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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东西,我家二丫头怎么会帮你夹菜?”

“唷,照您这么说,白琼仪白大姐给我夹菜的时候您老怎么没问啊?”

“真人不露像,小东西,爷爷我还真看不出来埃”

“呸,就你还看不出来呢,什么都被你给卖了!”

“那也不能怪我啊,你也知道我就这两个孙女。”

看着白爷暧昧的笑容,我连呸他老人家的力气都没了,老东西卖了我不够,现在又来玩弄我幼小的心灵呃,我的心灵貌似已经不幼小了。

“行了,今天就练到这儿,你小子回房间吧。”

白爷这一声吱,我是连忙扭头就走。

等到回了房间,我这才发现白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我的房间,这丫头看到我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果冻。

接过这零食,我坐在门口的同时想到白爷貌似对我跟白荷的关系还真有够放任的我想这大概是我表现的人小鬼大吧想想也是,一九九二年,九岁半的小鬼自己出钱开店,这要不是我自己搞的,打死我也不信。

而说到这店,我自己算了一笔帐,首先T大与K大的地理位置不错,不但都在市区而且有各自的附高附中附小,我这两家店那怕只能管住其中10%的嘴巴先不说赚到飞起,就算是把走廊放上椅子也不够客人坐的,更不用说到了夏季的冷饮生意。而关于冷饮生意我再清楚不过了三婶的表兄九二年在浙江做的就是冷饮生意,一个夏天他赚了整整两百万,这还只是小城市一家店的生意埃

本市现在连区带县的也就八十多万的人口,我南北开了两家店,开店的消息我并没有通知外公一家大小也是有私心的今年夏天我等着看家里的老少爷儿们突发心脏病吧。

想到这里,我从抽屉里掏出一本创龙传摆到白荷的面前这是我拜托张梦平老爷子带的,老爷子一年到头在东南亚飞不停,我都不知道他有几国的签证,而且这老家伙竟然还是什么风水协会的名誉会长,当初让他给我带创龙传的时候他一口答应,原来是有本钱在。

“田中芳树创龙传日文小说你看的懂吗。”

白荷用日语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我含笑点头,这日文以前是玩游戏的时候自学的,至于白荷会日文,我觉得这白家不但中文地道,这曾经的母语倒也一点都没拉下。

“很好看吗?”

“比我贫。”

田中芳树在国内最著名的小说自然是银河英雄传说与创龙传,如果说成为作者是我的梦想,那么维持这梦想的动力就是田中芳树,是他让我明白,原来这世上可以如此的使用文字,他的小说如同哲学,你永远都能从中找到对于有用的东西。

白荷看完第一集大呼过瘾,然后就是问我要后续,我说这得去找田中芳树,同时还引用了当初我对着诸多好友死党推荐本书时用过的一句话。

同学,欢迎你加入神作天坑推广会。

最近的天气很不错,真的,由其是在梅雨之前的日子里。

诸葛健复员了,这位传说中的特种兵也如同传说中那般独自一人干翻了T市十三鹰,看着报纸上的头版头条我不禁浮想联翩。

这位传说中的男人后来还娶了张梦平老爷子的小女儿,有了第二个女儿,一九九七年诸葛健得到海外亲戚的遗产,同年诸葛氏保安公司成立在我看来,诸葛健的身上满是秘密。

不过这些秘密也与我无关,我没有想插足保安行业的念头,首先就是因为诸葛健多少也算是我的姨父,其次就是诸葛望雪与诸葛清音两个丫头与我的关系也非常好,而最重要的就是我没有军方的深厚背景。诸葛健不同,整个T市兼整个南方谁也不可能与诸葛健比军方背景,曹上将之流的合影题词在诸葛健家的墙上多如牛毛,你要是一个少将都不好意思跟他大大方方的合影签名,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见义勇为最后能够定性下来的原因。

