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神游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屠暮龙霸道的声音,他直接了当的问:“在哪?”
冷酷,简短,不拖泥带水,嗯,符合他的风格。
曲月儿疑惑地问:“干什么啊?”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已经给他留了纸条,说是要参加公司的舞会,让他今天自己行动。
“你现在在哪里?”他继续问。
曲月儿只好再解释一遍,边说还边唠叨:“最近你是不是记忆力不好使了啊,还是说,桌子上那么一大纸你没有看见?我上面明明用加粗的黑色水笔写了缘由,今天要去参加公司的舞会,晚上很迟才会回家,你要是无聊的话,客厅抽屉里有游戏机,你弄起来玩。”
“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啊?老子事情多的是!”
曲月儿被他一声吼,有些郁闷的说:“你要是不闲的话,怎么每天晚上都比我先到家。”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听见男人沉重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压抑自己的情绪般,一字一顿的说:“管你屁……什么事!”
“不管我事那我就挂了啊,看你也没什么事。”
“等会。”
“嗯。”
“和谁去参加舞会。”
“呃……”她顿了顿,犹疑了会儿,然后如实回答:“其实是全体员工一起去的,但是呢,京卫说他没有女伴,所以我今天是……是作为他的舞伴去的。”然后没等他回答,她仿佛未卜先知的道:“你先别生气,我和他其实除了上下级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这舞会是我早就答应他了的,所以这次我是肯定要去的。”
他在电话里低声骂了句,然后命令般的说:“你别动,我马上就来。”接着便挂了电话。
曲月儿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显示屏幕,只隐隐觉得事情坏了,揉着太阳穴,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巴士停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所有员工都下车了。
曲月儿领着小行李箱,跟随众人走进了酒店,权安集团果然是财大气粗,给每个员工都安排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她听董事长秘书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注意事项后,找到了自己的酒店房间,和衣扑到在柔软的床上,也许是刚坐了三个小时车的缘故,脑袋里有些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到有个男人过来帮她按摩酸痛的肩膀,她很困,只从眼缝里看见那熨的笔直的白色衬衫,一丝不苟的袖口,还有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她勾嘴色色的笑了一下,理由很简单,为了那可以弹钢琴的完美无瑕的大手,能让她YY的东西也真是没有下线。
接着,男人在床上轻轻坐了下来,将她的脑袋枕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用冰冷的手指尖力度适中的揉着她的头顶,那按摩手法之标准,舒服的她直哼哼。
手机闹铃响了起来,曲月儿惊醒,揉了揉眼,关掉了手机闹铃,打了个呵欠。
房间里透着淡淡的檀香味。
刚才是真的在做梦吗?为什么感觉会是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