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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没错,有些怀疑。”我将碗里的肉丸放进嘴里。

“我不相信是他,如果真的是他,就么以那天战斗中表现出来的的高强度,只要他让他的部下加入到攻击部队中,那么您现在也不应该坐在桌前吃肉丸,而是应该在冰棺里长眠不醒。”关海法摇了摇小脑袋:“他的部下中有很多都是经历许多战争的义体,如果他们加入战斗,您根本不可能支撑到梅帝亚赶来援救您。”

“是埃”悠久说过,她知道我被袭击的时候还狠狠的揍了他一顿,那个大家伙一边挨打一边喊冤,看模样不像是在演戏。

而且换句话说,就算是没有关海法所说的,我也不太相信这位会动手他要真动手了,悠久知道实情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觉得以他这身份的存在,也应该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至于袭击者中的那位林先生说的话,我个人是觉得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那种情况下只有老天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这世上虽然谁都知道美利坚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可笑把戏,但是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说美国人行恶事做恶人。

至于那个大胡子这年头大胡子多了去了,长的像中东人又不是说他就是中东人。

而且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为什么袭击目标是我,能够拉出这一百多人,说的难听一些就连岐路重工地下基地的前三层也可以试着往里面闯一闯,他们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过来绑架我。

我既没有杜撰那般的‘黄金大脑’,也没有西院寺那般的‘巨富身家’,平时更是低调做人,即使在镜头之前也做尽了夹尾巴之能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霸气?

我看是晦气才对吧。

“不管了,潘塔,关海法,这件事你们先监听着法国外籍军团所有指挥官的通信,同时还有美国五角大楼几个管事的所有通话也得监听着,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大海捞针。”桌子一拍,接下来要干的活也就布置了下来。

“了解,老爷,为了安全,您最近还是不要出行比较好。”潘塔看着我说道。

“不,我觉得还是在外面多走动走动才比较好。”我摇了摇头:“一方面我不想让天下人以为陆某人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夫。另一方面有你们在,我怕个球。”

“您的意制,但是隆尔希家族不允许这样的攻击再次发生,从今天开始,我将带领关海法、唯还有迪卡,全力护卫您的安全。”潘塔一本正经的说到这儿,将一个手镯模样的环儿递到我的面前:“戴上它,老爷,梅帝亚可以通过它定位你的坐标,如果有人发动攻击,我们就可以让梅帝亚通过坐标定位直接来到您的上空。”

“嗯对了,我想仔细的了解一下你们嘴里的那位前任皇帝陛下。”看着在座的两位,我有些好奇的说道这位能够放弃皇帝的宝座是我所不敢想的,在记忆里除了那些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全是后主幽王这类废柴,哪儿有像他这样拥有上千个星系的帝国,却最终舍弃了皇位跑过来想做过门女婿的。

“无耻兼下流的恶棍有什么好谈的。”关海法口出恶言的给我所想了解的对像下了一个定义。

“关海法,不要用你的主观去影响老爷。”潘塔纠正道:“他虽然背叛了夫人,但毕竟还是隆尔希家的家臣,他的帝国与臣民用忠诚与生命守卫着隆尔希家的安全而且,如果没有他的背叛,隆尔希家的小主人,我们的悠久夫人又怎么能够在这颗行星上找到她命中注定的爱侣,我们现在共同信任并侍奉着的老爷。”

“是的潘塔说的没有错,如果不是他背叛了悠久,我又可能与她相遇相爱我只是很好奇,他已经是皇帝,却为什么还要放弃皇位。”看着两位,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还不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可以继续皇位的长子。”关海法哼了一声:“他想要小主人回到他的身边,这事没门!”