周然的哥哥在这场事件中幸运的拣回了一条命,我可记得上一次这小子可是被放血的主,这个小插曲在一个侧面警告我,我所在的过去前往未来并不是一个重复的过程,就像是今年的欧锦赛,丹麦也许可以拥有一次童话,但是童话也太不可能达成两次。这个观点,在今年就能知道是对是错。

两家早点店在强者沈翔明的管理下已经步入正轨,此君已经将两所大学近50%的嘴巴死死的管在了秋铭早点店名下。前些日子沈翔明还亲自过来跟我介绍了一下店里的情况,在店主是谁的问题上,白爷没有隐瞒我也没有装傻,当我把外卖这种超前的概念放到他的面前时,沈翔明已经五体投地于我的实力之上。

而经过他的介绍,知道我在这两个月赚了多少的白爷差不多夜不能寐了。现在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后生可畏,完全没有想过要不是自己的门生那么能干,这可畏的后生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不过我并不想因此而过份的相信沈翔明,他不会长期的帮我打工,这个青年是一个有着强烈自尊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极为渴望实现自己人生目标的人。

我也不可能长期的做一个早点店老板,店可以转卖给任何人,但是绝不可能是他,他也不可能有钱来盘下我的店,记忆中的他是靠着小店起家,而我能够给他的就是先行于人的经营理念。

白荷自从打开了话匣子就转变了许多,我这才注意到这个丫头其实挺着人喜欢的。

而说到喜欢,如果我没有记错,下个月始应该会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六年。而亚莱姐也会像以前那样痴痴的等着他吧。

“喂,医,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下一部小说埃”

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男人之美,在于谎话说得白天见鬼,现在我觉得我挺美,不知道四周有没有鬼。

“真的?我相信你。”

白荷太容易相信朋友了,我都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以前的她是怎么过的,有没有被人骗过。

“你就这么容易信人?”

“不,外人中我只信你的话。”

“”看起来是我多虑了,想想也对,白爷是怎么样的人,白山展又是怎么样的人,他们的后代能傻到没边吗?

“医,你说你这儿这么多书,有多少是比田中芳树写的还要好看的?”躺在我的书堆里,手里捧着银河英雄传说日文不知道第几版的丫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问题得问你自己,毕竟是你看书而不是我看,每个人都有他所欣赏的作家,你我都不例外。”

“喂,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本查特莱夫人的情人的你,不会觉得没多少意境了吗?”

“那要我怎么回答?”

“不知道。”白荷的诚实让我莞尔。

“白荷,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贫,很坏,一天到晚都能想出那些我想不到的情节。”

“那么你觉得我写的这些比起田中呢?”

“差好多,不过你们本来就不应该拿着比,我觉得你似乎在追逐着他的脚步,你想成为他那样的作家。”

“对啊,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文字不该受到现实的束缚,梦想不应得糖尿病,即使未来得了绝症,我们也不应该放弃希望,说到底活着就能建设自己的理想帝国人啊,即使逃脱不了现实的,也应该学会放松自己享受一下。”

“看你贫的。”白荷的小脸红了那么一下:“不过,就像爷爷说的那样,跟着你永远都有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永远都有,但是你懂我的心思吗?”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懂你的心思?”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事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我觉得你是一个想干大事,什么样的人应该是不拘小节吧。”

“对,天下最难求的就是如此懂你的人,明白吗。”

“喔,这样埃”

白荷一脸的沉思,我看着她想到了少曼,这段对话当初就是我与她对话的翻版,女人的善变我已经领教不少,这辈子我不会再那么傻,去相信那比纸还薄的爱情当然,我还是相信少青丫头的。

毕竟,她是第一个主动说喜欢的女孩,同时更是一个让我有着负罪感的存在。而且我坚信,那个留着一头漂亮长发的傻丫头,会在未来等待我。

本月我又寄了一个中篇给南方周刊,当然换了一个笔名,这个时代的文青们巴不得让他们的大名人尽皆知,却没有想过出名之后的烦恼,由其是当你碰到所谓的小说协会来信要数百会员费的时候。

