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72000000111

第111章

“师父来过了?”姬小小看着这几天每晚必来的玄墨,惊讶地睁大眼,“那他干嘛不来看我?”

玄墨摇摇头:“你师父说,你们师父缘分未尽,总有见面的一天的,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姬小小嘟起了嘴,有些闷闷不乐:“都进宫了,也不来看我。”

“算了,你师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玄墨只能安慰她。

姬小小看看他,有些疑惑:“你怎么那么帮他啊,是不是师父给你什么好处了?”

呃……

这小丫头是不是太聪明了点?

“给了我三本秘笈。”算了,反正也不想瞒他,“我会好好学的。”不过天机老人给他三本秘笈的理由,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打死都不说,哼哼!

“师父就知道收买人心。”好在姬小小也没有多问,只是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不过她是个不记仇的人,很快便把这茬给忘了,师父不来看她就不来看她,反正她也无力改变什么不是?

“晚月现在一直沉睡着,你那边事情怎么样了?”还是关心一下“自己人”比较好。

“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玄墨不想让她担心。

大魏境内如今已经够乱了,那么,那暗中的人,应该也差不多该达到目的了吧?

可能,很快就要硝烟四起了。

连着几日,玄墨都让宫里的御医每天上门去给刘鉴雄看诊。

刘鉴雄的内伤很严重,不过神智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玄墨对他的眷顾,尊重,朝野上下有目共睹。

但是外间的谣言并没有停止,关于一切主导都是当今大魏皇帝的传言,越来越像真的。

有些聪明一点的朝臣,开始试探起皇上的底线来。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皇上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对刘鉴雄越发尊重体贴。即使在他伤重期间,皇上每每去探望,都是带着家事,国事去的,表现他对这位股肱之臣的器重。

而此刻,民间传言,楚国在魏楚边境屯兵十万,而且大有继续加派兵力的势头。

刘鉴雄在有些躺不住了,传令他麾下骁骑营先到边关驻扎,防止楚国有什么异动。

就在刘鉴雄发出这道命令不到一个时辰以后,摄政王府内,玄墨缓缓走了出来,一脸的沉痛:“摄政王忧心国事,乃至伤重昏迷!”

天气炎热,伤口本就不容易愈合,发炎化脓引起发烧乃至昏迷都是常见的现象,没有人表示怀疑。

三个时辰以后,一道新的命令传到军中。

除骁骑营外,摄政王在昏迷之前,还下令,虎骑营也一同开往边境。

对于这个命令,自然也没有人怀疑。

相对于驻扎在京城附近的骁骑营,远在玥城的虎骑营,离魏楚边境,楚国屯兵的无忧城,更近。

摄政王能下这样一道命令,在旁人眼中看起来,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这样,骁骑营三万士兵加上虎骑营五万士兵,在这道命令之下,开往无忧城。

边境的局势看上去缓和了一些,大魏国内的硝烟却并没有随着刘鉴雄的昏迷而停止。

刘家的势力经过几十年的繁衍,已经根深叶茂。不是倒下了一个刘鉴雄,就可以连根拔除的。

不过因为没有了刘鉴雄这个主心骨,袁刘两家的争斗倒有点显得势均力敌起来。

后宫之中,兰陵宫中江晚月睡足了七天七夜总算醒转。

期间多亏了姬小小给他喂了不少补气养身的药丸,不然这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没睡死之前,早就饿死了。

醒来之后的江晚月,听到刘鉴雄昏迷的消息,在御花园焚香祷告,祈求上天垂怜,让摄政王早日康复。

很“不小心”地,太后正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

田家至此,完全没有一点要趁刘鉴雄昏迷,而支持刘家的想法。

中立的田家,打得混乱不堪的袁刘两家,是目前大魏国内的势力一乱再乱。

很多人都在盼望着有人可以把这一局势稳定一下,但是他们还没等到的时候,楚国忽然发难。

刘鉴雄昏迷半月,也就是骁骑营和虎骑营出发八天以后,楚国在楚河上捞起两具楚国百姓的尸体。

因为楚河的源头在魏国境内,所以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两个百姓,是在魏国被害的。

更要命的是,经过勘察,这两名死者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楚国宰相韩志忠的亲信,带信前去拜访魏国一个故友。

