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轻吟着时光的歌曲,就像此起彼伏的年轮在岁月的穿梭中告诉我们青春的张扬,挥霍在四季中无比生辉的美丽里,用一切告诉皱纹的堡垒堆积的年华,一切都像不复返的游离。
一轮青涩弯弯的月儿,一颗暗淡的星光,一朵藏色的云朵,记忆无法真正的抹去,而那悄声无息的感情,已经说不出任何一件让人难以启齿的故事。
回头张望一段轻盈的小溪水,漠然风起的连衣裙刻画着青春美丽的故事,风口中的四季曾经是我们的青春,白色的足迹中何时才能还原一段真实的感情,谁去愿意挣脱年轮中无法改变的交流纹,上面刻着我们真实的爱情。
已经不记得她的容颜,已经不记得她穿什么样子的衣服,已经不记得她清澈的眼睛,只记得我们都在时光中变的微不足道,在年轮中的轮回不断地改变,不断的追寻,真想牵一下彼此之间的手,只有在梦中才有真实的自己。
有一句话一直不想听,有一句话一直说不出口,有一句话在岁月的磨练中成了一句话很真实的谎言,仿佛我爱你,只是一缕在天空中的白云,无处不在的游荡。
年轮像一个大大的齿轮把一切都打磨成眼角的皱纹,把一切打磨成防备爱情的工具,把一切打磨成一根感情的螺丝钉,永远在上面用时间证明一切。
明天就要走了,在我的眼里,在外面漂泊的像一根儿没有根茎的荒草,被风吹的四处流荡,这些年一点成就也没有,爸爸妈妈的电话已经催的很紧,不是养老的问题,就是结婚生子的问题,可是在我的眼里或许已经不习惯平淡的生活,当听说自己的心上人已经结婚又离婚了。心里很不好受,在我的眼里,刘雨倩就是我一生的梦想,在别人的眼里,我不被大众所认可,在现实里我更像一个失败者,但我心中的她,我从来就没有变心过,也许在朋友的虚伪中说一些,我玩了很多的女人,在午夜里我只爱一个人。
汽车到达了自己的家乡,这个四季分明的城市,这个回忆甚多的城市,这个虚伪与真实的城市,只是自己变的很不明朗,车流人群高楼大厦灯红酒绿围绕着这座看似很寂静的城市。
我拎着一个兜子,感觉自己真的很渺小,甚至都会感觉我就是一缕空气,随时都会被风吹到不同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好像已经没有原来的傲气横生,被时间打磨成一颗小白杨,风口浪尖中明白了,自己才长大。
我没有回家,去了刘雨倩家里,走到市里边缘的租房区,看见了她正在晾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喜欢带上黑色的发卡,喜欢穿白色的平底鞋,希望她看人的微笑。
我呆立地看着刘雨倩,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矜持,还是那么让人怜爱,还是那么的气质,像一朵梅花品质非凡。
刘雨倩晾着衣服感觉有一个人站在她后面,轻轻地回头看见一位很熟悉的面孔,她背起手来,站在那里看着我微笑,突然她的笑容中流出几滴眼泪。
我走到刘雨倩的面前,把兜子放下,也笑了起来,说:“还好吗?”
刘雨倩把苦涩的笑容中的眼泪擦擦,说:“你呢?”
我:“行吧?”
刘雨倩:“还好。进屋吧?”
我:“我饿了。”
当我和她来到屋子里,租的房子不是很大,三间房子,一间厨房,一间卧室,一间的堆满了很多书籍,很多陈旧的东西。
刘雨倩把饭菜做好了,我看着刘雨倩迟迟地不吃,她说:“怎么不吃。”
我:“你也一起吃吧?”
她慢慢地动起筷子吃了一口米饭,我看着她说:“混的不怎么样。所以回来了。”
她又吃了一口米饭,说:“我知道。没有事情,人,都得好好干。”
我:“我想喝酒?”
她慢慢地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买。”
我站起说:“你这里既然没有,我就不喝了。”
她又慢慢地坐在饭桌上,吃着米饭,“还记得曾经吗?”
我:“记得,可是现在的我,好像离曾经很远了。”
她站起来去了屋子里,拿起一张老照片,放到桌子上,说:“想想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光,想想我们一起打工的时光,我们应该感恩一下自己。”
我:“是啊!”
刘雨倩:“现在想去哪里工作?”
我:“在市里的都市报工作吧?”
刘雨倩:“吃饭吧?”
吃完饭,刘雨倩把桌子收拾下去,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我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的一群男女,才感到自己的心灵已经老了,因为照片上笑容变成了苦涩的记忆,在生活里成了痕迹下的朦胧。
刘雨倩去另外一个屋子里拿起一把吉他,坐在我的旁边唱着一段美丽的青春,一段晶莹的故事,一场永不言弃的爱情。
回忆中的小时候总是很彷徨
满园的青草上有你的样子
往事撩开发卡里的发香
过家家的我们永远都没有变了模样儿
拿着石子告诉我书中的那些宝藏
我的心还在当初的老地方
可惜电影已经散场
人群在风中回荡
阵阵飘散着回忆的清香
可惜小说已经尾浪
我们在书中荡漾
泪泪弥留着往事的迷惘
当唱完这首,时光年轮中的我们,我突然的哭了,也许在记忆中我们那一群友谊是多么的坚固,可是现在却变了模样。