潘塔点了点脑袋:“没有错,他以为悠久夫人离开故乡只是和他在赌气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臣身份,夫人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是啊,我也没有办法理解,他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覆水难收这句谚语吗。”我看着两位;“而且他就没有感觉到悠久对于他的冷淡吗。”

“他的脸皮厚着呢。”关海法阴阳怪声的说道看来这位悠久的侍从对于那个大家伙来说可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其实他也知道,所以很是恼怒于您的出现,因为他的确是用心在爱慕着悠久夫人,而您却在这短短短的时间里就被家主老爷所承认。”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儿,潘塔对着我继续说道:“只可惜悠久夫人完全不在乎他的爱慕,她与我的小主人一样,她们在意的是您。”

就在我笑着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从潘塔的身上传来一阵铃音,我看到这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儿,对着手掌里的机器潘塔是一脸的慎重:“潘塔在聆听,小主人是吗,那我们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挂上电话,潘塔的脸上满是笑容:“霜见已经回复了知觉,我的小主人将带着他在半个小时之后来到您的身旁。”

“说到霜见,榭恩的父亲让我将这几枚勋章颁布给清如、霜见还有嘉平。”将口袋里的六枚勋章放到桌上,我看着两位。

“银桑叶与金杏叶这些孩子可真是走运呢。”关海法嘀咕道。

他的模样让我有些好奇:“怎么了。”

“塞理斯人有一句谚语叫愿争此叶,说的就是桑叶战功勋章与杏叶战伤勋章。”潘塔指着桌上的勋章:“要是孩子们知道自己能够获得这两枚勋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那么你说说,塞理斯的授勋仪式是怎么做的。”我看着潘塔,这位做为前国主家的总管家,多少也应该了解一些吧。

“就是将勋章交到孩子们的手中就行了,勋章的记念意义远大于佩带意义。”

“那么潘塔,告诉榭恩,就说我请她与我一道为三位勇敢的战士颁发勋章。”

“是的,您的意制。”

当我再次看到霜见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正跟着自己的主人走进客厅。

“榭恩,霜见,你们过来。”我微笑着向她和他招了招手。

榭恩立即跑了过来,小丫头坐到悠久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扁平椭圆的金黄色之物“是大猫家的金大判喔,那个家伙为了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如果没有数错的话,这次他可给了我整整两百枚,换成塞理斯的金泰,那可是以往的我整整两年的零花钱!你的那位大猫可真是会花钱。”

说完,这丫头还真的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悠久面前,而且还对着我很暧昧的笑了笑:“老爷,您可别生我的气,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喔。”

“你啊,就知道钱,真不愧是奸商的女儿。”我白了自家的姑娘一眼,然后扭头看着站在跟前的三个孩子,穿着塞理斯空降部队灰色战斗服的清如、霜见与嘉平板着脸。

“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岳父,你们的国主为了表彰你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决定让我来授于你们勋章。”

也不管拆开信的悠久,我示意潘塔将勋章与盛放着它们的木盘端过来。

首先是清如,这位兄长红着脸,而我拿过两枚勋章,一边为这个孩子别上一边用在场的诸位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能活着,多亏了你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感谢你,清如军士长。”

“为您与小主人而战!”清如涨红了脸,看着我大声回答道。

然后是霜见,我伸后拍了拍他的小脸,然后将两枚勋章别在了他的胸前:“直到老去,直到这具自然人的躯体再也走不动,我也会记得在那一天的午后,霜见为了我所受的伤痛感谢你,列兵霜见!”

“为您与小主人而战!”霜见瘪着小嘴大声的答道。

最后是嘉平,这孩子咬着小嘴看着我,而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在想,如果没有当年的意外,我的孩子也应该与你们差不多大了,我宠爱着你们,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自己曾经有过的身份,不要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地球上的凡人”

三个孩子一脸的惊奇,就连潘塔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收敛。

“老爷,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就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吧。”榭恩看了看身边还在看信的悠久,又看了看我。

“我还是要说出来。”看着在场的诸位:“在地球历一九九四年之前,我一直是这么想着的,直到在一九九四的某一天,我听到了一个孩子的惊讶,与他一道推开了一个院子虚掩着的木门。”

悠久这个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信,她看着我,而我笑着从潘塔手里的木盘上拿过最后的两枚一套勋章:“后来我知道,原来在那扇木门的后面还隐藏着我人生的另一条路感谢这世上所有应该感谢的存在,我在我的人生路上遇见了这一世愿与我相守一生的爱侣良伴,我以为幸福会这么一路伴随着我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我一度以为这一路上的美好风景只不过是过眼的烟云,我的这段人生马上就将步入终点!”