当然,那位故友已经去世多时。

宰相家臣七品官,魏国杀了楚国的“七品官”,自然是罪大恶极。

不出两日,早就屯在无忧城的十万大军,逼近魏国边境苍城。

而此刻,虎骑营已经驻扎,和当地守军一起,死守苍城。而骁骑营,则还有两天路程才能到达魏楚最边境的地带。

至此,魏楚两国宣战,楚河一带的百姓纷纷内迁,魏国国内形势越发混乱。

苍城当地守军两万,加上虎骑营士兵五万,七万士兵面对早有准备的楚国十万精锐,抵抗起来虽有些吃力,但是守城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虎骑营统领张思禄,是个年过三十的年轻将领,在他的带领下,在骁骑营未到苍城的两天时间里,将苍城的防守布置得井井有条。

即使十万大军强攻,亦不能得逞。

一时间,在苍城一带,张思禄统领的威信,大大提高。

在骁骑营到来之后,三万大军,只落得个协同作战的下场。想要占领主导地位,指挥全场战役,已经没有人是张思禄的对手了。

边关告急,八百里快马,传到京城。

“终究还是打起来了。”玄墨敛眉,眯起眼睛看着送来的加急文书,看着朝堂上的大臣们,“你们可有什么主意吗?”

朝堂上一片喧哗,在习惯了你争我夺,尔虞我诈的朝野之战以后,面对真正的战争,这些习惯了享受和平的大臣们,一时之间,确实没什么好主意。

袁家是文官,而作为武将的摄政王一派,因为最高家长正在昏迷之中,没有了主心骨,这种大事,自然是没人会出来做主的。

要不然,刘鉴雄可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万一出错了个主意,可就要迁怒到他们自己身上了。

明哲保身,才是为官之道啊。

“臣等一切听凭皇上安排!”新任京兆尹江杰带头,跪下表示忠心。

这种把事情推给别人做法,顿时合了朝堂上不少大臣的意。顷刻间,“哗啦啦”又跪下了不少刘家的人。

其实有心者细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跪下的人之中,基本上是在袁刘两家争斗之中,被替换掉,刘家心上任的新一代掌权者。

如果真的有人心细,恐怕就会发现哪里不对,但是很明显,没有人去注意。

毕竟,自己的官职,自己的权势,才是最重要的。

枪打出头鸟啊,跟着一大群人后面,总是没错的。

于是,刘家人都高高兴兴地跪下了,反正即使最后跟错了主子,错也不在他们身上。

法不责众,要惩罚,也该惩罚那个带头的。

占了大魏六成以上兵力的刘家都找到新的带头人了,文职的袁家还能有什么意见?

争斗了好久的两家人,在这个关键时刻,意见出奇的统一。

田家,又还能有什么意见?

作为田家主宰的太后,此刻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毕竟,在后宫浸淫多年,对权势的变更,总是格外敏感。

但是很明显,来不及了。

在她发现疑点的时候,慈宁宫的人,好像都变了。

专供慈宁宫守卫的大内侍卫,在她想到接见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的人都已经换了,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

溶华嬷嬷失踪了,身边多了两个陌生的宫女,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变得陌生起来。

“哀家要见溶华!”太后大怒,看着身边的人,“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太后娘娘稍安勿躁!”身边的两个宫女一脸的和颜悦色,“太后乖乖下懿旨,让田家跟着袁刘两家走,自然就会看到溶华嬷嬷了。”

“你……你们……”太后急着往外冲,刚走了两步,膝盖一麻,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太后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其中一个宫女走了过来,轻轻松松就将她扶了起来,“走得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太后终于有些慌了:“你们是谁?”

“奴婢名叫烟翠!”

“奴婢名叫柳眉!”

两个宫女恭恭敬敬地行礼,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慌归慌,这几年的后宫也不是白呆的,强自镇定,太后还是会的。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笑道:“奴婢等,自然都是太后的人!”

太后气结,这两个宫女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类型,而且很明显,身怀绝技。

再看看外面来来去去的太监宫女,恐怕都不是善类。

一夜之间,要变天了吗?

让田家照着袁刘两家人的选择去做……

这个意思,摆明了幕后那个人,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么多年了,她这个当母后的,终究是小瞧了他,是不是?

他是正统的皇家子嗣,果然是继承了他父皇的霸气。

可是那又怎么样?

