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说着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夜若霏看清那名男子的时候,错愕的挑眉,窗外可不矮啊,他怎么上来的?
这名男子正是宇文灏!
宇文灏径自走到夜若霏刚刚摆放针头摄影机的地方,把摄影机拿了出来,接着走到挨着阳台这边的墙角,那里正好有一盆鲜花,他小心的把针头摄影机放好,从这里看去,正好可以把屋内所有的地方都拍下来。
“无线接收器?”宇文灏安放好摄影机后,把手伸到夜若霏面前。
夜若霏一副见鬼的模样看了宇文灏一眼,他怎么知道她买了?还是他经常这样偷窥别的女人换衣服或者洗澡?所有那么清楚?真禽兽啊!真卑鄙啊!
心随意动,她的眼神也变得鄙视。
“碰!”
“你干嘛打我。”夜若霏抚摸着被敲的脑门,满脸的委屈。
“不要用你猥琐的目光看我。”宇文灏理直气壮的回道。
夜若霏:“……”
现场。
宇文灏从另一边走了出去,出去前收到一条短信后,向一名徘徊在投影机附近的侍应生做了一个手势,那名侍应生立即无声无息的走到投影机前,按下一个播放键,接着又悄悄的离开,不过没有离开多远,守着投影机以防有人过来按停。
“啊!那是什么?大家快看!”这个宴会厅平常都是举办各式宴会,所以安放了投影机和屏幕,为的是方便客人要播放点什么纪念性质的画面,现在那屏幕突然亮了起来,顿时引起一名太太的惊呼。
这时那画面出现夜梦霏身穿一袭艳红礼服搔首弄姿的摆着各种姿势,妖媚的,妩媚的,妖艳的,性感的,S形的……各式风情应有尽有,看的众夫人目定口呆,看的众男人血脉愤张。
接着音乐响起,夜梦霏随着那首卡门跳起比酒吧里的艳舞女郎还要煽情和诱人的舞蹈。
“天啊!她……她,小媛,以后不准你和她一起。”看到那画面,一名和赵惠仪要好的夫人连忙警告自己的女儿。
更多的夫人同一举动,甚至连身边的丈夫也警告,“以后不准和赵惠仪谈生意,人家说有其母必有其女,谁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表里不一,真正是****一个。”
“哗,真看不出她那么骚,要是躺在爷身下的时候……嘿嘿。”
“张少,不如你就……”
“切!你也不看看,她这么浪,肯定久经沙场,张少怎么会要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就是这么骚,张少玩起来才有劲啊。”
夜若霏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而夜妈妈则惊恐的掩住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惊骇模样,旁边几名夫人窃窃私语。
就在这个时候,身穿洁白礼服,淡扫蛾眉,打扮的清秀典雅,尽显出尘气质的夜梦霏随着赵惠仪再次回到现场。
她正洋洋得意的等着众人倾慕的目光,等着众人众星捧月的讨好她,却不想,等着她的是厌恶、鄙夷、不屑、讥讽、猥琐、欲望……
“哗!哗!真看不出****也能变圣女啊。”
“娘们多少钱才跟爷睡一觉啊。”一名嘴里叼着牙签,染着金发的男子走上前。
夜梦霏惊愕的望着几名穿着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走到她的面前,围着她指指点点,这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倾慕的向她求爱吗?
“你!你放肆!住口!哪里来的登徒子?滚出去,我不欢迎你。”赵惠仪气的脸色涨红,冲着他们怒吼。
“哼,这样的****,爷才看不起呢,贱货就是贱货装什么高贵……”那名男子不屑的撇撇嘴,吐出嘴边叼着的牙签。
夜梦霏和赵惠仪都有点茫然的看着众人对她们指指点点,这是为什么?
接着她们好像停到什么,齐齐的往屏幕看去,这时屏幕上正重复播放夜梦霏跳艳舞的场景。
夜梦霏顿时蒙了,赵惠仪顿时傻眼,接着苍惶的奔向投影机,想把投影机关掉。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气势汹汹的少女带着几名黑衣保镖从大厅门口走了进来,“贱人,竟然偷我的衣服,来人给我扒下来!”
在那名少女的后面几名四季酒店的服务员神情焦急的紧跟着,一进来就连连向客厅里的人弯腰道歉,听到那名少女说要扒了人家的衣服,连忙上前劝阻。
只是那名少女根本不听,挥了挥手,只有黑衣保镖拦住那些服务员。
而另外两个黑衣保镖可不管夜梦霏是一名年轻少女,二话不说的走到呆愣的夜梦霏面前,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人按住防止她挣脱,一人倚着干净利落的手法,非常快的把那件白色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啊!你要干嘛!快放手!啊,救命啊!啊……”被人按住才回过神来的夜梦霏拼命挣扎,只是她力气不够根本挣脱不了,就算双手双脚齐动,也无法改变礼服被脱的命运。
最后只得双手抱胸,惊恐的蹲在地上,身子悉悉索索抖如筛糠。
而那边赵惠仪想冲过来抢救夜梦霏,但是那些黑衣保镖可不是吃素的,不过一手就把赵惠仪制住,让她动惮不得,赵惠仪双手拼命的抓,双脚乱踢,嘴里愤恨的大吼:“放手你们放手,我女儿是无辜的,不要脱啊,我赔钱,赔钱,我们不是有心的,我已经留了纸条,借用一下啊,都怪他们把衣服送错了,和把我女儿的衣服搞丢了,我们才……啊!不要!”
只是不管赵惠仪如何挣扎,夜梦霏身上的礼服还是被脱了下来,赵惠仪差点就要晕过去,她慌忙四顾,寻求遮掩之物,最后没办法之下用力的抽出一张桌布把低头哭着的夜梦霏裹了起来,她顾不得狼藉的地面,跪了下来,把夜梦霏紧紧地抱在怀里,双目猩红的瞪着那名少女,眼内大火腾腾你的烧着,仿佛要把那名少女烧成灰烬。
那名少女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睥睨的回瞪赵惠仪,“赔钱?你知道这裙子是限量版的吗?是特制的吗?有钱也买不到,是我明天宴席要穿的礼服,现在给这贱人穿过,我明天穿什么?我的损失你赔的了?”那名少女不屑的挑眉,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