“在这关键的时候,是嘉平与他的兄长们让我明白这世上有愿意为我赴死战的仆从是他们的努力才让我得以活着去继续与爱侣良伴立下的誓约感谢你!嘉平,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在那天浴血奋战的模样!”

说完,我将手里的勋章别到嘉平的胸口,小家伙瘪着嘴哭的一塌糊涂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潘塔这个时候微笑着收起手里的木盘,而榭恩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小侍从们。等到三个孩子平静下来,他们互相用眼神或是内部频道交流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对着我行了一个家臣礼。

“清如!”

“霜见!”

“嘉平!”

三个孩子各自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以素体之身,奉主人之命,侍家主身侧,行看家护院之职,诛异敌外匪之首,皆为责任,无怨无悔!”

“我等愿守此族,愿争此叶!”

等到潘塔带着这三个孩子离开家,榭恩这才叹了一口气,她看着身边的悠久吸了口气:“说吧,这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别告诉我只是这么一封信几十个猫挠狗爬的文字,就让你忘了老爷对你的爱慕与忠诚。”

“怎么会呢,这信里还能说什么”悠久看着我,那小脸儿上的表情说有多无害那就有多无害:“他说他不嫌弃我的失身于贼,只当是被塞理斯的土狗咬了一口还说他的优秀基因一定会让我产下许多健康的孩子。”

“可真不要脸!”榭恩黑着脸瘪着嘴儿嘀咕道:“长辈们都说大猫除了会打仗就是会生孩子,果然没错。”

“那你是怎么想呢,我的爱侣。”我将悠久抱到自己的腿上,男人的心胸宽阔与否完全取决于如此事情下的反应,我自为是半个正人君子,自然对这种不咸不淡的归类划分不感兴趣。换一句话我总不能因为被猫咬了一口就跑过去咬回来。

“他曾经是我的最爱,但绝对不是现在与未来的”悠久笑着说到这儿,摇了摇头:“我记得你的母亲说过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觉得她老人家与那只大猫说的没有错,我就是喜欢那条喜欢推门溜院的塞理斯土狗儿。”

听到这儿,我在无边的幸福中苦起一张脸,这可真是千古的奇冤,生肖属狗又不是我自己乐意,这不是父母所逼生活所迫吗。

“对了!陆属狗看来那位大猫还真是没说错呢。”榭恩的小脸儿挂上了怪异的笑容:“真是的,以后上床之前一定要洗干净自己喔!”

听到这话又气又急的我是伸手做势欲打,这丫头倒好,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一招反客为主让我是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被顺利推倒在沙发上的陆某人我很是无辜的看着胸前的两位姑娘:“来吧,要杀要剐随便。”

见我这付死猪模样,身上的姑娘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口。

“坐起来吧,跟我们说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处理攻击你的法国那个军团。”

既然姑娘叫我坐起来我也就是顺势坐了起来。

说起来,在这个问题上,要不是我阻着那位胖子老丈人,他老人家早就点齐一个联队的风暴卫士冲进法国外籍军团的驻地逮谁灭谁了。

当然,这可不行,我跟那位老丈人说了,您老跑过去快意恩仇,可这么大件事人家拿总不能拿天灾军团之类的名头来帮你们顶缸,要是让全世界人民知道有外星人攻击地球部队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意见当然是等了,别以为美国人说基地组织是恐怖份子,长着大胡子的****也就是一丘之貉,双重标准从美国的白人与黑人之间一直延伸到中国的人权问题,而美国人总是要打阿富汗的,不管是为了找到玩波音无双的****还是为了在中国西部钉下一枚钉子。