当年霸气的先帝,还不是一样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太后反倒不慌了。

她十五岁进宫,十六岁生下玄墨,二十岁就登上皇后之位,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

五年,她没有强大的家世,当年的田家,不过只是文武百官之中,普通的一员。

她花五年时间,壮大田家和刘家,培养袁家的势力,逐渐可以左右朝政。

二十三岁守寡,刘鉴雄靠着军功早隐隐坐稳了第一把手的位置,再靠着田家在朝野上的势力,将他推上摄政王的位置。

当年先帝的那道遗旨,到底有多少人相信,现在已经不清楚了。

她最后悔的是,当初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男是女,不然,直接立了玄尘为皇帝,到如今岂不省事?

为今之计,除却忍,她似乎什么都不能做。

可兵权,好歹还掌握在刘家手中。如果刘鉴雄清醒了,一切都会有变化吧?

想起这几日和刘鉴雄的关系,太后忽地醒悟,不由捶足顿胸:“哀家上当了!”

“太后,文房四宝已经齐全了,请太后下懿旨吧。”不理会她脑海中千回百转,那一边,柳眉已经摆好了笔墨。

太后深吸一口气,叹道:“事到如今,就算是你帮哀家写,又有什么人会怀疑?”

柳眉笑起来,眉眼弯弯:“还是太后自己写,比较像那么回事嘛。”

太后也不恼,此刻恼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提笔,按要求将懿旨写了,递给柳眉,有些问题,还是问了出口:“你们,到底是怎么被他训练出来的?”

柳眉和烟翠对视一眼,笑笑:“我们有个统一的名字,叫暗卫,都是这几年,从三大家族手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人。太后娘娘,奴婢这么说,娘娘可能明白了?”

太后颓然地靠在椅子上:“是,是哀家疏忽了,让他钻了空子。”

柳眉叹息一声摇摇头,已经懒得跟她理论了。

何止是疏忽呢,三大家族的人,恐怕还在洋洋自得,以为自己很得人心。

事实上,三家专政,那些因为关系被推上去当官的人,多少是为民着想的?

早就搞得遍地民怨沸腾了。

说起来,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

当官不为民做主,又怎么能得人心呢?

可是看看,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作为三大家族的当家之一,只在考虑自己权力的得失,可有一点点对自己统治的反省?

这样的人,不被拉下台,大魏百姓恐怕都不会答应。

有了懿旨,如今三大家族表面上看起来,算是高度统一了——全部归皇帝管。

不过玄墨他们心中也是清楚的,三大家族不是一年两年积攒下来的势力,而是几十年。

袁家田家,很早就有在朝为官的人,已经百年历史。

其枝叶有多庞大,恐怕超出他们的想象。

现在,玄墨只敢和太后撕破脸,其他人,先暂时蒙在鼓里的好。

当然,刘鉴雄是否继续昏迷下去,要昏迷多久,也还在他的控制之中。算起来,这一切都该感谢上天赐给他一个姬小小,不然事情不会这般顺利。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慢慢将兵权夺回来。

虽然他培养暗卫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但是要跟刘家手中的千军万马比,还是有差距的。

特别是,刘家还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黑旗军,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是那么好降伏的。

所幸现在刘鉴雄昏迷在床上,没有人可以指挥得动他们。

而其他的军队里,除却刘家子弟带领的士兵,他已经在暗中动了手脚。先锋,节度使,漕运使,很多已经被暗卫替代。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要消磨黑旗军的士气。

试想,一支不参与战争的军队,又怎么会有实战经验,又怎么发展壮大?

不过,现在他要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要去一个地方,请一个人出来。

玄墨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若不是那丫头的帮助,他永远都想不到这一步棋,小小,真是她命中的福星啊。

不摆御驾,微服出宫,现在的他,不怕监视。

景德安,如今也不常跟在他身边了。

跟在身边也无妨,暂时他找不到人去汇报什么了。

金矛王府,凌未然早就在门口等待了。

“皇叔呢?”玄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会走路了?”

“会了,那老头倔着呢,每天不停地练走路,身子骨也健壮啊,这几天,还有点瘸,不过不用人扶了,还能提着长矛练两手。”说起他那位父王,凌未然玩世不恭的脸上,也只能留下无奈而已。

两人边说着,一边往金矛王爷的别院走。

金矛王爷,是刘鉴雄在大魏国内,唯一一个要防着的人了吧?

