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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们多久了?”他一张脸扭曲得有些变形,无形中有一双手正在揪着他的脸皮。

我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事实上我只不过是临时扮演了陈总女朋友的角色而已,我并没有答应演一辈子。而他喷着怒火的眼睛里,我仿佛与陈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见我没有说话,他凑近我,他的委屈他的痛苦如同一支支梭镖射向我。我闭着眼睛,我真想休息,我想逃避。

“你是他的情人吗?”他摇着我的肩膀说。

他的这句话激怒了我,我怒目而视,想去推开车门,可是我怎么推也推不开,原来他关了自动锁。我大声地说:“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他松开我,突然开着车向前狂奔去,我吓得尖叫,他连闯了四个红灯,我的手按在方向盘上:“你不要命了?不要这样,张凡?”

他一推,我倒在座位上,他狂飚着来到了一片草地上,停住了车,他取下眼镜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做他的情人不就是为了钱吗?说一个价吗?你要多少钱?”

“你说什么?”我蜷缩在座椅里有些恐惧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张凡。

“我说你是,是骗子,是调情高手,是。不就是想要钱吗?他的钱是比我多,不过我可不是被女人玩的男人。上你一回多少钱?你说。”他向我扑过来,我伸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同时感到身子一沉,他已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疯狂地在我的脸上又啃又咬,我只感到羞耻与疼痛。我拼命地挣扎着:“张凡,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以为你还很纯洁吗?臭****,老子将你当仙女,你却是一个****。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和我舅舅上床吗?她们和你一样都是看中了他的钱。”他地扯着我的衣服,钮扣全掉了下来。我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背心,我地掐着他的背,可他穿的是西装,无论我怎么都无济于事。我没有想到张凡会变成一个魔鬼。

他去脱我的裙子,我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他狂笑:“我想试试我舅舅玩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玩过多少女人,你算什么?”

“流氓,你不得好死。”我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他的脸。

他一甩头,我看到他的脸上流出了血。他大笑着脱去我的裙子,平时瘦弱的他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力量。我两脚不住地蹬着,只听见“哗啦啦”地声响,有什么东西被我踢了下去。我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被他强暴。我大哭着:“张凡,你听我说,我和你舅舅。”

“说呀,你和他怎么了?将你们床上的事情说明白一点。”他拉开了他的拉链,急于将他的那玩意儿往我下身塞去。我两手紧紧抓住短裤,不让他那玩意儿接近我的下身。

“妖妖,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求求你,让我将话说完好吗?”我的泪水长流,终于明白女人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赤手空拳与男人搏斗,女人只能占下风。

他两手捧住我的脸,语气变得温柔了:“妖妖,让我做一次好吗?我真的想要你。”我拼命地摇着头:“不行,张凡,你不要这样,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尊重我好吗?”

他闭着眼睛,不住地亲着我的脸,脖子,然后将我的小背心往上卷起来,看到我的时,他呆住了。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彩来,我全身无力反抗,刚才我已将所有的力气使完。他的手揉搓着:“真漂亮。真漂亮。”然后他伏下头去亲吻了起来,我抓住了他一把头发往后扯去,他痛得大叫着,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滚了下来:“让我来一次行吗?我没有碰过女人。妖妖,我爱你。”

“不行,不行。”我尖叫着,也不知道从哪来冒出一股力量让我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头发往后拉,他痛得脸皱缩着。

这时有人在猛拍窗玻璃,我支撑着身子喊了一声:“救命。”是陈总,张凡回过头看到他,松开了我,突然大笑起来。他没有开门,我将衣服合拢,将裙子穿上。张凡扑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陈总在外面说着什么,不住地拍着窗玻璃,我按了一下按钮,门被打开了。我跨出去,陈总拉住我,我扑在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他拍着我的后背说:“别怕,没事了,到车上去。”他抱着我坐上他的奔驰。

我看到他将张凡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举起拳头向张凡的狠狠打去,张凡一坐在地上。陈总又将他提了起来,然后又是一拳。我知道张凡是爱我的,刚才全是因为他失去了理智,我从车里钻了出来,抱住陈总哭了起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陈总骂道。