而法国人到时候也会跟着美国人进入阿富汗,外籍军团既然自卖自夸硬派非常,那么想必对一个中队的风暴卫士设计下的伏击圈也是不屑一顾,我的那位老丈人听了我的建议,又看了一遍从自家卫星所记录阿富汗山头地形照片他老人家什么都没说,就是抹了一把额头,然后同意了我的这个意见。

“我不是跟赵爸说好了吗,赵爸可是拍了我的肩膀同意我的意见的。”

“可是也不能拖那么久埃”榭恩瘪着嘴儿,而悠久皱着眉头:“再说了,要是美国人头脑一热,不打阿富汗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人家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从我们这儿买了自定义的蜂群,难道就是买回去拆的吗。”对于两个丫头的抱怨,我笑着开解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一年之内要是美国人不开战,那么我就随你们两个丫头处置一天,怎么样。”

“要是你是对的呢。”榭恩问道。

“那么你和悠久就要让我处置一天。”拍了拍两个姑娘的腰肢,我给出了一个看似公平的条件。

“我怎么听起来是我们姐妹吃了大亏。”榭恩皱着眉头看着自家表姐。

“我也这么觉得。”悠久眼睛一转,伸手开始解起我的衣扣:“算了,我们先把他处置了再说。”

喂,我说不能这么无赖吧。

“对埃”只见榭恩异口同声异心同体的伸出小手解着我的皮带,一边解一边还嘀咕着:“千好万好,不如跟自家姐姐一起吃嫩草来得好。”

既然属牛的姑娘喊着要吃嫩草,我自己也会放松起自己的身段儿,同时取下了两个丫头耳廊下用于欺骗广大群众视风膜的微小仪器这年头,谁不是在被生活的死去活来,既然没那通天办法去反抗,就得学着享受古人说的好啊,苦中作乐四个字就把这如戏人生全给概括代表了进去。

丫头们也是爽快人儿,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皮带与外套内衣拿进了手里,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带这两个小妖精回房间打架好以谢天下的时候,自家的房门突然在无声无息间打开。

在我、榭恩与悠久的注视下,我家老父出现在门口,这位穿着黑色毛线衣的一家之主拿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前扯着嗓子:“小子,我知道你在家,快点滚过来”

说到这儿,我家老父终于注意到客厅一侧的风光,他老人家一楞,然后手里的大包小包全落在了地上。

榭恩这丫头正拿着我的皮带坐在我的肚子上,而悠久坐在我的身旁正拿着我的外套内衣,着半身的我很无辜看了看手里的两块小金属仪器心想这回可真是穿梆,今天晚上跪穿主板估计都已经是最低条件了。

“午安,爸爸。”

两方四人憋了十多秒,终于由榭恩打破了僵局,一声爸爸好将我家老父那张足以和冰川有得一比的严峻表情融化的一干二净,他老人家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我听到他正在问母亲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落在出租车上。

我们三个小的哪会不知道老爷子的心思,于是火速起身,榭恩帮我系上皮带,悠久帮我套上内衣外套,最后两个丫头拿过我手里的仪器儿塞回耳廊并乖乖巧巧的与我一道站在门口,我家那位实际意义的主人就已经君临客厅,我这做儿子的自然也是一脸陪笑的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小提包儿。

“都快一年没见了,这模样可比年初的时候还白净两分。”我妈上下打量了客厅一番笑了起来:“看来悠久这丫头没少给你开小灶。”

“陆妈妈好。”榭恩这个时候开了一句口。

“是榭恩,怎么你今天也在埃”我妈似乎在这丫头的到来没什么准备。

“家里被亲戚家的孩子搞的一团糟,所以就来您这儿住几晚。”小丫头对着我家老娘是甜甜的笑。

“那么晚上你跟悠久睡一块儿吧,我家孩子让他在客厅打个地铺就对付过去了。”不愧是我家老娘,卖起自家儿子果然是不遗于力。

“谢谢陆妈妈。”

