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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堂课

大家吃吃喝喝,不经意地,时间过去,下午上课时间快到了。莫默从不知道吃吃饭,时间也能过的这么快。那边贺茂北斗还在人群的包围圈中。莫默不仅有些同情贺茂北斗,偶像原来不好当啊。他问安倍启明,“你和北斗好象很熟识。”

安倍启明答非所问,“谁想认识他,我们两家刚好是世交而已。”

“难怪你们一个是北斗一个是启明,还有一个七星,名字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艾凡尔眼睛一亮,“我居然忽略了这样有价值的情报,大大的失误。安倍,你有北斗学长小时候的相片吗?能给我复印吗?说些你们小时候的事情来听听。”

安倍启明闭紧了嘴,不愿意多讲,无论艾凡尔怎么央求也不答应,最后给磨的没办法,答应下次回家,把小时候的相片给他复印几张,艾凡尔高兴地傻笑。

莫默看不下去,鄙视道,“你不是男生吗,怎么学着女孩一样追星。”

“追星又不是女孩独有的权力。”艾凡尔理直气壮地答道。

“走了,”杰奎琳打断他们的谈话。

大家都看着她。

“难道你们第一节课就想迟到受惩罚吗?”杰奎琳反问。

大家这才发现上课时间快到了,互留了手机号码,向学校靠近边缘的那块空地走去。

走到天梯跟教室的连结处,时间正好,空中大大小小的陆地纷纷伸出天梯,风一吹,飘飘荡荡,煞是好看。

艾凡尔拿出课程表,“下午是水系魔法研究,在第十三号教室,你们打算怎么去教室。”

原来他们初中的教室没这种惊险,所以大家都很兴奋,才会出现上午的天梯大战,现在又想坐坐飞行器,尤其是上午看见安倍启明用的是一只大母鸡,都很好奇自己能叫出个什么东西。莫默也很好奇他们能叫出什么东西来,他最好奇的就是那只母鸡怎么上天的,不过他可不打算去冒这个险,趁大家还在热烈讨论时,赶紧上了天梯,用最安全又最快的速度走向十三号教室的陆地。下了天梯,站在教室外面看热闹。

只见一只肥肥地小猪爬上了天空。那只猪很肥,爬上天空的时候,仿佛四只脚在一起划动,感觉更象游泳时用的狗爬式动作。吊在上面的是艾凡尔。莫默看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另外几个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艾凡尔自己在空中也笑了,大声说道,“我看你们怎么滚上来。”

慢慢地,空中的飞行器多了起来,有几个特别惹眼,其中一个是一只壁虎,它身子一扭一扭地向天上爬。另一个是莫默上午用过的老鹰,安倍启明挂在上面。老鹰这次可没这么老实,一直绕着教室打圈圈,就是不靠近。最奇异的就是那只乌龟,一爬一爬,和真的乌龟一样慢,抽中的人是奥西多尼,他气的大发脾气,嚷着要把飞行器的背脊撕烂。乌龟好象真的怕了,用兔子赛跑的速度,猛地快速往上爬,奥西多尼差点掉下去,看的莫默嗓子提到心眼里。过了会,天空飞满了各种各样的飞行器,什么动物都有,什么奇怪的飞上天的方式都有,有些人很不幸地掉下去了。后来又听说掉下去的学生,老师不会特免,同样给予旷课的惩罚。莫默叹息道,原来不止我们这组的人疯狂,这里的人全是疯子,不,应该说,除了我其他人都是疯子才对。

最后,大家用跳或滚的方式着了陆,边往教室走边相互取笑,说下次再坐,看能抽中什么动物。

奥西多尼对莫默说道,“莫默,你应该也试试,很好玩,反正又死不了。”

艾凡尔他们都劝说他试试,莫默坚决拒绝。

走到教室门口,莫默正要推门进去,伊恩拉住他。莫默不解地看着伊恩,伊恩把中指放嘴唇嘘一声,示意不要说话。杰奎琳不知从哪拿出一对手枪,砰砰砰地朝教室门打了不知多少枪,门被打了个稀巴烂。突然一道洪水从门里涌出,安倍启明念了几句咒语,用结界把大家护住。伊恩手一挥,水往教室里面回流,水慢慢变少,直至消失,教室出现在大家面前。伊恩先走了进去,大家跟在后面,莫默谨慎起见,走在中间。奥西多尼后悔出手太慢,没发挥一点作用。

“啧,没想到你们能躲开,我还以为第一批进来的学生铁定浮尸水中呢。”一位留着两道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拿张椅子坐在教室门口的一侧,遗憾地说。

莫默很庆幸自己的组员们很厉害,要不只怕要横尸水上了。不过听这老师的意思他想看学生们都横尸水中是吧,慢慢地莫默开始明白那对夫妇为何这么**,跟这些人比起来,好象算比较正常。这位老师来这么早,目的就是淹死自己的学生,实在太**了。

