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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错位婚配(3)

“昨天骑白马那姑娘,她是谁?”勤务兵问。

“徐秀云……我大哥最看不起赌徒,她爹外号叫徐大肚子。”徐德龙拔下根青草,剥掉外皮,将嫩黄部分插入碱地上的小洞中。

“你干什么,四爷?”

“钓虫子。”

露在洞外的草叶摇动,徐德龙朝上提那棵草,果然钓上一只白胖的软体虫子。

“虫子!

“好玩。”

未泯童心的勤务兵和徐德龙玩虫子,他们在草地上,像刚出洞的小狐狸嬉耍、打闹。

“你和我三哥啥时走?”徐德龙问,流露出他没和叫有根的勤务兵玩够,他们愿意成为伙伴。

“营长说等你们回九后再走。”

回九,新婚满九天,要回娘家看望双亲等,以表示婚姻美满,俗称回九。

坐在高背椅子上的徐德富,用柔软的鹿皮擦无框水晶石眼镜,说:“德龙,今天是你们回门的日子,你收拾一下,陪淑慧回娘家。”

丁淑慧挨徐德龙站着,微低着头,不敢正眼瞧当家的。

“回门后,从明天起,你们另起炉灶,这是爹活着时定的规矩。现在的两间房子小了一点,先将就住着吧,你三哥到亮子里驻防,几天后要接你三嫂到那儿去,他们搬走后,你们住他们的三间房,也宽敞些。”当家的徐德富做了安排。

女佣王妈进来倒茶。

“王妈,叫时仿来。”徐德富说。

“哎。”

“淑慧啊,德龙少不更事,冷丁支撑个家,恐难顶对……举家过日子全靠你啦。我这个兄弟我知道,他不对的地方,你摆弄不了他就告诉我,我修理他。”

丁淑慧极小声地应着,手无处撂无处放,紧张而拘束。

“当家的。”谢时仿进屋来,“您叫我?”

“时仿,”徐德富吩咐道,“明个德龙另起炉灶,锅碗瓢盆的准备好,油米面你拿给他们,照德中、德成家的标准。”

“都已置备齐全啦。”谢时仿说。

“那就好,就好。”徐德富说,“你派人套车,送德龙两口子回娘家。去场。熟庄要经过狼洞坨子,那条道挺背,场。有胡子出没,跟两个人去。”

“让佟大板子去,他天南地北赶过拉脚的大车,和胡子打过交道,懂他们的规矩。”谢时仿说。

乡间土路坎坷,车辙很深。二马车颠簸,行进艰难。丁淑慧坐在车厢里,怀抱一个精制果匣子,身旁还有酒、肉一类的礼品。徐德龙盘腿大坐车耳板上,不时扯根马尾巴毛玩。

“薅疼了辕马,尥蹶子踢了你我可不管。”佟大板子心疼马,吓唬道。

“佟大板子,”徐德龙扔掉手中一根马尾巴毛道,“唱一段。”

“那咱先说好,回家别对当家的说我给你唱曲儿。”佟大板子禁不住缠磨同意唱,但有条件的。当家的一本正经,不准家人佣人唱戏词儿,沾粉的更不中。

“我不说。”

“来一段《小王打鸟》,全当给四爷和四奶解闷儿。”佟大板子清了清嗓,唱道:“头一梦恩人搭救我,二一梦出了紫禁城。三一梦出城去打鸟,打鸟解闷散心情……怀中揣上泥瓦弹儿,背后背上牛角弓……”

徐德龙听入了迷,随着哼唱两句:“打鸟解闷散心情……”

去场。熟庄必经过狼洞坨子,茂密树林中隐蔽着一杆人马,数双眼睛注视坨子下那条弯曲的乡间土路。

胡子大柜辽西来朝路上眺望,腰间插两把匣子枪。

“大哥,我听见滚子(车)响。”山口枝子说,此时,她已经是地道的胡子,而且是绺子的二当家的——二柜。

“二弟,”辽西来谨慎地说,“瞅准有没有跳子(警察)和花鹞子(兵),别妈的叫他们给算计喽。”

二马车由远渐近,车轮辚辚。叭!叭!树林间响着甩大鞭子的清脆回声。

“两个天牌(男的),一个草儿(女人),看样子像土地孙(乡下人)。”山口枝子看清楚后说。

“弟兄们,滑过去(冲过去)!辽西来发出命令。

胡子骑马蹿出树林,举枪团团围住二马车,一步步逼近。

“四爷你们下车,和四奶站在那儿别动,也别吱声,我来对付他们。”