“别客气,就当是自家好了。”我家老娘这一句话说出来,就看到我家老父脸上红白相间想来也是憋的辛苦

既然两位回了家,今天晚上的饭也就交给家里一把手去操办,我家老爷子这个时候总算是找到了机会,这位对我勾了勾手,于是悠久与榭恩如蒙大赦般窜入厨房去帮助。

而我当然义不容辞的跟着父亲大人走出房子穿过道路,最终站到了江堤上。

这位在我眼中两鬓有些花白的金制老男人一言不发的看着江水,而我低着头,心想自家老父到底会说些什么,两个丫头的方耳朵这一次可是出了大风头我该怎么掩饰或是解释才对呢。

有些让人窒息的沉默继续着,直到过了好一阵子,我家老父突然的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个让我呆若木鸡的词语竟然是特尔善语的午安!

我擦!我爸才多大!他怎么会说特尔善语的!

“你这小子,别给我跟见了鬼一样!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没用家法打断你的腿就已经不错了!”

“使不得使不得。”直接出现在我身边的潘塔摇了摇手,一脸的急切。

“瞬间移动,空间折叠,还是定位跳跃。”我爸看着潘塔问道:“还有,你们到底是铃音阿姨的什么人。”

“我是铃音夫人母家的大管家,现在是您独子的大管家。至于悠久与榭恩按照你们这儿的划分,应该是她的侄女儿与外甥女儿。”潘塔说完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爸:“您应该认识铃音夫人吧。”

“当然了,这些知识都是铃音阿姨教的我,她说她来自另一个河系。”我的父亲看着我与潘塔:“那个时候的我年纪很小,只是听进了一些言语,再后来她被人逼死”说到这儿,我的老父坐到了河堤的护栏上:“我当时只有六岁,害怕那些人寻找到我,所以我干脆躲到了附近的山上,直到两年之后才被我的养父带着人从山里抓了回来。”

“爸,你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我挠了挠头问道,结果自然是遭到老父的怒骂:“你这白痴孩子,这世上有哪个父亲会告诉儿子关于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再说了这种故事在我就是告诉你又有屁用!”

骂着骂着,我的父亲眼角竟然多了一些泪水:“我哪儿会想到,我这儿还死死的守着铃音阿姨的秘密,却不知道自家的混小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跟她的后人走到了一起。”

“您请节哀,铃音夫人对您似乎传授过许多知识,不知道她是怎么称呼您的。”潘塔这个时候微笑着问道。

“我那个时候还小,有些细节早就记不得了,但是我还记着阿姨吩咐过我,如果日后能够见到她们那儿的人,就说我是她的外子应该是外子吧。”

潘塔一楞,然后立即收起笑容,来到父亲的身旁的他一脸儿的严肃:“潘塔,见过铃音养子陆先生。”

“别给我玩这一套,我虽然讨厌害死铃音阿姨的那些恶人,但也没有把自己视做外人!”我爸说到这儿恶狠狠的看着我笑了起来:“臭小子,这件事也怪不得你不说,我自己心里的秘密都放了大半辈子,更不要说你这孩子。”

“爸,对不起,儿子怕的就是人多口杂”“我知道,铃音阿姨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多才会被害你做的没错,是爸爸太过惊讶,忘了你这么做是最正确的选择。”

说到这儿,父亲起身走向通往堤下的台阶:“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记清楚了吗。”

“爸爸!”我看着这位半老男人。

“闭嘴。”老爷子扭头转身看着我无悲无喜:“你要做别人的女婿我管不着,同样的你爸就是想陪着你妈走完剩下的人生路你们也管不着。”

看着自己的父亲走下江堤,我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一脸尴尬模样的潘塔。

“您的父亲真的很爱着您的母亲呢。”楞了半天,这孩子才给我憋出这么一句话。

“那么这件事”“他说当做没发生过,那么我也自然应该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潘塔一本正经的说完,然后就顺着台阶走下了江堤。我看着这位老人家走到一辆江陵小面包旁用力的踢了两脚车门,然后就看到几个小年青连滚带爬的从车里钻出来给潘塔点头哈腰着。