去他娘的两百块协会。

新的笔名,庸伯马。纯粹的一个小小恶趣味。

故事的题材取自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区,描写战火浮生之世下的一群中国士兵在一九四三年的战斗经历,关于战争年代的士兵们所用军装,生活习惯,物质补给等我都可以从白爷那儿问到,故事的具体内容就是某团下属的三营三连的数十名中国士兵,从投入一九四三年的秋季战斗到一九四四年初的撤出战斗,全连阵亡人数过九成,而他们团也在战斗中减员八成。

这个故事的原型就是从白爷那儿取得,听说这就是他叔叔的战斗经历。

我特意的没有写是哪个党的哪支部队,也没有给这些士兵们烙上所谓的政治标记,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群单纯的中华儿女,一群伟大的同胞。在我的眼里,无论是士兵还是排长都是人,他们从新兵成长为战士,直至战死,都只不过是普通的存在,都只不过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

写这篇文章我可是冒了一定的风险在一九九二年写这种方面的东西,有可能付出的不只是政治生命那么简单的代价。

不过我也做了另一手准备,那就是没有给编辑部留下任何相关的线索。

白荷对于我的新篇根本没有反应,对于战争,她更喜欢我的另一部,莫格斯的雪很显然非常对女孩子们的口味。

“你们文人真是虚伪。”

“你这是第二遍这么说了。”

“那你为什么要换一个名字啊?”

“都说不写了,我总不能打自己的耳光吧?”

“所以说你虚伪埃”

“白荷,你有没有想过一点?”

太假了,我堂堂三十岁的大叔(心理年龄)竟然被黄毛丫头!一定要回来!

“什么?想什么?”

“我们其实都是不存在的东西,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所有的所有,我们只不过是别人一场梦中的产物。”

“呸呸呸,骗谁呢。 别以为本姑娘什么都不懂,你这叫偷换概念!你的观点别人早就提出来了!”

“”失败,并且反被。

不过白荷的一句话也启发了我,我这个人脸皮薄,这样,我就先把黑客帝国三部曲写出来,堂堂正正的强占民女,这感觉FeelsGood!

“喂,你怎么又开始写了?不是说好了下午陪我去买东西吗。”

“哎哎哎,下次行不。”

“除非你肯把莫格斯的雪全本都给我看。”

二话不说,要什么满足什么,这世界果然安静下来了。

结果白荷下午那儿都没有去,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白荷眼眶里满是泪水,我装傻已经有所心得,但是白爷楞是往歪路上想,于是今天晚上的训练又是大剂量。

当我拖着一双麻木的腿躺在走廊上,怪笑着的白爷坐到了我的身边,一付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表情。

“小东西,你做过什么了吧。”

我看了白爷一眼:“我做什么,这里是那儿,你是谁,我又是谁。”,二话不说我直接先装傻。

“你个小子别装傻了。”白爷笑着给了我一下:“小东西,这回事不用我老爷子来提吧?”

“白爷,您也考虑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本事,泪奔啊!”我太阳!您老也太抬举我了吧!虽然我本质上是一条,但目前也只不过是一限制版,模块过小功能不全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一个很正派的,有家有室的男人啊!

“我不跟你瞎掰,说,你小子又下了什么套?”

“我跟她说流眼泪能排毒养颜,谁知道她真的会去试埃”

“咳咳咳!”

白爷被我的回答呛的连茶带水都喷了出来。

“白荷其实是很不错的女孩,白爷,您真是捡到宝了。”我跟白爷套近乎。

“这宝到头来还不是别人的埃”白爷反过来套我。

“那儿能啊,不是说女儿都向着父亲,我看这孙女也一定向着您。”

“不一定啊,老爷子我都快被小东西比下去了。”

“此话何解?”