佟大板子向吓得脸色苍白的徐德龙说,他很沉稳,解开辕马肚带,将车张了辕,再把鞍具搭在马背上,面对辽西来行抱拳礼道:“大爷,小弟送东家走亲亲。您瞧,是新媳妇回门,想借大爷一条路走走。”

“你们东家贵姓?”山口枝子盘蔓子(问名姓)。

“四方子(姓徐)。”佟大板子用黑话答。

“獾子洞村的徐德富?”山口枝子又问。

“正是。”

山口枝子骑马绕车一圈,最后站在车耳板儿前,侧身摸一下车耳板下面,来到辽西来面前说:“没错儿,是徐德富家的车。”

辽西来拔马向徐德龙,用匣子枪嘴托起他的下巴颏问:“你叫什么名字?”

徐德龙由于受到惊吓,吱唔道:“徐、徐德,德龙。”

“看你吓成这个熊样!”辽西来讥笑道,“四爷,受惊啦,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弟兄们,”山口枝子向胡子们道,“他家是坐山好的蛐蛐(亲戚)。”

“坐山好降了大杆子,”一个胡子说,“我们还是屁亲戚?码(绑)了他们。”

“不能放过他们!众胡子齐声喊。

辽西来干咳一声,众胡子顿时哑言。他下令撤走:“挑!”

山口枝子顺手将一对铜骰子丢给徐德龙道:“四爷,留着玩吧!

胡子马队扬尘而去。徐德龙抹把冷汗,哈腰拾起地上的骰子。

“扔掉它,德龙。”丁淑慧阻拦,但没成功。

“留着,留着四爷。”佟大板子重新套好车,说,“你有了胡子头儿的东西,日后碰见这绺胡子拿它出来,他们定会放过你。”

驶过狼洞坨子,大家心都落了体儿,原野豁然开阔,路却难走起来,车轮在很深的车辙中转动。

徐德龙如获至宝似的,在车笸箩里把玩铜骰子。这是一副很特别的骰子,那个年代麻将、骰子、牌九赌具,都是用木头、竹子、骨头做的,铜质骰子很尖贵(少见),一看就是东洋货。

“回府上可别玩这东西,当家的顶烦赌耍之人。”佟大板子提醒说。

徐德龙收起骰子,藏好。

“你不知绺子规矩,一是家里有人当胡子他们视为里码人(自己人),二是活窑……这些与胡子刮边儿的就不抢。”佟大板子说,他赶车的姿势像冲锋陷阵,握大鞭如握一杆枪,摇动时动作利落,从不拖泥带水,牛皮鞭稍总在马的头顶上方叭叭脆响。

“啥叫活窑?”徐德龙今天近距离见到胡子,也不像人们传扬那样胡子多狠多狠,多凶多凶啊!尤其是给他骰子的胡子,生得眉清目秀的。

“活窑就是胡子信得着的人家。胡子打家劫舍,讨人嫌,官府打他,国兵打他,日本护路队打他,一句话,都打他。受了伤,敢上医院扎痼?胡子有马高镫短的时候,要靠大户人家接济,给他们马匹、高粱米什么的。”佟大板子给徐德龙讲胡子的活窑,以前没人给他讲过胡子,只听说胡子狠,胡子横,杀人放火一伙恶人。

“不搭理他们不行吗?”

“我的四爷哟,你是不当家不知难处。你饭碗一推嘴一抹吃粮不管事,当家的你大哥睡过一个安稳觉吗?夜里有个鸡鸣狗叫的,他心发慌,咱们这一带,让胡子抢败了多少人家埃”佟大板子说。

“官府咋不管胡子?”徐德龙问。

“乱巴地的时候,管得了吗?四爷,今个儿要不是遇上他们,换别的绺子,可就崴啦。”听出佟大板子也后怕,胡子生性翻脸不认人。

“他们凭哪条没碰我们?”

“过去三爷被生拉硬拽进坐山好绺子,也算在绺之人,他们可能认得坐山好,匪道有他们的规矩,不打里码人,就是同道的人。”

徐德龙似懂非懂。

驾!驾!,二马车在佟大板子摇动大鞭和吆喝牲口声中,继续赶路。极目远眺,可见一个袅袅升腾饮烟的村落。

丁淑慧喜悦道:“场。熟庄!”

“呃,到啦。”佟大板子说。

场。熟庄没几户人家,一色破破烂烂的土坯房,丁家院在其中是最宏伟的建筑,两趟里生外熟平房组成的院落,自然没有徐家修的炮台什么的。

叭!佟大板子大鞭一甩,这一声鞭响,马车戛然停住,也是给丁家人一个招呼:来客啦!