这老爷子什么时候也知道找替罪羊发泄怨气了。

在这儿我要罗嗦几句,本来这段情节是不应该如此轻描淡写,但是写的太多没人看也是枉然,所以就这么淡写轻描着对付了过去最近更新的过慢,在这儿先道一声歉了

晚饭的饭桌上,悠久与榭恩乖的仿佛就像是我家老娘养了二十年的亲生女儿一般,又是夹菜又是盛饭喵的,我可从没有这么豪华的待遇。

当然,我家老父也时不时给两个丫头夹菜,那开心的模样看着却让人感觉心酸。

你说一个人守着那样一个惊天的秘密过了大半辈子,记得那位长辈对自己的好,记得那位长辈因为很可笑的原因死在自己本来无比敬重的另一位长辈之手我个人觉得这样的负担太过沉重,我甚至会想,不知道上辈子我那位老父到底又知道多少呢。

这又是一笔糊涂帐,如果我没有见到悠久,那么我的父亲也许只能抱着这样或是那样的遗憾走到人生的尽头终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喜气。

吃完抹净,陪着父亲洗碗的当口,我把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我跟你大伯从小就是被那位阿姨带大的,我俩以前早就那两个丫头其实早就有怀疑了,但是耳朵不对,而且你们还伪造了病历,我们让人去调查也调查不出个所有然来,也就没放到心上了”看着池子里泡在水中的碗筷,父亲一脸的怀念:“结果今天才发现,原来就是亲眼见到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说最后一句话原时候,我家老父的脸上满是沧桑。

“对不起,爸。”

“别说对不起,你能够守着丫头们的秘密,你老爸我很高兴好小子,不愧是我的种,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言。”老爷子看来是开心的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我是过来人:“对了,给老爸说说,是不是两个都办了。”

我在尴尬中点了点头,就看到自家老爷子心照不宣的举起了大拇指。

“今年年初的时候,还见过两个丫头的家里人,也被她们认同了。”

“你这小子,得了天大的便宜就不要在爸爸这儿卖乖了。”老爷子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既然都见过长辈,那我也就不用帮你愁了。”

“对了,爸爸,那么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说吧。”

“悠久的孩子不会姓陆或是姓秦。”我觉得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应该把这些事情完完全全的说出来。

“为什么。”果然,老爷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数分。

“您不知道,她家就一个孩子,姐姐们都嫁了人,现在她的父亲就指望着她的孩子去继承家族呢。”我解释道。

“喔,原来是这样,这个爸爸能理解。”听到这儿,我家老爷子又挂上了笑容:“没事,不是还有赵家的丫头吗,到时候”

父亲大人说到这儿,被我很是无情的打断了他了YY:“那个榭恩的孩子也会跟赵姓。”

“怎么会这样!你这小王八蛋”我爸怒极而斥到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软了下来:“怎么能比我还窝囊!”

这才不愧是您的种啊,我在腹诽的同时小心翼翼的答道:“爸,您难道忘了我的亲爷爷您的亲爸姓什么吗。”

“废话,不是姓秦吗!”

“赵家姑娘是宋室后人,最见不得秦这个姓,虽说陆秀夫老爷子名满天下,但我们毕竟不是名门正宗。”

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告诉了自家老爸,这位半百男人也是哑口无言。

“可是总要有孩子跟你的姓吧,要不然你做出来的这些不就便宜别人家了吗。”说到这儿,老爷子又摇了摇头:“不对,人家都能飞到我们这儿来,要说吃亏那也是两个丫头吃的多些,你个小王八蛋享尽齐人之福,反正孩子也是你的种不就是一个姓氏吗,爸爸被那位阿姨带过,还跟过她的姓氏,也不在乎了。”

“嗯,爸你能这么想我也很高兴,其实两个丫头跟我说好了,我们年纪最小的孩子将继承我的姓氏。”

说完这话,我的脑袋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老爷子气急败坏的看着我:“小王八蛋,别用我看不到的孙子来糊弄我!”