这几节可改的不多

看着白爷这张老脸,我是没大没小的呸了一句,心想我又不是重生小说男主角,那儿来的未成年美少女兼表姐主动投怀送抱。

“行了,你小子也就呸吧,我去厨房做些肉丸子。”白爷对着我挥了挥手,一付领袖般挥挥衣袖的风采。

“白爷,那是狮子头。”

“那是杭州人的提法对了,你小子跟我来。”白爷对我点了点头。

“主撒系。”我丢了一句杭州话给白爷我那位陆姓爷爷早年在杭州住过一段时间,他跟他膝下的三个孩子那一口杭州话说的是比杭州本地人还顺当,我们这些小辈耳濡目染,自然多少会一些毛皮。

“你小子前些天下过厨房对吧。”白爷问道。

“对啊,那天您风头正顺,庄底都一百单八了,我就给两位姐姐炒了两个小菜,也就那么对付过去了。”我点了点头白爷那天风头顺的是惊天地泣鬼神,要是我不炒那两个小菜打上一高压锅饭的话,别说当晚,就连第二天的那一锅炒饭都别想了。

“嘿,我那两个孙女吃过你炒的白菜,跟我说味道真不错。”白爷走了回来,他坐到我的身边:“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手艺。”

“小时候看我妈做菜,觉得好奇,就跟我妈学了些日子。”我是腆着脸说谎总不能告诉他老人家,我这身手艺是从上辈子带过来的吧。

白爷一听也觉得有理,于是干脆拖着我去给他打下手。

“白爷,您不觉得男人做菜不好吗。”到了厨房,我对着白爷问道。

“怎么不好了,好得很。”白爷说完扭头看着我:“记住了,小子,人生的真谛除了吃就是睡。而身为男人,能管住自己的胃就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照您这么一说,我倒是大彻大悟了,说到底了人生除了吃就是睡,饮食男女食色人生,对吧。”我笑着问白爷。

“嘿嘿你小子真是人小鬼大。”白爷被我的话给逗乐了:“怎么会想到这词的。”

我傻笑了两下,然后回了他老人家一句:“这年头的强者们,都说大俗才能大雅。”

白爷一楞,然后那爽朗的笑声,都快把厨房屋顶给掀了。

就在白爷料理狮子头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白荷说是要跟她姐一道在外面吃饭。

关于白荷,以前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才知道白爷儿子当年竟然是他们市的地税局局长,因此的白家两个丫头真叫金贵,C市大大小小的土豪暴发户抢着要不说,白山展这丫还真有喝醉之后指腹为婚的调调。

其实,如果说只是指腹为婚那也就算了,毕竟那个年头的中土大地流行的不是革命爱情就是父母之命,之所以要命,就是白山展这位仁兄不止一次的指过换一句话来说,我的白荷姐姐被整整卖了七次,这真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数字,由其是我知道七夫君其中一个家伙竟然就是郑家德的时候。

我估计白山展大爷到最后辞了局长这个肥差毅然出国经商,除了一度跟自家老头的关系紧张之外,其它的因素说穿了也就是这件破事了。

不过也幸好是曾经的局长,因此如今肯认这亲事的也就一两家而已不过更让令人心碎的是,郑家德老兄竟然也在这一两家中。

话说回来,我以前也有被指腹为婚的经历,但是上辈子胖的对不起读者兼愧对广大群众,而且父母辞职下海家道中落,所以早早的被对方结束了那段缘份现在一想,不对了,老子改变了自己,这孽缘似乎还牵着红线呢!

胡思乱想着回到厨房,我看着白爷忙碌的样子有些奇怪。

“白爷,白荷跟琼仪姐在外面吃饭。”

“知道了。”

“白爷”“说。”

“白爷,既然琼仪姐她们不回来吃,我们做几个狮子头,炒个白菜就把今天晚上给对付过去了吧,干啥还要做这么多菜,这蟹肉汤包很难做的埃”

“还不是有客人来。”

原来是来了客人,既然如此,我也就手脚麻利的开始帮白爷打下手。等到诸多菜色齐聚一桌,我这才有空坐到院门槛上,看着门口道路两边的情况。

没过一会儿,一辆大红旗带着村口黄土道上飞扬的尘土飙了过来,车子在门前停下,从里面钻出一个高个子老头,见了我二话不说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