丁家老小,连同等在这里的亲朋好友,一起涌出来。一首乡村耳熟能详的游戏歌谣描绘了当时情景:

拉大锯,扯大锯,老爷门口唱大戏。

接闺女,唤女婿……一个人跑过来,接过佟大板子的鞭子,这是一个重要的礼节。一般的情况下,接鞭人不是接过鞭子就了事,要在地上走着赶车,从外向里方向转。尤其是结婚送亲的车,还要绕村子转一圈,大概和今天的婚车满大街上走一样吧。

“大板子一路辛苦。”丁父特意礼让车老板道,“上屋,上屋。”

东北的农舍,大多是一头开门的口袋房,也有中间开门住两头的,分东屋西屋,住什么人也有讲究,东大西小,即东屋住的是长辈,西屋住的小辈。

丁家是口袋房连二炕,由于是四间房,还有一个腰屋。腰屋是丁家的客厅,丁父同佟大板子喝茶唠嗑儿。

里屋,丁淑慧拱进娘的怀里啜泣。

“淑慧,你怎么啦,对娘说说。”

“娘,我心里憋屈。”

“冷丁离开娘,离开家,心里都不好受,当年,娘也一样。”

“不是,娘……”丁淑慧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说出洞房那件事。

“啊,”丁母惊异道,“你俩没到一堆儿,咋回事?”

丁淑慧依然委屈地哭。

“想当年我和你爹成亲,他才九岁……”丁母眼睛湿润了,她蓦然想起自己的经历,说,“那是些什么日子啊,苦哟。德龙总要长大的,男女的事呀慢慢就懂啦。淑慧,慢慢耐求吧。”

“德龙十六啦,他怎么不懂……徐家有很多规矩。”

“哦,我想起来了,媒人说徐家的媳妇要验红的。”丁母急切地问:“验了吗?”

“验啦。”

“红了吗?”

“红啦。”

“不对呀,你俩没到一块堆儿,没那个咋红的?”

“我用剪子扎破大腿……”丁淑慧说出实情。

“天呐,可苦了我闺女啦。”丁母抱紧女儿,十分心疼。

母女抱头痛哭一场。

“恨娘吗?”

“我恨媒婆,恨不得乱刀剁了她,胡吣,女大三抱金砖……坑人呀。”丁淑慧恨媒人,天下媒婆、媒八嘴都去这螳螂子(冤大头)角色。

“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埃眼下兵荒马乱的,娘寻思徐家有钱有势,嫁到那儿娘心踏实。”

“洞房入了,我这一辈子就是徐家的人,是德龙的人了,认命啦。”丁淑慧说,眼泪没停地落。

回九,是不在娘家过夜的,要当日赶回婆家。

“四爷,”佟大板子套车,扣好辕马肚带,对上屋喊:“咱们赶道吧。”

“淑慧,”丁母送女儿出门说,“满月了,娘派人接你回家‘住对月’。”

回到徐家,次日徐家人为徐德成一家送行。

套好的大马车等候在院门口,徐家的规矩很多,坐车的人要在院外上下车。

“上车,雅芬抱小芃往车厢里边坐。”徐德富说。

臧雅芬上车,二嫂将小芃递上车,问刚会冒话的侄女:“小芃,你想二娘吗?”

“想……二……”小芃很乖地说。

“想二娘。”女儿的话臧雅芬给说全了,她接过孩子坐好。

“好孩子,二娘没白疼你。”二嫂和小侄女说话,不在乎她听懂听不懂。

徐德成牵着徐德龙的手,同徐德富一起朝空鞍的马走去。他嘱咐四弟道:“德龙,娶妻了你是大人了,心收一收,别太贪玩,帮大哥做些活儿,你也真得练点事儿,总有自己挑门过日子那一天埃”

“嗯呐。”徐德龙口里答应,心早飞到勤务兵那儿去了,他偷偷地扯了下徐德成的衣袖,“三哥,我和有根说几句话。”

“去吧!徐德成松开手。

“一时半会儿他长不大。”徐德富望四弟跑远的背影道,“德成啊,时局挺乱的,咱东北今天俄国人,明天日本人的,你争我夺终日不宁……你当兵,全家人惦记,长些心眼儿,必要时早点退出,回来跟哥种地。”

“大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雅芬体格单细(羸弱),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你多帮帮她。四凤也九岁了,镇上有学校,尽可能送她去念书。”

“哎。”徐德成上马,说,“大哥,保重!

徐德富目送大马车和骑马的人远去,手指迅速揩下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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