老师突然作出手势,让他们禁声,站一边看着。

莫默开始同情起后来的同学。

门在瞬间被老师用魔法修复好,手中拿着个水球等下一批来的学生。艾凡尔几个站在旁边,兴致勃勃地一起等待。

门被推开了,有人发出制止声,但已经晚了,老师手里的水球变成一道大水,水向门外涌出,推门的两位同学虽然施展魔法,但亡羊补牢,为时太晚,但两名同学不甘心,在水中拼命挣扎,想冲出来,但老师用结界把两位同学密封在水中,根本无法出来。过了不多久,两位同学横在水里不再动弹了。

莫默很担心,忍不住问老师,“那两位同学不要紧吧,要不要叫救护人员过来。”

老师看了莫默两眼,“你是新来的啊,这也不懂。过会有人把他们抬走复活。”

莫默这才肯定,那两名学生真的死了,他看看在水中躺着的同学,禁不住害怕。

过了会,从地上一个光圈出来穿白卦子的人,把那两名同学抬起,走进光圈,随着光圈一起消失。

老师对着门点了一下,门又恢复原状,水快速倒流回老师手中的小水球。

莫默非常好奇水是怎么以少变多,又以多变少。他水系魔法的理论书看的很少,因为他被要求有关风系的魔法书必须仔细学习,其他的没特别强调,莫默当然是能不学就省略。就算如此也只是懂得一些理论。

门外传来说话声,“我好象嗅到教室里有陷阱的味道。”一个声音说道。

另一个声音很狂妄,“谁敢对我弄陷阱,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莫默想不起是谁。

门被毫不犹豫地推开,一共五个,看见阿瑞斯,莫默明白为什么第二个声音有些耳熟,不过他没想到那个天使般的阿瑞斯嘴里吐出这么凶狠的话,太不相衬。这五人毫无悬念地淹在水中。有一个大概学的是水系魔法,想把水控制住,让水往两旁分流,老师手下却毫不留情,水指一弹,水又汇成一道,他们整个人都浸在水中,还不甘心地拼命挣扎了,但气数已尽。过了会都挺尸了。

“这些人太笨,没看头。”奥西多尼无聊地叫道,老师也同意地点头。

莫默悲哀地发现,才不到一天他就开始麻木,对身边这些毫无同情心的人性不再感到奇怪。

“嘘,”艾凡尔作了个禁声动作,“又来一批。”

大家都闭上了嘴。

“听说这位老师很**,”一个声音传进大家耳朵。大家把目光转向老师,老师定力很强,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怎么个**法?”有人问。

“听说很喜欢看人在水中淹死,尤其喜欢看学生在水中拼命挣扎,再沉下去不动的情境。”

大家再次把目光转向老师,老师还是气定若闲,不过莫默总觉得他的目光里盛满了恐怖的光芒。

“那我们小心点,别作了冤死鬼。”几个人在一边研究对付的方案。

“无论你们怎么研究对策都没用,你们死定了,我尤其喜欢看不想死的人被淹死的过程。”老师小声地笑,笑声里充满了阴险。

大家鄙视看着老师。

砰,一把大斧一下子就把门砍的粉碎。从外面看去,教室里除了桌椅,一个人也没有。有位同学用弓往教室里射了满天飞舞地箭,还是没人出来。

“你确信你听到的传闻可靠?”一位女生问一个中等个儿的男生。

男生抓抓头发,“辅导我的学长特意叮嘱我,让我上水系魔法课时小心点。他说他上第一堂课,进教室的时候太大意,中招了。”

“现在还没到上课时间,可能老师还没来。”几个人相互看看,决定一起走进教室。

莫默看的着急,想出声警告,杰奎琳在他出声之前用手捂住他的嘴。他们都躲在安倍的结界里,外面看不到,箭也射不进来。

几位同学走进教室,直接走进水里,就象走进一个密封水池内,来不及使用任何魔法,在水中挣扎着,很快一命呜乎。

“这几位还有点看头,”奥西多尼又发表意见。

老师把所有的一切恢复原状,继续等待。

接下来几位学生走过来的时候,教室门大开着,学生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上课时间马上要到了,教室里竟然没人。一位同学念了几句咒语,想试着看看教室里是不是有结界。念了两次,还是没见有人,安倍启明尽力护住结界,伊恩和艾凡尔也上前帮忙,结界才没被打破。