“小子,怎么样,在白川这儿住的还习惯吧。”

“啊还习惯”

“那就好,格爷爷我进去了,你小子要不跟我一道进去吧。”

说完,这老头伸手一把抄起我就往门里走,我看着他的老脸一阵发楞,心想这位是谁来着,怎么见着我像见着亲孙子一般。

进了院子,这位抱着我是直奔前厅而去,进了院子,老头把我丢到椅子上,然后坐到我的身边。

“你来了埃”

“小张呢。”

“这不是来了吗。”

这位刚问完,我就听到外公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扭过脑袋,只见他老人家三两步就走到我的身边,那表情是要多严肃就严肃。

“外公,怎么了。”我看着他老人家,心想最近没啥大事发生埃

“你别吵。”

外公说完坐到那个老头的身旁:“你们端木家今天要给我一个交待。”

“我也想给你交待,只是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我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老头看着我外公说道。

“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死我都不松口,我家那小王八蛋翻天了,连他老子的意愿都敢违背。”

两位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倒是白爷给我递了一小客蟹肉汤包。

“外公,怎么了。”我没有下筷子,而是问了一句外公。

“你都听到了,那我也不骗你,端木枕悔婚了。”外公一楞,然后指着老头一脸的不高兴:“就是他那白了头的儿子。”

“悔婚悔什么婚埃”我问到这儿,突然觉得这可真是想啥来啥,原来还真是端木家来跟我悔婚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想啥来啥,真是FeelsGood。

“悔就悔了,外公您别生气,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他们好看。”

我这话一说,白爷用筷子夹着汤包就往我嘴里塞,边塞边骂了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哎,这小子说的没错,我这当长辈的对不起你们张家,这饭我也没脸吃了,我这就走。”老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的说到这儿起身就走。

外公跟白爷一脸震惊的看着老头走了出去,而我开始往嘴里塞汤包,心想着小孩子家家的,还是别插嘴的好。

不过难道是我忘了以前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不,不可能,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小丫头的福记肉粥,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的一点一滴,没有理由忘了什么埃

就在我扪心自问之际,脑袋上突然的传来一阵痛感,我抱着脑袋瓜儿抬头一看,白爷正一脸怒气的看着我。

“白爷,您主撒系啊,打脑袋很痛呢!”

“很痛!有你这么跟端木爷说话的吗!”白爷伸手又抽了我一下。

“我怎么说话了埃”

“你个小白眼狼,端木爷从小把你抱大的你都忘了,你还想让他好看!”

“等等,他从小把我抱大,我怎么不知道。”

白爷的爆栗停在了我的脑袋上,他跟我外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你说你不认识刚刚那个老头,对吧。”我外公歪着脑袋看着我,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

“对啊,外公,他是谁埃”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哪儿来的跟他认识埃

外公与白爷又看了彼此一眼,这次白爷开了口:“你不认识他,你总该认识端木望吧。”

“端木望她是谁。”我依然实话实说,心头狂跳的同时心想白爷这话说的好像我与端木家有很深的缘份不,这不可能,我上辈子根本没有见过这位端木望,只听说她在零一还是零二年就移民去了美国要知道,那种事情过后,我怎么可能会去仔细打听人家的事情。

白爷与外公看了对方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难道我忘过什么吗。”事到如今,我也就有装疯卖傻这条路可以走了。

两个老头听我这么一说,很和谐很默契的一道点了点头。

“一定是出车祸之后的失忆症。”白爷说完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白爷刚刚气糊涂了,没打痛你小子吧。”

“外公,白爷,我跟端木望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看着两个老人家说道,小眉毛皱的直打结。

“没事外公一时没有想过,你受了那么重的脑外伤,也许会忘了什么也说不定。”外公拍了拍我的背:“没事的,外公跟白爷不怪你。”