而我捂着脑袋白眼一翻,心想自己真是命苦。 本来还想想告诉老爷子关于寂静的事情,可是这么想来还是不要说的好知父莫若子,这种太过刺激的故事,还是不要告诉老爷子的好。

洗完了碗,我抢先一步跑出厨房,发现自家老娘正坐在电视前看黄金八点档的肥皂剧,如此神圣的事业自然不是我等宵小能够打扰的,于是拍了拍屁股流窜到楼上,这才发现两个丫头正坐在我的电脑跟前翻着目录。

一看到我进来了,两个丫头立即对我招起小手,我坐到她们身边点头表示一切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吗。”悠久看着我一脸的担心模样。

“真的没事,你们的龙千守也就是那位铃音阿姨在我父亲小的时候带过他,看到你们的真实模样,他只是有些吃惊于现实而已。”

“这样,那么他是不是阿姨的养子。”榭恩睁大了眼睛问道。

“你们知道这回事埃”我有些好奇了。

“废话,日记里都写着,只不过上面没写名字。”榭恩白了我一眼:“但是刚刚潘塔为什么没告诉我,他不是说去劝过你的父亲,让他不要打断你的腿吗。”

“那个只是说说而已,潘塔不说是因为我爸不想声张,他就是想陪着我的母亲过完余生而已”说到这个,我有些忧伤:“也许他从骨子里,还是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地球人吧。”

“你说的对,长辈有长辈的难处,我们理当尊敬他们的选择。”悠久叹了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又无趣,我在家、数字核心、寒武纪工作室之间来回奔波,到了十二月的二十五日,还带着悠久与大包小包的土产杀到美国,从暴雪到美国岐路电子总部一路慰问下来,这一年全球金融市场动荡不安,全球人民钱包里的钱也在不停缩水,我们这两个老总这时候要是再不表示一下,也就太过抠门了一些。

到了十二月底,张处长那边依然没有太多的消息,对此两个丫头也没有多少怨言,毕竟有很多线索即使在塞理斯秘探的手中都断的一干二净,而对秘密调查失去耐心的榭恩同样的选择在十二月二十五号与潘塔一起各自带着一个小队的特尔善义体卫士袭击了法国外籍军团在香港的两个秘密联络点,三十二名疑似法国外籍军团的士兵在四十二秒的战斗里被全数击毙,生擒包括联络官在内的四人,同时还起获大量还没有来得及销毁的文件。

半个月之后,这世上的某处桥墩下又多了一个灌满了水泥的垃圾桶,而在那已经修复的秘密基地,榭恩也为我拿回了最新的消息。

“起获的文件里面并没有关于你的消息,但是联络官的脑子里有,袭击部队在规定日期之后还没有回来,他销毁了所有有关的文件并离开了香港一段时间,也许是因为我们并没有找上门,所以这个大胆的家伙又搬了回来。”榭恩将她了解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

“现在好过多了吧。”看着这个丫头,我是苦笑着叹道为了这件事,张处长在我回来之后没少跟我扯皮,中环大厦的整个二十七层和半山腰的一处豪宅被穿着机动步兵护甲的萝莉与正太们打的面目全非当然,考虑到结果,卫士们的武器都是地球制式的,只不过据张处长说飞虎队冲进去之后吐了一地,看来下的都是毒手。

当然,他也就是从治安的方面报怨了一下,关于那些个法国佬,他连一个字都没提,仿佛这些人从来都没出现在世上一般。

“哼,又想出来混,又想不用还,他们这些南蛮红毛以是自己的是谁。”榭恩盘着腿儿坐在地板上,潘塔坐在她的身旁抱着两只猫崽正在装聋作哑。

“好了,反正都已经确认了,我说你们这其实是多此一举。”我摇了摇头:“这不是告诉别人,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吗。”