这几位同学还是没有马上进教室。有人提议先等等,让别的学生先进去试探情况。

又来了三个,他们见几个人站在教室门口,一副闲聊的样子,不疑有他,径直走进教室,找个座位坐下,什么也没发生。

在门口站着的几位学生相互看了一眼,放心地走进教室,进到密封的水中央。有人试着使用魔法,但太晚了。有位学生不甘心地往一边游去,但是游来游去就是没有游出水面的空间,慢慢地都停止挣扎,沉在水底不动了。走进教室的那三个人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慕,很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老师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走到讲台上,“开始上课。今天你们初步见识到了水的可怕之处,只有知道水是可怕的东西,才会把我的水系魔法学好。不过我还是很遗憾第一批同学没一个中招,其中还有只菜鸟。”艾凡尔他们不用说,自然知道老师口中的菜鸟说的是谁。另外三人看来看去,在他们当中猜测菜鸟是谁,最后把目光投向从未见过的莫默。因为其他五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他们绝不会认为他们是菜鸟。如果他们这么想了,只怕马上就会血溅教室。

莫默不满地想,我脸上写了菜鸟两个字吗?我一定要把这门魔法学好,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笨鸟先飞。

“要精通水系魔法,就得了解水的特性,菜鸟,你来解释一下水有什么特性。”老师没有点名,直接菜鸟的叫。

大家把目光投向莫默,莫默觉得自己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从出生到现在,从没如此丢脸过。在第一堂课上便被老师打上菜鸟的标签,然后,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莫默开始在心里埋怨诸葛冰和白梅,让他学了那么多魔法原理,看了那么多魔法书,偏水系魔法他没在意,因为他连游泳都不会,要了解水的特性干什么,问题就在于五岁那年他不小心掉进西湖,差点被淹死,从此远离水这个字。其实,莫默是错怪他父母,因为水系魔法书现在还整齐地摆放在他房间的书柜里。

“水是透明的,柔和的。它没有形状,能以少聚多,”莫默不愿意一声不吭地站起来,然后坐下,他绞尽脑汁思考,想到前面的剧情,无限多的水可以变成一个小水球握在老师手掌,继续回答,“水还能凝聚在一起,由多变少。水往低处流。滴水能穿石。水在0度以下成冰,高温下成水雾。”莫默藉着平常对水的认识,乱七八糟地讲了通。说完站着等老师的讽刺。

奥西多尼见莫默讲完了还站在那,大声说道,“菜鸟莫默你可以坐下了。”

莫默回头怨恨地看着奥西多尼,但还是坐了下来。

“还算回答到点子上,虽然没有条理。”老师还算满意。

莫默松了口气。

“水本透明,本性纯洁,所以可以去除污秽和障气,象低级魔法中的水雾可以消除林中障气,中级魔法中的治疗术可以进行治疗和安抚作用,高级魔法中的复苏术则可以让干涸的大地重新焕发出生机,可以让枯死的草木重新生长,甚至可以让濒死的生命恢复生机。”老师介绍水魔法的优点和用处。“如果使用恰当,水可以当武器以攻击,也可以作盾牌当护人,还可以作水结界与外界隔绝。”

莫默这才知道原来水魔法有这么多奥妙在其中,决定下课后马上去图书馆借一堆水系魔法的书回来研究。

“老师,假如我掉水里了不会游泳怎么办?”莫默边认真地听课,边积极地思考,忽然想到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站起来问。

老师鄙视地看了一眼,说道,“奥西多尼,你来告诉菜鸟莫默。”

奥西多尼没有反应,莫默回头一看,他爬在桌上睡着了,嘴巴大大地咧开,一道口水流出来。

大家看着他的样子大笑。

“你,”老师指着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利用他的口水把他叫醒。”

那位同学楞了半天,从口袋掏出一粒种子放在口水上,过了会种子开始发芽长须,根须顺着口水爬进奥西多尼的嘴里。奥西多尼睡的正香,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嘴巴,手一挥扯出一棵植物。他站起来大叫,“靠,竟然敢打扰我睡觉。”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奥西多尼同学,我们本想好好欣赏你流口水的样子。但是,”老师开始很谦虚地说,但说到后面,就不中听了,“你流口水的样子实在难以入眼,所以把你叫醒了。你有意见吗?”

“啊,”奥西多尼抓抓头皮,赶紧擦擦嘴巴,尴尬地坐下。

“奥西多尼,下次上课,你把这节课讲的东西归纳好交上来,要不你学会一样水系魔法,随便你选择。”老师看他坐下,又漫不经心地说道。

奥西多尼满不在乎地答道,“当然是学魔法,来上课就是为了学魔法,可不是为了写文章。我又不当作家。”

“很好。”老师点点头,竟然同意他的观点,“我期待你下堂课的表现。”然后又转向利用种子的那位同学,“你还算机灵,虽然与水系魔法无关,但总算用到了水,虽然是口水,就不给你惩罚了。”

莫默可以感觉到那位同学松了口气。

“要学水系魔法,最基本的一点是有魔力,感知自然界的力量,这样才能与水元素沟通。如果无法感知水元素,也可勉强学几个初级水魔法。”老师边讲边演绎了几个水系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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