“对,我也忘了,刚刚还打你的脑袋,真是”白爷有些干涩的笑了笑:“端木望的母亲姓莫,是我的女儿,当初莫问死了亲生闺女,我看着他一个人怪可怜的,所以把自己的女儿过继给了他,她后来嫁了端木栋,生了一对儿女。”

听完这故事我皱着眉头,心想这关系都乱成团了,我管你是谁,这件事我要是不能处理好,就这么放在脑袋里这还让人活不活。

“说到底,这是病,得治。”白爷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你说怎么办。”外公看了一眼白爷。

白爷一听这话,立即是白了一眼我那外公:“废话,不问你这郎中,还问我这武夫不成。”

七月,我就在连日的训练与苦涩的汤药中度过。

先不说这药到底有没有疗效,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头,如果说是失忆那很有可能我上辈子就已失忆,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根本记不得自己的过去与那位端木望有过什么交集。

难道真是外伤性失忆?那也不可能,整整一个月,外公与白爷都在不停的唤醒我的记忆,如果是这样我多多少少也会想起什么,但是现在最要命的就是我连那位女孩的容貌都无法想起。

“外公,有没有可能是外力导致的记忆丧失。”

“废话,你不是出的车祸吗。”

外公这一个月来已经习惯于我那与年龄明显不符的思想,由其是在知道了我的壮举之后七月份,两家冷饮店赚的钱已经达到了七位数,外公亲口告诉我,当他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千真万确的时候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世界全乱套了。

当然,全外套之余,外公还是很赞许于我的成绩毕竟我这孩子有了出息,老人家高兴都来不及。而我对他老人家的话题很是歉意,由其是当我知道他老人家之前不止一次偷偷来看我的训练。

“不是,我是说通过什么非意外的手段,有没有这个可能。”

“我说川子,这个得问张梦平了对吧。”外公想了一会儿,转身看着白爷。

白爷没回答,只是含笑点了点头。

“问我干吗,我是风水先生,又不是蒙古大夫。”张梦平老先生如是说,送客的同时把我给留在了张宅。

“还恨我这个糟老头子吗。”张老爷子看着我。

“既然您都知道,那又何必问我呢。”我笑着的同时盯着这个死老头子直到今天,我依然不相信命运无法改变。

“不,知道是一回事,听你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我这个老头子除了这张铁嘴之外没别的本事。”张老爷子叹了口气,负起手看着我。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笑话,没有鬼神何来仙,我看着张老爷子楞是不想信这邪。

“人非人,事非事,物非物。”看着我,张老爷子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别说的那么玄,我听不懂。”我的心头一阵狂跳。

“真的要我解给你听。”张老爷子看着我说道,这句话像是疑问,又像是反问。

“为什么不呢,我想我有知情权。”我耸耸肩,同时心想常在河边走,这次难不成碰到真半仙了。

“年轻人,有些事情说破了就变的没有意义了。”张老爷子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递到我的面前:“这件东西送给你谢谢你做的一切。”

带着张老爷子手里的的墨绿色玉符,我咬住了嘴唇:“您能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吗。”

“说吧。”张老爷子点了点头。

“人的命运,到底能不能改变。”我看着他,同时伸手接住了玉符。

“你说呢。”

张老爷子老奸巨猾的给了我一个如此似有若无的答案,然后我就被他亲自请出了宅子。

就在出门的那一刻,我碰到了一个女孩。

穿着连衣裙的存在有着一头浓密的长发直挂腰际,脸带愁容的她有着仿佛能够直透心灵的一对黑瞳,注意到我的她眨了眨眼,对着我露出浅浅一笑。

楞在原地,我与她就那么互相望着对方,直到回过神的我淡淡的回应了她的笑容。

隐隐约约的觉得像是在那儿见过她,却也没有任何的记忆,与她擦肩而过,完全没有想过她那讶异之下的意义。

“好了。”

白爷与他的车一直在门外等我,见到我出来自然是问长道短。

“嗯,张爷说了很多,但我还是搞不懂。”我笑了笑,同时心想张老头果然是真半仙老子认栽,但是同样的,也许在这个世界我错了,但是总会有一个世界总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让遗憾不再成为遗憾,让悲哀不再成为悲哀。

