但却将两位公主嫁给了下等的卫兵权毅和王遂古。李弘知道后,也对母亲非常不满,母子二人由此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而且,武则天觉得李弘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因此便痛下了杀手。但是,武则天当时已经握有实权,掌控了天下,怎么可能为了这样一件事而跟儿子恩断义绝以致杀死儿子呢?

其次是次子李贤。他先是由叛乱罪被流放巴州,而死因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李贤在巴州自杀,并留一首著名的《黄台瓜辞》:“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有人认为,这是李贤影射武则天对亲生儿子的迫害,但也有人认为,这首诗根本不是李贤所作,极有可能是后人为了丑化武则天而附会出来的东西;另一种说法则是丘神勣逼李贤自杀。那时,武则天的本意是让丘神勣去监督李贤,没想到丘神勣却动了杀人的念头。事后武则天非常生气,还降罪于丘神勣,把他贬为叠州刺史,以示对伤害儿子的人予以惩罚。有人说,李贤其实并不是武则天所生,而是武则天的姐姐韩国夫人的儿子。这样看来,李贤的真实身世也成了一桩疑案。

再次是三子李显。纵观他的一生也实在找不到他有什么建树。刚登基就想要封岳父韦玄贞做侍中,又想让乳母的儿子做五品官,武则天一气之下便把他贬为庐陵王了。其实,这实属明智,但后来又重新启用他,相信也有颇多的无奈。最后,他却被自己的老婆和女儿联合起来毒死了。

而武则天的第一个女儿死得也很是离奇。据说,还在襁褓中、连名字都还没有的小公主,被王皇后看过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因此,王皇后成为最大嫌疑,也因此引燃了唐高宗废后的苗头。但也有人说,这个孩子其实是武则天自己杀掉的,目的就是为了铲除王皇后,为自己称后扫平道路。

最后是太平公主。她是最像武则天的,不仅长得像,脾气也很像,很得武则天喜爱。韦后谋害唐中宗后,她曾和李隆基合谋起兵诛杀韦氏。而且李旦即位后,她也曾权倾天下,七个宰相中有五个都是她的亲信。可是,李隆基登基后,经过一番争斗,太平公主被迫自杀了。

这些都依然扯不断,理还乱,隐藏谜案背后的是另一个谜案。其实,时过境迁,又有谁能完全猜对当事人的想法呢?只是,武则天作为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承受了太多的骂名。在一个男权当道的年代,站于顶端之上,所谓“高处不胜寒”即是如此吧?

现代启示录

女强男弱的新现实生活

“女强男弱”从来都很尴尬。母系氏族只在历史的长河中坚持了那么一会儿,之后的日子就全部是男权当道了。有句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默默支持的女人;但却没有哪句话说,一个女人的背后应该站着一个默默支持的男人的。惯性是可怕的,而人们一般也总是习惯性地认同而不是改变。向来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强硬的保护系列的,而女人则是柔弱的被保护系列的。很多时候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因为这个女人看上去很需要他保护,也以此来彰显他的男人气概;而女人柔弱如水,才是美丽。如果一个女人太强势了,那男人反而觉着被赋予的天生的顶梁柱的作用没处用了。

如今,在现实生活中,所谓的女强人哪个能家庭、事业两全其美呢?女强人的幸福出路在哪里?下面我们就来看一个“鱼和熊掌兼得”的例子。

刘英是当地一家知名连锁超市的老板,而丈夫于方只是一所重点高中的老师。两个人都很忙,但用于方的话说,他们的婚姻达到了一种“比较舒服的和谐状态”。而谈到他们的秘诀时,刘英则笑着说:“就是先退一步和宽容”。

于方在重点高中做班主任,平时忙得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早晚自习要监督学生学习,中午和晚上还得跑到学生寝室里去查房。一天下来,除去吃饭,其余的时间几乎全部都奉献给了学生。而双方的父母都需要照看,女儿还得教育,家务也得操持。两个大忙人的家庭,怎样才能圆满呢?