张凡爬了起来,他的脸上鼻青眼肿,鼻子里在流血,他抹了抹鼻子,手上便是一手的血,他大笑:“我是畜生,你也是畜生,妖妖是我的女朋友。”

“是你的女朋友?”陈总提高了声音,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是,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和妖妖上床了?你这个畜生,不要脸。”

我不想再听下去,哭着沿着那条路跑了起来,我只想回家。一切都是我的错,张凡没有错,他太爱我,他并不想伤害我,只是他不懂得要如何来发泄他的愤怒。陈总也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对他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意,我也不会愿意为他扮演任何角色。陈总跑着追上了我,将我搂在怀里,我捶打着他:“放开我,我要回家。放开我。”

“妖妖,不管你是谁的女朋友,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他紧紧地搂着我,让我一丝也不能动弹。我不住地哭着,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给我一个梯子,我想去天堂。

给我一根绳子,我想去地狱。

天堂和地狱只不过是方向不同,谁说一个是幸福,另一个就是痛苦呢?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弄得这么糟糕,在爱情里,我只不过是一个被蒙住眼睛,不知道走哪一条路的迷途羔羊。我很累,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如果上帝有一天安排我永远睡去,我会感激他。只是当还轮不到我睡去的时候,我得完成自己活着的使命。爱情,不是使命,只是必经的过程。我被爱情绊了一跤,我想爬起来,不愿将心弄得满是伤痕。但是请给我一个扶手,我没有力量支撑自己坚强。

陈总是由于我将红包留在了车上,他才开车返回的。正好看到张凡的车发疯地向前冲去,他就急着尾随而来了。他紧握着我的手,他的目光温柔得让我心痛:“是我不好,好好休息,一切都过去了。”我想起了张凡说过的话,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我也许只是他爱情的试验品吧?我苦笑着抽出了手,泪水不争气地眼眶里转。他拍拍我的脸:“你不要担心,男人之间的问题用男人的方式解决,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答案?我要一个什么答案呢?生活里有无数道我难解的题目,可没有谁给过我答案,我还是在生活里如同浮萍一般漂着。花落无主,花又何需一个接纳她的主呢?叶落无根,叶又何需一个能让她栖息的根呢?谁说漂泊就是一种寂寞?谁说有主的花不会流泪?谁说有根的叶不会流浪?或许,有一种孤独是与生俱来的,谁也没有办法将它带走。或许女人对男人的依赖也只是短暂的,女人有足够的骨头支撑自己站起来。我又何必找一个扶手?这个世界,只有身体不会背弃自己,其余的什么都有可能背叛自己。

“答应我,忘了晚上发生的一切。”他如慈父一样摸着我的头,我十多岁开始父亲就再也没有抚摸过我的头,也许他以为我长大了。其实我还是一个孩子。

我打开车门,他想将红包给我,我摇了摇头,他不再勉强我。我的小花还在院子里等着我回来,听到我的脚步声,它跑到我的脚边“喵喵”地叫个不停。我抱起它,将脸贴在它的身上,泪水滚落出来了,小花,你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吗?

老妈迎上来:“妖妖,你总算回来了,我的眼皮总是跳。打你的手机不通,害得我和你爸担心。”我真想给老妈一个拥抱,但我害怕自己会掉眼泪,于是低着头走向浴室。小花也要跟着进来,我将它关在了门外。泡在浴缸里,我拼命地用毛巾擦着自己的。

也许不能用“玷污”这个词,我并不是圣人,可我忍不住想起了这个词。我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碰过,而我竟然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否爱他们。张凡的才华是我所欣赏的,陈总的成功是我所佩服的,这两个人与我这么近,却好像很遥远,他们始终走不近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如一只夜莺独自飘荡在空中鸣叫。

“告诉我,我需要什么?”我问灵魂。

“你什么也不需要,你只需要自己。”

“我不是已经拥有自己了吗?”