“他们知道又怎么样,他们难道还能跑出大气圈吗。”榭恩翻了翻白眼。

“你这丫头,最近怎么脾气变的这么坏。”看着这丫头我笑道。

“你心里清楚!”这丫头说完起身就走,看着这丫头摔门而去,悠久连忙追了出去。

“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埃”

靠到床头,我看着日历上的2001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丫头今天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潘塔,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这位,我坐起身看着他。

“您的心里其实应该比我还要清楚,不是吗。”潘塔看着我,脸上满是促狭的怪笑。

“可您也知道,我天天陪着悠久,不就是为了给天顶上那只大猫看的吗。”我苦笑摇了摇头:“我也不想怠慢榭恩,可是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

小丫头会妒忌这当然不是坏事,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都在陪着悠久,从事实上来说的确是我的不对,只可惜我一个人总不能分成三份。而且我个人觉得她多少也在为寂静说话。这个小丫头与我最近见面见的少,但每次还是一脸幸福的陪在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不会跟我报怨什么,可是

“等那大猫滚蛋,我一定好好的带着榭恩与寂静出去走走。”

听到我说的,潘塔摇了摇头,这位实际意义上的长辈看着我叹了一声:“看来您是真的不明白,我家小姐还真是错怪你了。”

“呃怎么了,榭恩她不是在妒忌吗。”看着眼前的老人,我很是好奇的问道。

“您高估我家小主人的妒意,在两位夫人的家族血脉面前,那一丁点儿的妒意根本不值一提。”

“那么又是怎么一回事”“对不起,小主人让我不要告诉你。”

“那么,潘塔,我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说出来。”看着这位狡猾的笑容,我皱着眉头用严肃的口气说道。

“啊啊啊,老爷您既然真的想知道”潘塔放下手里的两只猫仔,一脸郑重的低下身行了一个礼:“恭喜老爷,你的侧室长夫人,我家小公子有了身孕。”

我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坐到潘塔的面前:“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家小公子有了身孕,是您的孩子。”潘塔看着我微笑着说道:“恭喜您,您马上就要成为父亲了。”

这个答案根本就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立即连爬带乱着起身推开房门往楼下冲,来到楼下看着坐在沙发下闷声不响的榭恩与坐在她身边的悠久,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直接腼着脸就坐到了榭恩的身边,然后在悠久的轻笑与榭恩愤怒中,厚着脸皮将后者抱进自己的怀里。

“听说我要做父亲了,对吗。”

我看着悠久,这位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可是讨厌呢,就那么一个晚上”榭恩皱着眉角瘪着嘴儿掰着手指头:“本来我们说好的,要让先悠久你先的。”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有我的长子,你有你的长子。”悠久伸手抹着自己的腹部:“我与陆最近一直欢好,说不定现在我的腹中就有孩子正在孕育。”

“可是陆,你喜欢现在就有孩子吗。”

榭恩抬起头看着我,学着悠久一样将小手儿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这模样可真是让我爱怜,伸手拧了一下怀中丫头的小鼻子,我笑着将小丫头搂着。

“谁说我不喜欢,我现在就去打断他的腿。”

“我说了吧,陆肯定是非常喜欢的,你就是喜欢自己埋怨自己。”悠久笑着拍了拍自家妹妹的小脑袋。

榭恩抿着小嘴:“陆,我想自己将孩子生下来。”

“这个”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我皱起了眉尖:“我不想让你面对危险,你的身体还是太纤细了一些。”

“可这孩子是我们的长子我觉得我应该能行。”榭恩看着我一脸的恳求:“求你了,陆。”

“这话你还是留着跟你的父亲与母亲们说去吧,这件事悠久,通知过长辈了吗。”

“还没有,要不是这傻丫头最近老是泛着酸,潘塔爷也不会逼着她去做体检。”悠久摇了摇头:“以榭恩这种粗心脾气,我只怕第二天孩子就要出世,她头天半夜都不会注意到。”

“那好,我们现在就上去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们。”

说完,我满意的看着怀里瘪着嘴儿的榭恩,同时将自己的大手牢牢盖在她的小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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