找保姆?这只能解决表面问题。人是需要情感抚慰的,这些东西是花钱买不到的。因此,两人只能见缝插针地多找点时间交流。他们约定:无论多忙,都要尽量回家吃饭,一家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增加交流的机会,也是尽量让孩子在有爱的氛围中成长。但话虽如此,真要忙起来,时间也不是那么好抽的。

有一次,正赶上于方带毕业班,平时更是忙得要命。在第一次模拟考的前夕,一个同学半夜起来上厕所时,没踩好,从上铺摔了下来,摔得头破血流。于方火急火燎地跑到学生宿舍,安排他住院、检查,并通知他的家长。他在医院的走廊上走来走去,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当时他女儿也病了,发烧到39度,而刘英去外地出差还没回来,保姆也请假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学生的家长赶来,于方就心急如焚地跑回了家,发现女儿不见了,只见墙上贴了张女儿留下的字条:“爸爸,我去XX医院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方看到女儿稚嫩的笔迹,眼泪立马就下来了。一个年仅9岁的孩子,生病了没人照顾,还得自己跑到医院里去。赶到医院时,于方看到女儿虚弱地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那股子难受就别提了。刘英出差回来看到生病的女儿,又听说她一个人去医院,一把火就上来了,心想:“这是怎么当人家父亲的?亲闺女还没有学生亲了?”她哆嗦着把女儿抱在怀里,几次想发火,但都忍住了。她知道,于方也不想这样。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舍得让自己的儿女受罪的,女儿生病了,于方同样也不好受。他是没办法,因为他也不能辜负学生家长的托付啊!

后来,那个学生的家长知道后,非常感动,送了一面锦旗到学校,声称把孩子交给这样的老师非常放心。于方说,作为一个老师,他那么做是应该的,但他要感谢妻子对自己工作的理解和支持。发生那件事后,妻子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自我检讨,说自己对家照顾得不够,并且她还抽出时间给受伤的学生做好吃的,让他尽快恢复。

刘英说,要维持一个家庭的幸福,没点儿耐心和忍劲是不行的。自己在外面再强,回到家,也只是于方的妻子、女儿的母亲、公婆的儿媳、父母的女儿。在这些身份面前,她是不能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去解决问题的。所以,在与对方有争执或发生矛盾时,他们都抱着“先退一步”和“宽容”的原则,先克制自己,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想、去理解。并且,她始终不想让丈夫有压力。因为,于方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虽然他也很理解妻子的事业,但还是很顾忌自己男人的面子,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有个有钱的老婆,而处处低老婆一等。对于丈夫的这个“毛病”,刘英也是笑着接受了,并且非常“配合”。她说,男人没点“性格”,怎么可能有魅力呢?平时不管是于方的同事还是学生到他们家,刘英都以礼相待,非常真诚。而对待老人,她也是尽心尽力。虽然因为工作忙,而不能事事体贴,但她总会尽量做到让老人满意。

对于妻子的支持,于方自然也是“投桃报李”。不但不埋怨刘英因为工作原因而“不顾家”,还经常帮她出出主意。两个人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在“女强男弱”的情况之下也达到了一种相对和谐的生活状态。

当然,一家人过日子,难免会有冲突,而且涵养再好的人,也不会完全没有脾气。对于这一点,他们也有应对之策:允许吵,但一定要有一个人先道歉或者服软,绝对不能长时间的怄气。这次于方先承认错误,那么下次就得刘英先低头了。他们说,在婚姻中知道低头,是一种和解的姿态,代表对方愿意在任何情况之下努力达成和解。这样,婚姻才会幸福。

其实,不管谁强谁弱,都是婚姻。既然选择了对方为伴侣,就代表认可了他的“状态”。你固然可以督促对方去超越、完善,但是不可强求或鄙弃。婚姻不是跷跷板,压过对方并不能换来多么持久的快乐和稳定。强的一方记得落地,才不会给对方造成压力。打个比方说,两个人在跑步,跑着跑着就有了距离。如果跑在前面的一方,一直不肯回头看看“落后”的一方,那么就会让后面的那一方感到很吃力;而对落后的一方来说,如果没有追赶的意识,只企望对方停下来等自己,也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其实,完全可以这样:跑得快的一方,适当地放慢步子,给落后的一方以追赶的时间;而跑得慢的一方,也把握好“机会”,尽量向前赶。

在“不平衡”的“女强男弱”式的婚姻里,只要你还想要一个幸福的家,那么双方都应该有“回头”和“追赶”的思想准备,这既是给对方机会,也可消磨一下自己那种“高高在上”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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