若不是当年中毒腿伤,估计今日的金矛王爷,不是成了肉泥,便是已经将刘鉴雄踩到了脚下。

没错,金矛王爷,算起来,是刘鉴雄的恩师。

带着他入伍,将他从一个小兵,升为先锋,中郎将。一路以来,若不是他的慧眼,刘鉴雄根本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只是不知道,当年金矛王爷的慧眼,是好是坏。

刚走进别院,便听得有破空声传来,一个身影,在树下挥着长矛。

金色的长矛,在阳光之下泛起道道金光,让人无法逼视。站在几十尺外,都能感觉寒气森森,仿佛能被那力道所伤。

凌未然行上前叫一声,被玄墨制止。

他想看看,皇叔到底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现在看他练功,还是那条好腿用的力道比较大,除非必然,不会用到那条伤腿。

但是有几下下盘用力时候,也没见到假腿有多少吃力。

看起来,他恢复得确实相当好。

良久,矛竖起,气收,立刻有人递上汗巾,抹去他满头的汗。

“啪啪啪!”掌声传来,引起他的注意,一下惶恐起来:“皇上……”

“皇叔不用多礼!”玄墨赶紧上前,“朕来探望一下皇叔,看起来,皇叔的伤,似乎是大好了!”

金矛王爷顿时十分得意地道:“我这把老骨头啊,算是还没散架。算起来,多亏了小小啊,这几天我听未然说了,原来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老臣感激涕零啊!”

说完,他又要下拜。

玄墨还是扶住他,半真半假地笑道:“皇叔大可不必太过感激,朕这样做,可是要你报恩的!”

同类推荐
  • 千娇百宠

    千娇百宠

    上辈子,顾婵被选为新皇元后,万事俱备,只待大婚。谁知靖王韩拓半途杀出,弑弟篡位不算,竟然还强娶弟妇。可惜顾婵不久便香消玉殒。重生后,顾婵不欲再卷入皇室之中,只求亲人福佑安康,自己觅得温厚良婿,恬淡一生。不料韩拓又来纠缠,还对她百般讨好千般娇宠。顾婵很纠结,面对主动伸来的未来最粗壮之金大腿,究竟是抱,还是不抱?
  • 独宠商妃之墨涵清歌

    独宠商妃之墨涵清歌

    她,南宫涵,是被一只玉镯带来到异世的少女,既来之则安之,接手义母的家业,在商场上玩得风生水起,身份的疑云让她来到御城。遇见了孤傲神秘的墨凌染,结识到温文尔雅的夜岚曦,还有曾经受她帮助的靳寒。身世揭开的同时,一场隐藏多年的阴谋也随之浮出水面!(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染指天下:宠魅小医妃

    染指天下:宠魅小医妃

    新婚之夜,她才知道那传闻的瘫痪的王爷是只狼。“你说我是应该睡了你?还是应该睡了你?”他邪魅一笑问道。“我们可以先谈个情说个爱,其实我真实身份是神医,可以医好你的毒。”她讨好的笑着。“那就先把我的身体高温医治了再说。”他煞有介事回道。她是医学奇才。他是韬光养晦的腹黑王爷。当他转身变成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暗帝王时,她毅然站在他身边。你要江山我助你,你想闲散我陪你。“我爱你。”他吻了她的额头宣誓。【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嫡女重生那些事

    嫡女重生那些事

    嫡女重生,最重要的是干嘛?当然是崛起了!可是,作为一个先是重生到现代,再回到古代的嫡女呢?宋筱晓笑得风情万种,当然,还是崛起咯!
  • 惊世萌宝:医妃逆九天

    惊世萌宝:医妃逆九天

    她佣兵界的NO.1,杀伐果决,却因最信任的人背叛穿越,意外重生。她是家族弃子,遭人陷害。再次归来她带着惊世宝宝,惊艳了众人,更是惊艳了他。天才?她就让世间的人看看究竟谁才是天才,不洁?她就让天下人都知道真正的不洁。想要她死的人,必定叫他死的凄惨!想要她难过的人,她必叫其尝尝何为生不如死!
热门推荐
  • 宠妃无下限:腹黑王爷药别停

