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琴锦落推开门,阳光照在脸上,有时间的不适细雨连绵数日的天,这一回是真正的放晴了,燕儿欢快的叫着,阳光温柔的洒下来,门前常青树的叶子还带着点点露水,像个调皮的孩子,一面欢笑一面还挂着泪珠,肃夜高举着手站在门前正准备敲门,脸上的浓浓的倦意,眼睛肿肿的,还带着一圈抹不掉的黑影。
“想做什么?打人吗?”琴锦落皱着眉,看着肃夜举到他面前的手。
“呃,,,,,不是”肃夜尴尬的收回手。捉摸着该怎么说。
“有话就说!”琴锦落松开手,将门推开。“没事就去睡觉
“呃,那个,一起吃早饭吧··已经送到书房了···‘”肃夜深知琴锦落不喜欢吃饭,所以特意等他起来一起吃早饭。
“就为这事??”琴锦落虽然觉郁闷,但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你先过去等一会儿,我熟悉一下救过来。”
“好····”肃夜转身去书房了。
·······
“赶紧吃完去睡一下吧!”琴锦落洗漱完毕来到书房时,肃夜正坐在案边假寐,于是便开口道。
“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整个一顿饭,琴锦落时不时的瞄一眼肃夜,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殊不知,肃夜在廊上来回踱步,因为无事可做便想了诸多事情,说书胡思乱想也不为过,想着斩秋竹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不禁觉得世事无常,祸福难料,念着已逝之人,想起琴锦落对他的好,想起斩秋竹对他的关心。突然之间人就变得细腻了起来。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些东西正在他所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改变着。一个他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不久后将为他和琴锦落引来生死之劫。
“我去看看表姐,你赶紧回去休息吧。”饭后,琴锦落放下,和琴锦落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各去一方,背道而驰。
“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琴锦落进屋的时候,云游子正在给斩秋竹把脉,架子上海放着一盆水,刚刚梅香正在给斩秋竹擦脸的时候,云游子过来了,来不及收拾只好搁着了。见琴锦落正在跟云游子说话,便自行端了盆子下去了。
“奇怪·······”云游子皱着眉头又换了另一只手把脉。
“奇怪什么??”琴锦落心里咯噔一下,走进问道。
“表小姐虽然伤中要害,但伤口并不是很深,主要是失血过多,按理说至少也得一个月才能够勉强不得回来,可是刚刚给她把脉发现的气虚已足,脉象也很平稳,我倒是好奇你们给她吃的什么灵丹妙药,·····”云游子将斩秋竹的手松开,站起身面对着琴锦落。
“不过是寻常补药罢了·灵丹妙药都在你那里,我们从何而来········”琴锦落没把云游子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在开玩笑。这也不能怪琴锦落不相信他,只能怪云游子糊弄人糊弄的太多了。
“没跟你开玩笑······”云游子健琴锦落没当真,立马严肃起来。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真的就是些平常补药而已·····”琴锦落走到桌边坐下,被对着云游子道。
“我说你真孩子真的是,怎么就不能对你的救命恩人客气点呢,,,,,,‘”云游子几步跨到琴锦落身边,居高临下的等着琴锦落。
“行啊,等你哪那天不这么爱作弄人了·有点长辈样子的时候再说,”琴锦落对云游子的怒气冲冲视而不见,谁都知道他云游子知不过是个纸老虎,看起来怒气冲冲要杀人的样子,其实一点威慑都没有。琴锦落更是从来没当一回事。
“呼······”云游子拿琴锦落没办法只好自己生闷气。一屁股坐到琴锦落对面。
”真的有那样的灵丹妙药?“片刻后,琴锦落+方问道。
“反正我是做不出来?除非是云游子老先生。”云游子一下子气全消了。只要琴锦落相信了他,他就不生气了。
“云游子老先生?你爹?”琴锦落一阵头晕,从哪里又冒出来了一个云游子老先生。
“哎呀,我哪有那福气,难道你不知道十九年前医药世家后人云丘夫妇无故失踪的事?”云游子激动的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琴锦落。
“略有所闻····”琴锦落不明白云游子为什么如此激动,用心想了一下,才想起云游子说的是云丘的爹,云丘的爹本名是叫云游,由于他常年喜欢东奔西走,游山玩水,很少回家,即使他爹强行给他娶了妻,任然留不住他,他对山水的喜爱,远远超过了一切。他爹就干脆唤他云游子了,游子游子,便是不归家的意思。云游子无意继承家业,其父用尽法子也劝不得,最后临终时实在无法再支撑了就只好让孙子云丘来继承,云丘年纪虽小却很有头脑,医术超群不说,家族产业也打理的井井有条,然而云游子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也爱好游玩,他的医术却是无人能比,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过人的天资,才使他那么迫切的不愿意参与世俗,早早的就看尽了人世百态,也正是因为他的过人之处,其父直至临终也遗憾没能让他造福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