我坚信。

“得,小神童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说到这里,我注意到了正坐另一辆车里出来的那位端木格,他一见到我就叹了一口气,白爷倒是笑着出声打起了招呼。

“端木爷,今天怎么想到来张爷家。”

“川子小三的脑袋瓜儿能治不。”

“您老问我,我去问谁,这事啊,还得看两位张爷的手段。”

“算了,我先进去了。”老头把话说完,伸手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张宅。

目送老东西走进张宅的背影,我皱着眉头说真的,这老头倒的真的挺疼我的,只是我还就真的不信了,哪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呢。

“对了,刚刚跟你擦肩而过的丫,你认识吗。”就在这个时候,白爷问我。

“不认识,只是觉得像是在那儿见过,但是没有印象。”说到那个女孩儿,我真的没有多大的印象。

“她就是我的外孙女,也是你那位忘掉的人。”

她就是我遗忘记忆中的主角?说实话她是一个美人胚子,但是上辈子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的记忆真见鬼,这重生的不明不白也就算了,怎么这记忆也变的乱七八糟了呢?

跟白爷回到白家宅子已是晚上,我一头扎在浴池子里,细想着张老爷子所说的话,他暗示的那一切,他说了的那一些难道是我真的忘了什么,还是说这个我有着与以往不同的经历。

再渺小的差别也能改变历史,我期待你的表现。

看着回味着张老爷子送我离开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我觉得张老爷子仿佛就像小说中的神秘人物那般,也许他早已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苦笑着挥去脑海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思考,我看着手上的玉符,灯光下不停的摇摆着的它通体透明,是我从没见过的品种。

“咦,这是张爷送给你的对吧。”

“对。”

“洛书玉符,想不到张爷会把这个东西送给你。”

在走廊上,白爷对于浴沐完毕的我手上牵着的玉符大为感叹。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我问白爷。

“当然,河图洛书,是张爷手里那些奇珍异宝中的翘楚。”白爷笑了起来。

“河图洛书。”

“对,两块玉符,张家传了千年的宝贝,相传如果外人得到它,男人必定飞黄腾达,女子也当富贵不可言。”

“真的吗。”我的嘴角一阵抽搐。

“废话,白爷什么时候骗过你。”白爷一脸的意正词严。

也对,您老人家只会卖我却不会骗我,同时心想这可真是封建迷信,要不得啊要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的事业一帆风顺,倒也是顺了这玉符的美名,只不过对于这种言语我敬谢不敏。成功需要的是努力与运气,而不是坐等天上掉下的馅饼。

“不过,既然是千年之宝,那他怎么又会送给我呢。”想到这儿,我又问了一句。

“小家伙想的到是挺多,这东西啊,跟我家的冬一样,都只是一辈子的宝贝。”白爷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你到时候可别忘了还给人家。”

“这样氨

“对了。”

当我与白爷交错而过,已经打开浴室门的他突然的拦下了准备回房间休息的我。

“什么事。”

“差点忘了,亚莱丫头在前堂里,她要见你。”

“知道了。”我撒腿就往前堂跑,还穿着浴衣的我拖着木履在走廊上不断的制造着噪音,身后还传来白爷让我当心点的话语。

人不急心急埃

等到钻进前堂,我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张亚莱只是半年没见,亚莱姐都快变的无法相认了。

“医。”

“嗯,亚莱姐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看这个。”

“这是”表情与心情完全不同,我知道这是始留给亚莱的信,这位边缘职业的最大传奇已经出发,他的第一站就是东欧想到这儿我不禁想粗口成脏,十二岁离家出走也就算了,之后竟然还跑去战火纷飞的格罗兹尼当佣兵这风水老张家怎么尽出这种强到没边的疯子。

“姐,你怎么办。”装作看完了书,我抬头看着亚莱姐。

“想过了,我想等他回来。”亚莱姐的表情很坚决,那是一种无法质疑的存在。

“那你现在找我到底是想说什么。”