    宠妃无下限:腹黑王爷药别停

    他是先帝的遗腹子,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弟弟。他从不争权,却坐拥滔天的权势。他背后是当朝三大家的无条件支持,却在山中清修八年。那一日,楚江雪带着七岁大的小侄子与他擦肩而过。“姑姑,为什么那人晴天还要撑伞?”楚江雪抬头看了一眼刺眼的骄阳,“装逼何须道理。”没想到,日后这个男人还想带着她一起装逼一起飞。“十七皇叔,我可是您未来的侄媳妇,脸皮薄,您能别捉弄我了吗?”楚江雪被男子强硬的搂进怀里,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靳如瑜轻描淡写:“既然是真爱,撬自己侄子的墙角又算什么!”他不小心将心丢了,对一个女人爱到无可救药,隔着一道宫墙的距离便让他觉得远在天边。【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代嫁皇妃:双面傻夫不好惹

    代嫁皇妃:双面傻夫不好惹

    她是最强杀手,一朝穿越竟变为将军府中最不受宠的“恶煞”二小姐。爹不疼,娘没有,也就算了。还是整个将军府的眼中钉!面上斗夫人,暗地做生意,只为在这古代谋得生存之地。代姐出嫁,夫君竟是傻子!代夫出征,竟被嫁与敌国太子!“你到底是傻子还是太子?”女将军问。“娘子,你说呢?”男人笑着解开了女将军的戎装。
  • 重生:贵妃归来

    重生:贵妃归来

    她,称霸后宫盛宠不衰的贵妃,却被前世所爱之人抛弃。无意间重生,这一次,她必要伤害她之人百倍奉还!丹药?不好意思那种玩意她当糖豆吃。绝世神武?你是指的她家的那把菜刀?他,西国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霸气太子,身边桃花无数,他却只为她钟情。且看他们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吧。
  • 巡诸州渐次空灵戍

    巡诸州渐次空灵戍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戊戌喋血记(下)

    戊戌喋血记(下)

    1898年,满清皇朝已风雨飘摇,在内忧外患的逼迫下,年轻的光绪皇帝大胆颁布“定国是诏”,锐意变法维新,谭嗣同作为国家栋梁应诏进京了……这是迄今为止,篇幅最宏富,史料最翔实、叙写最详尽的描写戊戌变法的长篇历史小说,它再现了1898短短一年中,发生在腐朽皇朝的所有大事件:中日海战、公车上书、强学会、百日维新、义和团、八国联军入侵、权贵亡命、自立军起义,塑造了大批血肉丰满、栩栩如生的历史人物形象,为中文学的艺术画廊增添了无穷的光彩!谭嗣同等人喋血在菜市口,维新变法最终失败了,但谭嗣同那振聋发聩的“今我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的吼声,一直激荡着百年中的所有志士仁人。
  • 兵道之魂

    兵道之魂

    兵道,诡道也,当然在这里,兵道的意思其实很是浅显,兵道就是兵器之道。
  • 不可不知的天才家教智慧全集

    不可不知的天才家教智慧全集

    家教是青少年成长路上不可缺少的一个重要环节,它是任重而道远的。为了孩子少走弯路,为了孩子不受伤害,为了孩子多学点儿知识技能,为了孩子能健康地成长……父母有太多的理由,也付出了太多的心思和精力。家长们,少一些枯燥的说教,多一些应有的尊重;少一些强制和命令,多一些理解和支持;少一些猜测和居高临下,多一些信任和心平气和……给孩子自由的阅读空间,让他们从精彩的故事中学习和成长
  • 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

    他的生意,从倾其所有,“投资”400元摆地摊卖袜子开始:卖袜子,做点焊,加工手镯,他在创业初期折腾个不停,在各类小生意中寻找机会,一次又一次地倾囊投入,一次又一次地血本无归,一次又一次地重头来过,每次都能汲取新的教训和经验,每次都坚定地东山再起;资金一步步积累直至挣得亿万身家。
  • 妖婴夜行

    妖婴夜行

    民国初年,战祸四起,一个婴孩悄然降世,是什么令他的母亲伤心痛哭,父亲狠心将他抛入河中?而他大难不死,又将经历怎样的人生奇遇呢?一段段隐没在历史尘埃中的陈年旧事,在夜深人静时分,等待着,有人发现,有人听见……
  • 如果此生没有你

    如果此生没有你

    成为夜总会里面的公主,我也很无奈,命不由人,身不由己,为啥我会走到这一步,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有人说我堕落,有人说我不学好。可是我想说,我靠自己而生活,我不丢人。还有人说我是贱女人,破坏她人的家庭。我也想说,是你自己的男人犯着贱的来找我,你自己看不好,与我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