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酒疯了,风郁问脑袋里第一时间甩出的就是这四个字。可怜她一个孕妇,还得受醉鬼的折磨。
“算了,我们今天不去抢了好不好,我好累。”慕容倾空晃晃昏沉沉的脑袋,不是醉了,是好累。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原本这些天下来,整个人累得要命,昨晚上还没有睡觉,现在喝了酒就更是累。
皱紧眉,搂着风郁问的手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我突然觉得你是真对我好,我以后一定听你话,滴酒不沾。”
风郁问看也没看他,笑着哼了几声,“你每次都这么说,而且每次都是喝了之后。”
“我保证,我指天誓日,我对天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没有下一次了。”慕容倾空昏沉沉的说,十足像是醉了的样子。风郁问知道,他是真的醉了,只是意识还在,也就是传说当中的半醉。
废话,累了这么一段日子,突然就放松下来喝酒,还喝那么多喝那么急,不醉就怪了,他还能有如此清晰的意识,说明他酒量是真的好啊。
“慕容倾空,你自己数数看,你指天誓日多少回了。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我都听腻味了,快点找家店睡觉。”就他现在这副半醉半醒的德行,别说他不去抢,就是他要去抢她都不敢让他去。
“你不信我是不是。”慕容倾空又是板下脸,一副要是风郁问敢说是的话就生吞活剥了她的德行。
风郁问毛了,内心的火噼里啪啦的狂烧着,可是看看他迷糊的样子也不能跟他计较什么,忍着火气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背,无奈的说道,“没有没有,哪能啊,我不信你信谁。”他妈的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这出来是干嘛来的,活受罪啊。
听到她的话,慕容倾空才满意的点点头,嘟嚷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找到住宿的酒店,一到房里关上房门,慕容倾空就扯着某女开始动手动脚。
“你给我滚开啊你。”风郁问使劲推开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豆腐的人。这一推,刚好推到床上,慕容倾空白了她一眼,翻身扯过被子开睡,临闭眼睛前还轻碎了一声,“谁愿意碰你。”
“你怎么睡了你,还没洗澡呢。”
一阵头昏脑胀,床上的人睡得跟头猪似的,任她怎么叫怎么推都不醒。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给他脱衣服擦身子。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慕容倾空一概不肯承认他昨晚上喝醉了,只说是太累。气得风郁问直想抄家伙动手。而对方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儿的埋怨她不安分,都怪她,她要不想出来的话,他也不会出来,要是不出来就不会遇到夏侯弦,不遇到夏侯弦就不会喝那么多的酒。
“慕容倾空啊慕容倾空,你要不是搁这个古老年代的话,绝对是国际级的特级辩论师,我算看明白你了。”某女戳着碗里的早饭,瞪着对面云淡风轻吃早饭的人,她的耳刮子啊,为什么扇不过去呢。
慕容倾空咽下嘴里的东西,举起筷子指了指她,笑着说道,“你又看明白我了?你到底看明白我多少次了。说说,这回又看明白我哪个地方了?”
“我看明白你妹啊。”风郁问一筷子挥掉他刚夹起的素菜,然后夹到自己的碗里,“吃吃吃,就知道吃。”
慕容倾空笑着转阵另一碗菜,无比大方的问道,“昨晚上我有没有非礼你?”
此话一落,旁桌的人立刻望向他们,看看慕容倾空,再看看风郁问,那眼神,说不出的一种意味。
风郁问满面通红,这个混蛋,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啪’的放下筷子,弄得她都没胃口了。
倒是对方,什么事都没有,瞪向看过来的人,“看什么看。”
那些人见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和语气,立刻转过头该干嘛干嘛。
德行,瞧瞧他那点德行,“还说人夏侯弦贼眉鼠眼歪瓜裂枣不是好人,我看他比你好多了。”的确如此啊,一想起慕容倾空当初的描述和昨天的真人,她就为他脸红,他就是这么诋毁人家的吗。
长得挺好的一人,硬是让他给说成了流氓阿三。想当初的时候,夏侯弦在她的心目中就是一奸臣分子,天下要是到了他手上,那绝对是民不聊生。没想到啊没想到。
但是,夏侯弦内心是怎样的她还真不知道,以他昨天说话的眉眼看来,外貌和内心极有可能是成反比的。这就是,越是长得帅的人内心就越阴暗,慕容倾空长得帅吧,帅,内心呢,无比阴暗。子桑圣离也是,还有南宫澈,南宫残也算一个吧。
昨晚上的时候,路上酒桌上,慕容倾空和夏侯弦就没提过一句政治上的事情,都是你家怎么样我家怎么样一大堆废话。夏侯弦一个劲儿的夸她,长得美长得靓长得有个性。夸得慕容倾空那个小气鬼板下了脸,可又不能说什么,总不能不让他夸吧。她知道他是怎样想的,不就是我老婆长得靓不靓关你什么事,你夸两句就得了,还把这个当回事儿了。
可她是很高兴的,有人夸自己夸得天上去了,能不高兴吗。
“来来来,我们说说看,到底哪里好?”慕容倾空毫无预兆的翻脸不认人了,‘啪’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向对面之人。
“哪儿都比你好,优点多得都数不清了。”看到他没胃口,她的胃口就来了,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吃。
“你。”慕容倾空气得指指她,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公子,您想吃点什么?”自旁边响起小二问询的声音,风郁问纯粹是无聊的望了一眼旁边,没想到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眼也不眨的望着坐在旁桌的人,手上的筷子‘啪’的掉到了桌上,再滑到地上。一身青色锦衣,墨发如丝,长得美轮美奂,他的旁边站着笑眯眯的小二,身后站着一个严肃的黑衣人,应该是他的手下。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