“我对你的承诺,不能兑现了。”亚莱笑了笑:“杭州还是不去了,要是我去了之后他回来怎么办。”

“嗯,也对。”看着亚莱姐眼中的泪水,我想起了那个下午,那个坐在病床上与我瓜分糖果的亚莱:“没事的。”

正巧这个时候墙上指向九点的钟响了起来,我顺势伸手牵住了她的手:“姐,夜深了,我送你上车吧。”

也没有等她同意,我就这么拖着她出了院子,将她塞进她家的车,然后看着这辆大红旗消失在道路尽头的黑暗之中,我这才叹了一口气没错,陆仁医我没看错你,你是一个挺正派知道有家顾室的好男人,亚莱不属于你,过去如此,未来亦是如此。

扪心自问着溜回后院,我看到坐在走廊上的白爷。

“可回来,你这小鬼。”

“哈,白爷您有啥事。”

“明天不做功课了,你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白爷边说边站了起来。

“干吗。”我心想这老头大概又偷听了,我又不需要安慰什么的。

“天气预报说明天来台风,还要下什么特大暴雨,所以今天晚上随便你几时睡。”白爷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我摸了一把自己后背刚刚出去就溜了一圈,全身都是汗。

这是汗,得洗。

“枕巾毛巾大浴巾,官场商场大浴场,有钱多金小正太,高跟皮鞭大御姐,千秋霸业千秋梦,半床萝莉半床妻。”哼着胡乱编造的小曲,我推开了浴室的门,刚迈出第一步就脚底打滑,连人带巾进了浴池,声音大不说还溅了老大的浪花。

好不容易从水中探出头,庆幸自己没摔断脖子的我还没回过气来,就听得一旁的人儿大笑出声等等,怎么会有人。

“喂,别遮遮掩掩的,男孩子的那点东西别以为我没见过。”

“白,白荷!你怎么在。”我一张小脸大羞,心想真是见鬼了,这丫头怎么这么晚还没洗完澡呢。

“倒是你,不是洗过澡了吗。”坐在池子另一头的白荷边说边游向我。

“满身汗,再洗,洗一次”看着逼近到身边的白荷我是一头的冷汗小丫头现在要是一叫,我就等着被白爷打成残疾人士吧。

“这样啊不是故意的吗。”

“不是的。”

“医,你埃”

“啥”被指着鼻尖的我面红耳赤,且不自觉的往池边靠了靠。

“害羞起来真可爱。”白荷笑着伸手刮起我的鼻尖。

在这一刻,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三十多年,三十多年以来都是被人称赞陆仁医‘好胖’或是‘大胖子’,从来没有人如此的赞美过我FeelsGoo打住先,现在不是说Good的时候。

“医。”

“嗯什么事。”当发现丫头原来包着浴巾之后,我也有样学样的拿着浴巾包住自己,乍泻也得适可而止,要不然有个万一,我估计我也就没半下辈子可言了。

“你下半年是去K大附中读书对吧。”

“对埃”

“我们做同班同学吧。”

“”就像是纯纯的恋爱游戏中的对白那般,白家二小姐在九月初的时候就这么真的成了我的同班同学。

有权者的能量真是巨大。

我不去想为什么,光从白爷那报复般的高强度训练中就可以得知白爷在吃这件事的醋想想也对,一向对自己最好的小孙女突然之间跟一野男人跑这什么跟什么,老子还啥都没做呢。

白爷,小的冤枉埃

话题回到事业上来,冷饮店我是放心的交给沈明翔了,而且他还有一个白家老师在管帐本白爷知道我赚的钱有多少之后,二话不说将收支帐本收归国有,对此我只得苦笑以对虽然白爷也有过被门生欺骗的例子,但是这一次是真的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

沈明翔私底下告诉我,他倒是对老师表示理解,毕竟那一次那个门生差点就让白爷变成走资派哎,那段时光里的故事,就连无间道也无法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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