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东伯侯等人之后,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李靖还是在普贤等人的协助之下将传送阵毁去。
可惜这么一个花了大代价才建成的传送阵便这样毁去了,不过也不得不如此,如此战略性的工具如果给敌人得了去,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李靖从慈航道人那里得知,别看这里的一个传送阵这么轻易便建成了。这是因为有着三大金仙,而且其中唯一还是阵法宗师,一般的仙人估计要忙上几个月,耗费的资源那更是不必说了。
等到传送阵彻底毁灭了,文殊等人也向李靖辞行,准备离去。战争进行到这个时候可以说暂时告以段落,他们再留在这儿意义也不大,而且现在这陈塘关总兵的位子已定,他们也要回去复命了。
临走之前,文殊将李靖叫了过去。只见那文殊道人难道的露出了一点笑意,可是看是在李靖看来,却是不如不笑。
“李靖,你的大儿子合该为我弟子,你我便是平辈论交。我叫你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要嘱托与你。”
“你难道不奇怪,一个陈塘关的总兵,为什么我们截阐两教包括帝乙陛下都想要抢夺,纷纷派自己的得力弟子前来争夺。”
听完这话,李靖很是不解,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奥秘不成。的确很不寻常,只是一个总兵的位子而已,李靖重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难以到手。
本以为只要在战场之上建立一些功勋,便可以凭借十娘的关系轻易捞这么一个总兵当当,没有想到这么复杂,先是有五位候选人,然后敌军又是如此的狡猾,强大。
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升官副本而已,一下子感觉成了地狱级的难度。幸好自己各种光环在身,不然还真不好说。
“师兄,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这其中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端倪不成。”
这时候也普贤在一旁插话道:“其实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陈塘关的地理位置,它是临近东海的一座新城,所以我截阐两教便打算在这其中设一个传送阵。”
听了这话李靖仍然不解,不由自主的问道:“这几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关系,首先在陈塘关设置的这一传送阵可是不简单。”长耳也在一旁解释道,“这是世间最顶级的,而且是由我师尊亲手制作,当世应该仅有这么两座,另外一个便坐落在朝歌城中。
“哦,这顶级的传送阵有什么神奇之处?”听说自己的地盘上还有着这么一件东西,李靖当然要问清楚。
“这普通的传送阵只能单项的传送,就如之前我们架设的那一座,只能往返两地。但是最顶级的哪一种确实不一样的,它没有了这种限制。也就是说它朝歌可以送,西岐也可以送。”
听了这话李靖稍微有了一点眉目了,这就相当于穿越之前的车站一样,普通的市级车站,一般只能够在一个省之间活动,而省车站便能在全国活动。
而现在的陈塘关便相当于这省级车站,而且这九州之内仅有两个。那样这陈塘关的重要性立刻便体现出来了。
不过李靖还有一些不解,便问道:“那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架设在陈塘关呢?”
文殊回答道:“关键便是这陈塘关靠近东海,而且是一座新城。你知道这传送阵最大的作用便是运送货物,普通仙人只要有个乾坤袋再收,便可以大量的运送一些天材地宝,丹药法器什么的。而这个世界上需要和出产这些东西的两个势力便都在东海附近,一个是东海龙宫,一个便是那碧游宫。”
文殊道人将话说道这个地步,在前世知道交通路线对于商业的重要性的李靖,当然也完全知道了通天教主的目的。
这是什么情况,李靖感觉有了一种天上掉下馅饼的感觉,自己之前的一番辛苦总算没有白忙。陈塘关总兵,虽然只是一城之主,但是地位决绝不低呀。
怎么说呢,如果将这朝歌城比作北京的话,那陈塘关这不就是那上海。嗯,上海市市长,职位虽然低了点,但是实力绝对不亚于相当于省长的四大诸侯呀。
在加上东夷族的人马,到时候自己可以说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便是那九州共主的位子,如果愿意,自己也是有实力证一争的。
难怪纣王对自己能够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刀确定无疑,应该也有这一原因在里面吧。
这时候文殊又解释道:“其实我们三方一直为这城主之位烦恼,最后决定各自派出一人,比试出一个高下,但是你的出现却让我们眼前一亮,考虑了很久我们都觉的其实你最合适。原先以为我们还要动些手脚,没有想到你的实力不俗,靠这军功拿到了这个位子,不愧为度厄真人的高徒。”
听到这话,李靖又不解了,什么意思,我最适合做这个总兵,这又是为什么。
这时长耳又出来为李靖解惑:“便是因为你的身份背景,首先凭借着商朝驸马的身份,帝乙陛下是绝对支持你的,接着便是你的出身,乃度厄真人之徒,同是玄门一脉,而且与我截阐两教都交好。再加上你为石矶道友举荐,并且将有两位麟儿为阐教弟子。所以我们三方对于你都是认同的,没有异议。”
听完这个解释,李靖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陈塘关总兵的位子非我莫属?
一想到这些,李靖怎么想都觉的自己这是被耍了呀。自己苦心经营,卖力的算计,最后得到的竟然是原来便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同时李靖也觉得自己这个背景确实够复杂的,再加上自己西方教护法的身份。且不谈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算计在里面,什么时候自己混的这么好了,与各大势力都有交集。
唉真是头疼,封神中自己到底应该什么立场呢,李靖如此得瑟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