“你只拥有自己的躯壳,你的灵魂还离你很远。拥有自己才是最实在。不要想着谁能给你一个港湾,没有比自己更安全更温暖的港湾。”

“我是不是很贱?”

“在上帝面前,没有卑贱,只有爱。”

“爱在哪里?”

“爱在你的心里。”

“心里哪里?”

“心里你的眼里。”

“眼在哪里?”

“眼在你的手上,你想将眼放在哪里,你就能看到哪里的路。”

“爱是希望之路还是死亡之路?”

“爱会枯萎,却不会死亡。因为根还在。”

“根在哪里?”

“根在你的脚上,你走到哪里,哪里就有路。没有一条路是通向死胡同。”

此刻爱恨消失,我的灵魂在空中飞舞并嘲笑我躯体今天差劲的表演。人生就是一场戏剧,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演的是悲剧还是喜剧。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死的那一刻。总想着拿什么去爱别人,为何不想想拿什么来爱自己呢?我爱过自己吗?我一直以为我就是自己,其实我并不是自己,我没有完全占有自己。

我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原来是张凡来了,我心一紧,我睁开眼睛,羞愤让我快速地洗完了澡,穿了睡衣走出来。他坐在沙发上不住地在吸着烟,我的老爸老妈知趣地回到了房里。我并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他很内疚目光躲躲闪闪,我的小花对着他“喵喵”地叫了一通,似乎在说“你给我滚出去。”小花想去咬他的裤管,被我喝住了。我将大厅里门打开,做了一个让他走的手势,他叹着气大口大口地吐着烟雾。

“走吧,很晚了。”我竟然平静地说,我非常惊惊讶于自己的平静,我想大声发脾气,但我没有力气吼了。击垮一个人,也许不是从心开始,而是从身体开始。

“对不起,我今天错了,请原谅我。妖妖,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死了自己。可我是真的爱你。”他低低地痛苦地说。

“有爱留到明天再说吧。”我轻轻地说,后来一想才觉得这句话很经典。有爱能留到明天去说,证明还有爱。如果今天就将爱说完了,那明天说什么呢?

“妖妖,你原谅了我吗?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伤害你。”他熄掉烟走过来,想伸手抱住我,我打开了他的手:“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又低下头去:“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

“要原谅的不是你,而是我。我根本没有恨过你,又何来原谅?”

“真的吗?”他不相信地看着我。

“走吧。”

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冷静,这不像我的性格,他不知道我太累,累得不愿说话。我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小花。小花正在玩着厅内我给它买的小球,它独自玩得多开心。

“妖妖,你真的不怪我吗?”

我抬起头来笑笑:“走吧,我想睡了。”

“我爱你。”他慢慢地踱了出去,我才关上门,他又在外面敲着,我打开,他一脸孩子气的笑容:“我爱你,晚安。”

躺在床上,泪水又淌了出来。女人的眼泪是为爱情准备的,想流就尽情流吧。小花这个讨厌鬼跳到我的床上,我没有赶它下去,它觉得被子比我给它做的窝舒服,所以总是想着占我的便宜来和我睡。我抚摸着它说:“小花,你爱过吗?你爱小黑吗?你说我爱过吗?张凡其实很不错,可我偏没有与他结婚的愿望。陈总很优秀,我和他在一起总觉得自己活得不真实。

你说哪一种是爱呢?小花,你可以不和小黑有家,可我得和一个男人结婚组成一个家。你说我怎么办呢?”小花只是“喵喵”地叫着,我拍了它几下,它一惊就跳下床去。

在爱情里,我们的眼睛是闭着的;只有在婚姻里,我们才能睁开双眼。也许,我是一个在爱情里双眼失明的女人,我需要一场婚姻来恢复我的视力。结婚就如买股票,买中了就赚了;买错了就会亏本。天下的女人谁都想赚一份幸福。可是在股市变幻风云中,谁知道哪一个男人是绩优股,哪一个是垃圾股呢?唉,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一切等明天来了再说吧。睡觉吧,没有比在温软的被子里做一个梦更令人幸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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